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天道求你走上人生巅峰

天道求你走上人生巅峰_307

  原因无他,钱夫人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怪异。哪怕平日里她不信鬼神之说,但今日的排斥过犹不及。

  钱家主咬着牙,再度用银刀割开了手指,重新给了血后,他才一脸阴沉地看向钱夫人,冷声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钱夫人冷冷地瞪了回去,毫不示弱,“怎么,老爷子,你还真信了这牛鼻子老道的话了?家里有琮清用过的梳子,上面总能够找到一两根带着毛囊的头发,比起这种神神叨叨的言论,不如让我们母子做个亲缘鉴定。”

  这一回做了供血人的钱琮澜往瓷瓶里滴了自己的血后,他转头看向昂着头跟父亲对峙的继母,目光微闪,忽然开口道:“祝嘉莹。”

  钱夫人霍地看向钱琮澜,眼瞳猛地收缩。片刻后,钱夫人抬手将垂在脸庞的碎发捋到耳后,冷声道:“大少爷怎知道我妹妹的名字?”

  往指尖上的创口擦了擦药,钱琮澜没有回答钱夫人的话,只目光幽幽地看向她,淡淡地道:“我明白了。”

  “你这个——!!!”钱夫人刚想说什么,钱家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日里温和的眉目里透着与钱家老爷子如出一辙的煞气,冷声道:“闭嘴!现在,闭上你的嘴!”

  钱琮澜猜到的事情,钱家主怎么可能猜不到。夫妻二十多年,有些事情,太过亲近的相处会蒙蔽自己的眼睛,可一旦跳出了那个框架,很多事都会变得清楚明了起来。

  钱夫人的嘴唇动了动,不甘地闭上了嘴。

  林徽真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神情淡淡地看着张光华施展张家秘术。

  换下了钱夫人的血,这一次的仪式进行得还算顺利。

  张家这秘术本就是靠着血缘来追溯,血缘越近,术的威力越强。张光华一开始会请来钱家主夫妇二人是因为他们是钱琮清的生身父母,唯有他一人继承了两方血脉,追溯血缘上不会出现偏差。

  只可惜,不论钱夫人如何态度,在张家秘术的鉴定下,她确实不是钱琮清的生母。她与钱家主没有共同的孩子,所以那两团鲜血会分开,钱家主的鲜血冲着自己长子钱琮澜而去,而她的鲜血则寻不到同源的血脉而落在地上。

  如今换上钱琮澜的血,过程明显会麻烦一点,因为他们固然与钱琮清血脉同源,但有相同血缘的还有钱家不少人,这就是寻找钱琮清过程中的偏差。

  这父子俩的血不是不能用,就是用着稍微麻烦些。

  张光华手握法诀,双眸紧闭,面上阵青阵白,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显然秘术已经运行到了极致。

  林徽真抱着卤蛋,目光不自觉落在了地面上的那一滩鲜血上。

  这是钱夫人那一团无处可去最终摔落到地上的血。

  钱家夫人祝嘉玉?

  不,从钱夫人的态度以及钱琮澜似是而非的一个名字,眼前这位钱夫人恐怕根本不叫祝嘉玉,而是祝嘉莹。

  这个名字于林徽真而言倒是有几分熟悉。

  林徽真完全没有想到,他居然与钱琮清有着这样一层关系。

  说起来,林徽真这一世三岁时父母各奔东西,除了一张照片,他们连个真名都没有给林徽真留,可见他们远离彼此与林徽真的决心。会知道祝嘉莹这个名字,还是两年前那个炮灰女配系统搞出来的鉴定术。

  林易安与祝嘉莹。

  那系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毕竟,这两年他与钱家关系不浅,钱琮澜不可能没有调查过林徽真的身份,但他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之间那一点淡薄的亲戚关系,想来当年林易安与祝嘉莹在离开云城的时候下了一番功夫。

  林徽真没有搬家的打算,同样也没有日后被人寻亲的意思,所以,在季芜修掌握到了一些权势后,他让季芜修修改了自己的档案。即使那对夫妇可能后悔找到那栋老房子,他们也翻不出自己曾经留下的些许痕迹。

  说来可笑,在长相上,他与林易安或是祝嘉莹,没有半点相似之处。不过,看到刚才那一团无处可去的鲜血,还有自己右臂上的牙印,林徽真对他目前的状态多了一些大胆的猜测。

  不管怎么说,打从看到了祝嘉莹,看着那张一如当年保养极佳的脸蛋,林徽真其实是有些糟心的。

  祝嘉莹,祝嘉玉,虽然林徽真不知祝家的事情,但看这两个名字,明显就是姐妹俩。他不妨猜测一下,真正的钱家夫人应该是祝嘉玉,只是被祝嘉莹给李代桃僵了。算算时间,再加上钱琮清是祝嘉玉与钱家主的儿子,恐怕当年祝嘉莹离开云城后就取代了祝嘉玉。

  所以,双胞胎?

  她既然不怕DNA检测,应该是与祝嘉玉为同卵双胞胎,眉眼五官如出一辙的姐妹俩。就是不知道祝嘉莹为了取代祝嘉玉,究竟用了什么手段。

  说起来,钱琮清五岁生日之前经常梦到一个与母亲一模一样的女人,想要带他走,又说一个女人骗了她,恐怕那个女人指的就是祝嘉莹。

  说不定是弑杀同胞姐妹,取而代之。

  林徽真徐徐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手握法诀的张光华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口血喷了出来。他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在地。

  林徽真目光一凝,身形一闪出现在张光华的身后,凌空一掌拍在张光华的后心处,一股醇厚真元直接拍进了张光华的体内。

  张光华猛地一踩青石地面,一脚将那坚硬青板踩了个粉碎。他稳住身体,一声呼啸,举剑便刺。

  空气中传出一声冷哼,片刻后,祭桌两旁的黄幡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开来,摆放着香炉与祭品的祭桌从中央裂成了两半,吱嘎一声,向着两边栽倒下来。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