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二十五节：生化同协摧人胆，“博士”春烂冰火天。 | 【原神OOC同人】云来海战争

“第五次测试脉搏，正常；血压，正常；血液元素浓度，轻微已稀释……”
如同机器人读秒的嘈杂声逐渐引起了注意，当香菱依稀睁开了双眼，张口却是一股反胃涌上喉头，越是想把这些咽下去，肚子却止不住反胃，一口涌上来喷泻到地上，便是从铁锈味夹杂着一些深渊魔物的气息。
“喂，别这么不给力啊？要是‘博士’来问责，老子这个月绩效要清零！”
刚刚清醒没多久的香菱，就这样又是一拳打上肚子，肠胃痉挛下眼冒金星，想要再吐却怎么都吐不出实际的东西，只能在心中惊慌下不断咳嗽着，干呕着，咳嗽一次就会像把整个心脏扯出来一起往外咳似的，每次停止后整个身子如过电一般震动，最后在耗尽宝贵的精力后重新昏沉睡去。
如果此时她能看自己赤身裸体的身子，才能明白被数道元素力铁链封锁，铁锈深深浸润下脓液与污血凝固，刚才的挣扎更是让如烙印般的伤痕加深，结痂却又多出了很多非人的光泽，全身更是被各种各样的污物浸染。
如果她再看一下静躺的操作台对面，玻璃屏之中的种种污秽，大概无论如何，她理解不了那些甚至不属于提瓦特的魔物有何而来。
“得了，又晕死过去了。”愚人众债务处理人像摆弄死猪，揪着香菱那已被血污凝结的长发，随手揪脑袋甩回操作台正确的位置，重新把固定脖子的枷锁装好。“那边的培养魔物还是不稳定啊，说好了能稳定形成人形呢？”
对此配合的雷萤术士敲了敲闪光的仪表盘：“‘博士’大人告诫过我们，只要能出结果，就不要在乎过程投入。再说了，这可是‘博士’大人钦定的方向，难道我做错了？”
眼见吵架没有结果，两人只好复盘这一次的“实验”失败：
香菱注射了一管“实验”药剂，在第二百零三十次“催生”了一个魔物胚胎，然后人工“催熟”成了个和香菱一样的女孩，经过深渊魔物元素的刺激，女孩在惊叫疯狂中“催化”成这么一个类似神话杜林的魔物龙；
就在宽大的地下研究空间，抓来了一批“实验客体”进行“测试”，结果最初的一批璃月难民果然很快就被魔物龙吃掉，吸收血肉后无相元素反应增强，然后再对阵抓来的丘丘岩盔王，又是轻松吃掉吸收；
然后就是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因为吸收了太多来源不同的血肉，魔物龙不受控制展开攻击，甚至用爪子抓挠自己的血肉，不住地抓烂出了大片的深渊妖气，最后沾染了鲜血的脑袋撞向地下研究室的墙壁，扑通一声死在了地上，重新变回了那个双目无神的“香菱”。
高在更高处强化玻璃背后的研究员们没有浪费，一边安排去检查死去的女孩尸体，像收集标本一样把肉体鳞片魔物碎片甚至血液凝固物收集整理，另一边复盘实时监控的过程，结合监控中获取的动态数据分类分析。
“博士”大人因为要回至冬国和“仆人”“女士”吵预算分配，暂时没有回隐藏于蒙德千风神殿地下的“竹鼠实验所”。
雷荧术士拿出了最新的研究报告，作为这次她的成绩赞扬：“起码这一次生出来的是女孩，是我们能理解为人类的女孩，无论是心肺功能还是血液流动！你看之前每一次都不是人形，有至少十次生出来的那就是个缩小版的无相之魔物！”
债务处理人也懒得跟雷荧术士理论，看着重新调制完毕的“精华液”，其中到底隐藏了多少恶心的生物精华，就算是见惯了人性黑暗面的他也一点不想去深究。
接下来就是把这些按着流程，第N次对准香菱的肚子，注射进子宫，重新和神之眼持有者的卵子结合，然后生出下一个准备经受“性能测试”的“人造魔物”。
比起须弥教令院部分疯子的造神计划，“博士”本人更热衷于能亲手制造出屠神的“人造智能”，既具备无相生物的无敌元素力，又兼顾人类的理性与判断。
债务处理人想早点离开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回到地表至少能自主决定的人生。
“行吧，这次的‘精华液’由你亲自调制，我光是想起其中的成分就是匪夷所思……什么魔神残渣碎片，深渊法师树枝粉末，无相之物残渣，神之眼碎片，神之眼持有者的精……我是服了，你每次都能把这么多恶心的东西搞成这么一管子液体！”
雷荧术士早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事实上她的本名只有同事与熟人才知，职称和这个债务处理人一样，是无数个“雷荧术士”的一员。
如果要想结束这种“没有姓名”的工作状态，就必须要拿出足够被执行官重用的脱颖之机。
她轻蔑地看了一眼债务处理人，据说他就是因为收债不力，被“心善”的前上级“富人”派遣到“博士”手下，被缺人的“博士”顺手搞到这儿。
要是和这个不是收拾黄花闺女“生产”“新魔物”，就是“运输”各类“客体”来做“实验”的屌丝继续混，肯定是影响到她自己的前途的！
“……这里到底是……茂才公呢？茂才公……说好给钱让我陪睡……不要再强暴我了……爸爸，爸爸……”
眼见迷迷糊糊的香菱居然奇迹般苏醒，两个侩子手不由分说，一个打开了操作台上的“安全电压”，另一个拿出了冷封的“精华液”粗针管。
“对不住咯，小可爱~~~”
雷荧术士说罢对准香菱的肚子“蜂窝煤”，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又上了一管，针管迅速淹没在了血肉，而剧痛结束了一个花季少女对家的徒劳追寻。
“啊啊啊啊啊啊！”
回应的只有最简单粗暴的一拳。
“吵死了！安全口塞！”
香菱的小嘴很快赛上了一个口枷，舌头支支吾吾吐着气，抻长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
手脚因为巨大的疼痛痉挛起来，手指脚趾很快笔直，骨骼乃至静脉清晰可见，很快全身如蚯蚓打洞般渗透了紫血，双目发直，瞳孔放大……
……“我……我是谁？”
位居地下研究区的女孩赤身裸体，茫然无措，浑身居然是一尘不染，周围只剩下死到不能再死的惨状，和被无相岩柱捅穿再长出“铁树”的丘丘岩盔王与遗迹守卫，只是成了墙上“颜料”的璃月难民与盗宝团土匪还算没有那么难看。
研究员们隔着更高处的强化玻璃屏，经过仔细检查仪表盘的数据，终于爆发了雷鸣般的惊呼。
这是第一个没有死的“实验成果”！
这是第一个具备完全人类理性的“人造魔物”！
方才风光的战斗经过完美，不，增强了无相元素的攻击效果，和香菱毫无差异的女孩面对攻击顺势幻化，各类形态甚至超过了愚人众们的预定计划。
和方才如蛟龙出海的恐怖相比，如今的少女只是个催化药剂下的豆蔻。
正当带头的债务处理人和雷荧术士感慨马上就解脱了，再也不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混了，楼下试验场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鼓掌声。
“不错，比起那么多失败作品，你是我第一个成功的‘人造魔物’。”
“博士”走进试验场，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少女心猿意马，战斗后喘气的娇颜仿佛煮熟的红鸡蛋等待剥壳，圆润的玉兔和蟠桃虽小却刚好令他春心萌动，红肿的樱桃带着汗水却更像是成熟女性分泌的乳汁，蹲坐地上一张一合的粉唇更是勾起了曾经的青春记忆。
他主动抱起了少女，双手任意在她浑身游走，即使勾起了不适，少女还是像破壳的雏鸟，满心期待地仰望着“博士”。
“您是谁？”
不错，起码比那些个不会说人话，二话不说就打完自爆的废品强。
和如此美丽，如此强大的物种交配，有更大概率出生下属于自己父系基因的，更加强大的后代。
交配！
交配！
交配！
“博士”爱抚着她的脸蛋，嘴唇吮吸着小荷才露尖尖角，手指忍不住扣进了光滑的脊背，而后轻轻咬上了耳垂，低声细语。
“我是你的‘义父’。这里的人都管我叫‘博士’。你是例外，或者说，未来你的妹妹们都可以例外。还有，现在我对你做的事，只有我才可以，其他人，尤其是异性，绝对不行。从今以后，你就叫菱轩吧，你会成为我完美的‘义女’，我新一轮的‘杰作’！”
当少女懵懂地仰望着“博士”，裸身因为游走揉捏的大手倍感不适，公主抱中的扭捏反而刺激了“博士”。
他终于还是没忍住，对准了开合的红唇，吻了下去，试探了嫩舌的深浅。
直到拖出了长长的水晶线，少女早已被战斗耗尽的体力再无恢复，懵懂之中却多出了一些不是战斗欲的焦躁。
只要继续呆在他的怀里，她总是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危机感。
少女依稀记得，当她走出快速培养仓，带着一身湿漉漉的培养液之前，曾经有过目睹一位女子的印象。
当时的印象仿佛如沐春风，直到现在还能记得。
然而，只要看着他的眼睛，仿佛陷入了一种魔境，少女总是推不开那已经开始舔雪肩嫩脖的大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整个身体如断线风筝，任由他玩弄于股掌之中。
“‘义父’……我们不……‘义父’，好痒……‘义父’应该这样吗？‘义父’能教我吗……”
心智如同雏鸟，在外面可能更适合背上小书包，跑跑跳跳去上学；
一双大手之中不断揉捏变形的肉体，以及“精华液”自带的魔神残渣作祟。
“你的母亲已经抛弃你了，为了区区的一点小钱，就可以毫不犹豫对任何男人张开双腿！孩子，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义父’，是你最亲最爱的‘义父’，你生命唯一的男人！”
“博士”抱起双目迷离的少女准备离去，嘴唇上残留的热度与香气意犹未尽，在这种公开场合不适合“少儿不宜”的场景，未来的她不仅要解决精神洁癖如“博士”的“生理需求”，还要作为最忠诚的私兵执行最危险的任务。
一边，他眼神示意高处正在品鉴春宫的研究员，匆匆离去。
“我刚才……应该生了吧？”
虚脱后强行注入维生液的香菱迷瞪着双眼，仅仅是昏迷前最后的一刻，随着下体顿觉空虚，一个红嫩的婴儿被周遭愚人众职员抱走，那个孩子温柔地对着她，又说不清是哭，还是笑。
眼见香菱还是这么麻烦，带头的债务处理人不耐烦地给了一巴掌。
“是啊，你就是个苗床，茂才公把你从万民堂搞过去，说给你一个月几十万摩拉，当了几天小老婆就腻歪了。要不是他这老登还想你再生几个儿子传后，我也犯不着要把你接过来，整天给你注射各种乱七八糟从魔物到活人的‘精华液’，再看着各路怪物从你下面那个孔肿胀爬出来。妈的，要是我后半辈子得了PTSD，全得怪你这个贱人！”
说完他又是用力扇了一巴掌，这次非常给力，起码香菱终于又昏迷了过去。
“只要还活着就行，‘博士’大人既然满意，咱们这次就按这个方向，多搞些更完美的‘人造魔物’出来。喂，你这个雷荧术士学学同行，有点敬业精神行不？再重新搭配比例，搞点‘精华液’给这苗床来上一管！”
雷荧术士本来不想管这破事，想走却走不了，无奈之下只能揪着香菱的头发，把她像屠宰场的死猪拖下操作台，拿起一根水管冲刷着满是羊水和污秽的台面。
“哼，你这么又脏又臭，给你也冲冲！”
说罢她拿起水管，故意对着香菱全身冲刷，仿佛外面修车行冲洗汽车，而不是对今天半天内“生产”至少六“件”“成果”的血肉，一边冲刷还顺带清洗了雷荧术士她自己的鞋子，洗干净再靠到香菱那面目全非的肉体，鞋底蹭了蹭玉峰把边沿的污渍蹭干净。
她没好气地对债务处理人应付道：“是是是，你走不成，我也走不了，还得陪这个不能死加强度的‘实验体’整活。老娘的时间也是时间，WCNMD。”
一脚踹在了昏死过去的香菱身上，她赤身裸体，只有身体本能的振动，一声含义不明的低哼。
等操作台等处都给清理完毕，雷荧术士七手八脚再揪着香菱的长发，一直拖到操作台边上，然后没好气地抓着她的双脚，拎起一片生猪肉似的摔上操作台，熟练地重新把四肢和脖子用元素锁链镣铐固定好，重新装上了通气但禁音的口枷，操劳着下一轮的“母体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