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斯年的脸这才多云转晴,但是还是警告道:“苏雪惜,以后任何与乔家有关的事,都要经过我的同意你才能插手,懂吗?”乔震威一直按兵不动,即使他将他藏在国外的资金全都挖出来,他都没有反应,这只老狐狸一定留有后招,他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而在他身边,最能够被利用的就是苏雪惜。他并不是怀疑她,而是看到她今天的心软,担心她会因为报恩,而答应乔震威。
“知道了。”雪惜无奈的答应。
两人都没有再将乔梦洁的事放在心上,池斯年开车带她到了一家私人影院,这里环境好,但是人却很少,三三两两的,都是她在杂志或者在电视上见过的名门贵族。
这家影院只为上流社会的提供服务,而且大多都是因为怕被狗仔跟踪,才选择这种绝对隐密的地方约会什么的。
当然,要掩人耳目的,自然是见不得光的。
雪惜顿时觉得自己已经上升了一个领域,某某新包养的情妇,她把这个想法告诉池斯年,池斯年毫不留情的嘲笑她,“通常能够被包养的女人,不是身材好就是长得漂亮,要不就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具备哪一样?”
雪惜怒,“你不打击我会死啊。”
“不会,就是见不得你这捡了便宜还卖乖的得瑟样。”池斯年拿了电影票与房卡,拥着她往包房走去,“其实我说错了,你挺会善解人衣的。”
“……”雪惜发现自己再好的口才,到池斯年面前也是吃瘪的命,她索性豁出面皮,语不惊人死不休道:“当然,多解解就顺手了。”
“……”这下换池斯年无语了。
两人一路往包房走去,路上遇到好几个脸熟的面孔,雪惜算不上全认识,但是有安小离那个小八卦婆在,她还是知道一些,刚走过去的是政府的,他怀里拥着的女人前/凸后/翘,还没进包房,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摸上了她的胸。
雪惜脸红红的垂下头,嘀咕道:“我怎么觉得我们不是来看电影的,而是来偷情的?”
池斯年曲起手指在她头上敲了敲,“想什么呢,进去吧。”
雪惜揉了揉被他敲疼的额头,眼泪花花道:“好疼。”
“过来我看看。”池斯年坐在沙发上向她招手,雪惜乖乖靠过去,没长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控诉道:“你看你看,都肿了,你下手真狠。”
池斯年伸手给她揉了揉,将她抱在腿上,“来,亲一个就不疼了。”
“不要,就知道你要趁机占我便宜。”她笑着往后倒,却躲不开他如影随形的唇,他轻轻吻了一下被他打红的地方,然后湿热的吻一路往下,最后吻上了她的唇。
雪惜的心抑制不住地砰砰跳起来,他带她来这里,她就知道会发生什么,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他走进来了。
他想看电影是假,想要她是真。
“池斯年,我要看电影……”她气喘吁吁地抗议,然后她就感觉到在她腰间摩挲的灼热大掌离开了一瞬,然后又回来继续捏着她腰间的软肉,但是室内宽大的屏幕上已经开始播放电影。
这是一部美国爱情片,男女主从最开始的好感,然后到迅速上床,美国人的奔放由此可见一斑。雪惜拿开腰间的爪子,“你别闹,看电影。”
“你看你的,我玩我的。”池斯年咬着她的耳垂,暧昧不清道,“我发现只要我跟你在一起,就有消耗不完的热情,宝贝,你身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我对你欲罢不能?”
“应该是妖气吧。”雪惜嬉笑着拿开他的爪子,转眼间他又缠了上来,她再拿他再缠,如此锲而不舍的精神让她实在汗颜。
“你一定给我下了蛊,怎么办,好像总是要不够?”男人只要愿意说甜言蜜语,就一定有说不完的甜言蜜语给你听。
雪惜脸绯红,推了推他压过来的胸膛,“池斯年,你别这样,我们坐着好好说会儿话,行吗?”
“你说,我听。”他的手滑进了她衣内。
雪惜闷哼了一声,勉强抓回理智,“池斯年,你还说我们不是来偷情的,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我们这不叫偷情,我们这叫两情相悦,告诉我,你不想吗?”池斯年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雪惜使劲摇头,她腰还酸着呢,再说这厮每次做的时候都不会轻易罢手,她大叫:“池斯年,你这么没节制,会精尽而亡的。”
“宝贝,你太小看我的实力了。”池斯年将她锁在身下,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瞬间吞噬了她所有抗议。
这部电影,雪惜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看到,她被折腾了整整两个小时,完事时,她累得全身都脱了力,气喘吁吁地躺在沙发上,任他打来热水帮她擦洗身体。
她无限怨念:“池斯年,天天吃肉会腻死的。”
池斯年心疼地吻了吻她的嘴,“在上面动的是我,累的怎么反倒是你,下次你在上面试试?”
雪惜一爪子拍过去,泪流满面,男人跟女人能一样吗?
回到帝景天成,雪惜本来打算去看看妈妈的,但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她实在不想动,只好明天再来。车子开进别墅,池斯年绕到副驾驶座将她抱下来,一路抱进了别墅。
雪惜已经习惯了他的服务,并没有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池斯年按开了灯,对她说:“你一会儿泡个热水澡,消消乏,会减轻肌肉的酸痛……”
他话未说完,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申世媛,他浑身一紧,“世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雪惜猛地抬起头,撞入眼睑的女孩很漂亮,像极了她小时候最喜欢的芭比娃娃。女孩很年轻,身材不似一般外国人那么丰满,第一眼看到她,她几乎没将她跟池斯年联系在一起。
但是池斯年随之而来紧绷的身体,让她很快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孩跟他的关系,妻子、未婚妻、女朋友还是妹妹?世媛,原来她就是世媛,果真人如其名,长得漂亮不说,身上还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涵养。仅仅坐在那里不动,就有一种无人可及的强大气场。
三人沉默互望,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池斯年也没有放下她,就这么僵持着。空气中有种沉默的对峙,雪惜最终扛不下去了,轻声说:“池斯年,你放我下去。”
池斯年看了申世媛一眼,低头对她说:“我送你上去。”
申世媛是懵了没有反应过来,她一度怀疑池斯年根本不喜欢女人,否则以她上次那么大力度的勾引,他怎么还能把持住?可是这个眼前抱着个女人,满脸柔情的男人又是谁,是她看错了吗?
“世媛,你先坐一回儿,我马上下来。”池斯年说完,抱着雪惜往楼上走去,一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申世媛才终于反应过来,立即追上去。
池斯年将雪惜放在床上,刚要转身离开,却被她抓住了手,“池斯年,她是谁?”
池斯年皱了皱眉头,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脸,“等我上来跟你解释,不许胡思乱想。”
雪惜松开了他的手,看着他转身疾步离去。
门口,申世媛已经冲上来了,看见池斯年居然光明正大地将那个女人抱进他的房间,她就是再单纯,也知道他们关系非同一般,她气怒交加,用母语质问他:“池斯年,你当着我的面把女人带回家,你有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
池斯年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却没料到会来得这么快。他拦腰抱住欲冲进去的申世媛,反手关了门,“世媛,别胡闹,你知道我不喜欢任性胡闹的女孩。”
“去你娘的喜欢,你从来没有尊重过我,凭什么要让我乖巧听话?”申世媛是真的气狠了,才会气得爆粗口。
池斯年脸色沉了下来,拉着她往楼下走去,“你行了啊,连脏话都学会了。”
申世媛恨不得一爪子拍死他,“你少给我顾左右而言他,那女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勾搭在一起的,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你上次不愿意碰我就是因为她对不对?”
“这是我的私事,世媛,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婚约是怎么来的。我说过,如果你要的是婚姻,我给你婚姻,但是我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还有我不碰你,跟她无关。”池斯年解释道。
“是,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们的婚约是怎么来的,但是你不能否定我爱你的心,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我,你拒绝我的求欢,却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你考虑过我的感受没有?你要做/爱,我也可以满足你,为什么要找别的女人?”申世媛气得大吼,眼泪滚滚而落。第一次见到他,她就爱上他了,所以她耍了些小手段,借着他对爹地的感激之情,强迫他跟她订婚。
她以为他不爱她,至少是喜欢她的。她有时间可以让他慢慢爱上她,可是他却不给她机会,订婚的第二天,就悄悄带着顾远兮回了中国。
他连他去哪里了都不告诉她,最后还是她偷听爹地跟他通电话,才知道他回了海城。两年,若不是英国还有他牵挂的人,她恍惚有种错觉,他再也不会回来。
池斯年没有生气,他揉了揉她的卷发,温存却残忍的说:“傻瓜,我不爱你,怎么可能碰你?”
“那你的意思是你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