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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来斤白菜![GL]_93

  好吧,还真是找她们的?林越冉吸吸气,和白浅溪一起走了上去。白望初就像根小尾巴,紧紧的跟在二人身后。

  周围的人瞪大了眼睛,隔得远远的看着县丞和两人。

  两人欠欠身,和县丞行了个礼。

  县丞笑眯眯的看着二人,冲身后的侍卫吩咐道:“拿上来!”

  话音刚落,一个衙役捧了一个盒子走了上来。

  县丞接过盒子,看了一眼后,将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立马露于人前。

  县丞捏着链子将盒子里的东西提了起来,原来是个银制小牌,一面刻着勇,一面刻着诚。样式古朴大气,很有吸引力。

  “二位的事迹,刺史已经知道了。刺史和明府,都很欣赏二位。”县丞捋着胡须说道。

  “谬赞了,我俩愧不敢当。”

  “你们当得起,这字牌,是刺史特赐的,希望二位的勇诚之心,能够一如既往的保持下去。”县丞说着将字牌装起来,递给了两人。

  “聆听刺史教诲!”白浅溪再一欠身,语气淡然而又真诚。

  “好,好啊!”县丞说着对村长说道:“你们村好福气呀!”

  “是这样的,是这样的!”村长连连应道。

  “好了,意思到了,本官就先告辞了。”县丞说着上马而去。

  县丞一走,那些离得远远的人一下子涌了上来,离林越冉还有些距离时,又停了下来。

  两人和周围的人说上几句话,牵着白望初离去了。

  第60章 一片死鱼

  早春三月, 正是万物生机勃勃之时。月余时间, 稻谷小苗已经染了嫩绿, 有七八厘米那么长, 可以进行第一次移植了。

  稻谷进行第一次移植,是从旱地移到水田, 秧苗还小,种不满数十亩水田, 大约只能种两亩地, 所以两人没有请人, 准备自己动手,毕竟这时节人们都忙着自家农活, 不好雇人。

  石猎户夫妇在林越冉的提示之下, 也开始进行秧苗移植。两家人都忙了起来,也就没有谁必须帮谁的道理了。平日里石大嫂无事时会到滩涂那里转一转,帮两人巡视情况, 如今农忙,自然就没有时间去了。

  不仅石大嫂没时间去, 林越冉和白浅溪也没时间去, 这一来二去的, 鱼塘那边的事也就不太受关注了。

  一场春雨过后,不仅菜园里的菜蓬勃起来,野菜也像是打了鸡血般,疯长起来。因着梁三郎这个不安定因素的存在,两人也不放心将白望初独自放在家里。索性给了她一个小篮子, 让她在两人做农活时跟在身旁挖些野菜。

  白望初很满意这个安排,拿着一把小锄,整天东撅一下,西刨两把,别提多乐了。

  “阿娘,我挖了一篮子荠菜啦!”自从白浅溪做了荠菜饺子之后,白望初挖野菜时就认准了荠菜,几天下来,水田周围的荠菜都被挖光光了。

  “挖好了就回来,咱们回家了。”花了几天的功夫,终于将秧苗移植的工作完成了,林越冉喜不自胜,说起话来都带了几分轻快。

  “阿娘,我就来。”白望初提起篮子,向着两人所在的地儿飞奔而来。

  “你跑慢些!”几经针灸,白望初的腿已经好了一些,暂时却经不起大跑大跳的折腾,林越冉甚至将她练拳的时间大大减少了。

  “我知道啦!”白望初拉长了声音说道。

  “好了,走吧!”即使穿了特制的鞋子,在水田里泡了半天,还是挺让人不舒服的,林越冉想要早些回家洗洗。

  “嗯,走吧。”白浅溪回头看看刚种下的秧苗,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她有一种预感,今年的稻谷,一定会大获丰收。

  日头正好,晒的人懒洋洋的,接连的几日的疲累似乎一扫而尽,一种轻松的感觉不由升腾起来。

  水田离家还是有着一段路程,精神来了,林越冉也不再缄默,有一搭没一搭和白浅溪说着话。

  “浅溪,山下已经长了野菜,山上多半也有野菜,我们明日上山吧,好久没去打猎了!”

  “好呀,我顺便去采些药草。”白浅溪很是干脆的赞同了林越冉的建议。

  白望初在一旁默默听着,决定明天一定要拿上她的小弓箭,她也要像阿娘一样,捕获到猎物。

  听到远处传来的谈话声,一道佝偻的身影用尽全力,飞快的爬过,扎进斜下方的草丛里藏了起来。

  等到几人进屋了,身影慢慢的爬出来,怨毒的朝着青瓦房看了一眼,不甘的挪开了。

  自己苦心想到的计策完全没用上,梁三郎愤恨的将手中的鸡腿扔得远远的。

  林越冉一家人同进同出,忌惮着林越冉的拳头,梁三郎不敢与之硬碰硬,索性来了个迂回方法,报复不了人,他还偷不了她家的钱,烧不了她家的房子了么?可惜两人家里蹲着两头凶恶的狗,让梁三郎近不得分毫。

  梁三郎恶向胆边生,不知从哪儿弄了些耗子药,准备药死那两头不知好歹的畜生之后,顺便药死那狠毒的一家子。到时候他将那一家子的银钱据为己有,从此天高海阔,自是潇洒。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皮蛋和笨蛋在林越冉的调.教下,十分的乖觉,再加上平日里吃好喝好,哪里瞧得上梁三郎的一只破鸡腿,狗,也是有尊严的好不好?

  梁三郎越想越气,凭什么那一家子狠毒的人越过越好,而他只能四处乞讨?凭什么连那毒妇养的狗都敢瞧不起自己,凭什么那两个毒妇还能得到勇诚字牌?老天为什么如此不公?

  梁三郎赤红着眼睛,望着青瓦房几欲喷火。想到怀里还有些药,梁三郎顿时又生一计,既然他药不死那一家子,让她们损失些东西也是不错的。看着自己干瘪的断腿,梁三郎坚定了心中的想法,慢慢的向着河边爬去。

  这边,两人对梁三郎的毒计丝毫不察,只当他害人不成,暂时歇了想法。尽管如此,两人也不敢放松片刻,不怕软的,不怕硬的,就怕不要命的。

  阳光正好,一家人将餐桌搬到了院子里,铁板烧的香气一阵一阵,随着风飘出去老远,馋的人心里痒痒。

  铁板上只剩下一只饺子了,两双筷子同时夹了上去。

  见跟自己抢煎饺的人是白望初,林越冉也不客气,完全没有让着小孩子的意识,仗着自己是成年人,力气比白望初大,一下子就把仅剩的那只煎饺夹到了自个儿的碗里,之后还挑挑眉望着白望初,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阿娘!”白望初委屈的叫了一声。

  见白浅溪端着菜走了出来,林越冉也不再挑战白浅溪的权威了,乐呵呵的笑着往白望初的碗里夹了不少的肉和菜,换上一副慈母面孔说道:“望初呀,多吃点儿,瞧你瘦的,你可是要考科举的人,必须养好身子骨。”

  白望初还以为她林阿娘转性了,结果看到是白阿娘出来了,闷闷的应了林越冉一声,埋头吃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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