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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月光吻桔梗 第94节

似月光吻桔梗 璇枢星 6791 2024-06-30 12:30

  “来干嘛?”阮愫警惕的问。只说了三个字,依然能听出她的紧张。

  “你是不是不敢来?”苏禹初笑了一声。

  “我问,来干什么。”阮愫落重说话声音,强调。

  她觉得他们根本没有见面的必要。她记得年前是苏禹初让她丢了实习工作,还让她在临近大过年的时候,被房东从租屋里赶了出来。

  “之前你不是说要弥补我吗?”苏禹初语气闲闲的说,“又一个寒假过去了,我都没打扰你,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之间就算结束了,阮愫,我告诉你,没有。现在该你弥补我了。”

  “……”阮愫捏紧手机。

  “你送的年糕,我一个不拉的吃完了,过年我什么都没干,我就一边吃你送的年糕,一边想着你跟古皓白现在在干嘛。”

  苏禹初的声音像是含了冰,愈发的传递出寒意,又带着浓烈的嘲弄。

  “古皓白都是怎么操.你的。晚上你到财富公馆来,给老子表演一个。老子也要这样操.你。不然你这篇,真的无法翻过去。”苏禹初越说,越没遮拦了。

  “苏禹初,嘴巴放干净一点!”阮愫生气了,义正言辞的纠正他。

  “阮愫,你哥在读研,这学期马上要去医院实习了,对吗?我把你的实习搞没了,我也可以把他的实习搞没了。但是他的实习跟你那些破实习不一样。

  他念临床医学,本硕连读,苦熬了那么多年,现在要去最好的f大附属医院实习,得到这个实习还是千辛万苦上了那个什么职场类观察综艺节目,跟同行辛苦竞争,才赢得的名额,要是能转正,以后就是真正的业界精英,他是多么辛苦才得到这个机会的……”

  苏禹初嗓音懒痞的用阮愫哥哥的前途威胁阮愫。

  阮愫听完这些话,情绪一下就变得特别激动,“苏禹初,能不要这么卑鄙吗?你这样的人,跟我这样的人一直较劲有意思吗?”

  “有意思,特别有意思。这么久不见了,晚上到财富公馆来,我们叙叙旧。”

  “我不会来。”

  “那你就等着阮屿进不了f大附院。不止阮屿,还有你那个在银行上班的经理爸爸,姚檀宁,我也一起让他丢饭碗,让他苦干一辈子,临老却拿不到退休待遇。阮愫,你他妈真就是瞎了眼了,敢惹上我这样的人。”

  苏禹初把电话挂了。

  阮愫变得忧心忡忡。

  她无法确定苏禹初在电话说的这些威胁是不是只是单纯的气话,还是苏禹初接下来真的就要这么收拾她。

  她的暗恋成真的方式的确比其他的女孩子要来得勇敢,可是她也得付出更大的代价。

  她没想过苏禹初甚至会迁怒到她的家人。

  她再给苏禹初打过去,想要跟他不见面,在电话里就这么把话说清楚。

  苏禹初却无论如何都不接听了。

  阮愫悬着一颗焦虑的心去食堂吃晚饭。

  吃完之后,赵恺来了,开着宾利添越车,给她捎了很多新学期她可能要用到的东西。

  “阮小姐,皓哥让我给你买的。”赵恺把车停在她宿舍楼门口,站在车边等她来取。

  “皓哥春天有个反恐演习,他是任务带头人,这个演习去年年中就开始彩排,是西部几个战区统一要开展的,所以他走不开,你别担心,再一个礼拜他就回来了。”见面后,见她心情不好,赵恺安慰她。

  “我知道的。”阮愫离开的时候,古皓白跟她解释了。他做完这个演习,就会回北城来跟她一起生活。

  等她毕业,他就去跟她一起见她的家人。是要跟她结婚的意思。

  古皓白是一个认真的男人,不谈恋爱就不谈,可是一旦谈了,就会只认定这一个。

  现在,他把阮愫认定了,但是有人也把阮愫认定了。

  “你现在回北城了,有什么风吹草动都及时告诉我。等皓哥忙完这个演习回来,一切就都好了。”赵恺叮嘱。

  “嗯。”阮愫点头。

  “对了,开学后,苏禹初找过你吗?”之前,趁着寒假,她离开了,苏禹初那头就消停了,现在她回来了,去年的旧事肯定会被重提,赵恺是担心着的。

  “……没有。”阮愫撒谎。

  她听辛未来亲口说了,大年初五,财富公馆拜年,苏禹初当着在场众人,狠狠赏赵恺耳刮子,痛骂赵恺不是个东西。

  苏禹初是人,赵恺也是人,都说人生来平等,但是苏禹初就是能这样高高在上的为难赵恺。

  辛未来有个亲戚在北城有钱有势,年初五那天,她跟着这个人去财富公馆,给苏家公子拜年,亲眼见到了苏禹初发疯起来,真的是油盐不进。

  赵恺这人虽然充其量只能算是个家臣,但他是古家养的臣,在圈子里的地位相当于半个公子爷。

  苏禹初不留任何情面的煽他耳光,其实就是在公然跟古皓白开战。

  张静心说赵恺的父母也是在纽约地下铁暴力事件里去世的,现在只留了他一个人,古皓白从那时候起,就把他当亲弟弟,带在身边许久,跟他一起长大,他们是有真感情的。

  “你放心吧,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告诉你的。”阮愫心疼赵恺,不愿意他再为她出头,然后被苏禹初为难。

  “那我先回去了。”赵恺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山野别墅里给你整理了房间,你要是觉得宿舍小,就来山野住。还有实习,等皓哥回来,你直接进京天吧。”

  “好。谢谢。等他回来再说。”阮愫点头。

  *

  晚上,阮愫踌躇再三,还是去了财富公馆。

  天气回暖,外面下着雨。阮愫撑伞进了奢华的高端别墅群。

  面积最大,朝向最好的那栋,就是苏禹初的。

  苏禹初一个人在客厅里等她,佣人都被他遣散了,他在纯黑的美式真皮沙发上坐着。

  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昂贵的酒瓶跟烟盒。

  厅里只开着一盏施华洛世奇的巨型水晶灯,繁复的水晶流苏被灌进窗户的风吹动,落下缭乱的浮动的影。

  苏禹初烟酒不离手,眉眼懒颓,眸光暧昧的瞧上阮愫。

  许久不见,她更漂亮了。

  不知道跟古皓白上了多少次床,现在身上散了那种小姑娘的单纯,散发出更多甜欲感,把一件奶白色的修身洋装裙子穿出了性感尤物的气质。

  “你还真来了?”苏禹初抬眸,皮笑肉不笑。

  “你怎么不告诉你的男朋友,我今晚在为难你呢?”苏禹初今晚独自等在这儿,就想看看会发生什么。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

  结果,阮愫一个人在冷雨里来了。

  这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阮愫不语,静了很久,沉着脸说:“你找我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煽赵恺耳光?你不比他高贵。”

  “我是不比他高贵。我甚至不比任何人高贵。”苏禹初懒懒应道,“但我就是看不惯赵恺维护古皓白的样子,就跟你一样,太他妈舔了。你看,我找你麻烦,你都舍不得告诉古皓白,就这么单枪匹马的来了,你到底是多为他好?”

  苏禹初放下手里的酒杯,痞气横生的伸开两只修长的双腿,调整了坐姿,更纨绔,更不羁,冲女生笑道:“阮愫,你果然从来都不让我失望。”

  他刚洗完澡,黑碎发半湿,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缀了暗花花纹的真丝系带睡袍,天生冷白的皮肤被那丝缎衬托得发出晶光。

  眼神凌乱,红唇潋滟,半扬下巴,顾盼生姿的模样活像个玩物丧志的古代贵族王爷,每天都风流快活着过日子,明明拥有了一切,还是觉得不快活。

  他用一双带隐形钩子的眼睛紧紧盯住阮愫,刮得她浑身上下都感到火辣辣的。

  她真的对不起他。

  在她的暗恋成真美梦里,苏禹初是个牺牲品。她从来没有考虑过她如果美梦成真,会对苏禹初造成伤害。

  阮愫静若寒蝉,避开苏禹初审视她的目光。

  当初她跟他似是而非的在一起,她没想过,会有今天这种结局。

  他不甘心到说要毁了她哥阮屿的前途,还有她继父姚檀宁即将要安享的退休生活。

  “要是今晚我真的在在财富公馆办你,你说,古皓白会怎么想,怎么做?”苏禹初问。

  阮愫深呼吸一口,口吻凝重万分的道:“苏禹初先生,我不识时务,利用了你,伤害了你的尊严,此前我已经对你郑重道过歉了,现在你想要什么样的补偿,只要是在合理范围内,我能办到的,我都会为你提供。”

  “过来。你说什么,我听不清。”苏禹初牵动薄唇,低唤。

  阮愫站着不动。

  苏禹初沉声说:“过来做你的补偿。把你裙子脱了,坐老子腿上,伺候老子。”

  飘窗的风灌进来,带着些春天的暖和气息,据说这是个动物发情的季节,包括人类这种动物。

  阮愫难以置信,苏禹初今夜找她的目的是这个。

  阮愫转身,想跑。

  苏禹初迈步上前,将她腰掐住,抱起她,轻摔在柔软的沙发座上。

  阮愫想逃,苏禹初揪住她,压下下巴,用危险的充满酒精跟烟草味的唇对着她的脸,嗓音带沙的说:“我想要的补偿,就是操.你。”

  作者有话说:

  这一次,我们初初要用实力演绎自己是天生男主命。

  从现在起,请称呼他初爷。

  第64章 死亡午后

  阮愫知道男人喝醉了, 他此刻的行为跟言辞都是不清醒的。

  他用劲的将阮愫紧紧压制在沙发上,眸色浑浊,喉头滚动, 在压抑某种难言的欲望。

  “苏禹初,你冷静一点。”阮愫睁着半湿的杏眼, 望向男人俊美的脸, 故作镇静的声明道,

  “我现在跟古皓白真的在一起了。我没有喜欢过你。我只是一直在利用你接近他。第一次, 在外经贸校园里那个下雪的傍晚,你从emba班下课, 走出教学楼, 他开车来接你, 我在大雪里撑伞,追你们坐的车,我当时是在追他,不是在追你。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倾心于你, 后来你让我跟你,我想的全部都是跟了你,就有机会再跟他见面。”

  试图让对方冷静的言辞反而激起空气里更多的火药味迸发。

  听完阮愫的坦诚直言, “所以你就该被这样对待。胆儿肥到居然敢来玩我,现在换我来玩你了。”

  苏禹初轻条的短笑了一声,搭手拉下阮愫后背的裙子拉链,似要让一切失控。

  “别碰我, 你疯了吗?!”阮愫拼命掀开他,掀不开。

  “就是疯了。”男人掐住阮愫不堪盈握的软腰, 把唇凑近, 滚烫的呼吸喷洒到她白腻腻的脖颈。

  阮愫领悟到他是真的想发疯, 从进来这栋别墅以后,所有虚张声势的逞强瞬间崩塌,哽咽了喉头,难忍的发出委屈的哭声。

  空洞的奢华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春风静静吹来,将女生缠绵的哭声送至苏禹初耳畔。

  苏禹初心一软,放开了用劲得快要掐断女生软腰的一只手,也放开紧紧揪住她裙摆,正要将它卷起来的另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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