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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的极品男配[穿书] 第37节

  前些天林珍可是把这人得罪了,大队长不会不借他们粮食吧。

  第40章

  林珍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其实这些天她一点也不好过,那天弄的很丢脸,她这几天连门都不敢出。

  后来高考成绩出来, 她就更难受了。

  虽说已经预料到自己考不上, 但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 她还是不好受, 尤其这次她们所有人都没考上,她心更凉了好几截,简直觉得回城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然而,还有更难受的。

  考前一个多月他们为了复习都没怎么去上工,结果工分就不够了, 分下来的粮食根本就不够过冬, 连个像样的年都过不了。

  他们就都商量着找大队长借些粮食过冬,谁知他们进去才说了没两句, 就被大队长给拒绝了。

  大队长还说, 粮食都交了公粮,没粮借他们,但如果想吃饭可以过两天跟着一块去挖河渠,到时候大队会管两碗粥一个窝头。

  众知青听了都不太想去,过些天就入冬了, 到时候不但冰天雪地,而且地面会冻的特别硬, 很难挖的, 几乎很少有人愿意去, 到时喝了粥估计活没干完就都消化掉了。

  知青们就都没同意, 出来后大家看林珍的眼神更加不对了。

  有的还冷嘲热讽林珍, 说她得罪人连累大家。

  那个杜老大才出来, 大队长就想也没想拒绝他们,他们很难不联想到是对方说了什么。

  不过他们也不想招惹杜老大这个混子,现在就只好不给林珍好脸色了。

  林珍听了气的说不出话,平时跟她关系都不错,没想到有事都赖到她头上。

  不过她也不想再惹麻烦,就只好忍着气什么也没说。

  同时更嫉妒罗树琴了,本来以为她嫁了个混子这辈子就完了,现在没想到那个杜老大居然改好了,还对她这么好。

  杜向东回去后,发现果母在做麻花,他指点了下火候问题后,就问道,“果婶儿,树琴呢?”

  果母就说,“她在屋里做衣服。”

  接着她又小声说,“你快说说她吧,一连做了好几个小时衣服了,那缝纫机不累,她也累了啊,坐久了腰酸背痛的。”

  杜向东点点头,想也知道了。

  这几天自打有了缝纫机,罗树琴就一口气接了四套衣服的订单,再搭上现在有了果母帮忙,她上午跟果母两个做吃食外,下午就会闷头做衣服,有时一做就做到晚上熄灯。

  有时熄灯了她还不肯停,还要点蜡烛在那缝,杜向东和两个孩子都催她,她才肯休息。

  杜向东进了屋,就见他媳妇正埋头在那踩缝纫机呢,踩几下就换个面,然后还要停下来想一想,可能是她做的太入迷了,杜向东都进来好几分钟她都没发现。

  最后做完一条裤子,收了边,伸着懒腰抬头才看到他。

  罗树琴边捶自己肩膀,边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你说的种果树的事怎么样了?”

  杜向东走过去站在她身边,伸出大掌就轻轻的按在她肩膀上,“果树的事估计不成了,大队也没钱。”

  边说边就轻揉的给他媳妇按起来,按着他还不停唠叨,“你看你,一做起这个就忘了时间,你做缝纫没人反对,但也得劳逸结合呀!天天埋头苦干,回头得劲椎病了怎么办?”

  罗树琴没想到他突然有这样举动,这几个月虽说两人相处不错,但一直也没什么亲密接触,晚上睡在炕上也都是隔着两个孩子的,而且杜向东这人睡相还不错,平时白天去上工晚上回来也不会打呼噜吵人,而且睡前啥样醒来还啥样。

  所以她一直也没有想过别的,突然他一双大手按上来,罗树琴就觉得本来就有些僵的肩膀就更僵了,一时间都没说话。

  杜向东见她不出声,误以为她不高兴了,于是就给自己找补,“我是怕你太累了。”

  罗树琴表示理解,然后等啊等,看背后这这家伙居然越捏越起劲,她也觉得僵硬的肩膀居然慢慢放松了,觉得轻松很多。

  杜向东见她的反应,不无得意的说,“怎么样?我这手法不错吧,我以前学过的。”

  罗树琴不明所以,“你以前学过?”

  杜向东被问的一愣,原身以前是个混子,怎么会学这种东西,于是他赶紧又找补,“那个,其实我是小时候看我妈常给我爸按按,就看看就会了,你也知道我看食谱都一学就会的嘛。”

  其实他是前世年纪大子之后,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好,哪哪都不舒服,他也就工作之余跟着电视上那些养生课学了两招。

  听到杜向东自夸,罗树琴反而觉得没什么不对,杜向东确实学那些吃食学的很快,可见的确比较聪明。

  罗树琴有些羡慕,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的脑子。

  同时又觉得杜向东简直是耽误了,小时候要是好好学习,没准都能参加今年的高考,到时就是大学生了。

  想到大学生,她又惦记起高考的事,同时又纠结起来。

  这时杜向东也跟她说,“你不是说明年想参加高考,怎么也不见你看书?”

  罗树琴有些尴尬,“我有空再看。”

  杜向东知道她前世是考上了的,但前她生活条件恶劣,想要急需改变,这辈子情况好很多,估计她没准都不怎么想参加高考了。

  不过他觉得这么没日没夜做这些也不是事,得找个别的事分分心,于是他想想道,“媳妇,你说你这么爱做衣服 ,不如大学就考服装设计得了,到时设计好多漂亮衣服,想做成什么样做成什么样?”

  罗树琴眼睛亮亮的,“还有这种专业?”

  她高中都没念完,家里接触最多的就是工厂,也没来的及知道这些。

  杜向东就很肯定的说,“当然有了。”

  然后就指着她刚做好的那条裤子,其实那裤子做的一点型没有,就两片布拼上缝起来,这年头他们的服装也都这样,实用就行,没有什么美丑。

  杜向东就把裤子要怎么做才能更好看,例如腰部收一点,裤脚收一点之类的说给她听。

  罗树琴听了有些惊讶,她以前还真没这么想过。

  当即好似得了灵感,把裤子拿在手中就开始改起来。

  杜向东看她这样又觉得自己十分多嘴,不过好在这之后,她真的对参加高考这事上心起来。

  起码现在每天晚上就不做活儿,而是拿起书本学习了。

  杜向东对此非常满意。

  接下来几天,杜向东就琢磨做新吃食的事。

  他打算做核桃酥和排叉,这两样在他这边都还算普遍,跟麻花一样,都有是大家非常熟悉但又稀罕的吃食。

  杜向东想着马上就要过年了,这两样可以做成两款普通的点心匣子,到时县里人买了过年走亲戚,这年头他们这边过年过节拎着盒点心匣子送礼,是非常有面子的事。

  好多人舍得买,但也有好多人去商店是买不到的。

  他先去做了两样吃食,核桃酥是面粉、鸡蛋、油、盐等烤制而成,特点是油大糖多,是一种没有陷的点心,成本也不高,吃起来却油润酥脆,放的久了也不易坏。

  排叉却是炸出来的,颜色浅黄、咬一口焦香酥脆,比麻花要更脆生一些,口味他还做了两种,一种是甜口的。还有一种是不放糖,做成椒盐口味的。

  这天做好两样吃食,留在家里一些,两个孩子一人拿了一点就出去找小伙伴玩了。

  而杜向东就把两样吃食,一样包一点去了县城。

  他是去找高树海,就是上次帮他找自行车票那个。

  这个高树海是县城人,为人比较圆滑,而且人面比较广,他就打算把这两样吃食给他帮着卖卖。

  到后他就直接道,“这两样我打算做个点心匣子,过年拿出来卖一定比较好卖。”

  高树海也不废话,尝了尝两样吃食他就有了主意,问,“这两样什么价?”

  杜向东就说,“这两样我按斤给你,小盒子一盒装二斤,核桃酥1毛一斤,排叉1毛2。”

  高树海想了想,这个价格还算合适,核桃酸在百货商店卖2毛一斤。他这价有的赚,而且他卖还不要卖,现在年底了,大家都备年货,就算平时再抠的人,肯定也舍得买一些。

  想到此他搓搓手,“行,我一样先要一百斤,你什么时候能给我?”

  “我要先订包装,你认不认识纸箱厂的人?”杜向东又说。

  包装这东西想买也是要有门路的,他找高树海除了他方便卖货外,也有这个原因。

  高树海说,“咱们县里纸箱厂我认识人,这个包在我身上。”

  谈好这件事,杜向东就回了家,谁知到了村里经过一条小胡同时,他听到了隐隐有很小的哭声。

  他循着声音慢慢走过,看到路边一个小土堆后头有个小身影在那一抽一抽的抹眼泪,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只是借着月光,看不清什么样子。

  但却能看出是个小孩子。

  那小孩子可能感觉到有人靠近,立时就停止了哭泣,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抬头看到杜向东,结果哭的更大声了,听声音像个小姑娘。

  杜向东:“......。”

  不是吧,他又不是老虎,怎么哭这么惨。

  他凑的近了点,小姑娘就往后缩了缩身子,时刻准备跑,但却又不想跑的样子。

  近了后,他才发现他认识这小姑娘。

  小姑娘是杜家老屋邻居那家的孩子,那家人姓朱。

  朱老头儿早年没了,只剩朱老太和两个儿子。

  两个儿子前几年都娶妻生子了,但是却还一家子住在一块,人口比较多。

  人一多就容易出矛盾,兄弟两个和他们的媳妇都想分家,但每次一提朱老太就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的生产队的人都过去看热闹,偏那朱老太还不嫌丢人。

  骂两个儿子不孝,娶了媳妇忘了娘什么的。

  两个儿子不想承担不孝的罪名,就一直也没分成家。

  这朱老太是生产队比较难缠的角色之一,一般很少有人跟她正面冲突,因为都难缠不过她。

  她这人不只泼辣,还爱占便宜。

  有一回杜母做饭刚好没了姜,就去她家自留地刨了一块姜,当时还跟她喊了句,说等回头还她。

  这朱老太居然比平时要好说话,当即就同意了,杜老太还说她是不是转了性了。

  其实在农村,一般家里都有自留地,今天你借我一根葱,明天我借你一块姜,这些都是小事,一般没人计较着要还什么的。

  但杜老太还是跟她说要还的,就是知道她小气的个性。

  但当天做好饭后,对方就直接上门拿着碗端走了一碗肉,还说用她家的姜炖的就还这个就行了。

  用姜一般都是去腥的,杜老太这才知道对方早猜到她是炖肉呢,这才肯借姜给她。

  于是两个老太太当即就吵了起来,初而动嘴继而动手,但因为朱老太战斗力非凡,在地上撒泼打滚的,杜老太愣是败下阵来。

  主要是她觉得太丢人,于是就只好捏着鼻子认了。

  就说这人有多极品了,除了小气,她还重男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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