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序章之四 破处之夜 | 性奴训练学园

[chapter:序章之四 破处之夜]

就在总教官的话结束不久,又传来julic教官的声音。

「好,刚刚各位都有听到总教官所说的,那么就请所有新郎们先仔细看看你身边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带着她往后出去,我们有帮你们准备好新婚套房…

如果有不满意的话,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后可以先上前来等待…我们会马上安排其它节目,保证不会让各位失望的…「

虽然看不到我身边男人的目光,不过听julic教官说完后,彷佛可以感觉到他正在打量着我,基于不想成为被粗木棍破处的试验品,我竟然无耻地把身子挺得更直,把胸部大大展露出来,去迎着自己脑海中所想的虚拟目光,脸上还勉强挤出一点微笑,想把自己充满自信的美丽表现出来。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我心里想着。

渐渐地,四周开始有动静了,我听到铁链的声音,之后还有此起彼落的脚步声传来,尤其是高跟鞋的脚步声特别响耳。已经有女孩被认可了。

不过,我这边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多,从我的前后左右交替出现,通通都向着我身后的出口走去,但是我这边的情况,却是连铁链都还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连那男人还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杂声响一直阻断我的思绪,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与恐惧感开始席卷我全身每一处,总教官所说的话彷佛还在我耳边缭绕…「如果那个女孩会把你」玷污「的话,那么就直接把那厚颜无耻的贱女孩丢着…」我…被丢弃了吗?

我是总教官口中所说的…厚颜无耻的贱女孩吗?

刚刚极力展现出来的「自信美」,马上就被这可怕的事实彻底击溃,只想倒地大哭一场。但现在更惨的是,在还没有完全绝望之前,我还是在拚命撑下去,于是我依旧挺出自己的胸部,但身体却是从头抖到脚,脸上的笑容早就扭曲变形…

随着时间过去,周遭的脚步声渐渐减少,大多数女孩都已经被男人牵离广场,而我的铁链却还是低垂在我身前,偶尔碰击着我已经颤抖不已的双腿。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些影像,从我刚「认识」那男人开始,我当时会选择他,并不是一见钟情,而只是他能勉强满足当时情况的我的最低标准。他长得并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过我忘了当时的我还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有点肉肉的,也并不是很帅,反而表情有点木讷,像是还未成熟的男孩子般,不过我会选择他有两个很重要的原因,第一点是他的阳具都有做好清洁,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数人都带着一股恶心的气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又脏又臭的阳具进到我体内…

第二个原因,是我感觉他看我们并不像其他男人一样带着色眯眯的目光,反而像是有点淡定…走在裸男群中最痛苦的还是那些男人看向我们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们所穿的衣服一样,身处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们还是我们全裸了。

现在,原本以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个原因,竟然变成让我后悔不已的选择,我开始想到,打从一开始,他就真的对我完全没兴趣。就连刚刚那个亲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开了…反而还是我贴上去…

我真的是那只那只肖想着天鹅肉的癞蛤蟆吗?我一想到癞蛤蟆的样子,心里感到猛然一击,彷佛我自己真的这么丑陋…

总教官说的后半段话,现在更成为我脑中挥之不去的梦魇:「罚站一晚…粗木棍…插破那些作梦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贱女孩…」

一想到这下场,原本已经要支撑不住身体的双腿登时一软,整个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却忽然感到有一双手从旁边伸来,将我扶住,让我不至于整个摊倒。

「老…公…」我不自觉地喊出这个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导与后来跟晴晴、小可聊天时的方便称呼,让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称呼着这个连名字都还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吗?」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但对方并没有开口。不过这一双手让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确定这一双大手不会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现在整个还是软趴趴的,但我还没有发现我是多么倚赖这一双手。

现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脚步声,而这时,那双手也放开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间我好像迷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过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我的铁链有动静了,终于有人牵着我往后走。

原本已经软掉的双腿,因为不敢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整个身体撑起来,带我踏出每一步。

双脚的高跟鞋跟细链,使我只能碎步前进,但那个牵着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着我慢慢前进,而不会让我感到脖子被紧紧勒住的感觉。

不久,我感觉我们终于走出那栋建筑,漫步在这校园之中,阵阵冷风吹来,让我原本就不停颤抖地身子更加剧烈,但同时我也在逼我自己加快脚步跟上,现在周围已经几乎听不到其他脚步声,如果现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独一人站在这里,这样不到半小时我就一定会疯掉的。

虽然我脚步加快,这段路我们还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钟才走到另一栋建筑里面,沿途有遇到了几个人,正确地说是几个女孩,有的在那着急地徘徊、有的在大声呼喊着「老公」、有的已经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处境正是我现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们的前车之监,让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脚步,不过长途走下来,对双脚却是很大的折磨,有时疼得我必须减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紧,我的身心就这样一直被摧残殆尽。

当我们走进这栋建筑后,我好不容易兴起一种「终于快走完这段路」的欣悦感,明明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会夺去我的贞操,我却巴不得这能赶快发生。

但就在我放松警戒时不久,我忽然查觉到,我脖子上那牵引我到这的铁链忽然失去拉力,松脱的一端铁链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虽然力道很轻,但却像是把我的心给彻底震裂开来,同时传来的向前离我远去的脚步声,告诉着我一个恐怖的事实:老公走了…他也丢弃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离开…」我根本没有心思检讨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脚下的拘束,一边大喊着,一边就要一个跨步,想追上那将要远去的脚步声,但是却被细链一扯,整个人往前扑倒。情急之下,铐在背后的双手根本无法保护身体,于是我整个前半身就狠狠撞击地面,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强烈的疼痛与绝望感,让我顾不得一切放声大哭起来。

但没多久,那一双手又把我扶了起来,我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来了。

他已经改成扶着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让我转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这才发现我坐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而那男人也开始解开我身上的束缚,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再来是双眼前的白帕。我忽然感觉我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异常地加速…

终于,当我的白帕被掀起来,那个男人,我当时「放下身段」勉强选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变英俊许多、肩膀也变得更加厚实…

「你没事吧?刚刚怎么摔跤了?」他有点笨拙地问着。

我一回想起刚才的恐惧,自己的安全感早就灰飞烟灭了,整个人哭倒向他的怀里,抽咽地哭诉着:「你为什么…这么…这么…坏…刚刚…把我…扔下…我…

我已经…已经…你都不理我…还让我…站那么久…都不理我…也不出声…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抚我…还…还…「

我不停倾吐着自己内心的害怕、不安,与脆落…现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语所说的「小鸟依人」,不过有一点点不同,我已经觉得我是那种如果旁边没有人照料跟保护,就只能活活饿死或等死的雏鸟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释,「我看房里太暗,想先走进来开灯,才会先把你留在原地…还有刚刚在那里…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抢着带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担心你会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发…」

心情平复了不少后,听着他解释这些「鸡婆」的白目行为,我抬起头怔怔地望着他,竟然不会像平常那样开骂或是说他「不解人意」,不知道为什么,我完全无法生眼前这男人的气,甚至连一点讨厌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却是他这些举动中的善意与温柔,这让我靠他靠得更紧,心中充满了感动。

他拿出一把钥匙,先帮我要解开手铐,但弄了半天却发现不是这一把钥匙,之后再试着解开脚上的锁,这次钥匙就吻合双脚鞋子上的锁孔,让我那已经伤痛不已的双脚再次重获自由。

「这钥匙好像不对…」他继续想试着解开我双手,不过依旧是徒劳无功。

我心里大概明白了,叹了口气,说:「看来,学校并没有打算这么快放过我的双手…不然我们就先这样吧!」

「嗯…也只好先这样了…」他也将钥匙暂放一边,开始专心地打量着我。

虽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着眼时,全身上下这副妆扮已经不知道被老公打量过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着他的目光却是第一次,眼神一交会下,我羞得赶紧转移视线。不过让我惊讶的是,这不是羞耻,而是那种很正常的害羞感。

「老公…你这样…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称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实已经不比真正老公该有的地位低了。

这一转头,也让我可以好好打量这间房间,里面的摆设很简单,我们是并坐在一张床上,这张我们将要共度一晚的床却不是双人床,床的宽度只比单人床还要大一些些,而床头边还有一个黑色抽屉柜。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胶毯,在这件被子底下做那种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挂着一台摄影机,直接把整张床给拍摄进去…

我看着那透明的塑胶毯跟头顶的摄影机,也明白这所代表的意义,但我已经看开了,至少不是在众人旁边活生生地表演一场春宫秀,而是还给我跟我老公一个专属的空间,这样已经够了。

我们两人沉默很久后,他才打破沉默:「你…准备好了吗?」这一句话让我害羞地低下了头。其实我一直在内心交战着,是要先认识一下彼此再开始,还是早点完成任务早点解脱呢?要这样接受一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虑与紧张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他主动一问倒是帮我解套了。

他从刚刚对我的动作就都是温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会受到粗暴的对待完全不同。在现在这种氛围下,我竟然开始期待,等等会是一个正常恩爱夫妻的新婚之夜。

于是,我点头代替羞得说不出口的回覆,微闭上双眼等待他的动作。

但是,当他的手延着我的耳后滑下来时,却在我的耳朵上挂了一个东西,我好奇地睁开眼,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一直看着我。

「你在我耳朵上挂了什么东西?」他只是搔搔头,说:「没什么,只是个耳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那东西传来一个没听过的女孩声音:「学妹,有听到吗?」

但是我还没有回覆那声音,只是继续问着那耳机要做什么的,只见他害羞地结巴说着:「她…我…」看着他这么难以启齿,我心中又开始浮现一丝恐惧…

「我不会…所以要她…教我们…」最后,我终于得到这个让我傻掉的回答。

这是开玩笑吗?我惊讶地看着他,从他的表情看出来,他竟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们可都是处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说过的话,这才是学校要特别为我们找来这么多还没有性经验的处男真正用意?要让我们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要主动地献欢于他?本来我还在想说学校怎么会这么尊重我们…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来戴嘛…好不好…」我对着他撒娇,希望可以把主导权移回他手上,但他却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来,「这样…不好吧…女生之间说的话…还是你来比较好…」

看他这个样子,彷佛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喷火大骂「你是在给我害羞什么劲!」但我还是无法对他发任何脾气,而且也很怕他随时转身离开。只得叹了一口气,可怜地接受这「礼物」。

我回应了耳机另一段的学姊,她说正在开启我们这房间天花板的摄影机,并要我听从她的指示后再「引导」老公,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们先洗澡吧!」学姊开始下达指示。其实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个澡,乳头上的药效起了作用,隐隐传来难以忍受的痕痒感,来自下体的骚味也让我直觉恶心,但是我还没解开双手的束缚。

「学姊…我的手…」我小声地问学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还是残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答案。「手铐还不可以解开,你求老公帮你擦洗身子吧!」

这段对话,他当然听不到,于是变成是我得「主动」要求老公帮我洗澡。他听完后先是愣了一下,之后才小声说着:「也好…不然你下面骚味好重喔!」在他旁边的我听得清楚,满腹委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们…

浴室里同样四周都有装上摄影机,里面的角落放了张小板凳,老公把我带到那里让我坐下,同时学姊的声音再次从耳机另一端传来:「你自己怎么洗澡,就教你老公怎么帮你吧!如果有缺漏的话我会再跟你补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心中一直充满着矛盾,又想把身体洗干净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赶快结束这种羞耻。这种矛盾感尤其在他帮我搓洗下体时格外强烈。

因为浴室里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个固体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间游走滑动,清洗阴唇处时,又因为皱摺的关系而须翻动阴唇,更仔细的清洗。为了能有效清洁,他还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让我尴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产生强烈的快感了…

「够…够了…」我试图压抑喘息说着,他看也清洗得很干净后,便停下来,转而帮我清洗别处。

整个洗澡流程下来,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当洗到胸部时,他的手从我乳头划过,就像是有一阵电流直传到我的大脑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难受的乳头在那一瞬间竟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让我马上对这感觉上瘾了。

我忽然理解了学姊所说的,会想把乳头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对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现在的痕痒却像是地狱。

「那个…你可以帮我…多搓一下…乳头吗…」等我意识过来,才发现我竟然主动要求这么无耻的事情,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大概以为这跟之前的行为一样,都是被学姊教的。

直直搓揉了将近一分钟,那种舒服感才渐渐淡去,转而来之的是来自不断搓揉造成的疼痛感,我也赶紧喊停,不过也终于没有痕痒感了。我想到学姊曾说过这还是稀释过的剂量,一想到沾上浓缩液的后果,不禁打了寒颤。

而终于,在他帮我全身清洗了遍后,我也以为可以结束这场羞耻的洗澡,但是学姊的声音又从耳机一端传来:「等等,学妹,你还没有清理身体里面喔!」

「身体里面?」我不解地覆诵一次,但学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东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却看到他拿出了一个大型的注射针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以及学姊刚刚说的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而这恐怖的想法也从耳机另一端得到确认,刹那间说不出半句话来。

「怎么了?」老公不安地看着我,我还在小声哀求学姊「收回成命」,但是怎么求都是徒劳无功。

我抬头看向老公那担心不解的眼神,缓缓颤抖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手上还拿着那个注射筒。

「老公…可不可以请你…帮我…清洗…体内…肠道…」他的表情显然还是听不懂,我只好直接说明白了,「帮我…灌肠…」话一说完,我羞耻地低下了头不敢看他,但已经来不及了,低头前看到他那明白后转为嫌恶的表情,让我更加觉得自己的低贱成真了。

「那要…怎么做?」最后,他还是答应了,但却要我亲口教他怎么帮我灌肠…

我也只能依据学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着他:「先…在里面装满温水…再把针筒口涂上沐浴乳…然后…」学姊下一个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头贴在地板,高翘着屁股要他用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润滑,他也是很不甘愿做这种事…

「对不起…」我说着,虽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着他忍耐着帮我彻底清洁,让我觉得是自己的肮脏拖累了他。

当他把沾着沐浴乳润滑的手指反覆进出我的肛门时,一种未曾有过的异物入侵感马上就占据了我的感官。肛门的括约肌试图夹住冰凉滑腻的手指,但却无功地任其随意进出,绵延产生往内插入感受与向外排出的感受,让我的大脑一时处理不了这么多感觉,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里。

不过,接下来他就把手指整个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满水的针筒。当他开始按压的前几秒,我还没有什么感觉,甚至以为还没开始。但是因为跪趴的姿势,当进去的水量越来越多时,水的重量让我感到腹部明显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胀满感带着强烈的便意迅速浮现。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个「清洗内部」的过程相当缓慢,但是拖得太长的时间反而让我被节节上升的便意折腾地痛不欲生。学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射进我体内后才可拔出针筒,但我回过头一看,发现针筒里面的水还有几乎一半的水量,这样等到这些灌完,我的身体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请你…快一点…」声音的颤抖已不全然是因为羞耻造成。他听我这么说后,也加强推压针筒的力道,这让我的胀痛感瞬间变得更加强烈,我现在已经疼得不停冒汗,甚至还数度以为我的肚子会被撑破。

终于感觉到他已经把针筒推到底了。我感觉到针筒要离开我的肛门,忽然一惊,强烈的便意让我连憋到走去马桶旁都有问题。急忙喊着要他先停下动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随着肛门中的异物抽出,塞满肠道的水也像是要跟着抽出来一样,基于仅存的少量羞耻不想就这样排泄出来,我死命夹紧肛门,想站起来跑向马桶,但当我才刚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变化让我再次感受到翻腾的便意冲击,疼得我已经快站不直身。

「厕所…」我无力地说着,他听到后也急忙扶我到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开始狂泄如注,由于是蹲式马桶设计,我一低头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夹杂着些尚未成型却带有恶臭的软便从我体内落下马桶,还不时喷溅出水花沾到双脚不少。我还觉得肮脏恶心的时候,抬起头却发现老公他看着我如厕的样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肮脏的地方已经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感,觉得自己真的是那么肮脏。

「不要…看…」我无力地说着,底下的排泄却是怎么样也止不住。他回过神来,连忙转过头去,还直跟我道歉。

之后,学姊还要我再清洗体内两次,第三次排出来的水已经没有夹带软便,但我也快虚脱了。他再帮我稍微冲洗外部一遍,这场洗澡羞辱才终于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帮我擦乾,带我到床前,扶我先躺下后,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床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时间,我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心情越来越糟,反倒是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刚刚那些行为与提出的无耻要求,还有老公看我时带有点鄙视的目光,虽然心中知道我早已无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审视后,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这样的我,这些行为根本已经不配是人了…

想到这,竟然不自禁哭了起来。老公洗完出来后发现我的异状,急忙把我扶坐起来,慌张地安慰着我:「怎么了?这样躺着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他越是这样「关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难过。自卑心态把自己的一切都否决掉了后,开始觉得是我配不上眼前这个男生。

「老公…我…这么脏…你怎么…还会要我…」我沮丧地问着。

对我这个问题,他愣了一下,不懂我为什么要这么问。

「我当然要你啊…因为你是爸爸买给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点讶异的眼神,更加慌乱的想解释清楚,「我是说…你在这学校…我爸爸是这的顾客…他想让我挑一个…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买来的…一个玩具…是吗?」看着他那尴尬沉默的模样,我顿时陷入更深的绝望深渊…

虽然知道我们是要卖身的,不过一般所熟知的性交易行为,都是交易完穿回衣服后,还是可以过着一般生活,倒像是赚外快的印象。有哪个会弄到还办了场婚礼?在这样的氛围中,我几乎察觉不出这其实只是笔交易,还以为我们开始拿身体赚钱是结束学业毕业之后的事,而这场婚礼,我也一直当作就只是一个「欢迎」的仪式、或是某种训练或羞辱而已,甚至还想得美好,是学校要给我们人生最后的留念。虽然不是那么愉悦但在这里的标准中我们已经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这一番话才点醒了我,这间学校对我们的「重视」,还可以不惜为了一场性交易而搞出一场婚礼仪式。一个人的终生大事都被当成只是一场性交易。那往后还有什么人生可言呢?

其实,从学姊说完我们将来的地位,只是个有生命的货品时,我就大概知道这种可能了。不过总还对着还未知的命运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一切不会发展到最可怕的阶段。

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才体认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检查就像是货品的「品管检查」,婚礼的准备就像是货品的「包装」,老公带我来到这,不像是一般结婚走红毯,无法自由行动的我,反而更深切感觉到是被他「购买」、带走的。之后他虽然很爱惜跟关心我,但已经错置成像是一个小孩对一个心爱的玩具疼惜那样。

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里最重要的时刻,在他们操作下却变成是这副德性。

一想到这,在彻底的绝望感中,难过与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确的说法是,我已经感觉要失去「自我」感觉了。我已经有点麻木了,开始渐渐从心里抛弃自己的一切。

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吧…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能得到一个喜爱自己的主人,就该心满意足了才是…

不过,我所要扮演的,并不单单只是「玩具」的身分,还是一个「附说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还得负责教导老公该怎么玩我…

所以,在他确定可以开始了之后,学姊也开始透过耳机下达指令,再透过我的嘴与身体来执行。

并不是直接长驱直入…学姊还要我们先来一场前戏热个身…

以一个正常夫妻角度来说,这或许是件好事。但我们并不是。而更让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全要由我「指导」。

我得要告诉他,要他紧紧抱着我,他的阳具紧紧压在我的耻丘上,第一次的零距离接触,我都能感觉到它的搏动。我还得要教导他,要如何爱抚我,一一点名我全身的肌肤,让他的双手滑动游走…

而失去双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尽力配合这场前戏,身体整个贴在他身上磨蹭,嘴唇除了不断发声引导他之外,还被要求主动贴上他的嘴唇来个「况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数十秒之久才获赦松开。

这场…

「老公…你转过来…我帮你…」洗蛋「…」在这种场合,就跟品尝鲍鱼一样,我们也都很了解「洗蛋」的意思,他听懂了后也略显害羞地转动一百八十度,变成六九式的姿势,卧在我身上,靠着四肢撑着而与我的身体保持一点距离。但尽管如此,我只要睁开眼睛,他的私密部位,从直晃着的阳具、垂下来的阴囊甚至股间的肛门,都无法回避地映入我绝大多数的视线,而我下体传来他鼻息的热气也时时提醒着我,另一端的状况也是如此。

「可以…开始了吗?」他再次向我确认,但学姊却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凑上脸去先舔他的阴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应而有点不安,但我努力腾起头颈,舔了他阴囊一下后,他全身一颤,然后也埋下头开始帮我舔阴了。

本来在处女膜检查时就该在众目睽睽下被讨厌鬼舔阴了的我,当时还在万幸能逃过一劫,但是现在却还是躲不过,只是换成了这个被我称作「老公」的男人,而且还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里的感受也完全不同。

不过,身体的感受却是很真切的…

我虽然还不曾这么直接自慰过,但洗澡时还是不免会在清洗私处时产生一些感觉,有时还会不自觉多爱抚一下。

但是,比起现在的感觉,却是小巫见大巫了。老公的舌头虽然还不是很灵活,但当那温暖、潮湿、柔软的舌头在我敏感地带游动,忽点忽钻的,所带来的强烈感受竟然让我有种酥麻感。而我还得微撑起身子才能完成我这边的工作,渐渐的,身体已经快要无力了。

于是,我只得要他整个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处越来越近,最后变成他的阳具停留在我的下巴与咽喉间,阴囊整个砸在我嘴唇,我的鼻子陷进他的股沟,鼻孔几乎刚好快贴到肛门,而眼睛则是穿过他腿间,直睁睁看着天花板那正对着我们拍摄的摄影机…

六九式口交还在继续当中,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后,我只要一张口,他的阴囊就自动落进我口中,反而变成我吐不出来,学姊要我这个样子吸吮他的阴囊,虽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搂着我的腰的双手也搂得更紧,让我知道他因为我这动作也感受到很大的刺的阶段了。只是他一直很「体贴」的压抑住心中越来越高涨的欲望。

但是刚刚那用力一吸,好像已经把那界线给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尝…里面了吗?」他竟然就这样直接地问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性欲交战着,只是被这问题有点吓到,喉咙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来,让我好奇地看,竟然是从他的阳具口处滴落下来的,还牵着一条丝…

我一度以为那就是精液,但跟我所认知的又不像,但看着他阳具整个充血巨挺的情况,我也知道是时候要进入最后的正戏了。

学姊也说时机成熟了,到了这时,我竟然还有心跳又加速的感觉。

我依照学姊的指示,将双腿往两边蜷曲展开,形成一个型。再将脚微微抬高,使得私处的角度向上提,然后请老公把先前我盖在他阳具上的白布头纱平摊在我股间所躺的位置,据学姊解释,这是我们今晚将要完成破处的「证物」。

他也转过头来正面对着我,我看到他下半脸湿湿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还是我下体分泌液,更羞人的是,脸上竟黏有一根我的耻毛,赶紧要他拨掉。

「现在…你把你的…那个…阴茎…对准我的…阴道…屄…」学姊硬是要我用粗俗的字来称呼自己的私处,「顶着…外面…先不要进来…」我可以感觉到他火热的阳具就这样时时顶触到我处女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处女膜现在还可以苟延残喘一下子,学姊要我缓慢数到三,才能让他插入。

这样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准备,实际上却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准备…一…二………三!」当我鼓起最后一丝勇气喊出三的同时,下体也传来一股强烈的撕裂感,就像是有个利器刺入体内一般,让我原本躺平的身体整个弹起来。

我根本没有料想到会这么痛,这不单单是破处所造成的痛觉,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插入我那还未经人事的处女阴道,虽然有液体润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势还是让我的阴道被迅速往外撑开,让我感觉到自己真的是被彻底的撕裂。

不过,比起我的情况,他似乎也没好受到哪里,我被他的阳具填满撑开的阴道,周围肌肉都在拚命缩紧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阳具现在就像是夹心一样被夹得紧紧的,再加上刚刚猛烈的一击,也让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现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进入,我也疼得不敢乱动下半身,我们两人的下体就这样像是紧紧黏住般卡在一起,就这样等待那痛苦渐渐消淡,转而来之的却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数次尝试恢复到原本模样的阴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劳无功后,也渐渐适应了这异物的形状,紧箍住男人阳具的它,不时受着阳具的牵扯刺,像是也没那么疼了,就主动提出这要求。不单单是希望快点结束掉,还有部份是因为那些酝酿已经成熟了。

虽然刚刚那一击差点让我完全失去心情,不过静静插在体内的阳具,在疼痛渐渐减轻同时还是在不停制造快感,而他事后那充满歉意温柔行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给融化了。

同样要献出第一次的话,我真的很满足于能遇上他了…

他开始缓慢抽插,像是怕又弄疼我,动作显得非常小心,我也没有感到太大的不适,不过学姊又给我一个任务。

我原本以为这抽插动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变,但学姊却是要我们以「七浅一深」的节奏进行,每七下浅进浅出后要一下顶到底,如此循环着。

而我,还得自己充当「计数器」…随着老公的阳具进出我的体内,我要从一到八不停计数…

看似简单的工作,却让我必须在身体感觉越来越要冲顶的同时,还必须保持清醒与理性来计数,刚开始还能清楚的数数,但随着次数越来越多,我的声音也变了调…

明明都一直躺着的我,就像是做了地承受着上身的重量压迫,让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梦中努力尝试着要把双手移回前面,却发现怎么试都是徒劳,迷蒙中睁开眼睛想看看是怎么一回事,却发现我并不是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旁边还躺着一个男人,他的一只手还隔着毯子压在我胸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这一下马上就把我给吓得完全清醒过来,整个人弹坐起来,只差没叫出声而已。

但也因为脑袋回复灵光,我才想起来是怎么一回事,感慨之余,还有点自嘲刚刚那夸张的反应。

昨天早上,我还在赖着自己房间那张睡了好几年的床,想要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补回一点;昨天早上还看得到愁容不舍的父母,吃着母亲为我准备,我第一次吃过最丰盛的早餐,父亲也承诺我,他会努力赚钱将我赎回,就算是赔掉老命,也要还回我应该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这么一天而已,却已经画下回不去的,我真的很怕,看着那些学姊们的模样,去年,她们是否跟现在的我一样,一直还想着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现在的她们,价值观已经完全被改变了,昨晚好几次看着她们一派轻松平常地做着正常人难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佛也看见未来的我们会变成怎么样了…

一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但是冷静过后,也明白自己没有什么能力改变什么了,只能撑过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床上,只是为了不压着手臂,所以改成侧卧的姿势,而也让我正面对着在旁边熟睡的老公。

这张床并不大,而我刚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间位置,所以他只能缩在床边的小区块,而因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却没办法把它拉起来,上半身整个曝露在空气中,让我想到他在我睡着后为我盖被子的温暖举动,心里又涌现出一丝温暖。

或许,能这么早看开,他为我做的事情所带给我的转变居功不低啊…

虽然,我并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现在也没有这样称呼过我,这虽然让我有点受挫,但他还是很关心我的。学姊们说我们的未来是一个商品,但再怎么包装,我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余还是可以跟买主谈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这样关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隐忧,还能改善家庭的经济情况,或许,这也不全然是件坏事…

我也就这样想着想着,渐渐地又进入梦乡…

当我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我也又变成躺姿,不过双手却不是被压在背后,原本铐在背后的手铐终于被解开了,我活动了一下双手,第一次这么深刻了解到双手自由的好。

「你醒了啊?」老公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坐在床边看着我,现在的他已经穿回衣服了,我忽然感到一股不协调感,之前看到他时都是赤裸的,现在却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窝下依旧是一丝不挂,虽然早被看个透,还是感到有点不自在,宁可继续躲在透明的毯子内自我安慰一下。

「刚刚我还在想要不要叫醒你,因为时间要到了…不过既然你醒了,就起来打理一下吧!我们要准备走了。」他没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顾自地说着,但看我还没有动作,就干脆伸手要掀开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惊呼出来,但却没有足够力气阻止他掀开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头,让我反射性地伸手遮住胸前与下体,老公看到我这动作,愣了一下后,竟变成了一副快偷笑出来的表情。我也十分尴尬地放开了手,确实是我的羞耻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体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还有差吗?

而同时,在我放开双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时,却有种「放开」的奇妙感觉…

虽然这两天来大多数时间都是赤裸着的,但却还没有现在这么「自在」过。

昨天刚开始的暴露是被一群男人逼迫的,之后在老公面前裸体,心理却因为对方同样也是裸体而还站得住脚,现在他已经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边的我却还是赤裸着的,只是他也不会在意我裸体,我也渐渐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这样大喇喇展露身体在他面前。

然而,实际上这还是一个很严重的心理沦陷。老公现在打扮已经完全是个「正常人」,而这间房间内外也中规中矩营造成「正常的环境」,当我适应于可以在老公身边,这房间内,毫无遮掩也不会感到羞耻不自在之时,也已经加速催化我未来能以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于正常的外面社会中了…

只是,这些都是之后的事了……

我离开床铺后,老公提醒我别忘了拿某个东西,我朝他指向我刚刚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阵五味杂陈。

虽然已经因为挤压的关系而皱了起来,但那块白布我还是认得的,虽然它也不再是那么干净的白布…

象征我被破处的处女血,微微晕红了白布一圈,因为还混杂着阴道分泌出的液体,所以白布上的血渍也不是那么鲜艳而是略淡,但面积却也因此大上许多,而另外还有一些黄渍与一些半透明白色颗粒状物体,已经凝固的男人精液。

写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经将一个女孩破处的证据完全保留下来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着「我的东西」,穿回那双折磨人的带链高跟鞋,跟着老公走出这间房间。

来的时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对于这里的环境我还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给我一种像是来到旅馆的感觉,除了我们这间之外还有很多同样式的房门,我一想到昨晚附近还有这么多女孩也跟我一样,还是会感到头皮发麻。

但是这种感觉跟我们走到大厅时所见到的景象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了。

走道的尽头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旁边放着一个写着「早餐」的牌子,但是里面却只有一堆人,没有看到什么丰盛的餐点。

更正确来说,餐桌上是没有摆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却躺着一排女孩们,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着的男人,正在餐桌前开心地享受着他们的早餐…他们在吸吮着那些女孩们的乳汁!

「又是你呀!这下被我抓到迟到的凶手了吧!」身边一个熟悉的声音,梦梦学姊不知道何时跑到我们旁边。

我看向梦梦学姊,脸上惊吓的表情还没恢复,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时又更加严重。

梦梦学姊胸前挂着两个像是单杯胸罩似的东西,那东西狠狠吸住学姊的胸部,就算没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会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学姊胸罩里面的狼狈模样,那东西的内壁正在不停往内揉挤压迫着学姊的乳房,胸罩上还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制奶中」三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大字。

「学姊,这…」我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胸罩,但说到一半已经恶心到干呕起来了。

学姊并没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边的老公入内「用餐」。

虽然不想听进去,但是学姊介绍餐点的内容却让我像是被凌迟般持续受着恶心的煎熬。

「我们这区是人奶桌,里面除了有原味的纯鲜奶之外,还有各种不同的调味人奶,例如最受欢迎的巧克力、苹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个躺在餐桌上的学姊…应该说是每个乳房前方,都挂着一个写着各种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连酸奶、优酪乳口味都有,但这类型的比较不受大众喜爱,甜度可以调整,只要跟她们说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蜜的都可以,我们也有提供奶昔(lkshake),不过制造时间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钟,比较不建议在这个时间点来点这个项目。如果要吃点吐司类的话,里面设有吐司桌,涂抹的果酱原料都是我们的」精华「,相信能让您满意,再里面还有…」

梦梦学姊滔滔不绝地介绍着,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两人都完全不理会已经像是快把整个胃都呕出来的我。但终于,老公他却先望着我,然后竟然问梦梦学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吗?」

要不是我已经快虚脱了,我真想给他一巴掌打下去,我这模样像是还有胃口吗?但我拿我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死命向学姊摇头。梦梦学姊偷笑着看着我这模样,才对他说:「不行喔,她现在得先去」验货「,然后也快到了她的」报名「

时间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后又征求我的同意,才独自走进去「用餐」。

梦梦学姊这时才转向我,拍拍我的背,说:「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呢,」

小迟「?」

我点头示意,但隔了一会才终于恢复说话能力。

「小迟?是…叫我吗?」我这一答,可把梦梦学姊笑得更开心了。

「是啊!因为啊你总是小迟了片刻,所以我就给你取了这个绰号了。」我被她说得有点尴尬,确实好像都总是如此,但在我还想拚命想理由辩驳时,她又补上了一句:「你看,连我刚刚叫你小迟,你不也迟了这么久才反应过来吗?」

这话让我更受委屈,明明刚刚是…「好啦!逗你玩的而已啦!可别真认真了,」

梦梦学姊不让我插话进来,继续说着:「我了解你这反应,才会这样引开你的注意力,可别再往那儿想了,不然啊就要掉进胡同了。现在这样,有好一点了吗?」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这样回答,里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刚下定决心不去想,还是会有一丝思绪飘过,以后…我也会变这样子吗?

「可以了,虽然是说早上八点前带下来就可以了,但你们还是拖到快八点才下来,刚刚你那个朋友还在等不着你再替你担心呢!她好像从昨晚就一直担心你会不会沦为木棍受害者,你也赶快完成手续去找她吧!」

梦梦学姊这么说,倒是提醒了我…我怎么差点把她们忘了呢?晴晴跟小可。

我昨晚一直处在被丢弃的恐惧与焦虑中,却没想到她们也有相同的危机。

「那…她们在哪?」我问梦梦学姊,她思考了一下,说:「她已经走一段时间了,所以应该已经离开这建筑去操场排队等」报名「了,你先把你这边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梦梦学姊刚刚说了什么「验货」之类的,又感到一阵紧张,怎么还要验啊?

不过,梦梦学姊现在的情况也有点不大对劲,看她站得越来越不稳,双手不自禁朝着那两个胸罩移去,胸罩内的蹂躏还在持续进行,但她的乳房却反而像是有点胀大起来。

「学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你可以问问其他没有在餐桌上的学姊,或是要问助教也可以,他们是那些穿着白色制服的男人们,可别问错问到用餐的客人们了,或是…你想要偷尝一口看看吗?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鲜奶的喔!」她离去前又开了我这个让我有点反感的玩笑,不过看着她自动跑向那排长餐桌,下一眼已经消失在顺着餐桌外围挤成一圈的男人们之间,让我感觉有一股默默的哀伤。

穿着白色制服的助教,其实并不难找寻,不过当我看到其中几个熟面孔时,却吓得不敢走近半步。

虽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长相我却是记牢牢的…就是我们刚进校园时,那些对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乱摸,还逼迫我们在摄像机前脱光衣服的那些男人们。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昨天那些经历已经连见面礼都称不上,但现在再见到他们,还是会有恐惧在。

不过幸好,过没多久,就有一个另一个学姊过来替补梦梦学姊的位置走了过来,也能让我不用煎熬地走进那女孩炼狱般的场景里。

也同时,又有另一个「老公」牵着女孩…没错,是用牵的,那条当时把我们牵进来这栋建筑的狗链,现在依旧挂在那可怜女孩脖子上,她一脸哀伤羞耻地走进来,却也同样被这场景吓到脸色惨白。

学姊同样是先招呼那男人进去用餐,才对着我们两人说:「好了,跟我走吧!

我带你们去小房间进行验货程序。」

那女孩却没有跟进,看着我一会,然后问了学姊:「我…这个…」她指着她脖子上的项圈,「可以拿下来了吧?」

「还不行耶!这决定权是在帮你锁上这项圈的男人手上,在交易完成前,要不要锁是他的权力,我们也无从干涉。」

「那她为什么可以没有?」那女孩况,现在就不一样了,你看,有看到顶端那个小洞洞吗?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助教在旁边说着,不断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里的自己,但屏幕却清楚映照出她阴道一阵一阵的收缩与不断分泌出将窥阴器沾湿了的液体。

「不知道吗?那我问问另一个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认真啊!」助教忽然将矛头转向我,我这时才反应过来,刚刚的我可是一直盯着人家的阴道瞧啊!

「那是…子宫口…」为了不要把问题抛给我而把自己弄得更羞耻,她不甘愿地回答。「谁的子宫口?」「…我…我的…」「那就别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要你给我盯着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胶把你的贱屄整个封死!」那女孩吓得只得依言看着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阴道深处。脸上早已涕泪纵横了。

「看够了吗?给我记着,这!就是你的价值!」助教突然说着这句狠话,我也不自觉又看向屏幕,这…是我们的价值?…

这时,一直在弄着电脑的助教示意说可以了后,那个一直咄咄逼人的助教才终于有放人的迹象,原来刚刚都是在等着那个助教在弄某样东西啊!

在小心合起并取出窥阴器后,助教却又停下手边的动作,把窥阴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弄脏的,舔干净!」助教无情的命令,再次打击着早已面无血色的女孩,也让我颤抖更剧烈。现在这女孩的一切遭遇马上也会发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说…

那女孩还不肯动作,任由窥阴器上的淫液缓缓滴落在她胸前,助教看她不很动作,说:「如果你看不够我们可以再来过,反正我们多的是时间,这次还可以顺便传到外面,让那些正在享用餐点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这样你看怎么样?」

女孩想像着那画面,马上直摇头,助教把窥阴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犹豫了一会,才缓缓伸出舌头,舔着沾满她淫液的窥阴器。

直舔了快三分钟,她才终于被放行,转眼间她就从椅子上被放下来,那个再弄电脑的助教示意女孩过去找他,而椅子旁边的助教则笑笑着望着我,拍拍椅座示意我过去。

之后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赘述了,大致上都跟那个女孩同样过程,不过因为有她的前车之监,我显得配合许多,而在刚开始看到我的阴道时,我也想到助教说的,第一个想到的,除了羞耻外,还有价值…

助教还问着我,我跟那女孩的阴道谁比较「有价值」,我推说不知道,但他却逼我要当着我跟她的面做选择,让我整个陷入两难。最后还是选择了那女孩的,不过助教笑着对她大声说:「听到了吗?她说你的阴道比较值钱喔!」她的表情显然就是不领情。

最痛苦的还是最后要我舔我自己的淫液,那味道根本又酸又涩,难以下咽。

我真不懂为什么昨晚老公这么兴奋地舔着这么难闻又难喝的东西…

「可以了,到我这边吧!」那个在弄电脑的助教要我过去,递给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页的簿子,黑色的封面上印着五个烫金大字:处女保证书。

助教要我翻阅里面的内容,其实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证书差不多,只不过我就是那个商品,而里面大概就是描述我这商品已「确实」无缺地交易给对方,还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时,又不禁感到一阵羞红。

其中一页清楚地印着两张照片,下面那张就是我刚刚被迫直睁睁瞧好一会儿的阴道,这我已经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张,却让我有种奇特的感觉,好熟悉但又好陌生…

同样是我阴道的照片,但那却是还有处女膜隔住阴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类似画面,但却没看到我自己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处女膜,经过昨晚的「训练」,我已经会用一种赏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来是那么地柔弱,让我回想起昨晚我还在拚命保护它不受「讨厌鬼」破坏,竟然有种感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张照片,同样的部位,却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让我感到一阵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却像是在看着「遗照」感叹…

「喂!」突然一阵声音将我拉回到现实,助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怎么了?被自己的阴道煞住了吗?」他这羞辱竟然还真的说中了,看着他们笑成一团,我除了羞愧脸红外却也无法反驳。

「好了,看完在最后面盖印后就可以把这个送给你老公了。」

盖印?那个女孩的盖印程序是在我还在椅子上受辱时默默完成的,所以刚开始在还没会过意之下,我差点压了指印上去,但却被那助教先抢回,还不由分说地打了我耳光,这一下让我愣在那,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在那发什么痴啊?都快要什么身分了还用指印?要不要我把你手指一根根坳断?」我吓着直摇头,但却还是不知该怎么办。

助教见我一副可怜样,嘲笑我说:「你还真的看自己的阴道看痴了,刚刚教过上一个女孩了,你也没跟着学进去,坐下!往后躺!把你的阴部整个露出来!」

我照着他的指令做后,他将印泥拿给我,说:「涂在你的唇上,要途均匀,盖不好的话有你好受的!」摆着这个动作,我也知道「唇」指的不是嘴唇这么天真的答案了,赶紧将印泥涂满我的下体。阴唇,才是我所要盖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涂好了后,拿布将涂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后拿着保证卡往我的下体用力一拍。当它脱离我的下体时,上面已经印着我鲜红明显的「唇印」。

「可以了,记得要亲手送到他的手上,还有…」他又拿出一张a4大小的纸给我,说:「这个请他填一填。」

那张纸最上面写着一行字:「产品意见调查表」。

我边走出门边看着那张直把我当成真的商品的意见调查表,却在门外看到了那个早我约三分钟出门的女孩…

「欸?你在等我吗?」她还站在外面这点让我有点惊讶,让我不禁说出来,之后感到对她有点不好意思,主动伸出手,说:「你好,我叫莉莉,能跟你做个朋友吗?」

那女孩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上下打量着我几眼,眼神却渐渐浮现恨意,最后冷冷地说着:「你刚刚看得很着迷嘛!看到我的丑态很过瘾是吧!」留下错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转身离我远去。

会被她讨厌是意料中的事,不过她那充满恨意的表情却让我有种冷上脊髓的感觉,心里响起一个声音说着:「完蛋了!」

看这样子,我肯定是树立了一个敌人了,在这才刚要开始的学园生活…

虽然「讨厌鬼」给我也有点像是死对头的感觉,但是毕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们也只是当她是幼稚、无理取闹,大可不用去跟她计较,但这女孩个性却显得十分阴沉,有点酷酷的个性给人一种不好惹的感觉,但偏偏我却踩线了。

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视我。

刚来到这里,朋友也才寥寥无几,甚至今天也都还没见到那些比较能让我敞开心怀的至交们,却先树立了一个仇敌,这让我整个心都像是结冻般寒冷起来。

走到餐厅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着刚刚的情况,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捶心一次,但是又没有办法不去想,甚至还因此差点就走错了路。而到了餐厅,看着处处散落着狼藉的学姊们,更让我的心好不起来。

要怎样从这么多穿着类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没有比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连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无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着学姊们的惨样,但是当我还不知如何是好时,却是他先找到了我。

对我来说,他参在人群之中,很难找寻到。但对他来说,全身赤裸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两三个还没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所以餐厅中人数虽多,但我仍然非常显眼。

「你回来了啊?刚刚我一直在找你…你真的不先吃点…」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实在没有那个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脸,也就中断没说完的话,放弃邀我共餐的念头了。

「你…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又不放心地补上一句,因为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他对我的温柔,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但这却是让我脸色越来越难看的原因。

刚刚那女孩的翻脸,让独自走回餐厅的我,产生了一种被孤立的心境,这时的我,非常希望身边能有个朋友陪在身边,或是让我可以好好发泄出来。再次遇到老公,那感觉就跟昨晚在恐惧与黑暗中,解开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时很像,让我再次感受到一种很想依偎着他,放声大哭的冲动。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着将要给他的保证书,里面内容却实记载着他所购买的商品,是我的处女,而也清楚确认这商品已确实交付他手中,等他拿走这张保证书后,我跟他的关系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这…」我颤抖地手,把那张意见调查表拿给他看,他看了后也愣了一下,还不时用眼角余光偷瞄着我,隔了片刻,他才从胸口口袋拿出笔来填写。

我的脸色除了难看外又多了些许不自在,真后悔我刚刚会去看那耻辱的意见调查。

以一个问卷的角度来说,它称不上是详尽,但却是很详细地羞辱、贬低着我…

例如问卷第一题就是问:「您对于本产品的外观满意度?五分满分,零分最低。」,这些满意度都是要打分数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现评价一样。

通篇都是以「本产品」来指我,而问的东西也都是常用来形容物品的,诸如外观、包装、内容、味道、声音、实用性…而后半段的产品服务,更是一一列问了我昨天的「服务」所给他的满意度,之外还包括着许多我根本还不知道的服务,例如我就有看到「舔肛服务」这一项目,让我虽然还没经历到这么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个景象还是会起鸡皮疙瘩。

而最后一题则是每个意见调查表的必考题:「请问您认为本产品还有什么待改进的地方或建议?」

这题因为是问答题,常会以空白带过,而这份调查表却提供了大量的选项可以勾选,例如乳头太小、阴道太松、叫床声音不够浪等等的各种莫名其妙的选项,我真的不知道这些意见调查除了羞辱我们之外还能怎么样,让我们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让我发晕的是,老公他却是真的「非常认真」在回答,这让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过,当他终于填完了后,我才发现,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写久一点的…这样,我也不用把象征结束的保证书拿给他…

他接过保证书后,我也就照着助教要我说的结束话:「非常感谢您前来购买此商品,欢迎您再次莅临。」

他翻翻保证书,又看看我,表情是满满的不舍。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实还有很多话,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眼前这男人,我大概已经无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实一直想问,但又怕知道的问题:「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却让我感到有点悔恨…

直到有个助教走过来帮我们打破了沉默,说道:「这位贵宾,不好意思,我们要送这产品去进行报名与注册了,如果您喜欢本产品,欢迎到我们经营的网站中去持续追踪,我们也欢迎您提供宝贵的意见来改良我们的产品。」

我们两人都没有听进去助教说的话,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还能见到你吗?」老公(虽然是不应该继续称呼老公了,不过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称呼他)看着我就要被带走,不禁脱口而出。

助教看着老公,又看看我,好像弄懂了些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说:「这位贵宾,不然这样吧!今天下午一点会举办新生的入学典礼,这对于她们来说是生命中第一个重要的场合,欢迎您前来观礼,说不定运气好的话,可以再见到面喔!」

「嗯!我会去的!」老公打起了精神说着,「我爸爸也说要我去那边跟他会合,我会跟他提起你的事的,让他也认识你的。」

「嗯,去吧…」助教对他说完后,就带着我走出餐厅,往出口大厅走去,途中对我说着:「看来你昨晚的表现很出色嘛!把他收服的对你爱不释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得默默地继续跟着。

「待会啊,你也要维持这样的好表现喔!昨晚的表现只有他跟少数人知道,待会入学仪式就是几乎让全世界与我们互有合作的大老板们知道你们的存在了,这也是你们现阶段最重要的转捩点…」他小声地补上一句,但我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终于走出这栋建筑,外面已经有两三个助教,跟其他几个女孩在等候。她们也都是刚才完成交易确认的女孩们…当然,也有包括那个正凶恶瞪着我的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