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嘴上喊着抱歉,可容析却已经又进去了,扶着二丫头的肩头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气得二丫头反手锤了他几下,只可惜都跟挠痒痒没有两样。
容析好容易又痛快了一回,他见二丫头不理他,便讨好道:“我心悦你那么久,一朝得了,便容易食髓知味,你就原谅我这一回,下次再不敢了。”
二丫头听他声音软中带着哀求,便心中明知道他做不到,却还是转身掐了他一把道:“以后再这样,我就废了你。”
容析又笑,蹭着二丫头的脸颊,微眯着眼睛道:“那心疼的还不是媳妇?”
二丫头撇撇嘴,一脸的不屑。
容析双臂收紧,胸口贴上她的后背,他突然犹如发誓一般在二丫头耳边说道:“我这三魂七魄只爱你一人,无论多少年月,哪怕我死后不能轮回再次夺舍,我也依旧只恋着你,无论你日后在哪个时空,我都能找到你。”
二丫头低着头不敢说话,就怕一出口,眼泪就会顺着眼眶流下来。
“你不必给我什么承诺。”容析就像看出二丫头的心声,又道:“无论你下辈子是不是喜欢上别人,我都会把你抢回来,因为我知道什么人都比不上我,你终归都会爱上我的。”
二丫头气笑出来,还红着眼眶就掐容析软肉道:“想的到是美。你想玩强取豪夺,我还不想玩虐恋情深呢!”
说完这句,她顿了顿就长出一口气道:“下辈子,我还只喜欢你一个人!”
走过最后一步的夫妻俩,终于成为了真正的夫妻,两人本就情深意浓,如今又有了身体上的依恋,于是接下来就好似连体婴一般,走到哪里都要一处,就算容析要出门两人都能在门口腻歪大半个时辰,看得王魁为首的属下甜得倒牙。
然而,命运并没有因为两人亲密而放弃原先的轨迹,葛长老一上门,整个圣子派的人都紧张了起来。
“有人取了神君庙里的东西,如今好像召出了僵尸。”葛长老已经是头发花白,他是容析爷爷的旧部,也难怪在所有长老中最支持容析。
“你是说吃人的是僵尸?”容析的世界里也有魔修会炼尸,所以这一次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那什么神君就真的是修仙界穿越的大能。
“大人,此事已经刻不容缓,您必须要和我去一趟总坛,教主还有东西要留给您。”葛长老撩袍跪在容析的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王魁拽着手帕哭泣道:亲娘,你也不管管,那夫妻俩天天秀恩爱,让我们单身狗怎么活?眼睛都要瞎了。
四心挖鼻道:没事,瞎了可以当导盲犬。
嘘,要低调,只有肉渣,不要喊啊~
☆、地宫
原本二丫头是不能与容析一同去总坛的,毕竟他们算是私下成亲,教中还没有认可。然而事有轻重,容析也不可能将媳妇留在宅子里,所以哪怕葛长老看二丫头的眼神如同看一个祸国奸妃,二丫头也还是跟着容析一同去了总坛。
说是总坛,可二丫头刚看到那座建筑的时候,差点以为他们走错了,因为在她眼前的这座总坛居然是座荒野中的茅房。
容析显然也没想到,但是他不动声色跟着葛长老走了进去。
茅房就是茅房,虽然味道不那么刺鼻,可二丫头还是觉着不大舒服,尤其是与男人们一起进茅房。
葛长老走在最前头,他径直垮过茅坑也不知在后面那堵墙上捣鼓什么,就见他跨过的茅坑突然颤动了一下,然后整个往后缩了进去,留下的就只有一个黑黝黝的大洞。
二丫头看了看容析,恶心的厉害,总觉着这个和马桶下头的管道没什么区别。
葛长老也不多说,直接先一步跳了下去。容析给了二丫头一个无奈的表情,接着也抱着她往下一跳,二丫头觉着估计她应该是穿越之后的女人当中极少跳茅坑的那位了。
黑洞先窄后宽,接着甚至开始出现阶梯,容析借着这些阶梯缓冲着往下落,二丫头就觉着下面冷冰冰的,还有风往上吹。
大概过了几十秒,二丫头身子往下一沉,容析就落了地。此时二丫头再见周围,就跟换了个世界一般,大理石的地面,黑色木质的大门,以及门口两只似龙非龙的石兽看上去张牙舞爪的格外骇人。
葛长老上去轻轻拍击,很快大门就打开了,可二丫头走了进去也没见门里有人站着。
大门内,道路四通八达,眼见四处四五层的大楼随处可见,周围绿草花坛,看起来很是干净,只是这里的建筑有些是古代的有些却有些仿造近现代,让人觉着十分错乱,就跟二丫头之前在刚入丰岛时感觉相似。
容析遥遥望去,路上的行人不多,可都穿着相似的衣袍,路上还有些马车经过,路边的铺子里甚至还有人做着生意,可以说,这里除了没有太阳和天空,几乎上面的城市没有任何区别。
几人坐上了葛长老叫来的马车,一行人直奔圣教的中心,那里就是容析真正出生成长的地方――圣殿。
二丫头坐在车上越看心越惊,她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丰岛那些奇怪的变化绝对是来自圣教。也许这里的人不觉着,只以为是某些人的奇思妙想,可二丫头以及容析不同,他们接触过这段历史,也明白这些演变是如何而来的,就如同知道古代会穿汉服,蒸汽时代出现蒸汽一样,每一个时期都有它特有的文化还是背景,夸张点说,眼下的情景就好像看到原始人拿着保温杯一样。
匆匆进入圣殿,二丫头终于能体会到圣子的重要性,走进的一路上,不少护卫还有教众在看到容析之后,皆是从愁眉不展变作狂喜异常,甚至还有些脆弱的人无论男女都掩面而泣,仿佛圣子就是他们的救赎,而如今他们的救赎终于回来了。
“大人,终于回了了。”
“大人回来了,咱们就什么都不怕了。”
听着众人的话语,葛长老再也憋不住了,转头对容析道:“大人往后可再不能任性了,你瞧瞧他们。”
容析点点头,却道:“事分轻重缓急,我离家之前教主大人还未出事,我的婚事自然不能让某些人摆布。”
葛长老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最后只得道:“大人长大了,真是长大了。”
容析归来没有避讳众人,所以很多人都私下将容析回来的消息传了出去,于是原本就是暗潮涌动的圣教上层,就变得越发动荡不安。
教主就在圣殿后头的寝宫里,由于牵扯许多机密,二丫头并不被允许进入,就只能在偏殿里与王魁一起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就在二丫头等得有些不耐烦之后,容析终于从里面出来,后头还跟着一个不情不愿的葛长老。
“媳妇,你能想办法让教主大人清醒么?”容析走过来小声道。
二丫头还没说话,就听葛长老道:“不过个黄毛丫头,圣子大人您千万别……”
“我去看看。”二丫头懒得理他,站起来道。
容析也是看都没看葛长老,即便葛长老对他很是忠心,但倚老卖老自持身份还是让他有些不满。
教主正如外面所传,已经病入膏肓,就算以二丫头的本事,教主也顶多能撑过三个月,他的脏器已经大部分坏死,昏迷着也不过是拖时间罢了。
“回天乏术了……”二丫头对着容析摇摇头。
葛长老在身后忍不住又道:“不行何必逞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