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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节

惊世皇后 淡漠的紫色 8891 2024-06-30 13:43

  赵玉跨出门槛后,不忘回头再对冷君柔安慰两句,这才彻底分别。

  回到自己的卧室,她整个表情立马转变,一切伪装也全部卸下。

  脸色深沉的她,慢慢走向床榻,若有所思地看着上面酣然睡大睡的小人儿,看着看着,出其不意地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小虎醒了,睡眼惺忪,软软的童音带着淡淡的鼻音,“娘,您还不睡吗?”

  赵玉怔了怔,莞尔,“娘刚才去夏雪阿姨房间坐了,你呢?怎么突然醒来,是否哪儿不舒服?”

  不理会自己的事,小虎迫不及待地道,“娘,不如我就当夏雪阿姨亲戚的儿子吧,这样她可能不会伤心了。”

  一抹银芒,在赵玉眼中一闪而过,她不着痕迹地盯着小虎,继续微笑,“对了小虎,你想叫夏雪阿姨为阿姨呢,还是为干娘?”

  小虎双眼蓦地大睁,小嘴也张成了圆形,看到赵玉冲他点头,示意他回答,他才略微调整一下震惊的神色,先是讷讷地问,“娘要小虎说真话吗?那娘亲答应小虎,别难过哦?”

  赵玉微愣,颌首,“是的,娘要听真话。”

  “那……可以的话,我想夏雪阿姨当干娘。”小虎一股作气地说出,已开始想起了今天下午被冷君柔抱在怀中的情景,小小的心头,不自觉地产生了依恋和渴望。

  空气里,立即安静下来,静得没有一丝声音,连呼吸声也听不到了。

  不久,小虎首先回神,看到赵玉满面沉思,且笑容隐退,他以为自己的回答伤了她的心,连忙道歉和安抚,“娘,别这样啦,是你叫小虎说真话,小虎也不知为何会那样说,小虎只是觉得,夏雪阿姨真的很好,因为她,我和娘亲才不用上街卖东西,不用住下雨天会漏水的房间,不用挨饿,不用担心天冷 了没衣服穿……”

  小虎在滔滔不绝地数说,赵玉深沉的眼眸则闪烁不断。

  “娘,你放心吧,就算我有夏雪阿姨这个干娘,我也不会忘记你,我会继续听你的话,以你为重。再或者,你还是不开心的话,我顶多不要她当干娘了.”小虎转为保证,小脸仰得高高的,尽是认真的神色。

  赵玉沉吟了片刻,紧抿的唇,微微一扬,语气也恢复温和,“娘没有不高兴,娘只是在想,一些事而已。那就这么定了,以后夏雪阿姨便是小虎的干娘!”

  “娘――”小虎惊喜。

  “呐,你明天早上起床后,娘会为你倒好茶,你端去夏雪阿姨的房间,敬给她,知道吗?”赵玉自顾说出安排。

  小虎喜不自服,一口答允,“好,小虎知道,小虎知道了!”

  “那赶紧睡吧。”赵玉说着,也自个脱去身上的外套。

  “嗯,娘亲晚安!”由于心情兴奋,小虎根本无法即刻入眠,他时而闭眼,进而睁眼,翻来覆去,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终进入梦乡。

  赵玉躺在他的身侧,双眸依旧一瞬不瞬,盯着他俊俏的小脸,渐渐地,脑海突然闪出别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庞,然后,是一个带着面具,身材挺拨的影子,最后,是一张绝美如昔的容颜,霎时,澎湃的内心变得更加狂潮如涌,眼神凌厉阴狠,咬牙切齿,连带整上清秀淡雅的面容也慢慢地趋向了扭曲可怕……

  另一厢,送走赵玉后的冷君柔,并没有入睡,而是一直在不停思忖和纠结,先是错认小虎的事,渐渐地思绪转到蓝子轩身上,越想,内心愈发混乱、彷徨和慌张。

  和子轩相认,是老天赐给自己的意外惊喜,只可惜当时时间紧迫,太多话还没问清楚和明白,最主要关乎尧儿!

  之前以为尧儿才两岁多,实际上,距离灾难只剩半年,自己再无多余的时间等下去了,办此,必须尽快找子轩商讨对策,尽早施行自己的计划,好防止尧儿受害。

  彷徨紧张的心,已经转成深深的恐惧,冷君柔再也忍耐不住,连忙身更衣,带上夏宇杰赐给她的能随时进宫的今牌,悄然离家,用轻功快速直奔进宫。

  幸好,子轩回来了,而且,他还没睡!

  见到她,他不但惊诧,还有欣喜,然后带她来到一处隐蔽没人的地方,继续白天被打断的话题。

  “君柔,我当时不是叫你先别说那件事吗?怎么最后还是一意孤行?”他首先对她白天的急于求成做出轻微的斥责。

  冷君柔又是回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将冉妃曾经告诉知的某些事情,一一转述与他。

  蓝子轩听后,恍然大悟,也马上变得焦急起来,“照你这么说,东岳国目前的装况是易寒造成?”

  冷君柔点头,“假如我没猜错,古扬必是被那易寒控制了,易寒正在背后一步步掌控着大局。”

  “那你的计划呢,你对夏宇杰的请求具体是什么?”

  冷君柔不急着说,先概述一遍自己的遭遇和经历,包括意外穿越,去了一趟别的时空,最后,在蓝子轩的目瞪口呆中,这才说出自己的计划,“本来,我打算等夏宇杰真正成为握有实权的皇帝后,让他用和亲的方式送我前往东岳国。我觉得,想查清楚整上情况,阻止和打破易寒的一切阴谋诡计,为我娘报仇!如今,时间不多了,我得尽早去东岳国,弄清楚情况,先阻止尧儿遭迫害。”

  “可是,你确定尧儿真的还在人世吗?”蓝子轩插问,语气微促,尚未彻底从震撼中出来,“还有,如果你真的这样做,那代表着……你可能会被古扬污辱,所以,我觉得还是另想办法吧。”

  “不错,我不确定尧儿是否还在人世,但我不想错过任何机会,即便只有百分之一的生机,我都要把握。”冷君柔先是坚定的神色,渐渐地,嗓音讷讷起来,“至于我本身,是的,在我们这个世界,清白和贞洁对一个女人来说,堪比性命,不过,其实想想也没什么,毕竟我早就不干净了不是吗?我和那个鹰……我已两次失身给他,就算再失身给古扬又何妨?只要能救尧儿,能为我娘和紫晴等人报仇,我,无所谓!”

  听着她这样的表态,蓝子轩眼神不见更加暗淡,她一直是个痴情倔强的女子,他认为她会永远这样,身和心,都属于她爱的那个男人。

  现如今,她变了,接二连三的磨难,这几年的阅历,还有那个什么二十一世纪,已将她的思想改变,变得令他既心痛又心疼,又同情且怜悯,同时,无可奈何。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相较于他的伤感和怅然,冷君柔 反而看开很多,“子轩,不用为我难过,真的没有什么大不了。不管我的身体属于多少个男人,我的灵魂都将永远不变,生生世世,仅属于他。当然,我答应你,去到东岳后,我会尽量保护自己,直到最后真的无能为力。”

  她忽然想起了云赫和雪柔,想起了那生生世世,相伴相随的宿命之爱。

  蓝子轩仍旧悲愁满怀,但最后,只能握住她的手,沉痛地道,“君柔,从此以后,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会与你并肩作战,不管将来我们能否保住东岳国,但是,倘若尧儿还在人世,即便要我赴汤蹈火,甚至付出性命,我都务必保护他安然无恙,然后与你共同对付冷睿渊一家,为你娘和他冤魂,报仇雪恨!”

  他一说完,冷君柔便哭 了,泪水哗哗直流。

  在她的生命里,有三个这样的男人,他们非她的爱人,可都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古扬,蓝隽,还有眼前的蓝子轩――她的第一个好朋友,如今也是唯一一个。

  古扬虽然已变质,可她知道,那不是他的初衷,那是易寒的迫害。因此,在她回已里,古扬会一直保留着温柔体贴的形象,永远是那个为她甘愿做任何事的好朋友。

  至于蓝隽,最令她感动的知已,陪她度过无数个日子,也将深深印刻在她的记忆,

  其实算起来,老天爷还是待自己不薄,所以,自己的愿望必会实现,或许中途险阻重重,或许自己会继续痛苦,但结局,一定如愿以偿!

  冷君柔 依然在流泪,蓝子轩则开始拥住她,让她依偎在他的肩上。

  冷君柔先是一僵,便也不拒绝,记得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梦晴曾对自己说过,男女之间并非真的授受不亲,某种程度上的亲密接触,是一种友爱的休现,是一种关怀的流露。

  这儿,终究是古代,但不知怎么的,她不是那么想再被那些封建枷锁禁锢!所以,她心安理得了,静静地依偎在子轩宽阔的肩膀上。

  本来,她还有很多话要对他说,譬如她的身世,譬如她和鹰之间的相互利用关系,譬如下来应该如何说服夏宇杰尽快对付夏铭泽一家。

  不过,她没有再开口,其他的事,准备留到明天。

  蓝子轩同样缄默不语,满腹感慨地享受这久违的、一直是他渴望和眷恋的温馨。

  后来,更鼓声惊醒了他们。

  四更了!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中,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他依依不舍,可考虑到她一夜未睡,还唯恐再坐下去会招致没必要的意外和麻烦,便只能暂且和她分开,他想,来日方长,这样的美好将来还会有,以后,他要和她并肩作战,他要和她共存亡。

  冷君柔也是非常不舍,不过,她拒绝了他的护送,直接在侍卫营与他分别,走出皇宫后,再次腾去驾雾,奔回家中。

  宁谧的寝室里,蜡烛还在静静燃烧,周围空气依然一片冰冷和沉寂,只不过,自己的床榻上蓦然多出了一个人。

  他双眸幽邃暗沉,深情不再,此刻蓄着浓浓的怒气,紧盯着她,那愤怒的火苗比正燃烧的烛火还狂烈,简直把她点着、烧毁。

  浴火重生 035 他如野兽般,狠狠蹂躏占有

  若是以前,冷君柔必是立即转脸,躲开他的注视,可今天,她没有,而是勇敢迎视他,同时,眸光冷清,带着怒气。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三番五次不经允许便闯进自己的闺房,是谁曾经说过只要自己肯搬来和他住,他绝不会侵犯自己的隐私的?亏自己还慢慢对他改观,慢慢补仇视他呢,看来,卑鄙小人终究是卑鄙小人,不管他对自己说过多少甜言蜜语,不管他对自己做出多少关爱,都无法抹掉他是禽兽的本性。

  哼,若不是接下来需要他的配合,她真恨不得立刻就要了他的性命!

  所以,她忍住满腔怒火,淡淡地问,“有事?”

  他不语,阴鸷的眼眸,仍牢牢盯着她。

  “没事的话请出去,我很困,要睡了。”冷君柔清淡的嗓音,压制着愠怒。

  “困?你也知道困?既然困了还三更半夜跑出去?”古煊终于开口,怒气一展无疑。

  冷君柔微微一怔,随即冷哼,“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难道你忘了上次你是如何陷入危险的?忘了你差点被人玷污?你三更半夜去找银面,难道就没半点顾虑?别忘了,你是个女人,是个极易引起男人欲望的女人!”古煊转为低吼,火气节节升高。

  由于身体有点疲惫,他今晚很早就入睡,半夜忽然醒来,不由自主忆起她白天那件事,便过来看看她是否又在自个忧愁伤悲甚至落泪,岂料正好碰上她一身外行服,从房内出来,偷偷溜出家门。

  他满腹疑惑,本想喊住她,问她要去哪,不过转念一想,改为尾随,跟着跟着,见她前进的方向竟是皇宫,他更是顾不得那么多,继续追去。

  还以为她去见夏宇杰,谁想到,她连夜进宫,竟是幽会那个银面!

  是的,她根本就是和银面在幽会!两人并肩而坐,银面拥住她,她非但不拒绝,还顺势对银面偎得更近。

  他当下盛怒,全身几乎被妒火给燃烧起来,思来想去,反复权衡之下,总算忍住没冲上去,隐匿在远处,用喷火的眸子盯着他们,直至他们分开,那也才发觉,衣服单薄的自己,已全身冰冷、冻僵。

  古煊在回忆着方才的情形,冷君柔则也被挑起了怒火,这莫名其妙的男人,为何总喜欢提那段往事,还有,他竟然跟踪自己!那自己和银面相见的整个过程,岂不是都被他看到了?自己和银面的那些谈话呢?会不会也被偷听去?自己的真实身份,自己的计划,他都获悉了?

  思及此,冷君柔更加愤慨,一时情急,痛骂出来,“关你什么事,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跟踪我?说,你有没有偷听我们的对话,有没有!”

  古煊先是对她的反应愣了愣,渐渐地,也怒气更甚,脑海再次涌上她和银面相依一起,爱意绵绵且依依惜别的画面,紧接着,是上次她和银面一起从宫外回来的情景。

  那一个月圆之夜,他担心她情毒发作,半夜跑去行山,看到她好好的,他既纳闷,又欣慰,正好有任务在身,便也放心的先行回城,可万万想不到,翌日清晨会撞上她和银面一起,令他当场就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认为她情毒不发作,是因为与银面结合。

  这个疙瘩,一直留在心中,今天见到她和银面的亲密,自然而然再次跃上脑海。

  于是,他赌气地,反吼回去,“对,你们的对话我都听到了,全都听到了!还有,我是谁?你说呢?还用问吗?我是你的男人,当然有权管你,有权监视你,还有权……”

  咆哮戛然而止,他不由分说的抓起她,把她压在床上。此刻的他,被浓浓妒火所包围,抓狂崩溃,整个人简直要疯了。

  出其不意的举动,将冷君柔震住,直到听见那一阵衣物撕裂声,她才回过神来,奋起反抗。可惜,她天生力气不如他,加上失去理智的人根本就是锐不可当,即便她再努力,结果还是被他脱个精光。

  美丽诱人的胴体,白如凝脂,丰润柔腻,玲珑浮凸,顿时把男人迷得全身僵硬,眼神却愈加狂野炽烈,野狼般地掠过那一寸寸令人血脉喷张、欲望膨胀的芳土。

  冷君柔已经极度愤怒,不想以往那样先是下意识地找东西遮掩,而是趁着得到自由的空挡,迅速起身,对他作出袭击。失控如她,再也不顾接下来的计划的靠他配合,她只知道,她要结果了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不,他戴着面具,根本就是个兽面兽心!

  因而,她的动作也是令古煊猝不及防的,他硬生生地吃了她一招,犹豫她怒气攻心,掌风凌厉,让他不觉浑身震颤,再也不敢轻视,三下两下赶忙将她制服。

  他怒气还是不减,加上她曼妙迷人的娇躯吸引,于是乎,他点了她的穴,绑住了她的手脚,然后狠狠的占有了她。

  他无视她眼中的愤怒,无视她的泪水,无视她的痛苦,使劲在她身上冲刺,他发现,这样除了可以填满自己内心的空虚,还能消除心中的妒火。

  一直以来,他都说服自己不要在意她的清白,可他终究无法做到,尽管自己的身体无法对她忠心,但他要厚颜无耻的要求她只属于自己一人,包括她的身和心。

  野兽般的蹂躏,不知持续了多久,他看着她悲愤的表情渐渐减弱,到最后眼神呆滞和绝望,于是,他解开她的穴道,如他所料,她不再挣扎,即便已经得到自由,她整个身体和刚才被点了穴一样,只是随着他的驰骋而动,毫无反抗的迹象。

  是的,冷君柔可谓已经麻木,感受着那一下下用力的撞击,撞到她的身体深处,甚至连她的灵魂也被捣了出来。她不禁想起银面今晚的惋惜,惋惜她为何对清白不再那么在乎。

  其实,都是眼前这个禽兽害的,假如没有第一次的媚药失身,就不会有第二次的醉酒缠绵,而现在……既然自己都被如此糟蹋和霸占了,那有何惧将来有可能被古扬占有?

  结合,本就是一对相爱男女爱情达到升华的体现,那是多美好的一件事,奈何在自己身上,却总是这般低俗和羞愧。

  犹记得,当年为了阻止冷睿渊和朝廷联盟,为了阻止冷家堡势力强大,自己不惜对古煊献身,整整十夜,快乐和痛苦并着,承欢于他的身下。就算到了后来,为了留住古煊的心,也不惜运用美色,毫无尊严的利用这具得天独厚的身体。

  如今,自己遭到这样的羞辱,也还是因为报仇所致。

  这一切,都是冷睿渊给自己的的,冷睿渊不但毁了娘亲的一生,还给了自己一个错误的人生,令自己,不但害己,还连累了许多无辜的生命。

  所以,冷睿渊,在我有生之年,我都绝不原谅你!

  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但冷君柔没有哭泣,没有任何叫喊,只是毫不眨眼的盯着身上的男人,盯着他面具上方的那一双幽邃眸瞳。

  他已将绑在她手脚上的束缚也解下,故她得到了全然的自由,可她还是没有挣扎,只是静静地,如灵魂出窍般承受着那一次比一次迅猛激烈的撞击,从目前的情况看,她知道,这场冲刺,不会很快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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