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大口酒液,喷洒在蜡烛上。
火焰升腾起来,大概有一米多高。
伴随着火焰而起的,还有炽热的高温。
除了窦老太太之外。
距离萧琛最近的,就是高佣了。
他原本靠在桌子上,作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但看到萧琛这一手之后。
高佣也直接站直了身子。
脸色有些严肃。
“呵呵...”
他干笑了两声。
“雕虫小技而已...”
“你说的治病救人,就是马戏团表演?”
高佣发出了嘲讽。
萧琛丝毫不理会他。
只见,在高温的作用下,银针被烧的通红。
萧琛眼疾手快,在场的没几个人看清楚他的动作。
那枚被五粮液酒精加火焰炙烤过的银针。
就已经被插在了窦老太太的后背上了。
然而,这还不算结束。
萧琛再度如法炮制,将十几枚银针,都同样地插在了窦老太太后背的穴位上了。
紧接着,肉眼可见,窦老太太的后背上。
青筋暴起。
在那一条条青黑色的血管中。
隐约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爬过去一般。
有明显凸起来的地方。
一圈又一圈。
不远处的窦家人看到这一幕。
不少人都被吓得变了脸色。
这是什么东西?
他们纷纷发出质疑。
就好似有虫子,在老太太的血管中爬来爬去一般。
萧琛此时又是仰头,喝入了一大口的五粮液。
朝着老太太的后背,就是一顿喷射。
紧接着,只见。
老太太的后背上面,居然直接燃起了蓝色的火苗。
随着火苗的燃烧,那凸起来的地方,竟然慢慢地变小。
萧琛做完这一切,他站在床榻旁侧。
点燃了一支华子抽上。
好似在等待些什么。
旁边的高佣早就已经看傻了。
目瞪口呆。
这样的手法...
“难道,这是失传已久的太乙银针法之火燎针?”
卧槽!
此时,高佣的内心中,有数万头草泥马奔过。
难道说,他今天这还真的是碰上了高人?
高佣此时的脸上,阴晴不定,
早就听闻,东洲区,作为c国中草药圣地。
有很多隐世的神医。
而在c国千百年的历史中。
更有诸多的神奇医术,只可惜,随着历史岁月长河的流淌。
其中不少,都早就失传了。
关于太乙银针,高佣也是偶尔在家族藏书阁里的一本文言文古籍里看见过。
高佣是天云市医药协会的副会长。
更是久负盛名的神医。
在普通中医里,他的医术,可以算是高明的了。
也算是个见多识广的人。
此时,看着窦老太太背上的,那被毫无规律插着的银针。
高佣露出了惊恐的面色。
他说话都有些口吃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传说中的太乙针法?”
“还是说,你误打误撞地学会了火燎针?”
高佣惊呼着说道。
不过萧琛并没理会他。
尽管,他并没有忙碌着,只是在旁侧淡然地抽烟。
萧琛的目光,都放在了窦老太太后背上的银针上。
时刻注意着那些银针的分毫变化。
蓝色的火苗,已经渐渐减弱,并开始消散不见了。
那些原本凸起来的青筋,已经重新恢复常态。
也正在这时,萧琛手中的华子已经燃烧到了尽头。
他掐灭,丢掉了烟头。
重新走上前去。
却没有将那些银针直接拔下。
而是将食指和中指并拢。
一记点穴手法,点在了窦老太太后背的正中央。
数十银针,直接飞出。
萧琛却在半空中,就将那些银针一把守住。
然后放入了怀中。
“这这这...”
“这是太乙银针之荡针!”
“卧槽,牛逼!”
高佣此刻连往日那些斯文的形象也丝毫不管不顾了。
他的内心中,只剩下了震撼。
萧琛在将这些银针收回之后。
却又从衣袖中取出来了一片薄如蝉翼的刀刃。
高佣瞪大了眼睛,开始变得惊恐了起来。
“不是吧,你该不会还要...”
他的话没有说完。
萧琛已然开始了行动。
奇怪的是,那刀刃分明薄如蝉翼。
触碰到了窦老太太的后背后。
却并未伤及到她半分。
而那蝉翼般的刀刃,随着萧琛手中的动作。
开始在她的后背上游走。
只见,原本有些黝黑的皮肤,开始慢慢地透红。
高佣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种手法,叫他叹为观止,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
他此刻的心情,很难形容。
他看着萧琛的手法。
那是仿佛高端书法大师手下的笔走游龙般的墨水。
行云流水般的通常。
随着薄如蝉翼刀刃的游走。
老太太的后背,变得通红透亮。
“竟然是游龙刀法!”
高佣愕然。
最后萧琛又喝了一口五粮液。
并将蜡烛放置在胸前。
一口酒喷过去。
火焰四起。
窦老太太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了火焰之中。
不远处的窦家人纷纷后退。
眼前发生的一幕幕,都已经超脱他们的想象力了。
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奇妙的招式。
不过这些手法,在窦家人的眼中看来。
确实就和高佣开局所说的那般。
他们觉得,不过就是马戏团里面的把戏罢了。
“都是骗小孩的把戏吧,这种把戏也能治病救人呢?”
“希望等下老太太能够平安无事,不然的话,可不止是十年牢狱或者是赔偿个两三亿这么简单了。”
“快去看看老太太怎么样了啊?”
“......”
外面的窦家人,纷纷翘首以待。
窦艳霞听了这番话。
本来就忐忑不安的内心,更加七上八下了。
她脸上写满了着急。
生怕周围这些窦家人,一言不合就要把她给抓了,送进牢里去。
她紧紧地握住女儿余苏的手。
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语气说道。
“女儿,你可得帮帮妈啊。”
“妈都是五十岁的人了,要是这个时候被送进监狱里面,岂不是后半辈子都被交代在里面了?”
“我不想坐牢啊。”
窦艳霞死命地抓着女儿余苏的手。
全然不顾,已经将女儿余苏抓疼,并且手被抓的变形了。
余苏叹了口气。
她知道,此时她妈窦艳霞已经变得六神无主了。
她只好安慰她妈窦艳霞说道。
“妈,您放心吧。”
“要相信阿琛。”
“咱们没有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承认。”
“而且,阿琛也会帮您找回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