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前台很坚决地控制着自己说道。
“看吧，我就知道是这么个结果！”
“散吧散吧，没意思了！”
“退了！再也不见！”
直播间里的人义愤填膺，纷纷表示要退出，甚至有些手快的人，刷完之后就直接退了。
就在这时，前台突然一个大喘气之后接着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不可告人的秘密，陈老师不是一个人在里面藏着，跟他一起的是个小明星，陈老师本来是打算把写好的歌交给你们的，可是这个女人一来，他就改变主意了，现在两个人已经进去了大半个小时，我不知道是不是秘密，但是多半在里面没干什么好事。”
“哎哟卧槽，还好老子没退！”
“咦，刚刚那个，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再也不见那个吗？”
“呸呸呸，原谅我年少无知，我收回刚才说的话，但是主播你要让我们看看那个小明星长什么样！”
“要看小明星+1”
“要看小明星+2”
“要看小明星+10086”
别的直播里，主播美女一个劲儿地发嗲，还要一口一个“感谢xx哥哥的火箭”。
再看姜小山的直播间里，那货都不用吩咐，什么汽车游艇火箭，就好一通地往上飞啊。
小明星啊，马上就能看着活的了，还是在陈有良的办公室里！
这尼玛的大瓜，能吃一个月都还有剩的。
“我说你们别急啊，他就是这么说说，还不知道这办公室是真的假的呢，万一他说进不去，不就什么都看不着了吗？”
一句话，直播间的刷屏就给结束了。
姜小山似乎看到了这情况，马上就问：“能带我们进去吗？”
这是什么话？你问前台能不能带你进去抓老板的女干？
“这要是都能点头的，老子直播吃翔！”
有暴躁老哥直接跳上一条弹幕。
“能！”前台随即点头。
噗……
屏幕前笑喷了不知道多少人。
“楼上的兄弟，什么时候开播通知一声。”
“对对，要不你先定一个时间，我们提前去捧场。”
“自己兄弟，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直播，我们会看着哈哈大笑的。”
号称要直播吃翔的那位大兄弟：〒_〒
众人陷入欢乐的海洋，弹幕祝福一条条刷上时，已经失去理智的前台，起身带着姜小山往里面走。
保安？保安还在副队长or女朋友的争斗当中呢。
赵红菲很敬业地做着摄像师，把两人路过的通道都照得清清楚楚，连一些特别的小摆设也都有意给拍了一下。
“不错，这就是陈有良的办公室，我去过，仿造的话不可能所有东西都一模一样。”
“哇噻，今天吃的可是第一大瓜啊！”
“这是我今年吃的第一个大瓜！”
“我只想知道，陈老师现在是不是在啃瓜！”
于是新一轮的刷屏又开始了，大家都想知道陈老师有没有在啃瓜。
虽（三声）然吧，啃瓜的镜头不可能给放出来，但想想还是觉得很带劲。
咚咚咚……
前台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敲什么敲，直接冲进去！”
新一轮的弹幕集结，简直就是要集合一个师的兵力要往前冲了。
“谁？”
里面响起了气急败坏的声音，里面还夹杂着些许无力、挫败和功亏一篑的懊恼。
卧槽，光是这个声音的技巧，就已经很值得品味了。
前台一慌，不知道怎么的，开口就道：“陈老师，尘缘的人走了，来了个修水管的。”
神特么修水管的！
屏幕上一排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飘过。
“这美女，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我绝逼不信这是真的，要是真的，我直播吃……”
“楼上的说清楚，直播吃什么？”
“吃饭！”
楼上的还是怂了，前车之鉴，可不能再重蹈覆辙啊。
而这时里面的人也怒了：“什么修水管的，没跟你说我现在正忙着吗？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要打扰我！”
“那个……他说咱们公司的水管有问题，水都喷到他们家去了，打湿了他们家好几幅明朝的古画，价值好几个亿……”
卧槽！
卧了个大槽！
屏幕上只剩下震惊了。
这前台美女是要把坑老板进行到底吗？
瞎话竟然这么熟练，不用眨眼就说得这么溜的，你是哪儿毕业的啊？
人才！
随即有人反应过来：“主播不是说，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说谎吗？这是什么？”
“瞎说什么大实话，这叫调查真相，调查真相的事情，能叫说谎吗？那只是一点点小技巧罢了！”
是啊是啊，只是亿点点小技巧……而已！
“扯什么鬼？”
里面的陈有良显然也被骗到了，声音从刚才的状态里脱离，取而代之的是奇怪。
房门随着就被打开，露出了略有些聪明绝顶的真容。
“卧槽，真是陈有良！”
“不是模仿，这特么是真的！”
“他裤子没有提好！”
最后一句把大家的视线凝聚向那人的裤子，果然，拉链停留在一个不是很自然的位置，显然是刚刚有些匆忙。
“真有在啃瓜？我要看看瓜好不好看！”
“看瓜+1”
“看瓜+2”
“看瓜+∞”
飞机火箭游艇什么的，再一次飞遍了屏幕。
从姜小山的直播开始，直播间的人数就在迅速攀升，中间有一小波离开的，也都在几分钟内重新返回。
也就是说，他的直播间从开始到现在，流量都没有下降过，而且还在迅速地攀升着。
这就是八卦的威力啊。
估计连八卦之祖伏羲老前辈，都没办法想象，无数世之后的八卦影响力这么大，竟然跟他说的八卦没关系。
就，气抖冷！
“什么古董明画，好几个亿？”陈有良还以为姜小山就是那个找上门要他修水管的，“我告诉你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是哪个公司的？”
“我是尘缘公司的，”姜小山张口就说了实话，“我们公司的产品美如画，陈老师拿了钱不办事，想要毁掉我们公司的演唱会，就是毁了我们几个亿的名画，没毛病！”
“卧槽，真没毛病老铁！”
“我以为那个前台就是让人仰望的王者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主播这种王中王！”
“是啊，我也没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主播这种火腿肠！”
陈有良眉头一皱，狠狠瞪了前台一眼：“尘缘公司是吧？你先回去吧，回头我会把歌曲送过去的。”
姜小山自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我……还有直播间的很朋友们都想知道，陈老师刚刚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