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
我才是这个世界最狠最渣的崽[快穿]
作者: 琼玖谦
简介:
谁还被各色极品、渣渣害过呀。可偏偏这些人爬得比谁都快,比谁都高。陆安然只想让这些人见识见识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渣渣,极品以及心狠手辣。渣渣们:呵,以大欺小,仗势欺人这种事我最拿手了。陆安然:抱歉,论手段你没我狠,论心机你没我重,就是论地位、实力,你都没我身后站着的人强,啧啧啧,难怪你要被我虐。渣渣们:求饶命。只是一点:攻:你喜欢我吗?陆安然:喜欢啊,这辈子我最喜欢你了!攻:那下辈子呢!陆安然:下辈子我会深深怀念你的!攻:别让我下辈子找到,不然我就受负责苏苏苏浪成花,攻负责宠宠宠每个世界都是he谈恋爱外加虐渣打脸爽文 《七零之穿成反派亲妈》 基友(褚迟)的连载文,日更哦 12月19日入v哦~么么啾~
救救你可怜的弟弟
送,送我去医院。
陆安然原本双手插着兜,优哉游哉准备回家,谁知刚走到后门口就被布置从哪儿冒出来的人撞了个正着,差点磕到墙上去。
微长的刘海扎了个小揪揪竖在脑袋顶,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摇晃,旁边太短的碎发没有规律地胡乱翘着,显得一张巴掌素颜小脸更年轻,看上去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大学生。
嘶~陆安然痛呼一声,打量着面前这个身着黑衣,佝偻着腰看不见脸的男人,你谁呀,长没长眼睛。
麻烦你,送我去医院。男人喘气很急,像是着急跑过来似的,但除此之外,陆安然还听出了弦外之音。
他身后是全市最大的酒吧,即便规矩不少,但还是有不少人挑战权威。陆安然舔了舔嘴唇,吐出嘴里的口香糖:先生,你被下.药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又重又急的倒抽气声,陆安然撇撇嘴,上前扶了一把即将要脑袋着地的男人,不其然瞄见对方的脸。
啧啧啧,难怪会被下药.
面容刚毅,五官深邃,尤其是那一双棕色的眼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更显内涵。身材高大,长手长脚,近距离触摸还能感受到指尖结实的肌肉。
在这个遍地飘零的地界,发现一个如此优质的天菜多不容易,这机会要是抓不住死了都闭不上眼睛。饶是见惯美男的陆安然也舔了舔干涩的唇角。
心动,想日。
但强扭的瓜不甜,毕竟强上容易断黄瓜,不想死不瞑目的陆安然缩在男人的怀里支撑着他,小声问道:先生,你喝下药多久了?
半、半个小时。两人距离太近了,男人说话间的微热气息吹拂在陆安然的耳边,整张脸都在发痒,也在升温逐渐滚烫。
陆安然摸了摸耳朵,软着音调诱导道:那什么,药效都发作了,现在去医院也来不及了,要不我送你去酒店冲个冷水澡?
男人怔了怔,不耐地扭了扭身子。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啊。男人身材高大,重心整个压在陆安然的身上,让他扶的吃力,好不容易走到路边出了一身的汗,衬衣黏黏糊糊紧紧贴在后背难受的不得了,陆安然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报了最近五星级酒店的名字。
司机透过前视镜隔一会看一眼后座的人,陆安然瞄见了径自说道:放心,我朋友喝多了不吐。
没事,我就是看他好像不太对劲。司机呼出一口气,讪讪笑了笑。
盯着外面灯红酒绿,陆安然没说话,身边男人低低呻.吟着,声音低沉又性.感,陆安然小声在心里骂了句艹,将刚才的犹豫全收了起来。
不管是他还是这具身体都是第一次,就给了一个捡来的毫不知底细甚至还被下了药的陌生人,陆安然也有些不放心,可奈何优质资源太不好找了,再加上这条命本来就是捡来的,自然是要及时行乐,自己开心。
想到这儿,陆安然转脸看了一眼已经意识模糊的男人,扁嘴:便宜你了。
他在男人西装里找到了钱包,抽出身份证直接递给前台,开了一间大床房后又塞进了钱包,一眼没看。不是不好奇,只是觉得纯粹419而已,没必要知道太多。
*
哎,我说你到底行不行哇?陆安然坐在浴缸边沿,浑身湿透,面无表情盯着同样湿.身.诱.惑的男人。
冲了个战斗凉水澡就准备节省时间直接进入正题了,结果男人脑门紧贴着墙壁直播面壁思过,愣是一个余光都不留给陆安然。瞄了瞄对面镜子里的自己,唇红齿白,清秀可人,半咬唇下还能素颜上演郎的诱惑,怎么就进不了对方的法眼了。
他站起身,踮着脚尖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肩膀:诶,你是不对着男人硬不起来?
视线下移,陆安然一脸冷漠,看来不是。那就是过不了心里那关。
他是捡漏占便宜,倒也不想强迫对方,只是一个能在gay吧被下药的男人,陆安然想当然了,看来他还是太天真。脱下自己的t恤拧了一把水,陆安然背对着他自顾自说道:行吧,看来是有缘无分了,你在这再cosply浴霸下的思考者五分钟,我去给你朋友打个电话。
他弯腰抬起一条腿,准备把裤子脱下来也拾掇拾掇,双脚一个离地天旋地转间陆安然反手一个肘击,奈何这具身体太过柔弱,力道不重但也听见耳畔一阵闷哼。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朵尖,陆安然愣了愣,强烈感受到某人蓬勃的欲望:先生,你爱好挺特殊哈?刚好好给你你不要,偏偏要来强的。
他摸了摸鼻子还没想好怎么婉拒,重心陡然被甩了出去,下意识抬手环住了对方的脖子:去,去,去床上。抬脸对上一双不满红血丝的鹰眸,饶是陆安然也心生一悸,退了一步。
他本意就是来搞的,只要不闹出人命,小情趣可以接受。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是,陆安然无端端生出了不接受就得死的错觉。他严重怀疑自己招惹上了不该动的人,可事到如今只能
陆安然摸了摸鼻子,被扔在了床上,还该死地向上弹了弹,差点直接顺着另一边滚下去。
还不等他从软的跟蹦蹦床一样的床上爬起来,身上陡然压上一座大山。
完了,要被玩死了此刻陆安然脑子里反复循环着这条弹幕,可两分钟之后,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身上人大狗似的埋首在自己颈间连咬带啃,甚至粗糙的舌头不断划过皮肤,耳垂,大手死死扣着自己的手腕,几乎要将骨头捏碎,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陆安然:所以,我们两个都是新手司机?忍受着刺猬一般硬茬的脑袋在胸口拱来拱去,他艰难腾出一只手捞过自己的手机开启搜索模式。
*
陆安然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期待已久的销魂竟然如此痛苦,本来他是坐在男人身上的,但因为某人似乎渐入佳境又仗着身高体大力量悬殊一只手就掀翻了他,变成现在这样他半坐着后背靠在床头柜上的坐姿。
两人紧紧相拥,陆安然下巴磕在男人肩膀上,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的最多的还是幸好原主身体柔韧度不错,又想到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沉迷此道无法自拔,对他来说这就像是一个毫无乐趣的重复性机械运动,还有些疼,不,是很疼。
难怪小片片里的男主会哭个不停。
被不小心碰到伤口,陆安然咧着嘴轻呼一声,稍微向上提了提重心,哪料到这远离的动作刺激到了男人,肩上一疼,脚腕一重,整个人被向下拉去,竖躺在床上,身上的重量更沉了。
动作间陆安然腰软了软,脑子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什么。他眼眸晃了晃,尝试着自食其力了下,好歹比刚才似乎多了些别的感觉。
半个小时前,陆安然很无聊,甚至想趴在对方的肩膀上刷微博,看笑话。
半个小时后,陆安然快疯了,他好像被扔进了一个到处都是棉花的地方,脑子里噼里啪啦放着几万钱一发的五彩斑斓的大烟花,炸的他意识混沌,眼前发黑。
男人虽然很不熟练,但好在占了另一个优势,经过磨合之后两人算是勉强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因为前半段的不愉快,陆安然觉得自己有些亏,所以在男人药效褪去意识慢慢回笼的过程中双手双脚死死缠着他。
不过,两个小时后,陆安然就又一次后悔了,这tm明明刚才还不情不愿,跟杀了他全家似的,怎么现在还是跟杀了他们全家似的。
半昏迷间,陆安然哑着嗓子开了口,他声音像是刮过磨砂石似的,几乎听不清:兄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不过对方只想日,后不想见,所以
陆安然只听见对方唰地拔刀相对,狠厉地直直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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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你可怜的弟弟
一觉醒来,头疼欲裂,睦骁按着太阳穴缓缓坐起来,即便如此还是有些脑缺氧,缓了好半一会才勉强睁开眼。
望着标准的酒店套房,他浓密的眉毛狠狠拧成更标准的川字。
推不掉的酒宴,必须要以礼相待的合作方,从卫生间出来之后浑身发热,意识到喝了不干净的东西被一群人围着,聒噪的声音差点吵得他脑壳炸裂,再后来
睦骁隐约记起自己在一片灯红酒绿,嘈杂的摇滚乐中颇为艰难逃离了包围圈,然后撞上了一个少年。
少年?!
掀开被子,腹部好几条抓痕,最长的那个从胸部横到肚脐眼,还挂着点血痂。睦骁喝醉酒,被下药,但并没有断片,很快就想起了昨天那个火热的夜晚。
准确地来说是后半段火热,前半段并不愉快,睦骁甚至记得少年差点抡拳头揍自己。
他从小洁身自好,昨天第一次中招,没有经验再加上被下了药的脑袋本来就混沌不堪,对方好像也很青涩,刚开始谁也不知道怎么做。
睦骁:少年坐在自己身上,埋头研究怎么才能吃下去的认真表情一晃而过,脑壳更疼了。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嗡嗡嗡,搁置在床头柜的手机陡然振动,睦骁瞄见手机下面压着一张白色便笺,蓝色的圆珠笔字迹规规整整,不是很好看但绝对很好认,像是初中生考试写的。
他接了电话顺便拿起纸条。
睦总,您昨晚打电话的是睦骁的助理,他犹豫的声音让睦骁眉角又是一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事。电话里说不清楚,这件事要从长计议,睦骁报了便笺上的酒店名字,让对方送过来一套西装就挂断了。他两根手指捏着便笺,沉默盯着上面幼稚的字迹。
我受伤了,钱包里的现金我拿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ps:我很健康,昨晚也都戴套了,放心。后面还跟着一个笑脸,就是那种最简单的三笔画。
睦骁下了床,脚边有两个用过的安.全.套,他记得昨晚熟练之后按着少年做了四五次,也不知道其他的丢去了哪里,可能是在窗边吧,也或者是浴室,希望没有堵住浴缸的排水口。
拾起不远处的西装外套,看着上面沾染的而白色斑驳有些无语,摸出钱包。
卡都在,不过他身上现金本来就不多,可能还不到三四千。
至于健不健康,想到两人光着身子大眼瞪小眼手足无措的前戏,睦骁初步判断对方的话可信度还是蛮高的。
*
都说那种事快活似神仙,陆安然才会想做的,可没想到过程中是真的可以欲.仙.欲.死,但结束后却有无限后遗症,完全抵消了之前的快.感。
四仰八叉躺在单人床上,盯着天花板角落脏兮兮的水渍,陆安然浑身肌肉酸疼,眼睛都懒得眨,他想,以后都不会干这种浪费体力,还弄得自己跟瘫痪了似的事了。
叮咚
陆安然艰难爬起来,复建一般挪到门口。因为上厕所不方便,再加上发烧,他已经两天没正经吃东西了,胃里的灼热感来的缓慢,但威力不小。
可打开门之后,看见的不是穿着红色小马甲的骑手,而是一张面无表情的令人厌烦的脸。
草.他.娘,狗皮膏药阴魂不散,尤其是在他身体如此不适下看见厌恶的人,陆安然烦躁感以指数形式上升,严重爆表,他一扬手就要关门,被门外人一只脚顶住。
他索性松了手,跨出门靠在墙上,抱胸冷眼盯着对方。
陆先生,上次
你回去告诉他们,趁早死心吧,我是不会去医院做配型的。陆安然皱眉,要是没其他事,就不耽搁你时间了。他转身就要走,被人一把拽住胳膊。
嘶上次那个男人跟种牛似的,不会做还偏偏力气蛮大,掐的陆安然浑身都是指痕,还摆弄他跟充气娃娃一般,凹出了不少高难度动作,否则陆安然也不会两天都过去了肌肉还不适应,他甩手挣脱,语气更躁了:放手。
那人也没想碰他,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但很快掩饰住了。
当初遗弃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是陆家的孩子?陆安然脸上满是嘲讽,刘秘书,我告诉你。他眼神狠厉,确认过是那个垃圾堆里摸爬滚打和天偷命的小混混了,要不你现在一刀捅死我,趁着我尸体还热乎送到医院摘下一颗肾,不然就
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
被称作刘秘书的人本就看不起他们这些蝼蚁,闻言心内更是嘲弄,只不过拿人钱财就要替人办事,他强忍着心里不快劝解道:陆瑾轩毕竟是你的弟弟。
陆安然住的是小单元楼,一层三门,他住一层,出门就是小区。
两人你来我往,不少人围在周围听了个大概。刘秘书他们没见过,但在酒吧打工每天早出晚归的陆安然早就已经被认定是千万不能靠近的角色了,是个路上遇见都要小孩远离的社会渣滓。此时一边倒地议论着,全都在说陆安然没良心,竟然连亲弟弟的性命都妄顾。
这些不轻不重的话不可能上心,全都是嘴上的道德标兵,只不过陆安然身体不舒服,心情也就极差,他冷眼环顾四周,因着一张娃娃脸也没人怕他,甚至有几个还大声数落起来,话里话外都是现在的年轻人如何没良心之类的意思。
陆安然被聒噪的头疼,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继续住下去,说不准还要遭受多少白眼和冷嘲热讽,嘴上更是不留情了:呵,我没有爱心,没有同情心,他们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