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作为刺激疯吧夜翼公关部的白描,他不知道刺激发病归在哪个盘口,就知道刺激疯吧的幕后老板是全响的爹全释,而滕子封则经常跟着他们的小老板出入刺激疯吧。
白描的一声唤,更让滕子封气上心头。他当然认识白描,更知道白描的身份,所以!!!啊哈?他老子牛逼了,居然花钱找疯吧夜翼公关部的MB花钱买快感?
贞操呢?不要了?宁可给个MB也不给他是吗?
卷二:完美贞操第九十四章 幼稚行为
“小,小封?你,你们认识?他,他是你朋友吗?”仁莫湾懵了,慌乱的从沙发上爬起来,抓起被撕裂的浴袍往身上披呢。
只是,如果这个人是小封的朋友,那……
“你回去,立刻。”滕子封没有理会让他火大的仁莫湾,而是扭头对着白描冷漠道,他的话,让室内气温冰至零点。
“我懂了。”白描二话不说,他不需要解释,他只是按单接任务,即便哪里出了差错,也绝对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快速的整理衣襟,白描迅速地离开现场,并且为仁莫湾父子俩带上了房门。
瞧着白描离去,仁莫湾不想把事情闹大,诺诺的说:“那,那个可能是误会,呵呵。”如果不是他和滕子封正处在崩盘的边缘,以仁莫湾炸毛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的,这么息事宁人,全都是看在通行费的面子上,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言辞虚伪,笑得勉强,一身狼狈的仁莫湾夹着尾巴就要逃回自己的卧室,否则他真的不保证一会冲动的对滕子封大吼大叫。
看在仁莫湾闪烁其词,看着仁莫湾就想这么草草了事,滕子封都为他烂俗的理由感到羞耻。
暴怒的少年一个箭步跨上前去,逼着仁莫湾跌跌撞撞的扑到在卧室的大床上,而后抬腿压住仁莫湾的后腰,咬牙切齿的逼问道:“老东西,你就这么欲求不满吗?恩?”
嫉妒,慢慢的嫉妒,声落,滕子封便迫不及待的扒下仁莫湾披在白嫩身子上的残破浴袍,斑驳的青红如此的刺眼,在仁莫湾的身子上格格不入,腾地一股子心火冉冉烧起,下一秒,滕子封大手一按,另外一只手则粗鲁地分开仁莫湾的双腿扒开他的臀瓣,赫然入目的场景彻底令血气方刚的少年暴走。
“他插了你?”声音是抖的,滕子封不敢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事实,拔高腔调再次逼问:“他插了你吗?啊?”这次参杂着无法抑制的暴怒,很想打人,不,很想杀人。
“不,没,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小封!手,是手,只是手而已。”仁莫湾窘迫不已,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如此难堪的被儿子压在身下暴露身体,还要被逼问着这种令人羞于启齿的问题。
“呵呵呵呵、”都说乐极生悲,滕子封正好反了过来,他笑得讽刺,忽然加重语调讥讽起身下的小男人,“所以你舒服了?啊?”
毫无预警的直接探入,噗嗤一声,属于儿子的两根手指灯芯似的柠在一起,钻了进来,感受到突兀的仁莫湾呜呼一声,旋即条件反射地夹紧臀部蹙起眉头。
“是这样吗?你舒服吗?啊?那何必还要花钱找少爷?我就可以啊,哈哈哈哈,你儿子我能满足你。”从亲生父亲墓地披星戴月的赶回来的滕子封似乎受到了刺激,癫狂的有些神经质,恶劣的玩弄起仁莫湾的身子低吼着。
“啊不~小封,你,你说什么,拿,拿出去,啊~混蛋,孽障,呜呜呜~不要这样,给,给我端正态度,你不能这么对小爸爸,啊啊~”仁莫湾疼的额头冒着虚汗,体内钝痛无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似要被滕子封插断肠子,他实在不懂,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明明受到屈辱的是他自己,明明是他一再的忍让包容,只是不想失去与他相依相伴了十二年的大儿子,不是养儿防老,是他真的爱这个孩子啊。
“老东西,你这样有意思吗?恩?你就不觉得你自己很恶心吗?”滕子封想要用这世界上最恶毒的话语来嘲讽仁莫湾,这样他才会痛快,否则堵住胸口的那团火会活活将他烧死。
仁莫湾红着双眼落下泪来,根本无法想象他亲手养大的儿子会在这种时候对他落井下石,他是为了谁才忍气吞声的?他是为了谁才让自己这么憋屈的?他是为了谁才让自己一味的忍让的??
混账,白眼狼,孽子!仁莫湾气红了眼,抽出自己的手臂反手扬了下去,指尖刮在滕子封的脸颊上留下深深的痕迹,这一巴掌连仁莫湾自己的指尖都被崩裂,指甲缝里混入了少许的血丝。
他这次抓起茶几上的艺术小石偶没有失望的自我了断,更是紧随着那巴掌把这沉甸甸的石膏玩偶用力的砸在滕子封的脑门上。
滕子封没还手,黝黑的眸子迸射寒光,暴走的仁莫湾丝毫没有畏惧,怒视着那巴掌滕子封不言不语,只是气性大的他胸脯还在剧烈起伏。
没有心疼,没有悔意,小男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瞧着滕子封额角被划出的一厘米扣子正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