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楚幸,战延修脸上的笑容更浓,看的君昊然和程望两人抖了一身,这算是变相的秀恩爱吗?
“嗯,圣旨就拜托你了,也没别的事了,先回去了。”战延修道,“楚幸她现在在等着我回去。”
“快回去吧,我们不想听。”君昊然双手捂住耳朵。
程望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战延修也没再说什么,站起身离开。
等他走后,君昊然仍盯着他离开的方向,良久才收回目光,看向程望。
“程望,你刚才为什么又拦着我不让我说,难道我有说错吗?”
“随他吧。”程望道,“一直以来不都这样吗。”
君昊然哼了哼,“哼,算了,反正我也不想说。”
说完,君昊然朝外喊高安,“高安,在吗?”
“奴才在。”高公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进来。”
“是。”
高公公从外面走进来,问道,“皇上,有何吩咐?”
君昊然已经站起身我,往书桌那边走去,言道,“朕现在写一道圣旨,等会你派人加急送往南安国。”
“……是。”高公公愣了一下,应道。
听到这,程望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君昊然嘴上总是不赞同战延修,但最后都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他。
真是别扭又可靠的人啊!程望心里暗道,也跟着走过去,站在一旁帮忙。
很快,君昊然拟好圣旨,便让高公公将圣旨卷起来,八百里加急送往南安国的沛城。
另一边,楚幸和战灵心两人在庭院里走了好几圈,累了便坐在凉亭里休息。
刚坐下没多久,战延修就回来了,见她们两人在外面,走过去。
走到楚幸跟前,战延修弯下身子,牵起她的手,感觉到她手是温暖的,这才放心,不过还是关切问道,“在这多久了?”
楚幸脸颊红了起来,好在现在是晚上,光线不是特别亮,不仔细看也不会看的清楚。
“出来一会了。”楚幸道。
战延修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坐在她的旁边,又问,“吃过晚膳了?”
“是的。”
战灵心看着他们,脸上也露出笑容,言道,“还挺晚了,我先回去,你们两人多待一会吧。”
听到战灵心说要回去,楚幸也跟着站起身,牵着她的手,“娘亲,我送你吧。”
战灵心摇头,“不用,有兰生陪着我,没事。”
站在一旁的兰生也开口道,“是的,小.姐,你放心吧,我陪夫人回去,明日再过来看你。”
楚幸点了点头,目送着她们离开。
战延修站起身,双手揽着她的肩膀,静静地陪着她。
好半响,楚幸转过头看着他,眼眸里都含着笑,抬起手握着他的手,没有说话。
很多时候,无声胜有声。
在外面又待了一会,感觉气温又降下去,战延修扶着楚幸进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现在感觉如何,还头晕吗?”
楚幸摇头,“已经好很多了,感觉好得差不多,一点也不难受。”
“那就好。”
战延修说,“洗个热水澡吧。”
楚幸垂下眸,耳朵和脖子都红了,轻轻点头,“好。”
话音刚落,双脚突然悬空,惊得楚幸双手紧抱着战延修。
战延修笑着道,“抱紧了。”
说着,大步朝前走去。
楚幸埋在他的怀里,羞得不敢抬起眸。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战延修已经帮她解开身上的衣服,再次抱起她,将她温柔地放进水池。
浸泡在温热的水里,楚幸感觉四肢的血更是流得通畅,很是舒服。
突然感觉一双更温暖的手在触..碰着自己,她感觉自己浑身又在发烫,不仅面红耳赤,就连脖子和身子也都红了起来。
战延修却更挨过来,附耳低语道,“幸儿,明日陪我去一个地方。”
“嗯?”楚幸抬起眸看着他,睫毛扑闪着,“去哪?”
“秘密。”战延修故作神秘道。
“好。”楚幸应着,往后退了一些,虽然他们不曾一次赤..果相对,但这样面对面的,还是觉得很羞耻。
战延修笑着看着她,“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离我那么远,我们不早就相互看完对方了,现在还需要遮掩吗。”
楚幸低着头,不断让自己的身子往下沉,“请你不要说这些话……”
“嗯?”战延修问,“什么话?”
他上前,一把将她揽入怀里,“我们现在是恋人关系,这么做难道还不可以,不是已经做过更露..骨的了。”
“啊!”楚幸尖叫一声,双手抬起捂住他的嘴巴,脸颊红得像苹果一样,“不要再说了,要是被外面等人听到了……”
“谁敢偷听。”战延修朝外看了眼,“就算他们听到了,谅他们也不敢胡说,明日我便让他们站远一些,让他们什么也听不到。”
“……”楚幸一时不知该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觉得脸颊滚烫的吓人。
“噗嗤――”战延修轻笑一声,抵着她的额头,温柔道,“逗你呢!我们在一起也那么久了,还是这么容易害羞,所以更想逗你。”
“请……请让开。”楚幸低声说,“我可以自己洗的。”
“来,乖乖的,不要动,”战延修拉着她,自己靠在石壁旁,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温和道,“放心吧,你刚康复,我不会做的。”
后背紧挨着战延修的胸.膛,楚幸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声,还有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
战延修微仰着头,闭着眼,似感慨道,“好久像这样一起洗澡了,跟你一起的日子总能安心入睡,很舒服。”
楚幸转过眸,望着他,“觉……经常睡不好吗?”
战延修没回话,好半响,才应了声,“算是吧。”
没有她的日子,他每日都废寝忘食,全心思投入到事情中,早就忘了睡觉吃饭,这些于他来说,都是无足轻重的事。
“比起我,你在这些日子过得如何,有没有一刻曾想过我?”
楚幸愣了愣,咬着唇,她要如何说,在离开他的这些日夜,她没有一晚不想他的。
很想很想。
“睡得好不好?”战延修又问,轻轻抬起她的下颚,面朝着自己,“以前你总爱做噩梦,很快醒来,一个时辰都睡不好,离开我之后,情况有没有变好?现在我们重新开始,还会像以前一样睡不好吗?”
楚幸顿住,又很快抬起眸,摇了摇头,“不会了,那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