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中国语 【fuku】白雪

米歇尔有时候会想,自己是不是太过放纵白雪了,放纵到她在如此受到数年“神谕修女”的教育之后,这些污言秽语从她的精致细腻的唇口里说出来,让自己一点都感觉不到奇怪。
而且,面前这位圣洁无比的绝美少女,居然还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像金丝雀,或是赫奕那样,对两性之事羞于提起,或只是简单承受的被动模样,已经用手指宽开他身上的袍子,带着三分不悦和七分好奇的娇俏表情探索起他不安分的下身来。米歇尔没有阻止,比起单纯到只因为本能收到的刺激反应就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他却在头疼欲裂地不停思索着。
思索着如何让这位对他一往情深的未婚妻知道,这五年来他精神上病态变化的事情。
日光投进窗户,正是阳光明媚的时节,从五年前开始,白雪就不在意向米歇尔献出身体,更别提如今久别重逢的第一天,就毫不犹豫地在已经被退婚的“未婚夫”面前坦诚相待这种事了。
米歇尔看了过去,自己的冰清玉洁的未婚妻,完全暴露在他目光中的身体,如同精雕细琢的东方琼玉,眉目含春的柔美容貌和翩然诱人的百般风情,勾起她心神倾注的男子,料想即使不是自己这般年纪的方刚男子,就算是得道入定的天竺高僧,或是信仰坚定的教会高层已然,也定然是血脉偾张,不能自已的吧。
可惜,让米歇尔兴奋起来的,并不是这只属于自己的一份温存接近时的归属感,而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抽空了自己的身心,心神如同失了乘坐者的摇篮独自摇晃,云朵飘过太阳,投下一抹稍纵即逝的暗色。

“小鸟儿,给我吃好了!”
“叫你……夹紧点!听不懂是吗?!”
“再弄快些!”
一群赤身裸体的男人围在一起,那里面发出一阵阵叫骂和嘶喊,这是米歇尔放任的结果,美丽的金丝雀儿,正在接受这些男人的肆意侮辱。
她几乎睁不开眼睛,黏腥的精液通过发交的发丝渗进头皮,流到了脸上来,她也根本没有机会擦拭,两只手,甚至自己的腋窝都在被占用着。
其实金丝雀也知道,她根本就用不着擦掉那些东西,房间里没有她需要的光明,于是她和往常一样继续承受,继续等待。
她已经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位年轻的牧师拯救了她,也装满了她的心,她无可救药地依赖上了自己离开黑暗时的药物,那药物的名字,便是:
米歇尔。
可也就从那一天开始,她的生活发生的变化一直持续到现在,已经数不清的日子。一队士兵闯入了她的房间,她努力地呼唤米歇尔的名字,却在士兵们刺耳的笑声中,瓦解了她奋力的抵抗,男人们可怕的下身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她的身体,在那上面注入肮脏腥臭的精液。她痛不欲生,在这场惨绝人寰的凌辱之后,米歇尔阻止了她的自杀,在她的质问声中,给予了她无线的宽慰。
“没关系的……”他吻着她已经被玷污的头发,说,“我还在这里。”
金丝雀终于哭出声来,她不顾一切地爬到了这个男人的身上,向他疯狂地倾泻着感情。当她的子宫终于感受到米歇尔留下的炽热时,她会笑出来,就像是刚刚用泪水洗刷掉脸上的污浊一般,这份相较于粗暴的侵犯微不足道的注入,仿佛就能清洗去她肮脏身体和心灵上的一切。
“接好了!”
“快点射快点射,还有几个兄弟没用呢!”
“哎哟这小嘴……”
于是,为了让这一刻到来得更迟一些似的,男子们将她的身体使用到极限,金丝雀的身体疯狂地颤抖着,对着在她身体上的施行,早就已经麻木到了几乎没有知觉的地步,从喉咙,小穴,甚至是后穴里灌入身体,涂满腋窝和头发的这一切温热,都只能让她感受到麻木,失去了情感的麻木,就连此时身体达到的高潮,也不过是加剧一下身体本能的颤抖而已。
她的思维在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身体,让它除了和米歇尔之外的人,都无法感到温暖和快乐。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
金丝雀在从记忆里挖掘出这些东西来,说到这里之后,就死死抱住了满是美丽金发的头,摇晃着大喊“我不知道!”,不停地重复着。

米歇尔不知道如何对白雪提起这一切。
告诉这由他,一手缔造而成的,“金丝雀”的一切。
告诉她自己是怎样在难以控制的,思想中恐怖的欲念驱使之下打开牢门,放进了那些对金丝雀垂涎已久的恶魔一般的士兵。
告诉她自己是如何在这场非人的兽行之下,就仅仅只是袖手旁观,违背着自己表现出来的一切优秀品质,就像一个品行最为低劣的贱民,对正在遭受无情侵犯的少女无动于衷。
……告诉她自己哪里仅仅是袖手旁观而已。
告诉她,自己是带着……事后才发觉的,但确实一直在观察这一切的过程中,带着……愉悦的表情,甚至……沉浸在这种被依赖,却看着这位同样喜爱的少女。
——被粗暴凌辱的一切模样。

同样是自己的未婚妻的纯洁少女,就算是满嘴跑火车也丝毫无法遮盖她身上对两性关系的陌生和好奇,温婉含春的眉目在找到了需要的东西之后,从阴暗的裤子里面把它解放了出来,抬起头来看着这尺寸惊人的家伙,大眼睛眨了又眨,脸上的红霞已经显示出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和自己的未婚夫成夫妻之实。然后,她白雪低下了头,小手揉搓起了自己的双乳,生疏地夹起未婚夫的粗大阳物,一边夹弄,一边抬起头来看他。
“米歇尔……米歇尔……怎么样……?”
“……你们这些修女,都是这么服侍男性的吗……”
“只有你的白雪……才会这么服侍……”
金发如瀑,酥软的乳肉和硬热的肉茎交融在一起,白雪努力让米歇尔舒服起来,现在,他就是她的恋人,她的倾心对象,她的一切。
米歇尔摩挲着她的头发,白雪主动张开了小口,能从乳下穿过乳沟,达到小嘴的尺寸,正够白雪含住油亮腥臭的龟头,把小舌头放在口腔里含着的地方撩拨,口中的涎液流过肉柱,流到乳缝中,肌肤摩擦的叽叽声每次响起,就让米歇尔受到一次亲切的刺激。感觉到米歇尔的坏家伙正在自己的口中轻轻跳动,白雪似乎更加地努力起来。
“唔!——”米歇尔微微皱眉。
“等……哈啊……”
没有任何预兆的,米歇尔射精了,白雪先是本能地退了一下,然后立刻回过神来重新吸紧了射精中的肉棒,粉嫩的雪颈里,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喉咙一次次地蠕动,那是白雪一口一口地吃下未婚夫新鲜的精液,气味充满了鼻腔,几乎要把白雪熏得头晕目眩,沉湎在这股生腥的气息中。
而米歇尔现在的眼中白雪这幅惹人怜爱的模样,却逐渐和金丝雀遭受虐待后的惨状,毫无征兆地,重合在了一起。
她美丽柔顺的头发上,会带着别人的精液,结起块来;她纤细雪白的柔荑,会沾染其他男人的气味,被迫握住他们的阴茎,在无可奈何之下任人使用;那双绵软馨香的豪乳,不只是精巧美丽的深沟会成为性器肆意践踏的地方,形体也会在他人的手中变换形状,取下碍事的乳贴,粉嫩的乳头会被性癖诡异的家伙当做新的肉穴,在不堪刺激分泌出的乳汁润滑中,将浊液喷向她的身体;所谓神谕修女的一切都会被取下,无论是珠宝下面小巧可爱的肚脐,还是比例完美的胳膊与身体之间光洁的腋窝,都在遭受着性器的酷刑。无论如何,再多的虐待,也不及对下体的侵犯对未婚妻精神的摧毁,她的小脚会任人使用,在肉棒变态的摩擦之下,酸痒带来的笑意会遮蔽她真正的表情。肛门经过了灌肠,只留下她全身多余的精液作为食粮,括约肌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后不再紧致,引以为傲的翘臀上满是巴掌的红印,低劣的家伙们甚至在上面划破了肌肤,用带血的痕迹记录下神圣的修女在欲念中堕落到快乐的地狱的次数。
最后。在五年前,就发誓只忠于米歇尔的爱情的白雪,贯彻了她的想法,而只可惜的是,心中纯洁的爱情之外,她的身体早就被玷污了千百遍,男人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和神谕修女交结媾和的机会,处女膜在鲜血中撕裂,精液填满她未经人事的子宫,陌生的精子在里面横冲直撞,不知羞耻地游向盛满新生卵子的卵巢,在这里,他们如同他们卑劣的主人,强暴着娇弱的卵子,让她们受精,直到其中的胜利者出现和她们一起落在子宫里着床,这从恶意中诞生的胚胎,掠夺着女体的营养,在成长中得到的灌溉,甚至要比纯洁时的少女更加多,更加浓厚。白雪丝绸般平滑细致的小腹,一天一天慢慢地膨胀,在一次次声嘶力竭之后,慢慢接受下更多的侮辱和注入……
但是,能够得到她一切的宽慰和真正的爱的只有一个人。
米歇尔快要控制不住,射精之后在白雪的照顾下再次勃起,依靠的并不是这份不可多得的齐人之福,而是就是这样一个内心混沌的陷阱。白雪是他的恋人,虽然不是金丝雀那样从出身就低于他,在世人中绝显低贱的角色,可从她和未婚妻那里得来,仅对他一人的存在才有的依赖和恋慕,却是几乎如出一辙,也正因如此,凌辱的快感才更加令他难以自拔,这股恶魔带来的思绪,才会在一瞬间占领他的脑海。
“嘿嘿,还挺快的呢。”白雪咀嚼着刚刚品尝到的东西,它们就逐渐从难以全部收存的樱唇边缘漏出,滑下,附着在她的颈项胸脯之间,在玉葱般手指的捻动下重新放回口中。即使现在还是米歇尔的未婚妻,就算是王宫庙堂之下的子民们,也不会排斥这样有情人之间的亲密交流。更别提作为妻子,看到自己未来的丈夫有这样优秀的表现有多么喜悦了,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个银样的镴枪头,不值一哂的货色。把米歇尔的一再犹豫当做他享受的表现,白雪欣喜地继续着自己所知的施为,揭掉乳贴让因情欲升起而膨胀发硬的乳首暴露出来,一再压抑这些年的时间,好不容易有了这样和米歇尔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果不是前几刻钟还有些没关系的人在身边,白雪也毫不在乎和米歇尔白日宣淫,好在她感觉自己的努力有了回报,米歇尔也在回应着她,这份油然而生的归属感带给她喜悦,她拉着米歇尔的手,让他按在自己的头上,然后在床上撅起屁股,全心全意地用这张口出不逊,污言秽语,同样也精致玲珑的小口,品尝起恋人的余味来,当然,如果还能有新鲜的味道冒出不安的小眼儿来,她只会更加的欣喜。
是啊,谁会不愿意和自己最爱的人,在肉体的交合下灵魂相融,产下爱情的结晶呢。这份证明,从白雪不需要米歇尔的帮助,两股之间,在成为修女时发誓只为神奉献出全部身体的处女地就已经满溢润滑的水液之时就展露无疑了,多少个夜晚,在白雪无可救药地思慕着米歇尔的时候,已经成长到这个年纪的少女,渴望着恋人身体的思想就在空旷的寝处泛滥。她是神谕修女,是皇家的次公主,可剥开拘束的外壳,在这些身份之外,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已有心神牵挂之人,普通的少女,渴望着最普通,也最真实的两性关系。就算这是第一次,也是从神谕修女的桎梏中解放出来的禁断果实,白雪也已经任它而去了,因为这就是他的恋人,在她的眼中完美无瑕的米歇尔,在这根雄伟的肉茎看起来已经适应了刺激,甚至看起来比刚才尺寸更加惊人的时候,她不禁带上了一丝隐隐的羞耻和担心,这总有一天会进到自己身体里来的巨型异物,自己如何能够承受下来,又会让自己变成什么样呢?
但是结果都是不会变的,继续这样顺势而为,米歇尔总是纵容着她的,这就是他的爱,因此白雪自己也不能再保留,她相信米歇尔的爱是不会变得,他一定会继续纵容下去,直到她们白头偕老也不改变,于是在那之前,要让他子孙满堂,和他一起享尽天伦之乐,而这一切,就要从现在开始。白雪期期艾艾地回到了跪坐的姿势,重新坐回到米歇尔的胯间,把被韧带牵住,昂扬向着男性上方的狰狞肉茎放到垂直,抬起已经颤颤巍巍的身体,轻咬着下唇要用肥厚肉唇里的深邃腔口品尝它精壮的男性气息。
“白雪……”
“唔?”
听到呼唤自己名字的米歇尔说话,白雪抬起笑脸来。
“怎么了,米歇尔,难道说……是不行了吗?”她狡黠地保持着姿势,低身靠在米歇尔的胸脯上,小舌头轻轻在男子胸肌上已经发硬的乳头上画着圈,“你可别找借口开脱,我看,你还是挺精神的样子呢。”
“不……不是这件事……”米歇尔斟酌着话语。
这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知心人,无论怎样的谎言,都没有办法糊弄过去的,金丝雀是不知人事的孩子,白雪定然不会她一般在无知的领域中言听计从,因此,无论如何都要向她解释下去,即使这样,他们可能就将……
“白雪……对不起……”
他明显地感觉到了,身上的女孩这一瞬间身体的凝固。
“……米……歇尔,为什么,为什么要道歉……”她的身体软下来,直起身体往后退了退,使劲理着凌乱的头发,“我,我不是说了,我们还是未婚的夫妻,这,这种事……父王……母亲他们!都很,都很宠我的!只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们一定可以……”
她说不下去了,她看到的是米歇尔复杂的眼神和捉摸不定的目光。他也许是这个国家最年轻的神父,成就不可限量,但是自己的真心也是如假包换,他们的心意早就在五年前就交换过了,也许是如今的步伐实在跨越太大,但是一直有信心重拾和米歇尔青梅竹马的点点滴滴的白雪,此时确无可抑制地做下了和皇女,神谕修女候补毫不相称的行为,进度称之为飞速也不为过……这些东西实在太多,白雪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但是她隐隐觉得,米歇尔也和她一样爱着对方,他的制止,有着这五年来她不知道的事情。
“白雪……对不起,”米歇尔以跪着的姿势坐在她面前的床铺上,那里还沾着白雪爱液的湿块,他咬着牙,“我……我已经不是,你知道的,你想要的那个人了……”
“什……什么意思……”不知不觉的,白雪轻轻地抽噎了起来。
“关于金丝雀的事情……虽然,我救了她是,是事实,但是……”米歇尔紧紧地闭着眼睛,“是我……是我把她……把她变成了……那些士兵,泄欲的工具!”
说到这里,米歇尔抱起了头。
“米歇尔……你在说什么……”白雪来到他的身边,“你,你不要吓我……你已经是主教,不能开这样的玩笑……”
“不是的!这都是真的!”米歇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弯下腰去,头顶靠在床上,“这座城市里的兵士……都是在我,在我故意打开门的晚上,对金丝雀……”
“不,不会的,米歇尔……”白雪抱着她,泫然欲泣的表情之后,眼泪已经止不住地落下,“不会的,米歇尔,我不相信!你没有理由的,为什么会这么做……”
“因为……因为我……我受了恶魔的蛊惑!有什么在这些年里撕裂了我的思想,对不起,白雪……我不能给你,我已经不能给你幸福了……”米歇尔痛苦地叫着,“我不能……该死,你知道吗,你在对我……那么温柔地时候我都在想些什么,你不会相信的,就连我自己都不肯相信……你,我的白雪,我一生的归宿,变成了那座黑暗笼子里的金丝雀!那些人围着你,在你的身上……做着,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蒙蔽了我和神的交流,让他不能除掉这些幻象,但是你知道,就和你知道的一样,我这样想着,于是就变得……对不起,对不起,白雪……你不会的,你不会是人尽可夫的淫荡女人,但就是这样想着!我一直这样想着!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想着,我已经是个无可救药的人了,我没有办法再和你继续下去……对不起……”
“米歇尔……不,米歇尔……”白雪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米歇尔,看着我,看着我……”
“不,白雪,对不起,我已经没有脸面再见你……”
“米歇尔,振作一点!”
米歇尔此刻听到的,是从白雪那里从未听到过的声音。他错愕地抬起头。
白雪雪白的胴体,和刚才几乎没不一样,肌肤上甚至还带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和情欲的粉色,这声音确实来自于这个在自己面前几乎从小到大就没有变样过的青梅竹马,而她现在的表情,自己从未见过。
“我以为我的米歇尔还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打不败。原来现在的主教大人,会被这样的东西绊住脚跟。”她又突然绽放出笑容。
“白雪,我……”
白雪轻轻地抱住他,窗外的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
“不要紧的,米歇尔,不用担心那些东西了,现在我回来了。而米歇尔,你还是当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吗?”
“是,白雪,对你……但……”
“那就足够了,米歇尔,我也一样哦,我也最喜欢米歇尔了,那些变态的欲望,不过是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注意到的那些邪恶,也是我的失职,让我的未婚夫为这些东西困扰了。没关系的,米歇尔,我会和你一起面对的,因为只要有我们之间的感情,邪恶的念想都会随着时间消失的,你不用再压抑了,我会替你分担……”
“白雪……会原谅我吗……”
“会哦,无论什么时候都会的,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有责任,也有义务,我回来了,所以我会努力,困扰你的一切,很快就会变得不值一提。”
米歇尔抱紧了白雪一些:“那……金丝雀……”
“真是变成小孩子了呢,米歇尔。”白雪微笑,“我会帮她做净化的仪式,让她不再受到蹂躏的记忆折磨,也不再对自己身上的暴行麻木相待,而作为接收下那孩子的米歇尔来说,或许在我所能做的这些事情之外,一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来偿还自己的罪孽,和教导她重新走向正途的吧。”
“到头来,不过是我不在你身边的这五年,看来没有我在身边,米歇尔还真的是不行呢……”白雪轻轻抚摸对方的头发,说道。
“白雪……”
“少爷,膳食已经备好了。”
仆从的叩门声,也没能打断两人之间的温存,米歇尔回复了一声“知道了”,这才放开未婚妻子温香软玉的赤裸身子。

白天的一切,似乎都没被府里的人们发现,白雪的表面功夫在米歇尔看来的确天衣无缝,只是带着脱掉的衣服去浴间里走了一趟,再次出来的人物就和降临此间的“神谕修女”别无二致了,席间的一举一动,也是无懈可击的大家闺秀,也无怪周围的人们都对这位皇女赞不绝口,自然也不会反对米歇尔的青梅竹马在夜里再和他同宿一房。
看着窗台边白雪脱下的鞋子,如果不是趁人不察提好了裤子,被安排在白雪侧席的米歇尔,在桌布之下,白雪小脚的撩拨中射进了鞋子的精液,大概会让所有参与到参会的人都大跌眼镜吧。这场晚宴为了欢迎自己这个久别五年的青梅竹马的到来,同时也为了向米歇尔就任这最年轻的主教职位道喜,光是准备就花去了不少时间,也是整个下午两人在房间里一直保持着暧昧的姿势,也没什么人来打搅的原因,所以,也一直到座位安排妥当,依礼坐下,直到散席收场,就已经是相当晚的时间了。
现在,终于到了这处住所恢复到了平常一般安静的时候,米歇尔站在房间的窗台吹着夜风,一般在这个时候,如果不是白雪的突然到来,那么他也许就会找个借口出门去,在关押昏暗可怖的地牢门口,打开那扇伤害金丝雀的门了。
“怎么了,还在想什么吗。”白雪走到他的身后,“让我猜猜,——你在想那只小鸟儿。”
“……倒也没错。”米歇尔苦笑着转过身,靠在石栏上,“我想,确实是该给自己做的事情画上一个句号了。”
“我会陪你一起去。”白雪说,“……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让自己一个人,至少在有烦恼的时候,让我知道。”
“我知道。”米歇尔的手攀上白雪的头顶,在发丝上抚了抚。
夜莺在包围了城堡的树林里鸣叫,月光投向窗前的一对璧人,白雪来到米歇尔的身边,靠得离他更近一些。
“确实,有的事情要画上句号了,不过,也有很多事情正在开始,”她扬起头,“比如,我们,还有这夜色……”
米歇尔皱了下眉:“你……还要来吗?”
“那当然了,”在他人看来都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在白雪的口中就像是理所当然一样,“都是你,要不是你搞出来的事情,还有拖了这么久的宴会,明明就是好机会吧!”
“好机会……”米歇尔哭笑不得,“你这家伙,就那么想征服世界啊?”
“不是‘征服世界’!是‘和你一起征服世界’!所以,征服世界这种事,当然要从征服你开始!”白雪义正辞严,“时间差不多了,白天没能做完的事情,现在,我就要向你讨回来了哦?”

造型优美,材质闪亮的白色礼服就装饰在白雪丰腴姣好的肉体上,她转过身去,既然是来讨要没能得到的东西,就不需要再掩饰,让对方诚实地表达出来,再给予这份真诚的道歉一些该有的回报就可以了,米歇尔轻轻环过白雪纤细的腰肢,大手就在这件礼服优美的开背设计下穿过缝隙,在她腰臀的曲线上来回抚摸着,与此同时,白雪也不动声色地解开对方的束缚,让自己的小腹感受到一份和下午一样,火热坚硬的触感。
“这里,可是窗边啊,米歇尔……”白雪看着身边的恋人,手上却还在套弄个不停,“难道米歇尔,其实是非常喜欢……那样的人?”
“你离开了太久,这就是我要向你讨回来的了,”米歇尔吻着白雪的脖颈,“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啦。”被他吻得有些发痒,白雪咯咯地笑着回答。
她的一只手把着米歇尔逐渐膨胀起来的第三条腿,胳膊却好像还在故意硌开对方的身体,看上去不想那么快就把自己交出去,而她自己的下,身就被半脱了衣服的米歇尔从背后偷袭,手指就像一只作恶的巨蚁,在白雪的私处啃食,释放出酥麻瘙痒的毒素,惹出丝丝缕缕温热的止水,渗出把持不住两扇贝肉,渐渐的,白雪也发现了,自己这份在对方的逗弄下,体内热量焦躁的研磨。
“夜里亮着灯的房间,可是要比白天要显眼很多倍的。”
“是,是吗……”
“还有一件事……”米歇尔继续轻咬她的耳垂,“我家的花园,晚上会出来采摘园子的温室里那些不易养活的名贵蔬菜。”
“……米,米歇尔,那我们去房间里唔……”
唇瓣相接,米歇尔趁机吻到了露出促狭模样的未婚妻的唇上,极尽所能地将舌头伸到对方的口腔里,攫取着对方口中的津液,白雪被托起的一条大腿缠在米歇尔的腿上,只留下一条支撑着身体,玉臂也是一条游曳在对方的颈后胸前,另一条迫不及待地驱使着手指解开对方的束缚,让男子骄傲的阳根更加显露,也摆出最舒展的姿势,迎接即将到来的事情。
“你这家伙……”在接吻中实在缺乏经验,只是几个回合的来回就败下阵来,呼吸急促的白雪有些气急败坏地深吸一口气骂了一声,拍打了一下恋人的肩膀。
“大家应该都会来看吧,毕竟神谕修女和主教,就在阳台上做这种事,很难得一见不是吗?”
“所以说了去房间里……”
“刚才对这个身份不屑一顾的可是你,可要给我做好觉悟了……”
米歇尔不再遮掩了,礼服对胸部的遮挡空如无物,这对丰满的乳球在白天就让自己缴械投降过一次,现在再用手掌去触碰,才能在揉捏中感受到这不可方物的柔软和馨香,继续顺着脖颈吮吻向对方的下巴和胸颈,白雪就是再嘴上要强,也无法抵抗了。
“米歇尔……”情欲已经到了呼之欲出的地步,白雪迷乱地引导着米歇尔的巨物向着下身湿漉漉的洞穴口而去,和白天一样,白雪的身体渴求着这一切,米歇尔小心翼翼地,处女地被巨大的鬼头抵破防线的时候,就已经是花枝乱颤。
“啊,米歇尔……正在进来……”
又是痛苦,又是愉悦,两种表情在白雪的脸上交织,肉棒一层层地分开她处女花径里的褶皱,强健的肌肉表面包裹的脂肪,让她的身体如同水织无骨,让米歇尔同样受用非凡,这就是处女最纯洁的肉体,以轻柔的动作再一鼓作气地全部插入,接下来的这副身体就可以一直享用下去,米歇尔感觉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厌倦。
“真遗憾……没有血呢……”白雪说,“真是的,不过就是那时候活动幅度大了一些……”
“这样也好,”米歇尔吻了吻她的耳根,“如果你这个时候喊疼。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笨蛋……当然是……要做到底了……”
第一次的插入,白雪的适应速度的确不快,好在石栏撑着她的身体,所以在适应的时候,被不稳定的体位刺激到点上,向后拼命地弓起腰也没什么问题,白雪的小穴里涌出一股股的热液,她能感觉到这根尺寸惊人的大家伙正抵在她敏感的子宫口上,被自己的身体紧紧缠住,米歇尔温柔地保持着动作,可她还是忍不住尝试着动起下身,希望在激情中追求到真正的欢愉。
“米歇尔……”白雪伸出了双臂。
“别太着急。”米歇尔拥抱着她。
于是第一下深深的抽送,深处不像刚刚被紧贴着抚摸,而是被撞击了一下,却没有丝毫的苦痛,带着被摩擦的内壁的感觉,反而带着令人上瘾的酥麻,这正是白雪需要的,几乎就要把持不稳,好在有米歇尔架住她的腿,动作就又稳定了起来,少女的胸乳在逃脱了束缚的状态下随着身体弹动,摇晃不止,即使对方的低头舔吮也不能阻止,白雪只能死死抓住对方的手,也随着米歇尔对这双胸乳的进攻一紧一松。在这窗台上,白雪死死地咬着唇,不让喉咙里羞人的呻吟传出去。
“不要每次都……啊啊……”
乳尖很快在进攻中败下阵来,放出内藏的乳汁以示投诚,米歇尔每吸一次,就会感觉到白雪的身体里裹挟得更紧,催情的汗水和乳汁的味道,在两人的再次接吻中共享起来,噗滋噗滋的汁水和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直不绝于耳。
“白雪……不用忍着……”
“唔唔唔……米歇尔……”
“我骗你的……不会有人的……”米歇尔帮着抹了一把白雪的头发,“相信我……”
“我,我才不……呀啊……”
已经进入了状态的修女好像听不进米歇尔的劝慰了,她扭动着臀部,转过身让米歇尔靠着栏杆,自己背靠他的身体,这样一来,白雪就被拉成了一字马这样糟糕的姿势,虽然这对她身体的柔韧性来说根本算不上难度,但在这种状态下被一次次大力的入侵,状态就开始越来越危险了。
“又去了啊……白雪,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米歇尔……还没……没到吗……”
不知所措的白雪还不知道,自己的出言已经是一种饥渴的索求了,在这种糜烂的状态中,她在学习着男女之间,只靠满嘴的逞强学不到的太多东西,而且经过这第一次的历练,她的身体比之前更加紧致,子宫口也在撞击下露出了破绽,而在她说话的时候,即使是米歇尔这样的体质也快要把持不住精关的释放了。
“那么……要射了……白雪……”
“嗯……射进来……射进来就好了……”
这一次,白雪终于放开了喉咙,快感促使她放弃了微不足道的矜持高高地呻吟了一声,为一波波精液被注入子宫而欢吟,紧接着,又是几波肉棒的挺进带来的注入,就像是竭力吸取着一般,甜蜜的花径不停地蠕动,少女的子宫想要得更多,米歇尔便把这次的全部,一下一下地,全部注入到未婚妻的身体里去。

“哈啊……哈啊……”
两个人相拥着,在窗边恢复着呼吸,身体还是连接在一起,不舍得分开的样子。
“真,真是的……这是第几次了……还是这么多……”感受着小腹里精液的蠕动和带来的温热,白雪好不容易喘顺利口气,就出声责怪出来。
“不过……这样也好……”她突然又转过脸去。
“到底是怎样啊……”米歇尔有些甜蜜的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