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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第183节

炮灰真千金她不干了 月半弯 7175 2024-06-30 12:30

  特效药的效果果然不是一般的好,谢念念还真是很快醒了过来。韩骁本来就有事,这会儿看她醒来,嘱咐了几句话后就匆匆离开。

  谢念念无疑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对周围一切都打不起精神来。

  正愣神间,头上却是罩下一层阴影,越念念抬头,正对上谢景旻,一时又是难过又是愧疚,把头埋在谢景旻怀里:

  “爸爸,是不是我不够好,越澈爸爸才会不喜欢我,只喜欢谢林晚一个?”

  “那我们就努力变强,让他后悔,今天没有选择你……”谢景旻摸着越念念的头,一字一字道——

  之前听人说谢家的灵舞根本就是天生属于女孩子的,他还有些不信,却从谢念念身上明白,传言竟然全都是真的。

  比方说当初父亲从谢宅带出来的那几本有关精神力的禁书,他练习了这么多年,都是事倍功半,而谢念念这才学了多久啊,竟然就差不多能彻底领悟,用出来效果还不是一般的好。

  “让他,后悔吗?”谢念念咬牙。

  “对,让他后悔……你这么优秀,很快,越澈就会发现,他今天真是错得太离谱……让他,让谢氏,都来求你,回到他们的身边……”

  谢氏上下,全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什么那些都是禁书,谢氏子孙,决不可触碰。结果谢林晚不是照样练了?

  从谢林晚精神力外放的纯熟程度看来,肯定是刚一进谢宅,就开始练了。亏他们之前还有脸说,禁书都是孤本,被父亲偷走了,就再也没有了。现在看着,根本是全都有誊抄本。

  这样卑鄙狡诈的谢氏,又凭什么以正义的名义驱逐他们这一支?

  正如他眼下对谢念念说的,他就是要让谢氏上下悔不当初,让他们明白,当初他们做出驱逐自己全家的决定,是多么愚蠢。

  只是和他安慰谢念念,让越澈后悔不同,谢景旻的信念却一直都是,即便谢氏后悔了,他也不会改变计划,只有他这一支才配姓谢,至于说这会儿住在谢氏大宅的那群人,注定只能匍匐在他脚下,这次,自己连苟延残喘的机会都不会给他们。

  只是从今天攻击文昌海时,谢林晚的反应来看,那个女孩子,远比他之前估计的还要厉害。

  不过谢林晚绝对不会想到,他的攻击可不是随意的,相反,就是因为知道谢林晚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才会出的手。

  而谢林晚也果然按照他之前设想的,给予反击。期间虽然他受了太多痛苦,却终于借此补足了禁书中缺少的最关键的精神力波动的规律。

  掌握了这个规律,于他而言也算大有裨益,可要说获益最大的,就是谢念念了——

  禁书中记载的所有东西合起来,再加上谢林晚传达出的这道关键的精神力波动,将会让谢念念的精神力达到一个全新的境界,那就是谢念念的精神力将不但和其他灵舞者一样,具有缓解精神力崩溃的作用,还将具有一个让所有人疯狂的全新的作用,那就是促进精神力升级。

  要知道,按照大家共识,所有人的精神力一概都是催生出来那一刻最强,以后只会逐渐削弱……

  谢景旻仿佛已经想象到,下个月的舞林大会上,他将和谢念念父女两个,如何让谢氏悔断肠子求他们回归的情形……

  第156章

  “……爸爸你身体吃得消吗?”上了汽车, 谢林晚上下打量越澈,这才几天不见啊,越澈好像又瘦了。

  “我已经躺了太久了, 再躺下去, 身体都要生锈了。”越澈失笑, 看谢林晚的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只觉心里暖融融的——

  他会急着上班,固然有放不下科研项目的原因, 却还有一点, 那就是想要强大起来,做女儿背后最坚实的臂膀。

  谢林晚怎么会看不出来越澈这个心思, 却也无可奈何:

  “那行吧, 爸爸想做什么只管去做,不过有一点,决不能以伤害身体为代价。”

  “放心吧,爸爸还想长命百岁呢。”越澈怜爱的摸了摸谢林晚的头发——

  他要替薇薇看着,女儿一辈子幸福才好。

  两人刚从车上下来,于伯就从里面接了出来,和他一起的, 还有两个年轻人。

  “褚少, 龚少?”

  可不正是褚鸣涧的弟弟褚鸣岳和龚家大少龚林星?

  “什么龚少,谢大师您叫我的名字就成。”龚林星忙摆手。

  褚鸣岳也跟着点头——

  谢林晚面前, 就是哥哥褚鸣涧可也不敢托大。平常在家里, 更是不止一次跟他说, 千万不要看着谢大师年纪小, 就不尊重。

  “越教授您好, 我是龚林星, ”龚林星又忙着去跟越澈握手,毕恭毕敬的样子,当真是把自己放到了晚辈立场上。

  越澈点了点头:

  “走吧,到里面说话。”

  龚家和褚家的两位少爷一起过来,明显是有事情发生了。

  而事实也果然如越澈所料,甚至之所以如此,就是和刚刚突然“发病”的谢景旻有关:

  “……也不知道那位谢教授和我爷爷说了什么,我爷爷就很生气……”

  说生气都是轻的,甚至龚家老爷子当时就要让人过来,带走谢林晚立案审查。好在被闻讯而来的褚家老爷子给拦了下来,要不然,还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局面呢。

  “谢景旻跟你们家老爷子告状,说我害他?”谢林晚立马明白了龚林星话里的未尽之意。

  “怎么可能呢?您当然不会害他。”龚林星忙摆手,神情里却全不是那么回事——

  当初在那座边境小城,他可算是见识到了这位谢大师娇滴滴的外表下,藏着多么可怕的手段。

  说是鬼神莫测都不为过。天知道他当初就因为多了句嘴,就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想起来,还是和做了场噩梦似的。

  反观那位谢景旻谢大教授,听说可是被谢家驱逐出去的那一支的后代,从归国后,更是和谢家不是一般的不对付,甚至还欺负越澈和谢家那位同样供职于科学院的大少爷。如此“罪行累累”之下,龚林星可不认为谢林晚会不给谢景旻些颜色看看——

  真是谢景旻惹恼了大师,受些惩罚,那还不是顺理成章吗?

  谢林晚神情不置可否——

  谢景旻的痛苦自然是来自于她。

  更甚者在反击时,还特意加重了力度,要不是谢景旻确实有两把刷子,说不好这会儿已经彻底废了。

  看谢林晚这样,龚林星无疑更加忐忑——

  他之所以特意过来,自然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褚鸣岳瞥了神情期期艾艾的龚林星一眼:

  “龚哥你就别藏着掖着了,是你们家老爷子做的,又不是你做的,你既然来了,不就是想要跟谢大师说吗……”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在他们这帮豪门大少中,龚林星一向最是轻狂、目中无人的一个,怎么到了谢大师面前,就变成了个纯良无害的小白兔似的?

  瞧见龚林星这样,褚鸣岳只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龚老爷子做了什么?”客厅中的谢锦程闻言就觉得有些不妙-

  龚家老爷子是出名的直肠子兼火爆脾气,一旦认准的事情,往往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之前听说谢景旻巴上了那位时,谢锦程就有些担心,现在瞧着,果然有些风雨欲来啊。

  “也不知道那位谢教授是怎么和我们家老爷子说的……”龚林星垂头丧气之余更有些恼火——

  他也是刚刚才知道,老爷子动用了全部的人脉,竟然帮谢景旻拿到了曾经象征谢家巫祝世家身份又被剥夺的那枚竹简。

  换言之,下个月的舞林大会,谢景旻将会以谢氏的名头参加。更甚者,竟是比谢氏这里还要名正言顺。

  谢锦程拿着茶壶的手一歪,茶水直接洒在了桌子上,正坐在一边的谢景予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当初被迫叫出象征谢氏家族的竹简,一直是谢家人心里最深的痛。

  还想着借这次参加舞林大会的机会,把那枚竹简给拿回来,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被谢景旻抢了先。众人甚至能想象出来,到时候两个“谢氏”一同出现时,将会怎样让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瞧着谢家人的反应,龚林星顿时就有些发慌:

  “……对不起谢大师……也不知道那谢景旻做了什么,我们家老爷子现在根本对他言听计从……”

  知道老爷子竟然帮谢景旻拿到象征谢氏家族的竹简,龚林星那叫一个着急上火。只他在家族中地位略略有些尴尬——

  龚林星的父亲名叫龚闻天,是龚家老爷子龚绍成的长子,不但是龚家二代中最惊才绝艳的一个,更是龚绍成钦定的龚氏家族的下一任当家人。

  却不幸在十八年前,在战争中精神力海遭受巨创,之后精神力迅速崩塌。

  龚闻天心灰意冷之下,自我放逐到了偏远的乡下,本来走的时候还想带走龚林星,却被龚绍成给拦住。那之后,龚林星就跟在龚绍成身边生活。

  龚绍成一向最是器重长子,连带的爱屋及乌之下,对龚林星也算宠爱。只龚家人口众多,难免也会有人看龚林星不顺眼。多方博弈之下,作为长子长孙的龚林星不但没能像父亲那样享受到太多家族资源,甚至连家族的大本营军队都没能进入……

  好在有龚绍成护着,龚林星处境也不算太过艰难,可自打龚绍成被谢景旻给治好之后,对他就再没了从前的祖孙情,反而看他和陌生人也没什么两样——

  明明从前,老爷子对他虽然不能说是予取予求,却还是很能听得进他的劝告的,结果现在,根本就对他厌烦的什么似的,就比方说刚刚,就因为替谢家说了几句话,就被老爷子直接拿皮带给抽了出来。

  一想到老爷子揍他时那毫不留情的模样,龚林星简直难过极了。

  而他更担心的,还是来自于谢林晚的报复——

  总觉得要是老爷子执迷不悟,非得和谢大师做对的话,最后整个家族说不好都会被拖累。其他人他不在意,爷爷却是不同,毕竟是从小疼他的人,龚林星一点儿不想龚绍成出事。

  前思后想之下,可不是赶紧叫上褚鸣岳,过来谢家找谢林晚商量对策了?

  “你有办法让我见到你们家老爷子吗?”谢林晚想了想道——

  根据龚林星描述的龚绍成的状态,确实很是不对劲。不过到底怎么了,总要亲眼瞧见才好做出判断。

  “别别别……”龚林星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老爷子现在根本是六亲不认,平常在家里偶尔提到谢林晚,都厌烦的什么似的。龚林星担心,真是谢林晚敢出现在老爷子面前,说不定不等她开口,就会被龚绍成交给警察,审讯谢林晚“谋害”谢景旻这个国宝级科学家的大事。

  “你们家族里就没人能影响得了你爷爷?”

  “没有!”龚林星说得斩钉截铁——

  现在军队里龚家的势力主要集中在二叔龚闻域手中。可二叔龚闻域那个人,龚林星也了解,所谓开拓不足守成有余,向来都是对爷爷龚绍成的话言听计从。指望二叔和爷爷对上,那和盼着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几率差不多了。

  说完却又抿了抿嘴——

  好像那样说也不对,他们家还真有人敢和老爷子对着干,也不会被骂的。

  “我爸在我爷爷心目中还是挺有分量的……”

  就只是龚爸爸心灰意冷这么多年了,不是偶尔通通话,龚林星简直以为自己父亲不是生活在乡村,而是到那间寺庙剃发修行了。

  这么想着,越发沮丧:

  “就只是我爸爸现在就和一口死井似的,想让他插手,根本就比登天还难……”

  还要再说,却发现谢林晚一直盯着他额头看,心里忽然激灵一下——

  犹记得上次,谢林晚也是这么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就给了他一个忠告,说是他那段时间命犯桃花。

  好容易才从桃花劫中解脱出来,怎么大师又开始盯上他了?

  眼瞧着谢林晚还在看,龚林星冷汗“嗖嗖”的直往外冒:

  “大师啊,您,您,又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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