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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生子他和婚生子你(h)

  姐姐,阿言

  已经坏掉了

  ——

  “阿言,该起床了”温柔的嗓音透过厚厚的门,传进了早就期待已久的人耳里。雪白的被单下面那双早就精神奕奕的眼,在听见你声音的一瞬间就享受的眯了起来,像是沉溺其中,不愿清醒。

  “阿言起不来,阿言要姐姐拉才起得来”介于少年与成熟之间的嗓音本就迷人,更遑论这个十八岁的大男孩儿用着清晨初起的微哑声线娇憨的撒着你一向拒绝不了的娇。

  你在门外无奈的笑了笑,推开了本就没有锁的门,走过和你卧室一般无二的地毯,来到雪白中那微微隆起的一处旁,握住已经直直的伸出被子外的手,稍微用力的一往外拉,男孩儿就顺着你的力道坐了起来。

  男孩儿稍稍有些长的头发有几缕凌乱的搭在了他的额前,在半开的窗帘洒进来的阳光里泛着浅淡的褐色,衬着微微睁开,带着睡意的浅棕色瞳孔,更显少年气。

  男孩儿反握住你的手,将你向他稍稍拉近,然后紧紧抱着你的手,将毛茸茸的脑袋靠在你的手肘,像小动物似的充满依赖的蹭了蹭,从唇齿间吐出的语调又奶又乖:“姐姐,阿言还想睡,阿言起不来”

  你看着这个从小时候来到这个家就让你拒绝不了的弟弟,有些无奈,但还是弯腰点了点他的额头,语气里带着你都没有察觉的宠溺,“不要睡了,你忘了,今天是你大学入学的第一天呢,要早点去才行”

  “我不想去”男孩儿瓮声瓮气的声音从你腰间传出,“我怕,万一新同学也像他们一样......”

  你感觉到正牢牢环住你腰,且紧靠住你的大男孩儿身体一瞬间的瑟缩后,眼里滑过心疼。

  你父亲和母亲的本就没有什么感情,完全只是商业联姻,他们在有了你之后就像是迅速的完成了一个什么任务,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去了。你母亲整日追求着爱情的滋润,在各色男人之间游刃有余;你父亲前二十八年都过的清心寡欲,是个把工作当做消遣的没有任何情感的男人。

  可是,就在他人生的第二十九个年头,他却像是着了魔似的疯狂迷恋上一个有夫之妇,并且为了得到她,不择手段,最后逼得那个家庭四分五散。而他心心念念的女人,也在被他囚禁了七年之后,死在了那个种满了红枫树的别墅里。

  而顾言,就是你父亲为了留下那个女人而强迫她怀上的孩子。这个孩子,从拥有生命,到出生,到六岁母亲死亡,都没有得到过母亲的一点喜爱。甚至,连他的到来,都是他母亲所憎恨的。

  而那个满脑子只有他母亲的的男人,在顾言失去了能够留住女人的这个唯一作用后,也理所当然的对他不闻不问起来。就在他母亲去世的当天,顾言甚至没有看见他妈妈最后一面,就被那个男人扔到了这个冷血家族的老宅。

  很显然,在这个只顾利益的家族里,没有母亲的庇佑和父亲的喜爱是很难生活下去的。你见过太多次年幼的他被这个大家族里孩子欺负的场景;甚至有时候家里的佣人都会在私底下克扣虐待这位不受宠的小少爷;更遑论在早早就接受了家庭熏陶的,早熟的过分的贵族式学校里......

  “姐姐,我不敢......”男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小,里面的害怕几乎要遮不住,“...他们...他们也来这个学校了......”

  “那几个人,也跟着来了吗?”听见他这么说,你眼里的担心和心疼愈发浓重。男孩儿的学生生涯似乎总是离不开排挤和欺负等各种校园bao力,开始你还不知道,直到有一次你打开了久久没有回应的他的房门,看见小小的孩子在笨拙的用着酒精擦拭手肘上的淤青。经过你的逼问,他才红着眼,带着哭腔说出了一切。

  但是,好像告诉老师,叫家长,警告......这些做法全都没有用,他们好像就是盯上了性格软弱的,身为私生子的他。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一直都没有停过,他只有无时无刻的跟在你身边,那些人才能微微收敛。可是,比他大两岁的你,先两年从那所从幼儿园到高中一站式服务的学校离开后,他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你基本上天天都能收到来自他的电话和简讯,那小心翼翼的语气和字里行间的害怕,让你每次看见后,心里都像针扎了一下似的泛着疼。你从小也没有受到过来自父母的关爱,他们给你最大的关心就是足够的钱和优渥的生活。

  所以,在知道顾言的存在时,你没有任何的愤恨,甚至还很高兴他的到来。毕竟,在那个大到没有尽头的庄园里,你一个人,实在是太寂寞了。

  你这两年几乎就是在两所学校里不停的来回跑,不过,现在好了,顾言也来到了你所在的大学。但是,那些人,竟然还跟着来到大学了吗?

  你的眼里划过一丝犹豫,脑子里快速的衡量了一下,终于做了决定了,“没事儿的,阿言不要担心。姐姐今天送你去学校,你也不用住宿,还是住姐姐这里,好吗?”

  你自从上了大学以后,就从那座压抑的大庄园搬了出来,自己买了一个离学校很近的小公寓。不过因为这里离顾言学校很远,你才没有让他搬过来。

  一直没有撒手的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那眼里的稠的仿佛半夜的黑暗一般的满足多到快要溢出来,但他的语气依然小心翼翼,带着玻璃般易碎的脆弱,“那父亲说的,让你去公司实习......”

  “不去了”你笑着摸了摸怀里弟弟柔顺的头发,“什么都没有我们阿言重要”

  对于这个弟弟,你向来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因为他总是能让你妥协,妥协的和他一起上学放学,因为他会在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在你的门外等,然后逃掉最后一节课早早伫立在你的教室门外;妥协的放弃和同学一起吃饭的习惯,陪着他单独在安静的地方吃他自己做的便当,因为他会因为你的一次爽约而饿一整天,会因为有陌生的人在而吃不下去饭;会无时无刻都在他身边,因为没有你的庇护的话,他会受满身的伤......

  沉溺在禁忌的恶终于从心底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永久的保存这个人的气息,嘴角的弧度却贪婪而强势。

  ————

  “阿....阿言...你是怎么了啊....”那个几乎是你一直看着长大的男孩儿的步步逼近,让你心里没由来的闪过一丝害怕,“....今天你生日,姐姐....给你准备了礼物....”

  “可是,姐姐迟到了啊”陷入一片黑暗的客厅仅仅只能靠着玄关处的壁灯才能勉强看清眼前人的表情,顾言的脸上不复以前的乖巧,反而透出一种乖戾的邪气,那紧紧盯住你的视线就像是猎食者即将进食时的势在必得。

  “姐姐....姐姐只是路上堵车了”你不停后退的脚步终于还是在碰到沙发的那一瞬间到了尽头,你控制不住的跌坐在柔软的单人沙发里,身体却僵硬的像已经锈掉的机器。

  “噗嗤,姐姐连撒谎的借口都不好好找”这个令你感到无比陌生的男孩儿嘴角勾起的弧度邪肆不已,眼里的暗色浓到让你心惊。他只是轻轻弯腰,却压的让你气都出不出来,“阿言不在的这两年,姐姐认识了很多人呢”

  “今天,姐姐和那个男人聊得很开心啊”

  “不是的....”你下意识的反驳,却被修长美丽的手指抵住了唇,止住了你所有的话语

  “嘘,姐姐,不要解释,我不想听的”

  “反正,都是借口罢了。我只是,想要要回去年的今天就该收到的礼物。”

  “姐姐会给阿言的,对吧?”

  ————

  这是,在干嘛?

  巨大的恐慌和难以置信让你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被紧紧束缚在头顶上方的手让你做不了任何动作,失去了衣物遮蔽的身体在微凉的夜晚泛起了丝丝冷意。

  察觉到你的走神,那颗埋首在你胸前的头颅惩罚似的咬了一下那个娇嫩的朱果,你被刺激的发出了小小的惊呼。

  背德的强烈刺激感让你眼角的泪珠不住的滑落,带着哭腔的威胁毫无作用,“顾言....你在干嘛,我是你姐姐啊——”

  那几乎接近撕裂的尾音没有带来身上人的任何反应,他只是慢悠悠的在尽情的滋润完两边的朱果后,才不紧不慢的来到他姐姐的唇边,试探性的轻吻。

  “正因为姐姐是姐姐,所以,我们才应该是世界上最应该在一起的人啊”

  “你这个疯......”完全混乱扭曲的逻辑几乎让你崩溃,咒骂的话语却被堵在彼此唾沫的交换中,那灵活的舌轻巧的抵开紧闭的牙关,在香甜的口腔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不放过一丝一毫。直到里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被扫荡的干干净净,那来势汹汹的进犯者还意犹未尽的来回流连。

  唇角的银丝顺着下巴滑落,唾沫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显清晰。

  “姐姐,好甜”分离处牵着的银丝还在依依不舍,有着精致面孔的暗堕者却开始了新一轮引诱,“让它也尝尝,好吗?它,真的真的,好想啊”

  “不——”还在平复呼吸的你听见他说的话,惊恐的睁大了眼,拒绝的话已经离开了口腔,却被他强势的用手钳住了你的下巴,让你大张着嘴,根本就合不上。

  拉链拉开的声音来的又急又快,仿佛早就忍耐不及,被牢牢固定住的你丝毫不能反抗,只能小弧度的摇晃。

  不可能的......当那个庞然大物跳出束缚时,你绝望的几乎眼前发黑,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长久合不上的嘴角流出了透明的口涎,却为它的进入提供了便利的润滑。

  “不——唔....”毫不迟疑的进入,嘴角几乎撕裂的疼痛,都仅仅是进入了一小部分。那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你几乎发呕,但是,还没有结束。它还在不停的进入,深到进入了你的喉管,那紧紧抵住的感觉,几乎让你快要窒息。

  “嗯——姐姐,好紧啊,不要....不要用牙齿....”身上人的气息里时慢慢的压抑与情欲,那几乎澎涌而出的欲浓烈到几乎压不住,“姐姐,我要开始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那极速抽插的动作几乎要捅穿你的喉道,又像是要直达你的肺部,那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让你几乎快要死去。

  黑夜的流逝仿佛极为缓慢,仿佛过了经历了无数个生死,他的速度才更加猛地加快,最后,强烈到没有尽头的,释放。

  不允许吐出来的强势,让你不得不大口大口的吞咽。终于,在缓慢的抽出后,实在吞咽不及的浓稠白浊顺着嘴角缓缓滑出。

  你的眼睛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只是不会转动的注视着头顶明亮的灯光。

  “姐姐的那里,还没有使用过吧?”

  “夜,还很长呢”

  ——

  “姐姐,你知道吗?那个被囚禁至死的有夫之妇,其实是我们父亲大人的亲妹妹呢”

  “我的身上,本就流着最肮脏的,生来就会觊觎你的血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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