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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蓉(系统) 第247节

阿蓉(系统) 朱女 6960 2024-06-29 21:20

  如今朝野中,迫于他的权势压力,暂时还无人敢发声,但心中对他不满的,肯定不止一两个。

  所以安安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就是那一部分朝臣,心中的希望。

  他们期待着有一日,出现一个与他没什么关系,甚至稍微运作一番,还有可能对他仇视的皇帝登位,以此消减掉他的权势。

  可惜这些人并不知道,安安怀的,根本就是他的孩子!

  他刘轻的子嗣!

  “我知道诸位的意思了。”他知道阁老等人,并没有这个意思,这些老臣最为重视的,还是皇室血脉传承。

  但是朝中的其他人,尤其是年轻的朝臣,以及几年后、十几年后的人,却难保不会那么想。

  “……八个月后,会有皇嗣出生。”他淡淡说。

  他面色冷淡之极,但无人知道,说出这八个月后的时间,他内心中已经充斥着一片暖意。

  人生不过短短几十年,上辈子他争名夺利了一辈子,没意思。

  这一世,就还是让他以一个太监的身份,在暗中护佑着她们母子。

  至于他是不是真的太监,只要他的女人……心中知道就可以了。

  此后,刘轻在众臣面前的态度,也不胫而走,大家虽不怎么放心,他口中说过的话,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好暗暗祈祷,圣上腹中的孩子,这次一定要顺利生下来。

  以及……那个跟圣上有过一段关系的男人,也是好样的,敢于挑衅刘轻,如此嚣张绝对是世上独一份了。

  可惜接连两个月后,也无人找到当初那个让圣上有孕的男人,究竟在何处?

  也不知那个男人,是事发之后跑了,还是被刘轻一经发现,立即处理掉了,总之……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

  不过不为人知的是,每逢深夜,那个被众人议论纷纷的……男人,都会大摇大摆的闯入圣上宫中,跟圣上亲亲我我许久。

  “安安……”这一天灯火还未熄掉,刘轻身上的蟒袍早已被扯掉,露出大半个坚硬的胸膛。

  他喘着气,呼吸十分不稳的与下方的女孩拥吻着,也不知某一瞬间感受到了什么,他手掌一探便握住了那一条不安分的长腿,只觉得下身都要被蹭的炸开了。

  “报复了两个月,还没出气?”他无奈的向下滑动,捏住了对方的小脚,“再乱动,我要忍不住了……”

  “哦,这样啊……”阿蓉状似担忧的敷衍了一声,还安抚的摸了摸他,表情中却颇有中有恃无恐,并且在不久后,又再度故态复萌。

  自从有了孩子之后,刘轻动不得她,每次都隐忍得十分辛苦,或是自己在一边弄出来,或者用她的手,而对方拧着眉头、额头冒汗、身体突然紧绷的样子……说实话,真的挺性感的。

  阿蓉之前只看上一眼,都觉得有点上瘾。

  她漫无目的地像往常那样亲了一下对方的喉结,接着就见对方喉咙滚了一下,目光突然深了深。

  他抓着阿蓉的手,将那已经被撩拨到快要抵达极限的东西解放出来,笔直的搭在身前,烫的要命,却又仿佛冲动的要没了命。

  声音略有一点沙哑的笑了下,他沉吟中,又低声说了一句,“安安是不是忘记了,太医说过……现在可以了……”

  第321章 01917

  出来混的,总有一天会还的。

  阿蓉好日子过的久了,天天被宠的要上天,自然想不到,刘轻这么个不肯吃亏的主儿,怎么会真的忍耐她十个月。

  基本上从第三个月后,阿蓉的小利爪子就收起来了,不是她现在没了骑在刘轻头顶上的资格。

  而是她突然发现,这几个月来,刘轻就算在她身上,将她以前作弄对方、撩拨的那些讨回来,也依然十分克制,又格外温和的。

  这和他以往在床上的风格可是大相径庭,更让阿容没来由的开始警惕……

  等她生下这个孩子之后,以刘轻那个性格,真的不会事后报复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阿蓉顿时就心情不美好了,就连偶尔躺在刘轻怀里,她小眼神都纠结的厉害。

  让刘轻狐疑的观察了她好几天后,才终于在某一天的床上问出来。

  枕头风这个说法自古有之,人得到了满足之后,尤其是身体这种生理方面的满足,情绪中会产生一种放松的感觉。

  这个时候,不论是提出要求,还是询问什么事,都是最后可能得到满意答复的。

  所以刘轻这一天出奇的特别沉默,等到了晚上,先以身体诱惑了阿蓉,又用平时绝不曾发出的一点床底之间的声音,将阿蓉迷了个七荤八素。

  最后才擦拭了一下女孩头上的汗,低声的问了一下这个问题。

  只是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却让他哭笑不得,原来是在怕他报复?

  这小东西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不过……她对自己,倒是了解了个透彻。

  这几个月来,他都是十分克制,等到孩子生下来,动作自然就不会那么温和了,天知道平日里,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将心底的念头压制下去的?

  想必解脱的那一天,他绝对会把女孩翻来覆去的吃上一遍。

  不过这个时候,他当然不会那么说。

  目色乌黑的俊秀男人低下头,抱着怀里头的女孩细细的哄着,用他这辈子最温柔的模样,哄着这小东西。

  好不容易将她哄的相信了自己,又拍着人昏昏睡了过去。

  刘轻就着柔和的灯光,趴在床上摸了一会儿女孩已经隆起了不少的小腹,用无人能听到的声音,对着那小小的胎儿低声说了几句,这才熄了灯,也同样闭了眼。

  不过这一天的夜晚有点奇怪,他精神似乎比睡意要来的多,过了大半夜他都没能睡着。

  直到数着怀里女孩细微的呼吸声,天色已经渐亮了之后,他才仿佛在睡梦中,陷入了一个乌黑的洞窟里。

  等到他再一睁眼,却发现同样柔和灯光下,自己却已经不在原先的龙床上,而是躺在一张,他个人风格十分浓厚的大床上……

  没有安安喜欢的红粉色和小流苏,也没有为防安安走路撞到肚子里的孩子,全都被削圆、且包平了边角的床沿。

  除此之外,这张床还越看越眼熟,明显是他上辈子,住在宫中的某一个寝殿。

  刘轻已经感觉到十分不对了,这样的情况,他因为不是第一次遇到,此刻内心之中的恐惧之意,已经超越了惊疑。

  “来人!”他语气中含着某种极低的气压,目光之中如同浓墨一般,压抑的化不开一般。

  他披上了衣服,外头就因为听到他的传唤声,立马进来了两个小太监,喊了句公公。

  听到自己明显不太对的嗓音,以及见到这两个小太监之后,刘轻心中猛地一跳。

  这两个小太监,正是上辈子,跟在他身边的。

  其中有一个虽然跟了他不少时日,但后来心思不对,竟然听从几个年轻朝臣的吩咐,给他下了毒。

  好在此时被他悉知,并且他在重生那一世,掌握了权势之后,就将这小太监给移出了眼皮子下,此人……应当不在人世了才对。

  可如今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了眼前。

  “安安呢……”刘轻心中忍不住想了一下,顿时就有点窒息,他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他是将安安关在了宫内的一处荒废别院。

  这个时候,安安还吃不饱穿不暖,每天只能窝在狭小的别院房间中……

  他扣上衣袍,也顾不得管那两个小太监,大步向外跑去,没过多久就到了别院之外。

  门外的看守连忙向他行礼,那紧锁的房门之中,赵静安也似乎听到了外头的声音,隔着一盏油灯,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身影,正立在油灯之旁,映在了窗上。

  刘轻伸手触了一下置身这个世界中,还有些眩晕的额头,随后转身从下人手中拿起钥匙,就将那房门开启。

  他知道,这个房间中是安安,但这其实也只是上辈子的安安。

  没有对他表白过,没有与他共同经历了那么多,更没有和他互相喜欢,怀上他的孩子。

  甚至于这个赵静安,还因为被他幽禁了那么多年,对他心生怨恨。

  刘轻实在不愿意面对这样的仇敌赵静安,但他也同时知道,他这一生中,最喜欢的女人,也只有她一人。

  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刘轻捂了下胸口,只觉得那个原本充满了幸福和喜悦的地方,已经在短短的半刻种内,沉寂了下去。

  他想,如果真的回不去了,他会让这个世界上的安安……重新喜欢上自己。

  他们将还会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他在重生的那个世界中,作为一个太监的时候,安安可是从未嫌弃过他的。

  上辈子的这个赵静安……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刘轻这样想着,心中稍微多了一点色彩,可等到他看到房间中的女人担惊受怕的走出来,用一双复杂中又夹杂着一丝恨意的目光望着自己时。

  刘轻手指搭在门上的动作一顿,甚至于他整个身体,马上就凉了。

  人和人之间,是真的有感觉的,从这个赵静安,第一次踏出门之后,刘轻就发现了,这不是他的安安。

  他的安安……不论是被幽禁了多久,还是遭遇过什么,甚至是再过多少年,都不会有这种复杂的眼神。

  那个小东西,看上去似乎颇有小心思,其实她整个人都简单的多,几乎让他一眼都能看穿的那种。

  以前刘轻从没有认真去想过,是因为他不打算多回忆上辈子的记忆,他认为上辈子的一切,都随风远去了。

  但……此刻不知是什么缘由,他又回到了上辈子,亲眼见到了上辈子的赵静安后。

  他终于发现,为什么上辈子他没喜欢过赵静安,偏重生之后,才喜欢上了。

  因为……两个赵静安,根本不是同一个人,此时他才惶然的发现,他重生之后见到的安安,完全是独一无二的。

  他可能再也找不到……他的妻子了。

  与陌生的赵静安对视了良久,刘轻一句话也没问,浑浑噩噩的又回到了他的寝殿中。

  接下来的日子,即使他在寝殿中不眠不休,还是一觉睡到了天亮,他都没有回到重生后的那个世界。

  赵静安……他也放出来了几回,可不是那个人,即使是让对方坐在自己身边,也终究不是同样的感觉。

  大多数时候,刘轻只能将印象中的女孩,描摹在画纸上,然后趴伏在桌子上,亲吻她染上丹蔻的唇角。

  他渐渐想起来了,他的安安……比赵静安要更美一些,因为安安笑起来,有一种甜美的感觉。

  这是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难以见到的特质。

  刘轻半是正常,半是陷入疯魔的一面,被身边的人得知,原本背叛了他的小太监,依然在朝臣的怂恿下,给他下了毒。

  这一次刘轻自然也可以避开,但当打算摔碎那杯毒酒时,他却突然觉得一阵没意思。

  安安……比他想象中更重要得多,或者说,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么深入骨髓的想念一个女人。

  “你在哪?”他对着毒酒,小声的念了一句,语音之中,头一次将满身的骄傲散去,充斥着一种委屈。

  “喝了这杯酒,会不会见到你?”他忍不住喃喃自语,“见到你……和我们的孩子?它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是个女孩儿,必定会和她母亲一样可爱。

  若是个男孩,也算不错,至少那群大臣,不必再拿皇夫来说事,令人厌烦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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