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茗雪豁出去了。
让周显文得逞的话,对方必然会拿玉葫芦的事情要挟,最后把身子赔给对方都未必算完。
现在只是让姜小山看两眼,虽然也很羞耻,可相比起来,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就光是拿两个人来比较,姜小山也甩了周显文十八条街,至少前者没那么阴险,长得也帅气。
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劝着自己,这样没什么,对方还是个医生,这就跟治病一样,不用计较那么多……
手指轻动,裤腰慢慢向下褪了一寸。
抬起眼睛时,姜小山正微微张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手抓的地方,顿时脸就柒成了红布:“你……你先背过去行吗?”
哪怕最后给他看,被这么盯着脱衣裳,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
“哦哦……”姜小山边说边恋恋不舍地往后转身子。
赵茗雪刚要继续,那货又转了回来。
“你怎么这样?”赵茗雪嗔道。
都已经依着他了,就不能照顾一下自己的面子吗?
“我就是想提醒你一句,上衣扒开露个肚子就成了,”姜小山眨眨眼,“你要是想脱裤子……我不介意多看两眼。”
“姜——小——山……”赵茗雪咬牙切齿。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说清楚,害自己出糗!
姜小山头摇得像拨浪鼓:“跟我没关系啊,我说的是衣裳,是你自己要扒裤子的。”
“你还说!”赵茗雪泪流满面。
今天这事儿要是传了出去,她是彻底没法见人了。
回头想想,对方说的也没错,的确是她误会了。
可同时也觉得奇怪,她只听对方提了一句,竟然连问都没问这么做有什么用途,直接就要……呸,反正自己对他的信任是不是太过了些?
然而刚想完这个,她还是没有问,直接掀开衣襟,露出洁白平坦、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然后呢?”
“躺下,放松,腿分开一点,剩下的你不用动,我来搞就成了。”姜小山道。
赵茗雪:“……”
这个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一个凉凉热热,个头儿壮硕的东西放了上去。
别误会,凉的是那块变成黑石的玉葫芦,热的是姜小山按在上面的手。
“这是要干什么?”赵茗雪浑身都绷了起来,说不紧张是假的。
“憋说话!”姜小山向四周一扫,从橱子里抽出根小擀面杖来,“咬着吧,可能会有点儿疼。”
赵茗雪接过去,翻了个白眼。
骗人的吧?把那东西往肚子上按一按,会疼?
姜小山见她不动弹,也不再劝说,调动真气凝聚在掌心,轻轻往上一按。
果然如他所料的一样,在真气的驱赶下,黑气登时开始“溢”出。
这次没有被他直接吸收,而是朝着赵茗雪的小腹钻去。
“啊……”
赵茗雪完全没有防备,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她一下子叫了出来。
这感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赵茗雪连忙捂住嘴巴,试图阻止自己发出声音,可是这疼痛却加强了。
从丝丝缕缕,逐渐地加档,变成一团一簇,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撞进小腹。
“唔……唔……”
赵茗雪极力忍耐着,这才知道对方给她一根擀面杖并不是多余的,急忙往嘴里送了三次,终于顺利在死死咬定。
疼痛的感觉没有继续提升,却一直在持续,赵茗雪的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喉咙里还不时地发出极力抵抗而发出的呜咽声。
赵有田出去之后,周显文和张武两个人停下了嘀咕,一起迎过来。
“怎么样赵叔,找着了没?”周显文率先发问,显得极其关切。
“小雪正找着呢,马上就找着了。”
赵有田知道了那块玉石,连同自己的病都是这家伙下的圈套,嘴上没说,可眼里不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敌意。
“那就好。”周显文呵呵道。
找着了?上哪儿找去,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们手里只能是一块黑色的废石头!
他看出对方琢磨过味儿来了,也不介意,反正到了现在这情形,女人已经是床上的褥子,注定要是被咱压着睡了。
当然,给钱也行啊,一下子赔给两百万,那特么啥婆娘找不着。
只是他很清楚,赵有田有些家底,但还不至于轻轻松松拿出两百万来。
正想接着再寒暄几句,突然听到赵茗雪在屋里叫了一声,这声音……有点怪怪的。
没等他发问,就听里面的人貌似是捂住了嘴,可是那断断续续,缠绵不绝又婉转曲折的调调,这是……
这特么的是……
“茗雪在干啥?”周显文面皮抽搐了几下,强自镇定地道。
“在找玉葫芦啊。”
赵有田自然听着了,也奇怪这俩孩子是咋回事,想整这事儿啥时候整不行,就差这两分钟?但咱不能给闺女和女婿拆台。
只要咱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眼前这俩王八蛋。
果然,周显文的脸都绿了。
找玉葫芦,这是掀开了衣裳在身上找那俩葫芦吧?
他原本是想娶这个女人的,可现在还没有算计到家里……他已经感觉到头顶着一片草原之光。
两三分钟的时间,在赵茗雪却如同半个世纪那么长。
好在姜小山估摸得不错,抬手看了眼那东西,微微松了口气。
一切顺利,这婆娘的身子,果然是能吃煞气的!
“好了,起来吧。”姜小山看看还在扒着衣裳不敢动的婆娘,小声地提醒道。
“好了?”
赵茗雪听了立刻起身:“变了吗!”
“你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吧。”姜小山指着她的小腹道。
赵茗雪低头一看,果然,以她的眼睛都能看出来,本来白皙的小腹,此刻出现了一小片的青黑。
“这就是那个煞气?那我……”赵茗雪好慌。
“等处理完外面的人,咱再把你身体里面搞舒坦。”姜小山道。
赵茗雪暗啐,这个家伙又在占她便宜。
不过还好,只要他能搞……呸,能治好就行。
外面的周显文快疯了,本想冲进屋看看,却被赵有田给拦住,死活都不让进去,活活在外面听了一首春天的乐章。
就在这时门嘎吱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两个人,赵茗雪一手整理着衣角,另一手却在揉下巴。
“咋了这是?”周显文酸声怪气地问道。
“咬了根棍子,嘴酸了。”姜小山代替她回应了。
咬了根……
周显文差点儿又爆了。
下边的你尝鲜,连特么上面的也要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