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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奶酪 第32节

狐狸奶酪 公子永安 5347 2024-06-29 13:05

  稚澄一听,大受打击,“怎么这样严格,我又不是斋戒的小尼姑……”

  对于粘人精来说,天堂没有亲亲,她会死的!!!

  稚澄蔫蔫倒在他身上,“那,那我能吃什么呀? ”

  “吃点甜食。”

  班斐解开她的安全带,稚澄biu的一下就弹进他怀里,她的脾气真是比天气还多变,坏的很快,好的也很快。

  晴天多云,偶尔电闪雷鸣,只要能顺着毛来捋,倒也不算难哄。

  他低笑了声,替她整好奶黄色小背心,免得受凉,随后打开车载广播,又把座椅调得更低。

  做好这一切,班斐放心搂着她倒回座椅。

  听着舒缓沙哑的情歌,任由四肢漂流进睡眠的海洋。

  脚踝仍然肿痛不已,但好在精神的愉悦稍稍遮掩了部分痛楚。

  他倦懒闭上眼。

  海滩,夜晚,温情脉脉的环境。

  一分钟后。

  她捅了捅他腰,班斐眼梢微动,没有睁开。

  三分钟后。

  她又插了插他鼻孔。

  “……”

  六分钟后,稚澄实在忍无可忍昂起了脑袋,她翻身起来,小肉手啪的一声击打他脸颊两边,那俩巴掌硬生生把人给甩醒来。

  班斐:?

  留宿第一日的纪念品是俩大掴子?

  班斐睁开眼,睡凤眼里徜着一片漆黑,像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神明。

  “闹什么呢,还没收拾够呢。”

  语气是带笑的,但尾调淬着冷,换成他在国外读书的女伴们,早就有眼色地避退――没人敢在他休息时间吵醒他。

  但祖宗不。

  祖宗字典里就没收敛这词。

  她反而气咻咻拽他,脾气更臭更硬。

  “天都还没亮呢,你睡什么睡啊,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这点时间打发人叫花子呢?还打不过人家生产队的驴呢?!我不管,快起来陪我玩!不然我把你鼻孔插满沙子!”

  稚澄痛心疾首。

  “伟人说过,年轻人可以缺德,但不能缺体力,你难道不知道吗!”

  班斐:“……”

  有没有一种可能,伟人可能没说过。

  作者有话说:

  传下去,9917不行(指指点点.jpg)

  第20章 双杀局

  不愧是我,干得漂亮!

  稚澄刚兴冲冲要亲他, 就听得哥哥嘶的一声。

  ?

  她连忙问怎么了。

  班斐一本正经地说,“脚扭了,而且肿得很厉害,要不让你的伟人下次再说?我觉得做什么都要可持续发展才能长久, 你觉得呢?”

  稚澄:“……”

  可恶!

  你竟敢辜负伟人的期望!

  东城, 某家路边小药店。

  灯光稀薄,凌晨五点刚营业。

  经验丰富的老中医扶着眼镜, 瞅着一瘸一拐进来的小情侣, “小伙子, 脚扭了啊,把裤腿拉拉我看看。孙孙, 你也看。 ”

  准备继承衣钵的孙子连忙点头,近距离观察这活生生的病例。

  黑发男生坐了下来, 顺从捋高裤腿黑管,令孙子惊讶的是,看起来很讲究的矜贵男生竟没有穿袜套, 任由雪河青筋赤/裸暴露。

  脚踝那一侧的伤势清晰暴露在众人的视野里。

  肿得老高的骨头。

  咬得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痕迹, 甚至渗着丝丝血迹。

  ……?!

  孙子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是被附近的流浪疯狗咬了吧?要去卫生医院打狂犬疫苗啊!”他生怕班斐没听清,拔高声量,“接种疫苗最佳时间是被咬后的24小时内,你这情况那么严重, 还带血丝,可不能再拖了啊,会有生命危险的!”

  稚澄:“……”

  她摸了摸鼻子, “那个, 有没有可能, 是人咬的呢?”

  她小幅度说话,嘴唇闭紧,试图藏起作案的小虎牙。

  孙子反驳她,“人怎么能咬的那么深,这是吸骨髓呢!”

  稚澄不吭声了。

  做社死人跟疯狗之间――

  稚澄严肃地想。

  那还是先做会修勾吧。

  出了药店再切换人类身份也不迟。

  老中医咳嗽声,“人家有女朋友呢,你瞎操心什么。”

  孙子:“?那矮的不是他女儿吗?”

  高矮明显得让人不在意都不行。

  稚澄:“?你在说什么很离谱的屁话?”

  169cm很小嘛?!!!

  她只是被隔壁196cm那不顾众生死活的身高衬得矮而已!

  她都高这小子半个头好吗!

  那张桃扑扑的娃娃脸在眼前放大,很凶地龇起两颗尖尖小犬牙,老中医的孙子冷不防吓了一跳,往后退半步,紧接着就是被她金吉拉猫似的玻璃大圆眼珠炫到。

  少年慌忙低头,女孩儿敞开一件冰橙色小外套,奶皮颈窝爬着一团青缕缕的蟹脚状小血管,因为店内灯光跟一些水汽作用,青绿小蟹脚愈发显得活泼靡丽。

  好、好俏。

  清晰的细节扎进脑海,孙子脸红到了脖子。

  “你、你说话就说话,靠我那么近干什么呀……”

  “树立你才是矮子跟孙子的正确认知!”

  “???”

  这一对年轻的男孩女孩在店内拌嘴,氛围纯情又暧昧,有进来的老客唷了一声,打趣老中医。

  “老许,半天不见,细俏的孙媳妇都领回来了?”

  孙子支支吾吾,烧着后颈,“才,才不是……”

  殊不知他这半遮半掩吞吞吐吐的样子,反而更加坐实暧昧与私情。

  “这鸡毛六畜的,像掉了魂似,好抓心哦,还说不是?”

  “哈哈,老许,看来不久就得吃你乖乖的暖房酒了。”

  稚澄:???

  这群大爷口音浓厚,说着她听不懂的方言,还笑得那么贱。

  根据我丰富的生活经验推测,这其中定有阴谋!

  她跑到班斐身边,捅了捅他腰子,悄声咬着耳朵。

  “哥哥哥哥翻译翻译,这群老b是不是背地讲我坏话?是的话我一口一个唾沫淹死老货!”

  尊老爱幼那也得因人制宜!

  班斐坐得散漫,半只肘臂撑在老槐木的硬方桌,冷白掌根懒懒拖着下颌,几根手指搭在脸侧,指甲盖修剪得齐整斯文,淡肉桂茶色,冰白透着粉。

  即便坐在那一块沉厚包浆跟陈年酸菜似的老座凳上,依然清淡贵气,与周围老旧的药柜、积灰的灯泡处处有壁。

  哥哥双腿微分,朝她招了招手,稚澄很自然蹦进y字口,被他膝盖圈住。

  班斐单手支着脸,另一只手捏起稚澄黄雨衣的拉链,由下往上,那一排鲨鱼似的小白齿咔哒哒地咬合起来,遮住女孩儿颈边的那一团招人喜爱的青细蟹脚。

  ?

  这么温柔的吗?

  稚澄很自然想起幼儿园家长给小孩子整理衣服的场景。

  草。

  可是大哥我要跟你谈恋爱,不想要这种舐犊情深啊?!

  班斐把稚澄拢到腿边,狭细凤眼瞟过那群起哄的老大叔们,以及满脸通红的孙子,对老中医懒懒道,“大爷,我这种脚伤情况,今晚是不是不适合跟匣子上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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