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向战争出卖灵魂的无家野狗,被泰拉以及更多世界的人称做“佣兵”。
他们是凡尘种族卑劣与贪婪的某一具现,是没有底线,不配被称之为人的战争野犬,毕竟只有野狗才会为了一块带血的碎骨头,毫不犹豫的撕碎哪怕是最亲近的人——它们没有“爱”与“忠诚”这一概念,任何对它们的善举都是在伤害自己。
佣兵们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用相当低廉的价格出卖给雇主,所以永远不要对佣兵付诸真心。
凡人们最珍重的事物——情感,恩惠与承诺,只会被他们以近乎侮辱的价格卖给任何愿意出价的人。
这样肮脏的灵魂应当被诅咒,毁灭,他们是大地的毒瘤,濒死泰拉无数伤口的缔造者,但因为野心,这簇毒火愈演愈烈。
每个毛孔都流淌着污泥和淤血的,肮脏的庞然大物们贪图那些蘸血的黄金,但比起亲自动手夺取,佣兵的出现提供了一个成本更低的方法——由凡人结合成的庞然大物们并不在乎那些黄金会沾上多少无辜之血,但巨兽门永远维系着暗流涌动的动态平衡,若它们亲自动手,难保会有朋友或者敌人趁火打劫。
这样的买卖是会亏本的。
佣兵的出现令怪兽们眼前一亮,他们对生命的开价的确低廉,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消耗在这群“快餐”上的黄金低过了自己磨砺出的爪牙,甚至在某些情况下,他们比正规军更加锋利。
只需要支付收获的黄金上微不足道的一小块碎屑,就可以换来一支廉价的佣兵解决你的烦恼,大部分时候,甚至连抚恤金都无需支付——因为合同是写给活人的,死人的可没法上门讨债。
这就是佣兵,肮脏,卑劣,下贱,他们在与自己无关的战火中纵欲,然后会在某个时刻化为污水沟的一部分。
——不知流传了多久的典籍,《佣兵》,由无名的学者编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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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粗糙银色短发的女人逐渐清醒了过来,尽管她的感官被辐射和雷霆的余威灼伤,朦胧中只能看见模糊的光团,听见失真的低语,但如今名为W的女人知道她还活着。
我是谁?我在哪?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被锤到断片的佣兵小姐大脑依旧深陷于混乱,支配其行为的暂时只有本能。
佣兵的求生本能是强大的,既然还活着,那当务之急便是活下去,而不是思考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她小心的感知起周身,摸索着从冰冷的地板上起身。
锁链与地板的摩擦发出细碎的呻吟,当她起身时,自镣铐垂下冰冷的金属亲吻上了那具温热的躯体。久违的凉意与束缚感将最后一丝心神扯回了W的肉体,如同钥匙打开了最后的大门,海量的记忆涌向大脑,她在接受那些思维碎片时只感受到眩晕与疼痛。
伤痕累累的身躯跌倒在地,沉闷的响声之后,受损脏器被再度震伤的剧痛几乎使她又一次陷入昏厥。
口腔中传来了带着锈味的腥甜,那是血,她自己的血。
血的腥甜唤起了战士的灵魂,W瞥向四周,只看见了一个囚笼。
闪耀的银柱规划出了十平方大小的空地,没有光源,但那冰冷的白光如斯闪耀,仿佛自虚空燃的火堆。捆住她的锁链向银柱之外的黑暗处延伸,但那份黑暗仿佛是深渊,W凝视着黑暗,那里一无所有。
她艰难的坐了起来,在轻哼中寻找最能减轻疼痛的动作。
汗渍,血腥与硝烟的气味被某种异香取代,她终于察觉到了众多怪异中的一部分。这股异香源自她的身躯,她眯起眼睛,轻嗅着这种奇异的香味,这异香同她曾经嗅到过的任何气味都迥然不同,它是一种炽热而浓郁的芬芳,是温暖心灵,点燃欲火的号角,比起自然界中的某些芳香动物或植物,它们更像是是春雨过后,求爱的生灵们情欲的具现。
W开始感到燥热与某些冲动,微微颤抖的手指正在抚向自己的躯体,温暖的溪流从洞窟深处缓步走来,悸动使她健美的大腿无意识的摩擦着,粉嫩与洁白摩擦时,混杂着轻微灼伤感的奇妙知觉减缓了身躯内部的疼痛。
生命之泉的入口前所未有的敏感,W感觉到了,她因战事而疏于修剪的雨林被彻底抹去了,粉嫩的唇瓣失去了聊胜于无的遮掩,半推半掩着亲吻着空气。
是的,彻底抹去,不是留下一丝根系的,由刮刀进行的砍伐,因为植被坚硬的根系已然不复存在,而那片生机勃勃的湿润平原还在传来激光灼烧后的余痛,尽管在粘稠泉水的冲刷下,疼痛的定义也在逐渐模糊。
W低下头看向自己濒临崩溃的身体,看向先前的战斗中被那些红袍死神的恶毒武器灼伤的地方,看向源石结晶破体表的地方,但那里只有新生洁白的肌肤,同无暇的白瓷地砖一样洁白,尽管她依然能感觉到曾经是伤口的地方正在传来的疼痛。
躯体内部的伤痕仍未被抚平,但她的外表已经被修复,清洗至前所未有的完美,仿佛她只是一件是被懒惰的工匠暂时修复用以展出的器物,外表的修复也只是某种对不情愿使命的糊弄。
虽然对一个战士来说,被当做观赏性收藏品展出是一件屈辱的事情,但血色早已抹掉了荣誉感,对W这样毫无荣耀的佣兵而言,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挑了挑眉,W似乎窥见了自己的未来。
短时间内死不了,而且,如果她配合的话,可能会很舒服。
寒冷从光滑的地板传递至她的身躯,不知名金属锻造的锁链与镣铐虽然轻盈,却剥夺了她的力量与源石技艺。
她正被囚禁在牢笼之中,宛如马戏团里展示给观众的奇珍异兽,不知从何燃起的冷光撒遍囚笼,似乎其作用便是让收藏者更好的欣赏祂的藏品。
“呜…”
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呻吟,W这才发觉自己身后还有个人。
她费力向后望去,只看见她的好战友伊内丝同样被锁链捆缚的美好躯体。
白瓷的平原上耸立起一座律动着的山脉,也许真的存在所谓的命运吧,生命的最后一程,W终于同那个危险的女人坦诚相待。
妙曼的曲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温暖的雪原上披挂着闪亮的锁链,仿佛冻原上结冰的河道,它们装点着无暇的洁白,也残酷的锁住了一份可以醒来的生机。
那些令人炫目的洁白颤抖,又何尝不是鸟儿失去自由时的挽歌?
骄傲的女人蜷缩在一起,柔顺的黑色秀发披拂在洁白的羔羊之上,光穿过交错的细丝,隐藏其后的洁白少了一丝闪耀,多了一丝神秘。
她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燥热,仿佛烈日下的旅者渴求着清凉的液体,她不知道这是因为长时间未曾饮水,还是某些濒临失控的扭曲欲望。
她只是觉得,这样的伊内丝,不那么讨厌了…
伊内丝露出了W从未见过的面容,闪耀的金色双瞳被痛苦与疲惫熄灭了,在诡异光芒的照耀下,伊内丝苍白的面容上荡起了并不美好的涟漪,眉头微蹙,淡红色的嘴唇似乎她正沉沦于恶梦之中,像是个梦见了蜘蛛的小女孩。
奴主洗却了战火带来的疤痕与污渍,沉睡的人儿像初生般纯洁。
但征战的其余是流水也无法洗却的,伊内丝并不像看上那么文静,亦或说,瘦弱。恰恰相反,桀骜的黑羊有着雌豹般兼具优美和危险的酮体,脂肪与肌肉在数十年的流离中磨合至完美,即便是沉睡,那些曲线也骄傲的展示着一位的战士矫健与灵巧。
但再也不会有受祝的阴影之女了,那个危险的术士已经倒在了不久之前的切城,亦或不久之后的这间牢笼——W毫不怀疑那些异界来客的手段,他们的炮火足以撕碎天灾,在那样的伟力下,已被掳做奴隶的她们又能在沉沦前坚持多久呢?
征服这样美丽却危险的女人,聆听她昔日高傲蜕变来的哭诉与呻吟,亵玩她足以自傲的美妙躯体,在上百次的享用中,静静的欣赏那份厌恶与抗拒被亵渎为痴媚,届时,得到满足的将不仅仅是性欲,还有名为“征服”的甘醇美酒。
W失声笑了出来,是啊,被征服,这是伊内丝将面临的命运,难道她又能逃过这样的命运吗?
他,或她,会怎样玩弄我,让我哭泣,让我臣服呢?
W想象不出这样的遭遇,她的心和那位殿下一同死在了卡兹戴尔,行尸走肉般的挣扎于光芒被熄灭后沼泽中,溺毙于鲜血和硝烟织就的挽歌,任凭战火焚却无数尸骨,心如死灰的W早已对生命充满了轻视,这样她真的很难想象自己发情时的样子。
素未谋面的主人到底想要如何享用自己千疮百孔的身躯呢?
似乎,很有趣的样子?
性格恶劣的萨卡兹如此想到。
似真似幻的梦境再度袭来,她好像听见了甘美的呻吟,痛苦的呻吟,放肆的呻吟。
不可言明的幻想激活了萨卡兹的本能,雪白的峰顶上,粉红色的娇嫩再度崛起,但这一次没有创可贴为她们隔绝冰冷的世界了,乳首暴露在空气中,被寒冷刺激的粉嫩因充血迅速鲜艳起来。
身躯中再度酝酿起温暖与湿润,汩汩粘稠的清泉流经九曲回廊,交叠的大腿试图夹紧,徒劳的阻止那些应当被隐藏的羞耻之泉流出,但那甘泉依旧自温暖狭窄的缝隙中流淌,仿佛饱满的蜂巢被不知疲倦的劳作者再度堆入,甘醇溢出,滴落于花丛,芬芳如春回大地般扩散开来,温柔的瓦解着无用的抵抗。
肿胀与瘙痒混合成酸涩的果饮,W依稀感觉到那缕本能,尽管生涩,但她知道该如何缓释这份欲火,若非残存的理智,她已沉沦于极乐的海洋。
她们真的能坚守住什么吗?
或者说,一群下贱的战争野犬,真的有什么可以坚守的矜持吗?
仅存的光芒早已熄灭,而新的寄生之处也被战火焚毁,她什么的都保护不了,这一次,甚至比那个清晨更加绝望——没有阴谋与背叛可以当做无能的借口了,那个同样闪耀的身影比她所预见的还要的强大,可足以抹去一个国度的黑龙还是被锈红色的神君堂堂正正的碾碎,而这一次,她这样的凡人甚至连参加战斗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该死的世界,这个下贱的萨卡兹女人变成什么样都不值得同情吧,W如此想到。
她因无能失去了自己光芒,那些为她敬爱的人倒在自诩战士的人面前,彼时,她甚至失去了挥舞利刃,与之同死的决心。
W的心已经死了,她已经不再奢望救赎,毕竟,命运还能施加怎样的痛苦呢?
沉沦于噩梦的女人只是一只被囚禁的羔羊了,而清醒着的她也一样。
W将失去力气的手腕抬至眼前,仔细打量着银环上雕刻的不知名的花朵。
精心设计的图案被心灵手巧的工匠自银色合金中唤醒,没有叶片的妙曼藤蔓上,瑰丽的花朵正妖艳的盛开着,花蕊被红色的细碎宝石点缀,而磨砂与光滑在金属上交织出了凝滞的光影,那是挣扎在生死之中的佣兵们从未见过的奢华与精巧,但这掩盖不了它们的本质。
它们代表了囚禁和奴役。
受缚者,无论沉睡的,还是清醒的,都不再是一个独立的灵魂了,她们因欲望暂时逃避了死亡,但代价便是,她们死亡之前必须用一切满足那份未知的欲望。
银色的细链宣誓着征服,若为凡铁所铸,如此细小的锁链似乎一挣即断。但铸造它们的是一座荒陵的守墓人,一座崩塌的知识神殿最后的守护者,被颤栗着珍藏于锈红长袍中的些许遗产足以在任何世界被视为神迹。
W能够感觉到,正是那些锁链夺走了她在源石与搏杀上的技艺,她再也无法唤起潜藏在坚硬黑色结晶下的狂暴灵魂,而那双足以扼杀猛兽的臂膀也不复曾经的敏捷与力量,如今的W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许她可以在被索取像某种自尊的女人一样反抗吧,但如今的微弱力量,只会让她的反抗与坚持变为某种情趣,如甘露般盈满暴虐的酒杯。
银色的锁链正以某种相对温柔的方式提醒着受缚之人和她的同伴,那份挣扎在硝烟与污泥中的,可憎却珍贵的自由已经不复存在了,她们是笼中之鸟,只得供人欣赏,被人亵玩。
受缚的异宝在睡梦中颤抖,锁链与瓷质的地面摩擦,交织出圣洁而淫糜的细响,伊内丝痉挛着,试图将那从未低下的头颅深埋进自己的臂弯,彷如受伤的幼兽,呜咽着,呻吟着,无助,楚楚可怜,却得不到任何安抚与怜悯。
看见那个一向和自己不和的女人如此丢人的一面,一种扭曲的愉悦感涌上W的心间,总有一天,她也会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吧,但在此之前,她可以享受至少凌驾于伊内丝之上的片刻。
她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W的爱早已扭曲,佣兵小姐不泛恶意的猜想,若先行醒来的是伊内丝,那个可恶的女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
名为堕落的极乐侵吞着理智,被长久压抑的爱意,玷污那份高傲的冲动和被药物与熏香高涨的欲火汇聚成了疯狂的乐章,萎靡的丝竹之声正将理智扭曲为狂乱,将矜持扭曲为放纵。
W颤抖着站起,纯净的蜜打湿了腿脚,她试图迈步走向那位高傲的友人,在堕落至深渊前按照自己的意愿占有那个女人哪怕是片刻——她并不担忧此举可能会使素未谋面的主人不悦,因为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恐惧了,刑罚也好,死亡也罢,那些注定是她必须经历的苦难,无论想或不想,她终将面对。
可伊内丝的情与爱是她一直渴求的珍宝,也是她灰暗的人生中最后一份唾手可得的温暖,若错过这一次机会,W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第二次机会去感受,去享用。
死亡是她的终点,她不会再恐惧,不会再犹豫了,W不会在错过任何一个向她所爱之人索取温暖的机会了,哪怕在末日前陪伴她最后一程的是那个可恶的伊内丝。
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呢?她们争吵,对抗,战斗,但W知道,她知道伊内丝也知道,这只是因为身为佣兵的她们不会,不能,也不敢将爱意说出口,尽管她们早已将彼此深藏于心灵。
堕天的极乐让这个扭曲的灵魂腾云驾雾,仿佛她纤白细足下踩踏的不再是白瓷,而是欲望织就的,五颜六色的云朵。
迈步时,大腿与樱唇的摩擦在瞬间抽走W了的力量,那份快感撕破了理智的防线,粘稠的泉水倾泻而出,打湿了温暖的白色,和冰冷的白色。
她再一次跌倒,缠绕于身的银锁被搅动,被摩擦,金属的轻灵声响仿佛某个珍贵器皿的破碎,泪从她的眼角滑落,W哭泣着,大笑着,呢喃着,她颤抖着向伊内丝蠕动,仿佛正在被侵吞进沼泽的白鸟,被死亡捉住前最凄婉的哀鸣。
睡梦中的黑色羔羊似乎听见了悲伤与喜悦缠绕而成的婉转,她的身躯无意识的痉挛,像是风暴中的海鸟一样,寻找着任何可以小憩片刻的浮木。
睡梦中的她被惊雷击落于礁石,疼痛与怪异的安心感同时涌入心间,伊内丝颤抖着,坠入了黑暗的天穹,她有预感,这次坠落的底部将是那个比噩梦更加残酷的现世。
一双温热的臂膀拥她入怀,W的手结束了短暂而漫长的旅程,带着白瓷的冰冷攀上了火热的躯体,她在放纵与矜持间挣扎,上一刻,曾经握枪的粗糙手指像触电般逃离腹部的曲线,下一秒,纤白的手掌又好似被吸引的磁铁一样,不受控制的扎进了火热的山峰,任由温润的乳肉自掌间流出。
白发的女人贪婪的嗅取着好友的味道,W的琼鼻摩擦着伊内丝的琼鼻,银丝滑过她们的脸颊,同柔顺的黑丝缠绕在一起,瘙痒点燃了浴火,粉嫩的舌舔舐着干裂的嘴唇,W靠近了一些,贪婪的品尝起散发着芳香的滑嫩脸颊,仿佛饥渴的猎犬舔舐着带血的羔羊。
晶莹的水痕在伊内丝的脸上扩散,燥热的鼻息拂过,火热加剧,然后迅速冷却为凉意,沉沦的快感击坠了W的眼睑,她闭上双眼,选择用舌与触觉重新描绘伊内丝更加真实的样子。
水痕在苍白的脸颊上打着旋滑向下方,蒙昧的探索者偏离了航道,她停在了秀气的下巴上。
温柔的掠食者找到了足以下口的地方,W檀口微张,用嘴唇缓慢的吞咽了伊内丝的下巴,她吸吮着,摩挲着,恶魔尖利的犬齿刺击着被打湿的洁白,在其上留下了粉红色的咬痕。
“嗯…”
如泣如诉呻吟从黑羊的咽喉中泄露出,她的挣扎更加剧烈,几乎是下一个瞬间,伊内丝便从沉睡中苏醒了。
她看到的第一幅画面,便是那对放任欲火熊熊燃烧的红瞳。
“W!?你在…呜…”
窒息与柔软侵入了伊内丝的口腔,早已陷入疯狂的先锋长驱直入,肆无忌惮的扫过她的唇与舌,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在一个瞬间就冲垮了她的神智。
那是混合着情欲芬芳的血色,是她无数个不知真假的梦境中,那个可恶的萨卡兹的味道。
点缀着冰冷的火热身躯将伊内丝压在了地上,W比她娇小一些,但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伊内丝将欺压者推开的尝试均已失败告终——实际上,所谓的尝试是不是她的某种幻觉,亦被情欲点燃的伊内丝也无法做出回答。
伊内丝的舌像她本人一样,因为这突然的变故而呆滞,但她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抗拒,她被追逐着,但追逐者与猎物同样青涩,她们笨拙的回应着彼此,慌乱,却有一丝明悟。
良久,唇分,粘稠的津液拉扯出几缕透明的桥梁,她们是两颗心灵拥抱彼此的见证。晶莹的泪珠挂在她们的眼角,翘起的嘴角中酝酿着悲伤,但那也是欢笑。
W趴在伊内丝的身上,将头深埋进伊内丝的玉颈和秀发,她们无声的喘息着,感受着此起彼伏的胸膛和躁动的心跳。
“…我们已经完了,彻底完了,给我吧,伊内丝,给我吧…”
熟悉的声音中那份悲伤无法掩盖,伊内丝不知道W发现了什么,但她头一次见到如此脆弱又坦诚的W。
她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意,那份对被嘲笑与背叛的恐惧还有保留的必要吗?
伊内丝并未用语言回应,她低下头颅,轻嗅着萨卡兹女孩的银发,手臂从交叠的柔软中挣脱,轻轻环上了W的腰肢。
“…嗯。”
怀里的人颤抖着支撑起身躯,她跪在伊内丝身上,分开的双腿再也无法闭拢盈满的泉,黑羊感到有一丝丝粘稠的滚烫滴落在她的小腹间,两股终将汇聚的爱液提前交织于一处。
洁白的手臂从恶魔的腰肢上滑落,W颤抖着抓起她的手握,将伊内丝的双臂置于披散于大地的秀发间。身躯前倾,现在W能够清晰的看见伊内丝的脸庞了,金黄与火红在伴侣瞳孔的之中发现了彼此,W嗫嚅着,有些犹豫的吻了了下去。
这一次,伊内丝没有逃避,脸颊上的绯红是她的娇羞,她闭上了双眼,任由W的唇吻上她的唇,舌纠缠她的舌。
离群的黑羊被除她之外一无所有的恶魔像一幅画卷般摊开在地上,被探索,被爱抚。咕哝与呻吟被两份柔软的缠绵堵塞,当W伏下身躯亲吻她的爱人时,两座柔软的山峰便碰撞在了一起。
随着身躯情不自禁的晃动,早已突起的乳首摩挲着彼此,倒悬于天穹的山峰吻上了屹立于大地的那座,柔软的乳肉深陷入柔软,唯有坚硬的突起才能在软浪中保持先前的样貌。
涨塞与瘙痒促使两对殷红更加粗暴的某擦着彼此,沉睡的炼金药剂被女人们的情欲点燃,粘稠而腥甜的液体在令人欢愉的疼痛中艰难涌入细小的腺体,她们被更多的她们推入黑暗,终于,暗淡的白色来到了应许的光芒中,甘甜的泉水涌出殷红的竖井,香甜的白色液滴自乳头流出,而W和伊内丝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哭泣般的乐章再度奏响,交织的唇舌更加激烈的缠斗。
哺育生命的圣洁使这扭曲的情爱显得更加淫糜,但交叠在一起的人们沉沦于堕落的快乐中,并未有所察觉。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女孩们可不知道乳汁到底该在什么时候分泌,更何况,热烈拥吻的她们真的能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被外来的炼金药剂打开了哪些奇怪的开关?
深吻的窒息飞快的摧残着伊内丝本就虚弱的躯体,她的挣扎愈加剧烈,却在下一个瞬间彻底松懈,无论是迟钝混乱的精神,还是被爱欲的海洋吞没的娇躯。
濒临死亡的窒息成倍的放大着来自身躯各处的刺激,挣扎的禁忌之恋被肉体的缠绵扩散至四肢百骸,酸涩的肿胀被爱抚与摩挲顶出城墙,在无边的下坠中,汹涌而来的潮水吞没了伊内丝。
海浪冲垮了堤坝,微张的两瓣粉嫩樱唇间涌出了无色的粘稠泉水,炽热升腾起稀薄的雾气,但些许损失阻止不了洪流肆虐平原。升天般眩晕的极乐中,一股暖流在伊内丝身下扩散,温热的体液自阴部滑落,流过她健美的大腿,翘挺的臀,流到了冰凉的地板上,流进了那些因接触冰冷而麻木的缝隙中。
她的记忆中没有类似的东西,与之最接近的便是早已被遗忘的童年中一定存在过的尿床,雪中送炭的暖流比任何时候都显得温热,伊内丝知道这是所谓的潮吹,而不是小孩子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童年糗事,但她依然感到羞耻。
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丢人吧,为什么,偏偏在这个家伙面前…
W很快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异动,她意识到了什么,轻笑的伸手探向梦寐以求的三角洲,果然,那里像是洪水肆虐的沼泽一般泥泞。
手指顺着樱唇的轮廓游走着,她愉悦的聆听着从伊内丝轻咬的双唇中泄露出的轻灵歌声,不知是淫荡的天性,还是欲望积攒了太多太久产生了质变,自决堤后,流淌着爱液的溪流便从未断绝,还未能丈量完伊内丝的娇嫩,W的手指便被粘稠的爱液完全包裹。
W轻笑着舔舐伊内丝的耳垂,时不时将湿润的风呼入她的耳蜗,她缓缓抽回了在秘处肆意妄为的手,将被晶莹包裹的洁白展示在沉默的羔羊眼前。
她看不见伊内丝脸上的绯红,但愈加粗重的喘息和似有似无的抗拒让W知道,伊内丝看见了包裹自己手指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液体。
“哈,你好敏感啊,淫荡的小羊羔~”
3 佣兵的沉沦(一) | 铸造总监的泰拉亚人类研究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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