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等她问,男人就用实际行动给了她最好的回答。
“唔.....”
一个吻落下,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梧桐树下,是拥吻的男女,他温柔却不容她抗拒,也不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院子里原本迎接丽莎还有江怀城的佣人们,此刻都低头没敢看,而诺曼家族的保镖们,都见怪不怪自家少爷对少夫人的亲密了。
毕竟,之前在诺曼家族的时候,大少爷一言不合就将少夫人抱起来,从院子里一路走到楼上的二楼,看得年轻的小女佣一个个脸红低头。
山武看了一眼糖糖,想起了少夫人的吩咐,“小小姐,小孩子不能看的,我们去那边。”
糖糖一听,立刻抬手捂住眼睛,手指却留出缝隙,掩耳盗铃。
“糖糖没看他们羞羞.....”
丽莎听见女儿在身后说的话,整张脸更是红的不行,好不容易挣脱开江怀城,她羞恼的瞪了他一眼,却换来他的低笑声。
“宝贝,这才是包养之后,应该做的事情。”
“.....”
丽莎盯着江怀城,一脸无语,她这会儿有点后悔了,这男人在某些方面,一向是斤斤计较。
三个人回到别墅里之后,丽莎看见了管家,“少爷,少夫人。”
管家看见江怀城的时候,还是有些激动的,毕竟之前就是别墅里的管家,也算是江怀城的亲信,只不过后来江怀城去欧洲之后,才断了几年的联系。
丽莎看了一眼山武,山武点了点头,丽莎心里松了口气,别墅里的其他人都是新面孔,除了管家。山武在之前,就交代了管家江怀城现在的情况,所以管家并没有提起以前的事情。
“妈妈,这么多房间,糖糖住哪儿?”
别墅不小,足足有五层,糖糖刚刚在外面有点玩累了,这会儿选房间倒是有些犹豫了。
“小小姐,跟我来这边,这是您的房间。”
管家带着糖糖一路走到了三楼阳光最好的那个房间,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糖糖高兴的惊呼出声,进入房间里之后,更是玩得高兴。
丽莎顺着门口透出来的光,看向里面,是一个宛若梦幻城堡一样的公主房,里面还准备了很多童话的人物玩偶,就连天花板也是漂亮的星空顶。
可以看得出来,这间房是多么用心准备的,饶是在诺曼家族跟凯亚家族,什么都拥有的糖糖,在此刻的这个房间里,还是觉得充满了新奇,仿佛拆了一个很喜欢的盲盒。
而且,房间里有很多玩具,糖糖这会儿已经在拆着里,这些玩具就算是在欧洲的时候,糖糖也没有见过。
丽莎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的一切,神情温柔又复杂,想到了以前的江怀城,有些怔松出神。
管家恭敬的站在丽莎的身后,开口说道:“少夫人,这些都是江少之前为小姐准备好的,就连里面的玩具,都是江少特意找出名的设计师定制,每一款都是独一无二的。
包括.....这层房间里的所有东西,都是他为小姐精心准备的,当初江少十分期待小姐的出生,也对少夫人很珍视。三楼是给小姐准备的,而四楼跟五楼里面的东西,都是给少夫人准备的.....”
管家一边说,一边带着丽莎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里面有滑梯,还有很多小木马还有玩具,管家接着说道:“少爷当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对小姐的期待十分的喜悦,他满心欢喜的准备了这些,再接少夫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却让人将这层封闭起来,没有再跟少夫人提起。”
丽莎的手指微微紧了紧,似是想到了曾经那个冷漠漫不经心的男人,从不说在意,也从不会告诉她这一切,她不知道他准备了很多,骗他女儿死了。
想必,那一刻的痛,他不会比自己少。他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这些都锁了起来,生怕她看见之后,想到女儿会难过。
之前恨过他,怨过他,在他一次次的出现在她面前,将危险挡住,将她看做他的命的那一刻,她重新爱上他,往日里所有的不好,在那一刻都随风烟消云散了。
时间留下的,只有他带给她的温暖,还有这些珍视刻画的痕迹,处处昭示着,他爱她,很爱很爱,从很久开始,就卸下了所有的骄傲,用尽全力爱她。
“包括那场婚礼,江少也是不眠不休用心准备了.....少夫人,我从来没有见过少爷失态,而在婚礼你离开之后,少爷那么冷静的一个人,却因为你失措了.....”
“少夫人,这次,你们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
管家是看着江怀城长大的,少爷能幸福,是他最想看到的事情。
丽莎见管家声音有些哽咽,也因为江怀城他们回来激动而又喜悦。
.....
丽莎想起之前的那些事,温柔的而笑着,眼眶却有些星星点点的水汽,点了点头,似是回应了管家的话,他们一家三口,以后一定会好好的,再也不分开。
她上楼之后,江怀城却一把将她抱住,将人按在衣柜,偏执充满占有欲的亲吻。
一个吻,差点意乱情迷,她轻喘着气,嗓音温软,“怎么又亲?你是不是想要我?啧.....憋成这样了,还忍着,等婚礼呢?”
想到昨晚江怀城的话,丽莎打趣他,然而心里却又觉得他珍视她的模样,又傻又让人感动。
不过,他们都老夫老妻了,以前又不是没做过.....
江怀城骨节分明的手指,却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她的唇瓣,嗓音低哑,“别再想他,嗯?记住,跟你结婚的人是我,现在即使你后悔了,也晚了.....”
他刚刚见丽莎的神情,还有这别墅里早就准备好的一切,不难看出来是曾经有人精心为她准备过的,她刚刚神情里的感动光亮,是不是也是为了那个人.....
所以,他吃醋了,不可克制的,用这样幼稚的行动,宣誓着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