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花圣衣。
众人各有不同反应。
“是花圣衣啊,正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花圣衣花小姐现在的名声,已经不次于花子仲神医了啊。”
“真羡慕花圣衣小姐,年纪轻轻,就拥有高超的医术,更是花家仁义堂唯一的继承人。”
“李家可真厉害,连花圣衣都能请来老太太的八十大寿上...”
“......”
周围的人们众说纷纭。
花圣衣倒是没有理会。
径直地朝着萧琛走过来。
刚才的一幕幕,花圣衣都看在眼中。
不过她却并未着急直接站出来。
花圣衣这个女人,很聪明。
不然的话,也不会年纪轻轻的。
就成为了宁海市中医协会的会长。
孤儿院的出身和经历。
也让她比普通人,更小心谨慎行事。
她知道。
若是萧琛需要她,自然就会主动找她。
所以花圣衣躲在一旁看戏,伺机而待。
此时,正是萧琛用的到她的时候。
花圣衣也大大方方地从人群中走出来。
她可是直到萧琛真实身份的。
花圣衣偷偷打量萧琛。
她心想着。
在场的这些凡夫俗子们,谁能料到。
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年轻男人。
可是他们谁都惹不起的北荒天狼主帅呢?
花圣衣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
再加上她小鸟依人的样貌,更显得清新而又脱俗了。
“这株人参,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花圣衣如同百灵鸟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也仿若一锤定音一般。
“这株人参,是我亲手交给萧先生的,价值五千万的八百年人参,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事实上,这株人参在仁义堂中的标价确实是两千万。
只不过,花圣衣在来参加李家寿宴之前。
就打探清楚了。
李家老太太,是窦艳霞,也就是萧琛丈母娘的姨母。
他们之间是有这层的亲戚关系的。
刚才宴席的献礼环节,还有李家老太太和小女儿李沫沫说的话。
花圣衣也都从中闻到了火药气息。
自然明白,这其中的缘由。
不就是亲戚之间的那点攀比心理么?
所以,在报价的时候,花圣衣自作主张。
将人参说成是五千万的价值。
也好给萧琛他们长脸。
花圣衣出来做了解释。
一瞬间内,在场的众人,又都开始朝着一边倒了。
“这就是真的人参,这种品相的,一看就是极品啊!”
“刚才是谁说这是假人参来着?故意找茬的吧。”
“连花子仲神医的孙女花圣衣都亲口鉴定是真人参了,这还能有假?”
“艳霞姐他们家正厉害,五千万的人参啊,我一辈子可能都见不到这么多钱...”
“......”
就在围观的这些远近亲戚们都纷纷再度对萧琛余苏他们表示肯定的时候。
丈母娘窦艳霞也跑了出来。
一脸神气。
“我早就说了,我们家苏苏要送的东西,肯定不会差劲吧。”
“你们都还不信,还诬陷我们家苏苏送假参?”
“还不敢感慨给我女儿苏苏道歉?”
丈母娘窦艳霞双手叉腰,好不威风地说道。
对着在场的众人指指点点。
余苏脸上的神色已经非常气愤。
“妈,你怎么能这样?最应该道歉的人,应该是你。”
余苏丝毫不留情地指责她妈窦艳霞说道。
她的脸上,还火辣辣地作痛。
那巴掌红印,十分的明显。
“我道歉?我凭什么道歉啊?有你这么跟妈说话的没?”
“还有,我们当父母的再怎么做,肯定都是为儿女好,怎么会害了你们呢?”
丈母娘窦艳霞一副死不认错的嘴脸。
余苏叹息,索性也不再多跟她理论。
“我说你们,都瞧见了吧,价值五千万的人参,这可是我女婿女儿送的。”
“还不都赶快为你们刚才说的话道歉?”
窦艳霞对着现场的不少人,都指责着说道。
不少人都抓耳挠腮的。
他们刚才是说了这是假参不错。
那还不都是因为看到送参的是窦艳霞她们家,所以才这么说的。
让他们给窦艳霞家道歉?
这谁心里会舒服啊!
看着往日里混的还不如自己家的窦艳霞家。
如今这么发迹。
这些远近亲戚们都恨得牙根痒痒。
但,还是有人出声,低头认错了。
“不好意思啊,艳霞姐,刚才是我说错话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计较了...”
“艳霞姐,我们知错了...”
“艳霞姐,苏苏,可别再生气了啊,大家都是亲戚一场的...”
“......”
这些亲戚们当然也都不想认错。
不过――
这的确是仁义堂出品的优质人参。
他们说这是假参,也是对仁义堂还有花家的否定。
此刻,花圣衣就站在一旁,冷峻着一张脸。
这群人明面是在给窦艳霞他们家道歉。
其实暗地里也是服气,给花家花圣衣还有仁义堂在赔个不是。
眼见在场的不少人也都赔罪认错了。
花圣衣也从自己的兜里拿出来了一张邀请函模样的东西。
“李老太太,这是我们花家的邀请函,有了这张邀请函,可以免预约找我爷爷看病一次。”
“您若是有时间,可以去东洲区,找我爷爷好好检查身体开张方子。”
她倒是没有戳穿李沫沫假配方的谎言。
不够,花圣衣送的这份礼物。
自然也都让在场的众人起了疑心。
“沫沫姐不是已经给老太太从花子仲神医那里求过来一张配方了么?怎么花小姐还送上了邀请函呢?”
“难道说,是花神医不放心,所以想亲自给老太太把脉?不愧是神医啊,这份负责到底的心态,我等后辈自叹不如。”
“......”
听着周围众人的议论。
李沫沫的脸上显然有些挂不住了。
开始出现了慌张之色。
好在,花圣衣送完这份礼物之后。
并没有多停留。
以汉广市仁义堂分部中还有预约病人为由,就先行离开了。
她的离开,也让李沫沫松了口气。
但,寿宴上的话题,则都还停留在刚才的花圣衣的身上。
窦艳霞瞧着尚且还惊魂未定的李沫沫。
她开始阴阳怪气地说道。
“似乎还有人没有为自己刚才的粗鲁无礼所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