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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曲敏儿走出房间,印记示警

  祁訾晅却并不生气,反而玩味的看着自己这只小猫,若不是因为曲敏儿身体特殊,能压制满月时他身体的异变,他也没兴趣多此一举提醒她。

  毕竟,若是被芙蓉阁那些小东西吃了,他去哪再找一个‘止疼剂’。

  “自然是我的上任客居人告知的。”祁訾晅真真假假的说道,随后曲敏儿就看着祁訾晅那张冷冰冰的面具,没有出声。

  一时间,房间内沉默了下来。

  “姑娘,还是早点离开这里。芙蓉阁待久了,怕是再难离开。”祁訾晅起身,整备离开。

  “等等。”曲敏儿回神之后,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抓住他。

  祁訾晅不喜被人碰触,即便是曲敏儿也一样。

  错开曲敏儿的手,祁訾晅居高临下看着她,眼神微冷,曲敏儿莫名一哆嗦。

  “对不起,我无意冒犯。”曲敏儿似是察觉此人看着随和其实不太喜欢被人碰触后,立刻道歉,然后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客居人是半个客人,那另外半个是什么?”

  曲敏儿觉得,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毕竟她身上这块客居人的玉佩来自她的外祖母。

  当年外祖母将玉佩交给她之后,就死了,连下葬都是匆忙而隐秘,似乎舅舅一家都不想将外祖母的去世宣扬出去。

  那时候,整个外祖母家上空都像压着一层阴郁和抑郁。

  她小时候哭着闹着要去祭拜,都被无情冷漠的阻止,连祖父一家也都被舅舅们拒之门外,像是得到某种命令,什么人都不能去祭拜,下葬仪式更要以极快的速度解决,所以那场白事,虎头蛇尾,草草了事。

  之后,舅舅一家连夜消失离开了京都城,再也没有音讯。

  “另外半个。”祁訾晅俯视坐在原位的曲敏儿,黑色的发丝垂落胸前,眼眸中仿若浓墨,斜斜睨了她一眼,露出玩味神色,戏谑道,“你觉得这个房间像什么?”

  “啊?”曲敏儿困惑,下意识目光环绕房间一圈,喃喃,“像什么?”

  房间四四方方,除了一扇木门,皆是墙,这能像什么?

  曲敏儿脑子里闪现这么一句话。

  祁訾晅将玉骨扇轻轻抵在面具上的嘴边,面具下眼尾轻轻上扬,似笑非笑,弯腰稍微靠近曲敏儿耳边,语气格外低沉暗哑,“像不像棺材。”

  “棺材!”曲敏儿豁然扭头看向一旁祁訾晅,极为震惊。

  一转头,恰好就与身旁面具下那双似深渊的漆黑瞳孔撞在一起。

  刹那间,电光火石,火星刺啦刺啦地四处乱溅。

  只片刻曲敏儿背脊就窜起一股寒意以及一股淡淡的熟悉。

  曲敏儿连忙收回目光,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敢与带着面具的祁訾晅对视,不只是因为这人给她的感觉极度危险,还有一种她说不上来的感觉在影响她。

  明明只是陌生人,为什么那双眼睛给她的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祁訾晅像是并未发觉曲敏儿眼神里的复杂和茫然,站直身体,面具下薄唇轻轻蠕动,“棺材房里,姑娘觉得客居人是什么呢?”

  “棺材房!”曲敏儿惊呼,祁訾晅那鬼魅幽幽的声音吓得她从凳子上弹起来,脚后跟带倒凳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曲敏儿不知是不是因为祁訾晅的话,再次看着房间青纱帷幔无风飘荡时,居然有了一种阴森之感。

  不知何时走到曲敏儿身后的祁訾晅,微微靠近她耳旁,“半个客人,半个祭品。就是客居人的意义。姑娘现在还想问吗?”

  祁訾晅天生就有一副迷惑人心的性感华丽的声线,若是他刻意温柔下来,尾音就犹如带上小勾子,再轻轻搔刮着人的耳膜。明明谈着诡异阴森的事,可一声‘姑娘’,却也叫的人耳根发热。

  祭品!

  曲敏儿此时却因为祭品这两个字,径直痴怔在原地。

  祁訾晅看了眼呆愣原地的曲敏儿,眼神微闪,随后转身离开。

  从惊骇的情绪中回神,曲敏儿眼底依然可以看出不安,双手微微颤抖,目光在房间一扫,身边祁訾晅已经不见,心中还有太多疑惑,曲敏儿抬脚就想追赶,却在准备踏出房间时,脑海闪现顾泽业警告之语,眼神沉了沉,无端透露叁分狠意。

  曲敏儿打定主意,踏出房间,进入昏暗的回廊之中,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四周的空气顷刻间冷了下来。

  耳边突然袭来大堂里早已白热化的喧嚣热闹的争辩学术之声,可曲敏儿内心一紧,刚刚在房间内时,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听到。

  抬头,就看见隔着一段距离的西面房间,对面房间门缝之中隐隐透着光亮,门口那盏有些瘆人的白骨灯笼燃着幽幽的磷火。

  是的,磷火。

  曲敏儿浑身一僵,却无退路,只能硬着头皮向西而行。

  楼下是吵得不可开交的争论,身边犹如死寂般岑寂,每一步曲敏儿走的都是心如鼓噪,浑身冷汗。

  整个五层,除了自己的房间与西面房间有些晃晃灯火外,整层楼没有烛火,没有人气,昏暗寂静。

  路过一扇紧闭的木门时,她脚步停顿片刻,看着这扇门目光有些恍惚感,这些木门和甬道里的木门似乎有些相似又有哪里不同。

  老旧,压抑,满是岁月的痛苦。

  心,紧缩一下,曲敏儿急忙收回视线,低头不敢再看,脚步加快。

  感觉走了好久才绕过回廊拐角,曲敏儿吁了一口气,立于那扇骨灯照耀下的木门前。

  木门上骨灯的莹莹磷火,绿幽幽的照在门板上,莫名有些阴沉恐怖。

  曲敏儿咽了咽口水,心脏狂跳,伸出手,正要敲响木门,后颈徒然微微一麻,让她举起的手迟疑了一会儿。

  曲敏儿看不见的后颈祁訾晅曾留下的印记忽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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