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来着,可惜我们要走了。”下体狠狠的往上顶了一下,她呜咽一声,感觉有什么湿湿滑滑的东西流出来,在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立马红了脸颊。
“坐好,我们回去了。”
发动引擎,黑色的车子渐渐的隐没在繁华的街道之中,这个时候身坐轮椅的人从里面出来了,他轻轻的咳嗽着,苍白的脸颊没有一点血色,这个男人长的好看,狭长的眼眸没有一点点感情,硬是将这漂亮的五官折了一道痕迹。
“先生,车子来了。”
他没有动,只是抱着手中的笔记本看着空阔的街道“走了。”
“是。”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那僵硬的姿态像是机器人一样。
回家吃完饭之后安果就睡了,她今天累了一天,一沾枕头就闭上了眼,夜里宁静,言止坐在沙发上翻着书,时钟在一边滴滴答答的响着,他猛然有些无趣,将目光落在了床上的身影。
解开睡袍爬上了穿,安果睡的很熟,神色宁静的像是一个婴儿,只要看着就能让他感觉到幸福,这真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慢慢将她身上的被子拉了下去,台灯将她的皮肤晕染成了夕阳的暖色,身上的睡衣是自己随便挑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将她敏感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的……
“早知道买那件了……”低声嘟囔着,伸手顺着衣襟探了进去,他手上带着薄茧,安果身体一翻,顺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
渐渐已经滑到了紧闭的双腿之间,手指在上面轻轻按压着,她有些难受,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言止直捣黄龙,中指隔着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她皱了皱眉,喉咙间发出无意识的难受的呜咽。
“果果,醒来看看我。”拍了拍她的脸颊,安果皱了皱,将枕头抽出来往脸上一压,睡着的样子没心没肺。
将她的内裤扯下来扔到了地上,安果先天毛发较少,那里也只是一片浅浅的细细的绒毛,此时被透明的液。体打湿着,修长的手指分开了花瓣,他的眸光灼热,像是要将人燃烧起来一样,安果被弄的很热,将枕头扔到了一边,凌乱的发丝之下是一张通红的脸颊。
那里温热的像是有生命一样,在不断的狠狠的挤压着言止的手指,他往里深入着,一根手指都有些容纳不下,言止慢慢往里面插入第二根,她眉头一皱,紧紧夹住双腿,开始排斥。
“松开。”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果呜咽一声,不断的往前缩着。
“快点松开。”往里深了深,湿润的、紧致的,同时也是刺激的。
言止从来没有这种心情,就好像一直在嘴边的小兔子终于可以吃到了一样,那种心情满是说不出的雀跃和激动。
他一进一出,下面已经湿的厉害,估计是舒服了,安果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要不要我?果果你要不要我?”
“我……言止……”她被吵醒了,安果很累,眯了眯眼睛看着俯在上面的男人,他俊美的让人移不开眼睛,这个男人像是黑暗之中的一道白昼,看见之后就一直想追随。
“叫老公……”他才不会说出自己真的很喜欢安果这样叫他,甜甜腻腻的有些矫情却也缠绵的称呼,一旦叫了就是一辈子。
“老公。”听话的叫了出来,下面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她小腹一缩,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现在这画面十分的邪.恶,睡衣卷到胸口,他的手指正在里面,花瓣张开着,安果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言止“要不等到星期五?我明天还要上班。”
满是商量的语气,言止沉默半晌“安果……”
“恩?”
“你越是那样看我我越是……”想狠狠的蹂躏你。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潜在的恶魔和s属性,这种属性一旦找到对的人就会疯狂的爆发出来,显然安果就是言止的突破口,这种感觉比开始要强烈一百倍一千倍,她就是一剂强烈的春.药,只要看着就会让他疯狂的勃.起。
他渐渐送入了第三根手指头,安果闷哼一声,疼痛让她的身体颤抖,即陌生又刺激,更多的是恐慌,对未知的和即将到来的恐慌“我害怕……”
“我在呢。”
就是因为你在她才害怕,安果抿了抿唇瓣,伸手开始推着他“我不想做……”光是手指就受不了,别说那么大东西进去了。
“再乱动别乖我不客气。”他莫名有些烦躁,手指狠狠的在里面搅了一翻,乱了一汪春水才罢手,“噗嗤”一声抽出了自己的手,对着她晃了晃满是蜜液的修长手指“看,这是我亲爱的果果的……”
“言止……”
男人勾唇一笑,将手指放在嘴边,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像是享受一样的眯起了眼眸“这是你给我的。”
“别这样……”她下半身赤裸,原本脸皮子薄的安果在这一刻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做!不管是你的身体还是你的心,我通通都要得到!”不由分说的分开了她的双腿,男人的头颅便凑了过去,她被吓的尖叫一声,条件发射将枕头扔了过去,那一下不轻不重的打在了他的伤口上,言止闷哼一声,看样子是痛了。
“言止,你还好吧?”
“让你不乖。”这一动作显然是触怒了他,男人起身拉开了一边的床头柜,接着从里面掏出俩副明晃晃的手铐,安果心肝一颤,还没来得及逃跑就被牢牢的锁在了床头上。
“呜……不要……”晃动着双手,她的双腿被掰的生疼,只觉得那里一麻,男人扣着膝盖伸出舌头舔了进去。
“不要那样……你不能……不能做这种事情……”断断续续的说着,安果有些无力:他是一个干净的比谁都高贵的男人,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只会让她觉得自己侮辱了他。
“别这样……不要舔了……我给你可以,你不能……不能给我……”声音已经有了些哭腔。
他停下了动作,凑过去扣住了她的下巴“你为什么可以给我,而我不能给你?”
“因为……”这个时候她说不出来,只是急的对他喊着“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那我也告诉我,为你我什么都愿意,我不觉得你脏,你在我心中比白纸还要干净!”不管他泼墨还是描汁,上面的痕迹全部都是他言止所有,他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叫做安果的女人从头到脚都是他的。
像是证明一样的,他开始吻她,现是额头然后鼻尖,随之唇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下吻着,她全身开始战栗,双目渐渐迷离起来,男人柔软的唇瓣贴在皮肤上,蜻蜓点水般在还没有感受出味道就迅速离去,已经到了脚下,他含住她白嫩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脚趾吮吸着,时不时发出很想让人捂耳的声音。
“我……我受不了了,别这样……”
“要不要我?”
“呜……言止……老公,你放过我好不好?”
“要不要我?”继续的问了一遍。
她抽了抽鼻子,手铐被拉的哗哗作响“要……我要……”
“要什么?”
“要……老公。”这样已经够勉强了,要是再说一些别的……
“要我做什么?”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唇瓣,灯光将他俊美的五官折碎成昏黄的暗影。
“做我。”弱弱的说了俩个字,很羞愤的别头不看男人耀眼的眸光。
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男人压了上去,就要准备提枪上马,但革命注定不会这么成功的,言止那好久不响电话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者是肖尽,好死不死的在这样一个重要的时刻,他面色阴沉,低头含上了安果的唇瓣,辗转反侧之间满是暴躁之气。
“这么晚了,他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情。”
“不管。”
“可是……”
电话再次的响了起来,言止接通了电话,对面传来肖尽沉闷的哭腔“师兄,小杰死了。”他放声大哭着,哭声满是压抑的委屈和愤怒。
言止的表情渐渐淡了下去,墨色的双眸晕染着浅浅的雾气“等我过去。”很浅淡的三个字,带着莫名的让人镇定的作用。
小杰是肖尽的同学,俺说也叫言止一声师兄,那个孩子还年轻,并且将在下半年结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是痛心无比的。
“等我回来。”俩人之间沉默一会热,将手铐解开亲了亲她的脸颊,安果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我也要去。”
他看了她半晌,最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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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果的双腿有些酸软,冷风一吹也没有那么困倦,男人身影倾长,笔直的像是杨树,扭头看着她“你可以吗?”
“可以。”点了点头跟了上去,她还没有见过他工作的样子,男人在床上的时候虽然是禽兽,但穿上衣服无疑不是俊美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案发现场很快到了,小杰躺在一边,身上盖着白布,现在夜已经深了,周围没有多少人,旁边有一辆大车,车轮有着血迹。
“肖尽情绪不太好。”
“是意外吗?”
“应该是,司机在下车的时候没有刹车,车子顺着下坡滑了下去,刚好撞上了准备去接女朋友回家的陈杰,所以……”
“你去陪陪肖尽。”他有些不愿意让安果看到尸体,她点了点头,向一边呆滞的肖尽走去。
人间乐园(五)
肖尽恍恍惚惚的看着白布下的尸体,身体和尸体之间真的就是一时之间的事情,小杰明明中午还开开心心的和自己一起吃午餐,可是现在……就只是一具冰冰凉凉,再也无法言语的尸体,他越想越难过,眼泪刷刷的流着。
“你还好吗?”
“师母。”肖尽抽抽搭搭的哭泣着“小杰之前还好好的,他还说让我做伴郎。”
安果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可怜的孩子,言止正在一边看着报告,这属于交通事故,她很幸运的没有见到莫天麒,车主在之前没有拉好手刹,所以才酿造出这样一起悲剧,
“小杰……”肖尽起身向尸体走去,他抹了一把眼泪“怎么……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你早不出晚不出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出。”
安排好的……
言止神色一凌“周围没有监视器?”
那人的神色有些为难“这片地处荒凉,一般很少有车辆过来,之前的监视器早就坏掉了,所以到现在都没有修……”
看样子是没有了,言止转身上了卡车,手刹的确没有拉好,这看起来的确是一起普普通通的交通事故。
“他的女朋友呢?”
“我害怕她承受不了,所以没有告诉……”
肖尽哽咽着,他越想越难过,眼前一黑摔倒在了地上,安果急忙上前扶起了肖尽,如今都这样了,恐怕也只有先将他送回宿舍,一路上他都是恍恍惚惚的,临了一直用那种空洞的眼神看着言止“师兄,你觉得这是意外吗?”
“每一起案子都是意外,只不过是看它客观还是不客观。”
――――――――
肖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宿舍,隔壁的床是空着的,那是之前小杰睡过的地方,肖尽独子,家里也没有什么亲兄妹,一直以为深受小杰照顾,他们之间的关系比亲兄弟都亲――
“肖尽,你知道一个网站吗?”
“什么网站?”
“人间乐园,它还有一个很帅的名字,叫网络屠宰场,可以满足你所有想满足的愿望,扼杀你一切想杀死的人。”
小杰的话还是耳边回响,肖尽浑身一个激灵,双手颤抖的在搜索栏上打上网络屠宰场几个字:
“当潘多拉的盒子空空如也,沉默的双子突然降临,哥哥走在弟弟的前边,他们照着镜子,对着里面相同的面孔微笑。”
点击这段话进去之后显示的是“网页错误”,看样子是假的了,谁会没事儿干做这种奇奇怪怪的网页。
……
转而小杰的死已经过了几天,最终还是归为意外死亡,数额不小的赔偿金归二位老人所有,但再多的钱都抵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
她爬在办公室的桌子上午睡着,外面的天气有些阴沉,像是要下雨,她每天晚上都被言止时不时的骚扰着,自己不堪其忧,实在困倦。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那扇深色的门突然开了,银色的卷轮轻轻滚动着,随之男人起身慢慢向她接近着,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像是怕冷似的披着一件风衣,黑色的手套包裹着那双好看纤细的手,他慢慢的向她接近,黑色的发丝被细碎的光剪碎成不同的影子,微垂的眼睑下是一双冷淡如北极之地的双眸……
墨少云环视一圈,随之拿起了一边的水杯,二话不说朝着她的脑袋浇了上去,冷水顺着黑色的发丝
滑入衣襟,她瞬间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像是受惊的猫一样跳起来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