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萌全身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班的掉落下来。
王斌松开抱住她的双手,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拥入怀里。
两个人默不作声,过了许久,徐晓萌才从王斌的怀里站了起来,柔声道:“回去了,很晚了。”
王斌忙拉住徐晓萌的手,十指缠绕。
徐晓萌微微挣扎了一番,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任由王斌的手握着自己的手。
“徐晓萌,你从现在开始,只属于我。”王斌握紧了一些徐晓萌的手,道。
徐晓萌长长地吐了口气,道:“答应我,从今往后,不要再喜欢其他的女生。”
王斌看着徐晓萌回过头来,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此刻充满忧愁,心里有些泛酸。低头一口亲在她的红唇上,徐晓萌修长的睫毛微微抖动。
“好。”王斌轻声应道,心里却极为纠结。先不说以后,至少,此前,自己爱上的是崔云娇和徐晓萌这一对姐妹,一对同样出色的姐妹。不管是哪个,王斌都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在以前,不敢和徐晓萌坦露心迹是觉得自己给不了她需要的物质生活,而如今,融合了永恒之兽之灵后,自己的身体素质不单有了质的飞跃,甚至还有了一项特殊的才能——开启永恒之眼,看见珠宝和玉石的宝光。
最不济,鉴宝好了。王斌相信,哪怕是单纯的鉴宝,要让崔云娇和徐晓萌过上富庶的日子也不是很困难。
只是,此刻,摆在三人面前最大的问题并不是物质,而是三个人之间的关系。
王斌甚至不敢在崔云娇面前提徐晓萌,也不敢在徐晓萌面前提崔云娇。两姐妹的关系本来就不是那样好,王斌很担心自己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糟糕。
无比纠结地牵着徐晓萌回到爱情公寓,竟然发现沙发上,王可晴侧身躺在那里睡着了。
王可晴虽然搬到了爱情公寓,但是,除了开头那几天,后来都没来住过。
近大半个月,不知道她突然回来住却是因为什么。
徐晓萌和王斌先后洗完澡出来,王可晴才醒了。
三个人瞎侃了半个小时,徐晓萌吹干头发,就去睡觉了。
王斌看着一脸疲惫的王可晴,疑惑道:“学姐,你干嘛去了?这么久也不回来住?”
王可晴右手五指插入发丝中,吐了口气,道:“这一段时间,任务颇为繁忙。”
王斌问道:“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
王可晴低着头,看着王斌好一会儿,突然仰头躺在沙发上,双脚架在沙发前的玻璃桌上,道:“好,去把你的枪插好,检查完毕,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
第二天一大早,王可晴就带着王斌出门去了。
这次去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而是一座大厦。
王可晴此次也没有开自己那辆小车,而是买了一辆力帆摩托。用王可晴的话来说,这种车子,这是一次性的,没有牌照,用完扔掉也没人查得到他们的信息。
王可晴开车的速度有些狂野,王斌坐在她的身后,经常感觉自己要被抛飞出去。
停下了车,两个人先是找到一家旅馆,在旅馆里面,王斌见识到王可晴的一项特技——易容。
王可晴的衣服袋子里,像是一个百宝箱。
只见她源源不断地掏出一系列小瓶小罐,调配成一种肉色的染料!
肉色的染料在王可晴那修长白皙的玉指下,被涂在脸上。
王斌坐在镜子前,只感觉到自己的脸面随着王可晴玉手不停的揉过,变换成各种形状。
过了半个小时,一个二十五六岁,脸色有些黝黑的青年便出现在镜子里。
王斌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镜子里的容貌,即使是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更别说别人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王可晴将自己易容成一个也是四十来岁中年大妈的模样,一个与之前如沐春风完全不一样,有些尖尖地声音道:“赵信,你要记得,你是我王晴手底下的一名保镖。”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密密麻麻地信息:赵信,德邦保镖有限公司,年龄二十七岁,岳州人。擅长狙击枪,近距离格斗。
待王斌看完,王可晴又道:“特工常识,不留下任何证据。将所有有可能牵涉你身份的东西销毁干净。而纸条,最好的处理办法并不是火烧,而是吞到肚子里!”
王斌看着纸条,咽了咽口水,将纸条卷成一团,塞到嘴里,艰难地咽下。
王可晴尖锐的声音笑道:“还需要磨练。这次任务,以我为主,你跟在旁边学习。记住,多看多听少说话,除非特殊情况,要不然不要远离我三米。”
王斌点了点头,笑道:“学姐,你这幅打扮,要是在外面,我绝对不敢认你。”
王可晴道:“要是你敢认,就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好,任务我随时都会取消。”
王可晴说完,又将一张工作牌递给王斌,只见工作牌上写着:工作单位,蒋氏珠宝有限公司;职务,特殊保安;工号l003832。
王斌颇为诧异,竟然是珠宝公司,一下子就想到了金生和珠宝有限公司又想到了崔云娇。
两个人从旅馆出来,像是一对母子般一前一后往那座大厦走去。
大厦近四十层,里面出入的人非常的多。
大厦的门口,站着一排十个保安。
每个出入的人员都要经过保安的检查。
待检查的保安看到王可晴和王斌的工作牌时,王斌看到众保安的神色明显变得有些恭敬。
两个人走进大厦里面,王斌看着工作牌道:“他们见到我们的工作牌之后明显有异样,这个特殊保安不是保安吧?”
王可晴笑道:“眼神不赖,特殊保安只是为了方便我们工作罢了。是这次雇主为了掩人耳目的一种手段,为了不让敌方察觉。”
王斌道:“这个能难住特工?我这个新手都没难住。”
王可晴道:“有时候,我们要的不是目的,只是过程。简单的一张工作牌,只是为了给不明事理的人一种解释,对于真正的敌人,只能取到短暂的迷惑而已。不过,有时候,一秒时间决定生死。所以,从小事做起,如果,你很在意自己的小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