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丽莎的手忽然将手镯抵在刀上,一个反转用力之间,抓住了夏蕊的手腕,逼着她松开了手,小刀落入了丽莎的手里。
丽莎反手划了夏蕊一刀,将夏蕊的手腕染红,一瞬间见血。
“啊――”
“丽莎・凯亚,你干什么!你怎么敢!我要杀了你!”
夏蕊一直都很在意自己的外貌,毕竟,对于夏万家族的女人来说,外貌是最有用的利器,肌肤伤到了,这伤口万一留下疤痕呢?!
况且,夏南城最是喜欢完美无瑕的,无论是东西还是人。她还心心念念等回去的时候,陪在夏南城身边。
就在夏蕊要对丽莎出手的时候,保镖们已经把她控制住了。
“夏小姐,你受伤了,还是先去看医生吧,万一留疤耽误了,可就不好了.....”
保镖们的话,让夏蕊虽然愤怒,但是想要动手,也是不行了。
“丽莎,走着瞧,你还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呵,我会亲自将你赶出诺曼公馆,看着你在上流圈子里被所有人嘲笑唾弃!”
夏蕊离开之后,丽莎面无表情,行李也没有带走。
“少夫人,要不要喝杯补品安神,你的脸上看上去不是很好.....”
女佣过来,细心关切的看着丽莎。
然而,丽莎的话,却让女佣的脸色一白。
“这样避孕安神的补品,我还是少喝为妙。”
她说完之后,直接上楼,没有再为难诺曼公馆里的人。
而女佣却是‘咯噔’一下,糟糕,大少爷说了,给少夫人喝避孕药这件事,千万不能被人知道,这少夫人是怎么知道的?!
女佣连忙上前想要解释,跟上了丽莎,然而却在丽莎推开房间门的瞬间,见到了再一次晕倒的丽莎!
“少夫人!”
她连忙慌慌张张的,联系了山武,毕竟山武是江怀城的亲信。
车上。
“大少爷,少夫人知道避孕药的事情了,恐怕对你误会更深了,少夫人最近的状况不是很稳定,刚刚又晕倒了。”
山武挂断电话之后,看着江怀城有些担忧的说到。
只见江怀城俊颜冰冷,桃花眸在镜片之下看不清情绪,倏尔他忽然发动了车子,原本是开往山顶别墅的方向,却改了方向。
“大少爷,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回诺曼公馆。”
江怀城的话,让山武的脸色一变,连忙阻止到:“大少爷,夏万家族那边的人,万一跟着我们,那可怎么办.....”
江怀城没有开口,而他透过后视镜,能清楚的看见,夏万家族的人,果然如同山武说得那样,又跟了上来。
夏南城对他还没有放松警惕,甚至对丽莎也有些兴趣的样子,让江怀城整个人的气质一沉。
“无论如何,今晚必须回去。”
丽莎再一次晕倒,他必须回去,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丽莎这段时间频繁的晕倒,跟自己没有碰她有关。
夏万家族的注射的血清病毒,就是为了让第一个碰她的男人逐渐沉溺,而男人越是碰这个女人,那么男人最后也就死得越快。
反之,也是控制夏万家族女人傀儡的方式,如果女人不用尽浑身解数,让男人沉溺碰自己,那么晕倒昏迷,最后无法醒过来的人,就会是她自己。
而丽莎,并不知道这些.....
江怀城回到诺曼公馆之后,车子刚停下,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看见了来电显示的人,桃花眸敛了敛,杀意一闪而过。
随后,电话里响起了男人戏谑肆意的声音,仿佛还能看见男人阴柔清俊的那张脸。
“啧,表哥,今晚你怎么回诺曼公馆了啊,你不去陪夏栀吗?怎么,难道凯亚家族的这位小姐,这么有魅力?让你在找回正主之后,还惦记着赝品?
你还真是会享齐人之福,这样‘忙’,也不知道你这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夏南城没有掩饰自己一直派人盯着江怀城的事情,而江怀城捏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语气却是漫不经心的。
“嗯,听说今天她闹起来了,似乎还用刀子伤了你的人,所以我过来看看,总归要尽快解决跟她的关系,才能给夏栀一个正式的身份。”
“这样的话,还真是难为表哥了。我的人伤了就伤了,无关紧要,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夏南城挂断电话之后,眼里却并没有什么笑意,他并不完全相信江怀城所说的,因为这人并不简单,毕竟夏万家族因为江怀城,吃亏了好几次。
现在要不是他手里有夏栀这个王牌,恐怕还真的不能拿江怀城怎么样。
他拿起了手机,给夏蕊打了一个电话。
医院里,夏蕊的手还疼着,眼里满是恼怒,想着等回到诺曼家族之后,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丽莎,要丽莎好看!
手机一响,她低头一看,是夏南城,她的心里一喜,连忙接了起来。
“少爷,我没事,就是受了点伤。我.....”
夏蕊先入为主,以为是夏南城知道她受伤了,所以打电话关心一下她。
而她后面的话没等说完,就被夏南城打断了,夏南城并没有兴趣知道她是怎么伤的,还有她的伤势怎么样。
“嗯,既然没死,就抓紧回去好好盯着,江怀城回诺曼公馆了,你去盯着看看,他对凯亚家的那位,到底是真还是假.....”
夏南城的话,让夏蕊的脸色一僵,“是,少爷。”
她并不敢违抗夏南城的命令,只好直接出院,赶回诺曼公馆。
此刻。
诺曼公馆里。
“大少爷,少夫人在里面。”
女佣一直守在门口,江怀城走了进去,入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丽莎。
“都出去。”
“是,大少爷。”
所有人都出去之后,江怀城抬手放在了丽莎的娇颜上,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的桃花眸里是担忧还有心疼。
“丽莎,对不起,等我把解药带回来,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江怀城的语气很温柔,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些冰凉,将她微微凌乱的发丝弄好,随后他解开了纽扣,将身上的衣服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