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的屁股就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疼得龇牙咧嘴,嗷嗷直叫。
打归打闹归闹,没有哪个男人不在意自己第一次的表现。
过了一会顾礼洲又厚着脸皮追问:“真的很一般吗?”
钟未时嘿嘿笑,“还好啦,比我想象中的好,就稍微有一点点疼。”
“那我下次努力努力。”
“把我弄得更疼?”
顾礼洲扑哧一笑,“我尽量温柔,那你也得把你自己的真实感觉告诉我,就比如说哪个动作哪个地方比较舒服之类的。”
“哎唷。”钟未时别开脸,“我还小,脸皮薄,你这样老追着问细节,我会害羞好吗?”
顾礼洲额头抵在他肩上,笑得不行,“不然我怎么进步?”
钟未时回过头,献上一个Longkis,总算是把他的嘴给堵住了。
钟未时起身时在镜子前照了照,胸前身后,吻痕遍布,甚至连腿上都有,顾礼洲身上也差不多。
这些怒刷存在感的痕迹似乎在用特殊的方式宣告,他们是相互信任,相互依赖的亲密恋人关系。
这个人,是我的。
全世界也只有我可以对他这样。
他们躺在床上搂着彼此,像是冬日里瘫在墙根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亲吻,傻笑。
从人设不太行的相遇聊到第一次睡在一起的那晚。
“你的睡相真的超差,还打呼,时常让我感觉边上是辆拖拉机。”顾礼洲评价。
此时的钟未时早已没有了来时的拘谨,甚至还有点小男主人的架势:“你可以选择睡地上啊,宽敞,可以肆意打滚。”
顾礼洲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蹭了两下,“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