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强过一剑!
开天三剑!
仙武剑法第一式,是他现在的境界唯一能动用的一式。
第一次在这个境界使用,多少有些不熟悉,生涩感很强,显然,以神通境初期来使用仙武剑法第一式,还是非常的勉强。
这一剑,惊世骇俗,金丹初期也不可挡!
势如破竹,雷霆万钧!
千米光剑,仿佛将整个天空一分为二,一股剑气横贯于天地之中!
所有人震撼的看着这一剑,比宇玄光月的剑阵,还要更加的强大,更加的恐怖!
无不震撼!
“他・・・到底有多强?”
黄中堂失神喃喃,此刻,他无比庆幸,之前放弃了黄子道,否则一旦真的跟秦易死战下去,这魔都,他黄家就不会再存在了。
黄苍龙苦涩,后怕,心惊!
黄玄道则是感慨万千,道:“虽然无情了一点,但是前几天放弃了黄子道,不跟秦易为敌・・・现在看来是无比正确的一个决定!”
黄家众人沉默,这话,确实如此!
另一边,王玄策心里刺痛,很不舒服,秦易・・・为什么会这么强大?
这样的实力,他金帝集团,也不可企及!
“京都!”
王玄策心中微动,此后,唯有京都势力,才能撼动秦易,才有能力,把秦易斩于剑下。
或者,那些遵守约定不出世的古门派势力出手。
他金帝集团・・・已经不可能对付这个秦易了!
诸人心情复杂,但对大部分的魔都武者来说,这一幕,简直让他们血脉喷张!
“杀!”
“请秦仙人扬我华国武道之威!传我魔都之名!”
“请秦仙人诛杀宇玄光月!”
“告诉世人,我华国不可欺!我魔都不可欺!”
“・・・”
无数的青年、中年,此刻都眼神热切的望着秦易,望着他斩下的这一剑。
最后一剑,定乾坤!
“师父!加油!”文小梦激动得面红耳赤。
“偶像!劈死他!”沈雨曦喊得气喘吁吁。
“秦易・・・”赵婉卿美眸凝望。
“杀!”哪怕是赵龙武,此刻也是激动得全身不舒服。
恨不能亲自上去给宇玄光月两拳。
“宇玄光月,这一剑下,你若不死!滚出华国!永世不的踏入!否则,我纵使跟你隔着亿万里星空,也要杀你!”
秦易低喝一声,如雷鸣般响彻,宇玄光月望着那不可抵挡的剑光,发出一声不敢相信的怒吼。
“我不相信!不相信!!!”
宇玄光月不断挥剑,一道道恐怖到足以灭杀聚海境的剑气斩出,然而,在秦易那千米剑光之下,这些剑气,都脆弱不堪,完全挡不住他!
嗡!
剑光劈下,一闪而逝,速度快得肉眼无法捕捉。
轰隆!
恐怖的剑气风暴,化作了一个巨大的龙卷,宇玄光月被笼罩其中,整个黄浦之江都被卷动,江水被驱逐,两岸壁垒都被消磨。
秦易屹立于三千米之上的高空,他俯瞰着下方的剑气风暴。
神色平静,目光深沉!
这一剑,他也出了全力,他刚刚感悟了剑道真意,融入青玄剑中,斩出了这惊世一剑。
恐怖的尖啸之声传开数千米,经久不衰,终于,两三分钟之后,剑光和剑气都逐渐消散。
黄浦之江江底可见,一个可能深达四百米的深坑出现,江水不断灌入其中,将这深坑填满。
众人无言!
但,都激动的看着空中那一道浑身浴血的身影。
他们倒吸一口冷气!
“这都没死?这也太顽强了!”
有人不敢相信的看着那还没咽气的宇玄光月,震撼无言。
秦易也看着宇玄光月,没有死?
他有些疑惑,宇玄光月的肉体,不可能承受得住他这一剑!
按照他的预想,宇玄光月,应该在他这一剑下,直接灰飞烟灭的!
“嗯?”
忽然,宇玄光月身上,有着乳白色的光晕浮现!
秦易神色一动,然后俯冲而下,速度飞快!
咻咻!
一道道乳白色的激光射向了他,这些,都是灵气凝聚而成的射杀之力。
铛铛!
秦易青玄剑出鞘,将这些射杀之力全部斩没,而这时,宇玄光月的身上,血光乍现,一道血幕浮现。
血幕犹如电视屏幕一般,竟是浮现了一张苍老的人脸。
“阁下何人?”血幕上,人脸寒声质问。
秦易眉头微皱,道:“神境?”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神境!
宇玄光月,竟然有金丹期的修仙之人留下一道气息护体!
“阁下,宇玄光月,乃我弟子,本座,东洋・・・”
唰!
秦易一剑横斩,直接把血幕斩灭。
“聒噪!没兴趣听!”
秦易淡漠的看着宇玄光月,这时,宇玄光月忽然睁开了眼睛,身上血气爆发!
嗖!
宇玄光月化作一道血影瞬间远遁而去,速度之快,哪怕是黄玄道他们都没有看清。
“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秦易・・・本座必杀你!”
秦易闻言,淡淡一笑:“你没有机会!就等你这最后一手了!刚刚的那个不知名的金丹期真人救了你一命,可惜・・・”
“去!”
秦易一声轻叱,青玄剑脱手,嗡的一声,化作一道青芒,追击而出。
“不!”
很快,宇玄光月的惨叫惊天动地的响起。
“放过我!我永生不踏入华国!不要!我都道体・・・啊!!!”
轰隆!
一道巨大的爆裂之声响起,江水滔滔,青玄剑沐血归来,在秦易面前轻轻颤动,似乎在邀功。
秦易淡淡的一笑,然后轻轻拭去青玄剑上的血液。
青玄归鞘!
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
众人呆呆的看着秦易,很快,一阵阵欢呼声爆发!
“秦仙人于黄浦之江剑斩东洋剑皇!为秦仙人大胜而贺!”
“秦仙人无敌!”
“为秦仙人大贺!”
所有人都振奋大吼,之前,太压抑,太憋屈!
宇玄光月,压得他们都要绝望了!
秦易出现,镇压了这位东洋剑皇!
秦易神色平静,众人欢呼,他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