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突然,上官越有些激动的喊。
南若寒眉心一跳,双眼仿佛闪着光亮,期许的看他。
“这风姑娘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神魂因为被什么吸引而暂时离开体内。但这用普通的招魂*是无法将其召唤回来的,因为这是阵法,不是巫术。我们要呼唤她,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只有一个方法!”他说着,身子略低,低头朝南若寒的耳朵靠去,“用本能引诱。”
本能?
南若寒忽的皱眉,似懂非懂的看他。
“人最原始,也是最强烈的*,就是性。如果教主能激发她最原始的本能,她就一定会回来。”本是一句能让人面红心跳的话,可从上官越口中说出,就像吃饭一样平常。
南若寒沉默了,再次低头俯视躺在床上那张恬静的脸,她妖娆的身段,如果在他身下绽放,那会是怎样*蚀骨。可是,要他在她昏迷之际做这样的事,好像……
“还有什么方法?”他蓦地抬头又问。
上官越吃了一惊,他自然知道他们教主如今心仪此女,他提出如此建议,这方法不可能不通过啊!
“教主,这是唯一的方法。”他摇了摇头。
南若寒屏息,似乎有些为难,“她会怪我……”这样的趁人之危,他实在有些难以做到。他视她如珍宝,不舍得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强行要她,否则他也不会和她接触至今,都没有真正碰过她。
似乎感应到他的难处,上官越又是一阵沉思,少顷,他再次抬眸:“教主,还有一法,可以让她自身发动本能。”
“说!”南若寒凝眉深蹙。
“教主不如以药助性,属下可提供……”
没待他说完,南若寒已是摆手。
“这方法行不通,她曾经在紫荆池水内浸泡一日,那些药于她,根本没有作用。”
上官越似是没有想到,但片刻,他还是坚持,“不过是浸泡一日,少量或刚刚足量或是微微超量都不会起效,但若是我们用过量,是超过量的药,那紫荆的药效便会被反噬,风姑娘的身体,自然就有反应了。”
这让南若寒颇感意外,但他倒是极赞成这个方法。等她一有反应,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很好办。
“那你如今身上带了什么药?”他试问,如是爱草之类,那就最好。
“只有一味,春香油。此油作用效果堪比爱草,不过不能内服,只能外抹。教主只需取此油在风姑娘肌肤之上涂抹数遍,待吸收后,方可起效。”
“任何部位?”他又细问。
“……”上官越想了想,“耳后、颈部、锁骨之下皆可,如若无效,教主可尝试……至阴之处。”
最后的四个字,让南若寒和司徒静皆是面红耳赤。
上官越取出药,将它交给南若寒后就与司徒静退了下去。紧锁的房门,紧拉的窗帘,将他和她与外面隔绝。
沉闷的空气,在四周慢慢升出一片旖旎,垂下的烟罗软纱,又将那醉人之色,紧紧的包围在内。
南若寒将那药油放在枕边,垂眼轻轻捋了捋她的黝黑发丝,指尖,淡淡划过她的眉,她的睫,她的鼻,再慢慢划过唇瓣……
她睡得那样沉,那样安静,他有些不舍得将她吵醒。
可是,她要是一直不愿意醒来呢?
他不能让她永远的沉睡下去……
于是,他终于将那药油拿至手中。
……
……
风千雪站在镜子前,再次理了理自己的衣着。白色的衬衫,及膝的短裙,还有脖子上挂着的那颗如钻石般闪烁的水珠型吊坠,再抹上淡淡的生活妆,衬得她愈发神清气爽。
虽然如今自己这张脸,并没有那么倾国倾城,但也是非常甜美可人的。
“雪,你还不走?”中年男子又在催,“别忘了你中午回来,我们一家人还要去外面吃饭。你妈妈已经订好位置了,可别迟到!”
风千雪点头,拎着包快速走出门去。
晴朗的天空,只淡淡的飘着几朵白云。明媚的阳光透过树荫,照在她干净的眸上,有一丝丝的刺眼。于是,她取来一副墨镜戴在脸上。
好高兴,她又恢复了自己原来的生活。
如果早知道那依祁江竟是通往回来的通道,她早该往那里奔了!只是……
她这样突然消失,留在那里的人,不知会怎样?
南若寒吓坏了吗?他发现她的时候,她的身体会是怎样?她心里好像有些内疚,毕竟是他提出的建议,也算是间接帮助了她。
还有夜洛尘,她在那个世界对她最好的大师兄。他还在王府里等她回去,他说那会是她的家,而她,亦把他视为亲人。
还有她二师姐……虽然她还不知道为什么二师姐会突然变了个人,但曾经的感情一直存在。只可惜,这将永远成了个迷。
最后就是……
她忽然仰头,对着天空轻叹一声,那月白身影,那银狐面具,还有那月色下挥动长剑的翩翩姿态,也将永远永远的,停留在那了。
这样最好,她可以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想他,却不怕再和他有任何瓜葛。
就当是她做的最好的梦,却,总有醒来的一刻。
招手,她拦下了一辆的士,她持有的是国际驾照,回国之后还没有过审,也就只能打车了。
“小姐,去哪?”司机回头一问。
“去圣安妮国际联合医院。”
“哦!大医院呐!”司机按了下表开始计费,很快,车就开了。
物体在窗外匆匆后退,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气息,浓浓的感染着她。
这一刻,她只想奔出去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
……
南若寒轻轻松开了她的衣襟,一层一层,净白的绣花胸衣便完全露出来了。他呼吸有些紧蹙,视线忍不住在她微微露出的雪白胸线上停留片刻。可这并不是走神的时候!
他将心魔逐一驱散,用双指沾了药油,先在她耳后轻轻涂抹。
那是他碰过的地方,他也咬过她的耳垂,嫩嫩的,像个鲜滑的果肉。如果她醒来,他还要再咬一次。
他擦了一会,按照上官越交代的,直到皮肤微红为止。然后,他再沾了沾药油,沿着她修长的颈脖,从上到下继续擦拭。他甚至能感到她跳动的脉搏,竟是,让他心中微微一颤,一阵酥痒仿若电流一般,从指端慢慢的往体内传去……
门外,上官越和司徒静已是将帽檐拉回头顶,却还站在廊处没有离开。
刚才的一阵大风几乎将整个船体吹翻,好在他们两人合力,才没有让这条船陷入困境。想必,这就是依祁江让人有去无回的原因了。先以天气变化让人心生畏惧,当心中防线最脆弱的时候,轻易洞察人的内心,然后,在所有人都失去心智之时,以风掀船。
然而,要布置这个迷心阵,要配合气象变化,就必须要由熟知天理的人来操作。
是谁,有这么大本事?
“你为什么会把那种药带在身上?”就在上官越思索的时候,司徒静突然问。
她似乎很介意,就算他是疯子,也不用随身携带这类药物吧?他上官越,想要什么女人,不也是招手即来吗?当然,除了她。
上官越淡淡看她一眼,唇角轻轻扬起,“自然是备不时之需的。将来的事,谁又能想得到呢!这不,教主还给那姑娘用上了。呵呵……”
司徒静脸一青,“教主只是救人。”
上官越又笑,“你不要忘了,那药油是外涂见效,当教主反复给她擦拭的时候,自己也已经沾染上了。虽然他身上紫荆药效强烈,不过,如果他用到一整瓶来抹的话,会有那么一点点效果,更何况还是面对自己心爱的人呢?”
司徒静面色一变,即刻伸手指他,“你竟然……”
上官越突然转身向她,头低到她的耳侧,“教主不好开口答应,但,我总有办法让他实现愿望。如果你也不好开口,那我也……”
她脸刷的一红,即刻转头往船的另一边去了。
风突然又大了起来,天色渐暗,雾却慢慢散了。天空的繁星依稀出现,这才是,真正的夜空。
……
……
风千雪很顺利办完了手续,走出医院的时候,还没有到午餐的时间。
正午的太阳显得有一丝毒辣,风千雪出门忘记戴帽,只不过在街道上走了一阵,就觉得皮肤火辣辣的烫。
好热!
她看了看表,时间尚早,从医院到家人订的餐馆,不远。这是风千雪的妈妈为了庆祝自己回国而特地订的,她不知道,她是有多久没见到自己的母亲了。出国留学四年,回国后,不小心穿越到那个时代,一晃十年。
而如今她回来,时间,却好像才过了一天。
她犹记得,她是在家睡觉的时候,醒来,就到那南陵国了。
她走了一会,朝路中间望了一眼。宽阔的马路,因为还没到下班高峰期,所以车辆显得有些稀少。于是,偶有疾驰的飞车从路中间穿过。她皱了皱眉,最不喜欢看到那些飙车党为了一时炫酷,那自己和别人的生命来开玩笑。她在国外急诊实习的时候,就见过不少车祸重伤致命的人。形态,是那样惨烈。
前方,似乎看到了那家餐厅,小时候她的最爱――湘水食缘。
她推了推墨镜,然后走过马路。
好热!
越来越热!
她摸了摸脖子,那里竟不知何时淌下了滴滴汗珠。
哎,才五月份就那么热,七八月份的话,要怎么办?
她竟有些怀念起南陵国的天气了,而且那里,纯净得没有一丝污染。
实在热得有些受不了,她又转回脚步,在路边停放的一个小卖部里,花钱买了一瓶冰水,然后拿着它贴在脖子上面。
舒服了……
……
……
南若寒替她抹完了颈脖,发现她眉头有了一丝反应,似乎在微微蹙起。他心下大喜,喊了她一声:“雪儿!”
她没动。
他已经抹了半瓶药油了,再这样下去,要是她醒来难受怎么办?他似乎有些犹豫,难道真要……
他不由得往她裙底看去,那里……至阴之处……
呼吸骤然一紧,就连心跳都漏了半拍,喉头,也有些干涸。可是如果他再犹豫下去,这药若是用完一瓶都没效,那怎么办?
心一横,他干脆翻身上床,俯首轻轻压她,将薄唇贴近她的耳边。
“雪儿,你会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