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被派来负责军区,隐在军区下面的一条暗线。
古腾望着江爱童手中举着的红纸,整个人的气势,骤然一变,一股凌厉的煞气,弥满全身--
“颜上尉,你去协助钱上尉,把这个男人的一切资料,全部一丝不漏问出来。”
“是!队长!”颜朔大步向着门外跨去,两拳紧紧握住,一定要不惜用一切的手段,从那两个女人的口中,取到那个危险男人的真正藏身之地,对队长家人下手的人,绝对要有死的觉悟。
“江中尉,你和计上尉,把这里彻底消毒!”
“是!队长!”
蹬蹬蹬,一阵军靴雷动后,所有的迷彩都执行任务去了。
轩昂挺拔的白色身影,也动了。
抱着纤细的小身子,大步连跨,直直踏上二楼--
“大叔,你要抱我去哪里?莫非・・・・”某丫故意挑挑眉,那双蓝眸子亮晶晶地望着眼前冷峭刚硬的五官。
“回咱们的房间。”某俊朗大叔回答得非常自然。
顿时,某丫的鹅蛋小脸变得热热的,然后蓝眸子放出精光,好令人想入非非哦,有无有,不过,很期待・・・・
门拧开了,车笑笑的眸子一闪,两眼就把房间前前后后地打量了个彻底,因为房间中的摆设太简单了,物体少得可怜。
房间很大,完全是淡绿色调的,摆设很简单,很整齐,很干净。
一张巨大、线条简单的檀木床,床上那张淡淡绿色的被子很显眼又特别,因为它被狠狠“砌”成全方位棱角绝对90度的“绿豆腐”。
然后也是淡绿色的大衣柜,与大床遥遥相对。
在挨近落地窗的旁边,有着一桌一椅,上面除了放着一个杯子,再也别无一物,与桌椅相伴的,是一个线条呈s形状的银色落地台灯。
落地窗上的窗帘有着两层,里面是鸡蛋黄的纱帘,外面的就是淡绿的布帘。
耀眼的阳光,透过两层窗帘,已经是所剩无几,变得柔和暗淡的光线,温柔地洒落在房间的一头,让人看着感到无比的温馨。
整个房间整齐简洁,与狼头基地的宿舍一样,无一不透着主人铁血严谨的凌厉作风。
“哇塞,大叔,我们的房间很不错咧,啵!”车笑笑两眼放光,圈着男人脖子的小手,一用力,粉嫩的小嘴便刹那凑上,在古腾的脸庞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喜欢?”狭长的黑眸中,也是亮光闪闪,流溢着一缕淡淡的笑意。
“喜欢,腾的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笑儿都喜欢,一切,一切。”亮晶晶的眼睛,彻底变成了一双月牙状的漂亮眸子,依然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不愿意离开片刻。
某军神没有说话,他轻轻脱下那双淡金色的鞋子,放在房间的入口处。
接着,给那双嫩白嫩白的脚丫,换上了一双海蓝卡通的拖鞋,刚刚好,不大不小。
再把她轻轻放下,柔柔摸着那头亚麻色的秀发,温柔似水:“笑儿,先去洗一下。”
然后,自己脱掉了皮鞋,也换上了一双同样是海蓝色卡通的男拖鞋,与某人脚上的那双,相映成趣,熠熠生辉。
“情侣拖鞋咧!大叔,我爱死你啦。”一声惊叫,月牙眸子猛地瞪成了圆珠子,车笑笑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这,这男人,怎么这样可爱!
依然是冷峭如刀的威严五官,依然是一套庄严神圣的大校正装,成熟稳重,铁血严谨,而,脚上却穿着一双与上面完全不相衬的鞋子。
可是,此刻,此模样,映入自己的眼里,是最可爱最帅气的打扮!
车笑笑一头撞进古腾的怀里,紧紧抱着他精悍健壮的腰间,久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动静,就这样死死抱着,不愿意放手。
・・・・
终于,半个小时后,因为在军训中出了不少汗,车笑笑飞速地洗了一个澡,换下了身上的那套迷彩。
一身淡蓝的吊带短裤,包着玲珑有致的小身子,露出光洁如玉的瘦削肩头,与两条修长的玉腿,亚麻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清绝的小脸白皙如瓷,两只淡蓝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天上可爱的晨星,粉红粉红的小嘴巴,像极了透明诱人的樱花果冻,慢慢踱出洗浴室,出现在古腾的面前。
两条雪白晶莹的手臂,紧紧抱着古腾精悍结实的腰杆,窝进那具温暖的怀抱,原来银铃清脆的声音变得梦幻遥远:“大叔,你今天真的很帅气,我很喜欢你穿着这套白色的军装,简直是帅呆了!”
而迎接她的是,一个深深的呼吸,一个重重的抽气,然后,自己纤细的身子,突然凌空被抱起,向着那张大床走去。
额,两具身子往着床上一躺,柔软淡香的床面被压下了一个两人大小的窝窝。
“小丫头・・・・”迷人的声线,暗哑兼着磁性有力。
“嗯,腾的笑儿在。”车笑笑轻轻抚上眼前的俊脸,摸着上面的冷峭五官,内心满满是粉红的泡泡。
我的男人真的很帅气,很可爱。
“以后,这衣服,经常穿给你看。”富有磁性的声音,带着无下限的宠溺。
此刻的古腾,完全没有了平时的硬板刻木,与刚才在大厅下面的样子,判若两人,冷峭刚毅的脸容,仿佛镀上一层柔和的阳光,黑色暗沉的眸子,宛如两颗镶着黑钻的珍珠,含笑的嘴角微微勾起,冷冽与柔情相融合,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道不明的帅气。
“大叔・・・・腾・・・・”某人又开始觉得自己的鼻子,犯鼻炎了,塞塞的,不通畅。
这,这男人啊,神圣的军装是身份与地位的无上象征,现在为了自己的喜欢,而,而・・・・
车笑笑的心里,泛起了一股怜惜,一股心痛。
终于,禁不住,诱人的樱花小嘴,轻轻送上,在那小麦色的脸孔上,柔柔地印下一吻。
“大叔,我爱你。”声音软软的,绵绵的,飘进在某军神的耳里,落在白色军装下的心室上,就如给羽毛轻轻拂过一般,很舒服,也很挠心。
“小丫头,我的笑儿・・・・”磁性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暗哑,带着一股迷惑人心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