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静静地听到银千说完,难得赞赏地按了他一眼:“没看出来你这个小脑瓜,到确实藏了许多事!”只是,她皱了皱眉,看向正向她走来的夏雨荷:“夫人,您怎么会知道这座寺庙的?”
夏雨荷神情一暗:“我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里熟悉,在梦境中见过一样。后来我将我的描述告诉了管家,管家帮我找了许久,才说这个地方就是无名寺。所以我才想来看看,我全然不知道原来无名寺还有这么一段心酸过往!”
“这位施主来临,无忧有失远迎!”
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个年纪略大的和尚来。他年纪略大,胡子花白,样子却慈眉善目,让人看起来很是亲近。
寂如立刻上前一步,双掌合十,对着和尚行礼鞠躬:“师傅,您出来了!”然后他才转头向大家介绍道:“诸位施主,这位便是无名寺的方丈主持清远!”
“原来您就是清远法师!”夏雨荷对着清远行礼。
清远点点头,然后迎着大家进了寺庙:“如今已是下午,我安排人来为各位施主准备好房间,且现安歇。待明日上午在来向菩萨祷告祈福,不知众位意见如何?”
“好!”
夏雨荷和云儿都是女眷,被安排在寺庙的后院女香客留宿的地方,银千和慕怀阳则在前院,在客房。
夏雨荷身子骨不大好,再加上舟车劳顿,很快就困乏了。云儿服侍她睡下之后,便打算在院子里走走。不知道为何,她对寺庙总有种莫名的亲近感,就好像应该记得什么,但她全数忘记了。
“施主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云儿抬头,看向眼前的清远法师,才知道原来她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前院,偶遇了正在院内打坐的清远法师。
“清远法师!”云儿微微一笑:“倒也没烦心事,就是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暂时想不起来,有些着急罢了!”
“万事自有缘法,女施主不必介怀!冥冥中所有的事情都有定数,该想起的时候女施主便忘记不了,不该想起的时候女施主即便费劲力气也不过一场空。女施主与其把所有精力放在思考和烦恼过去上,还不如放开胸怀,好好看向眼前,享受眼前!阿弥陀佛!”
“谢谢清远法师,您说的话很有道理,云儿受教!”
清远点点头:“无妨,对女施主有用最好!佛陀告诉我们要开解世人,我们不过是引导,真正领会还得依靠施主心中的明慧灯,一点即通!”
“瞄――瞧瞧,那个会听我们讲话的女人又来了!”
远处忽然窜出来一只喵咪,肥胖肥胖的,摇着尾巴一脸傲娇地走到了云儿的身边。边走还边傲娇地频频回头朝着草丛里面看,好像里面还有其它的同伴。
云儿好笑地看着它:“怎么又是你?”
“瞄的你不想看到我?”
“并不是,这里是寺庙,即便你告诉我有利的消息,我未必能给你同等的交换,比如你最喜欢的咸鱼!”
猫咪受到刺激,“瞄――瞄――”叫了两声。
清远在旁边,眸光泛亮地看着云儿:“施主倒是同贫道听过的一个人特别相似!”
云儿这才想起来,清远法师在旁边,有些赫然:“很抱歉,不过清远法师说我同另外一个人很相似,不知道是谁?”
“永和寺的清和法师,他收过一名女徒弟,名慕云黛。贫道与他有师门同门之谊,清和是贫道的师兄,相交甚好,他曾写信给贫道说过,这名女子便是个通晓动物语言的奇女子!”
若说在以前云儿还未真正确定自己就是慕云黛,但现在种种迹象表明,她确实便是慕云黛本人。人有相似,但未必能将所有事情都一一对应的。
云儿抿唇笑了笑,却并未承认自己就是慕云黛的事实。“我也不过偶然得知自己还有这技能的,不过毕竟这种技能太过异于常人,希望清远法师能帮我隐瞒这个秘密!”
清远双手合十,笑意说道:“自然,女施主不愿让人知道的,清远不会多说半句,施主放心吧!”然后他告辞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云儿一个人,她坐在石墩上。那只猫咪也跟着坐了下来:“喂,奇怪的女人,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我这次带来的是什么消息吗?”
“我没有咸鱼”
猫咪颇为鄙夷地看了女人一眼:“难道我在你的心里就是只没良心的瞄?现在在寺庙,要你给我弄鱼确实麻烦了点,这样吧,我先把消息告诉你,明天在寺庙十里之外的冰谭里帮我抓雪寻鱼行不行?”
“雪寻鱼?”她没听过。
猫咪继续鄙夷:“这都没听过?你还真是孤陋寡闻,怪不得那些人都寻思着要害你们。雪寻鱼是上好的疗伤圣品,据说吃了能够延年益寿。瞄的我也不想延年益寿,就是纯粹听说那鱼不仅功效好,而且肉质鲜美,听得瞄的现在就想吃!”
“你倒是贪心的很!”
“怎样吧,喵的你到底答不答应?”
云儿笑着说道:“只要你给的消息确实准确,我就答应你!”
夜晚已经深了,慕怀阳刚刚睡下,就有人来敲门。他眉头微拧,却还是脾气很好地披了一件外衫,从床上爬起来开门。
“是你?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慕淮阳看着眼前穿着白色里衣的银千,俊脸赫然一红,他的眼神从银千裸露出来的锁骨轻轻划过,脸上的红云越发加深了。
银千斜挑着眸子,笑意盎然:“我挑床,睡不着,所以来找能让我睡着的床了”
慕怀阳疑惑地顺着银千的眸光看去,只见到自己的床:“能睡着的床?难道是我这张?”他立刻好脾气的让开:“那请神医在我这里歇息,我去神医那间吧!”
“呆子!”银千暗骂道,他都暗示的这么明显了,这个呆子就是不开窍。他抬手一把抓住慕怀阳的手腕,将他拽到一边的床上,顺势压了上去。
慕怀阳躺在下面,银千压在他的上面。这个姿势
云儿进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这幅场景。
银千淡定的从慕怀阳身上起来:“怎么进来也不知道敲门?”
慕怀阳整张脸都红了,像个小媳妇似的,埋着头,不敢看此时慕云黛的眼神。
“你们刚刚在?在玩游戏?”这是她脑袋里所能想到,令两个男人趴在一起的唯一合理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