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来,芙宁娜小姐您对于林尼先生的指控,属于是一种诬告呢。”
“那,那种事,不用重复也可以!”
空荡的大剧场中,专属于水神芙卡洛斯的位置上,那个已经历了四个神国的旅行者,正抱着面色绯红的芙宁娜女士,大大咧咧地坐在那里,语气轻佻,神态自若;反倒是贵为枫丹神明的少女,一张脸上满是做错事被抓了现行的孩子似的表情,任由旅行者施为着无礼的举动,却丝毫不反抗。
“差,差不多也该够了吧!无礼的家伙,居然要求这样的赔偿……你,你别摸了……!”
瘫软在旅行者的怀里,芙宁娜心想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舒服的体验,然而身体却不听她强装矜持的小嘴使唤,依然坐在旅行者的大腿上,被他的手抚摸着身体的各个地方,被触碰地心神摇曳,产生了奇妙感觉,芙宁娜根本来不及思考,就沉沦在这原本陌生,本该属于的凡人感触里。
“真的吗?只是芙宁娜小姐……很舒服的样子,会舍得停下来吗?”放慢了手上的速度,旅行者听到水神大人牙缝里难堪的呻吟,手指向着她敏感的位置附近前进摸索,试图紧缩着不允许被试探的大腿内侧和躯干两侧都在微微颤抖。
“……好,好舒服……不!不是的!哪里舒服了!旅行者,你,你不要再……触碰那些地方了……!”
“很矛盾的发言呢,枫丹审判的证词,是可以这样模糊的吗?”
“咕……怎,怎么可能!你把……枫丹的审判,当做什么了,必须……必须态度明确!才行!”
“那么,现在……芙宁娜小姐到底是觉得,舒服呢,还是不舒服呢?”
“这,这是……”
“嗯?”
“不,不舒服!”芙宁娜大喊,还好这里如今空空如也,若是人声鼎沸的剧场时间或者审判时间,神明失态的喊叫,大概会比台上的表演或者审判更加引人瞩目吧。
“那么作为证词的这句话,好像和作为证据的‘芙宁娜小姐并不肯挣脱’这点,好像有些背道而驰,芙宁娜小姐现在的颤抖,是舒服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的颤抖吧?……”
“没有那种事!……冷,对!我是冷的!这里太冷了!冷得我都打战了!我,我要出去……呀!”
水神大人的话音未落,旅行者就用紧紧抱住她的动作打断了她,虽然确实如她所言,少女柔软的身子经过了这段时间的爱抚却还是有着体感的凉,不过即使是想要做出离开的举动,也得看旅行者同不同意才行。
“这样,应该就不冷了吧?”他说。
果然,芙宁娜又象征性地在温柔的束缚中扭了两下,才开口说:“呜……就,就算你这样……抱……我,我,我也帮不了你什么……”
她在说关于旅行者血亲的事情,虽然那维莱特的回答也是如此,旅行者还是不免有些失落,尘世七执政早已交涉过半,不仅是神明和国家管理者一无所知,血亲还和深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仍下落不明,无从沟通……
“你……怎么了啊。”他突然听到芙宁娜说话。
是啊,这样性格的神明,也即使是神明,忧心着古老预言,心智尚浅的神明,不知晓那些事情也不失为一种幸运,或者说,不知晓深渊和自己血亲的事情才正常吧。
蒙德和璃月的神明都未曾断代,除了行动和习惯较为非常识,本质上还是神力浩荡,受人民敬仰的神明;影自从开放了心境,也不再是曾经固守一心,随波逐流的样子;而小吉祥草王自从获得了该有的权柄以后……
“……不提也罢。”旅行者摇了摇头。
“你在想什么?”芙宁娜那两只各不相同,但都瑰丽纯净的水蓝色眼睛,看着他。
“我在想……”少女看到旅行者脸上抹去了令她招架不了的不讲理的笑容和那份怜爱的神态,眼睛虽然看着但视线并不在她身上的模样,缩了缩身子继续等他说话。
“……芙宁娜,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嗯,”他皱着眉笑了笑,“……真是的,芙宁娜可也是一国之主,是水神大人呢,怎么会为了我这样的……”
“你这样的……对神明不敬的家伙……”
意料之中的话语,在轻薄神明之时分了神的旅行者,也顾不得听取芙宁娜话语里面的感情了。
“……这样对神明不敬的家伙,这样……不畏权柄,又心思缜密,同样……也,经历了那么多事情的……家伙……”她拉着对方的衣服,“……我才不要放手呢。”
“……!”
“不论是怎样的神之眼,需要的都是强烈的愿望;不论怎样的元素力,驱使的程度和形态都各有不同,”芙宁娜一只手拉着他的衣服,另一只手的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什么,“……但无论有多少的尘世执政,只有,水,才是生命之源。”
她顿了顿,接着说:“这世上的一切,都不能离开水。我们……能力有限,但,也有着无限的可能性,对吗?你也正是相信着这种可能性,才一直到这里,到我的国度来,破解了长久困扰的迷案,成为了这里当之无愧的英雄,甚至……甚至面对的是神明的指控……不是吗?”
她看到抱着自己的男孩脸上的表情,从落寞到若有所思,芙宁娜露出不想被他察觉到微笑,转头看着剧场的中央,那一台巨大的审判枢机。
“我的神力,民众们对正义的信仰,其实都不在我这里了,而有了信仰的能源,他们会得到自己信仰的能源回馈,他们并不需要我真正的存在,比起作为高高在上的神明,我也的确更适合现在这样……”
她停顿了,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就在这时又被抱紧了些,腹诽着这无礼的家伙,一清醒过来就能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开始他多余的安慰,趁机做这种事,不过……敢赴这个胆大妄为的旅行者的约,她自认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你说得对……”
这个国家……也许是不需要神明了,旅行者和芙宁娜都察觉到了这一现实,和璃月不同,这里似乎,是另一种意义上的。
“无礼之人,我问你一件事。”
“请水神大人吩咐。”
芙宁娜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看着他的眼睛。
“还记得……那个预言吗?”
“我记得。”
“……你,你会是……”
她的声音颤抖着,旅行者眼神坚定。
而后如同春日下的薄雪。
“你只是……怕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陪吧?”
“哈——!?谁,谁怕了?!你,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芙宁娜的小脸腾地一下白里透红,在旅行者的怀里里闹腾起来,“我,我只不过是看你可怜!就想,对,活跃一下气氛!提个问题……而已!就是问问你罢了!”
“又来了又来了,水神大人可真是心口不一呢,这样也能够作为枫丹的表率吗?”旅行者怎么舍得放开,就随芙宁娜闹腾也不松手,嬉皮笑脸地说,“真是的,明知道我舍不得让可爱的芙芙一个人坐在神位上,更舍不得让芙芙哭了呀,芙芙你才是坏心眼呢~”
“你,你说什么呢……还有,谁是芙芙啊?!万一被别人听到了,还会以为……以为我和你……”
“没关系啦!我就只在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用这个称呼哦~”
“那,那就好……不,不对,哪里好了啊!你,你这家伙……!!”
芙宁娜羞赧得不行,小脸儿通红地反客为主,和旅行者两只手一共二十指相扣,把对方给按在了身下。
“你这家伙……给我差不多一点……”几乎鼻子就要碰在一起了,芙宁娜还是又羞又气地开口了。
“我,我知道啦芙宁娜……你先慢点。”旅行者认输了似的陪着笑说,“不过作为回答你的奖励,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感觉到对方的力道确实撤掉了,芙宁娜这才也稍稍放松:“准了。”
“我的问题是……”旅行者又笑了,他说,“芙芙你现在这样,是想让我在枫丹掀起一场特别的……‘腥风血雨’吗?”
“什……呜!”
枫丹的神明,就在这样“压制”着异乡旅人的姿态下,“夺走”了对方的嘴唇——至少如果现在有人看到的话,不会有人怀疑这幅画面的真实性和主被动的两方,芙宁娜美丽的眼睛也慢慢闭上,不知道多久才随着嘴唇分开的动作重新睁开。
“技术……好差啊你。”芙宁娜用袖子擦着唇角,平坦的胸口起起伏伏,一脸的绯红就像是马上就要滴下来。
“我只是在泉水那里听说……枫丹人……喜欢……时间长……一点……”旅行者尴尬地喘息着咬了咬嘴唇,“你又……怎么知道……我……技术不好的……”
“你……一直在那,吸……吸吸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吸什么,渴死你算了……”芙宁娜低着头,瑟缩着翻起摄人的异眼看他,“应该,应该是舌头,舌头吧……”
“舌头……吗?好,我们再来一次——”
“还要来吗,等一呜——”
一开始,两个人都是吸了口气才接上吻,都在逞强似的不到气尽不肯呼吸,本以为旅行者历经诸国,会是这场亲密接触的主导者,没想到竟然也是兴致使然的初次,反而是这浪漫国度的神明,无师自通的速度超乎寻常的快,这第二回虽说又是旅行者不讲武德的突然袭击,可是这逐渐变成被动,又在神明的技巧下气息不稳,倒是符合偷袭这一肖小行径的完美下场。
再欺负一下也未尝不可,不过宽恕僭越才是神明良好的品格,觉得已经给到差不多的惩罚了,芙宁娜才从晕晕乎乎的旅行者的温柔乡里起来。
“还真是不堪一击呢,旅行者……”芙宁娜重新得意起来,“就到此为止了吗?”
“中……中场休息……”旅行者不停地做着深呼吸,然后就眼前一黑。
“这种程度就不行了吗,也好,神明能够宽恕你的僭越,”芙宁娜摘了礼帽扣在旅行者的脸上,“不过……这凡人的仪式,还真是会让人感受到奇妙的感情,不知所措呢……”
不用想也知道吧,她正红着脸,宣告着自己在这场在旅行者初入枫丹就许诺的“对决”中胜利的事实,毕竟她记得蒸汽鸟报的新闻里,这可算是两次从巴尔泽布那个武力充沛的执政神手上活着出来的旅行者,如今不仅被自己没有使用权能就击败,还得到了他……那么多感情的寄托,会那么得意也是应该的吧。
——先是触碰,再是接吻,接下来……
“还是敌不过……神明的力量呢。”旅行者咳嗽了两声,扶着少女的小手揭开帽子重见光明,虽然在这方面不仅没占到便宜,还差点断气,在其他人看来,这应该是一种和普通的不一样,奢侈的无力感了。
“你还要睡多久啊?……”她抓着帽子戴回头上,嘟着脸调整了好久,又取下来放到另一边,“既然敌不过神明的力量,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你,你应该不会跟我装傻吧……”
“唔……!”旅行者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哭笑不得地捏了捏芙宁娜的小脸蛋,“说实话我,我还没想那么快就……”
“那,那算什么啊?!”芙宁娜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一声娇叫,起身就抓住了旅行者的衣领,没有了礼帽的遮盖那又气又急的表情着实迷人,“你你你你不仅要在审判的时候……都到这个时候了也,也想让神明蒙羞吗?!之前的那副样子,不会也都是,说谎的吧?!骗子!你,你放开我……”
“不不不不是的!芙,芙宁娜你听我解……”
“……还有,不许叫那个名字……”少女噘着嘴。
“啊?……芙,芙卡洛斯?”试探地说了。
“嗯——?”回应以锋利的视线。
原来如此。
“芙芙……?”
“嗯。”少女神明抽回手,两臂在身前一抱,仰起头不去看他,“……不用那个叫我的话,说什么我都不想听……”
“芙芙……那个,我的意思是……”旅行者尴尬地叫着,没想到一时兴起的称呼居然变成了对方认可的“特定称谓”,当然芙宁娜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彰显自己性格的机会,她刚才脸上的急切和羞赧褪去了大半,好奇和期待,当然还有欣赏他尴尬模样的余裕开始重振旗鼓,这让旅行者再次有些难以招架。
“我,我想说……水神大人,凡,凡人的世界里面呢,那个,接下来的事情……是,是要再过一段时间……才,才能做的……”
“哦?那么,按照你的意思……”芙宁娜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旅行者的唇角,抹了一道原本属于自己颜色的唇彩,放在他的面前,说,“……其实,这种事情,也不是应该这个时候做的吧?”
“这,这个……”就像是前几天在这里被诘问的对方,这下轮到自己无言以对了,刚才,不过是顺着情势就那么做了,现在居然被对方利用,而且,这毫无疑问也是违反了自己说的话……
“怎么啦?怎么不说话啦?哦,我猜,你是没话可说了吧?又一次,被自己的话反驳了呢,呵呵哼哼……”芙宁娜把手指上的唇彩抹到他的鼻尖,“这下就算不用枢机判定,也能判决你是有罪了呢,而且作为神明,枫丹的主君,你这可是‘欺君之罪’,罪过不轻啊,要不要,把你关到梅洛彼得堡去呢……”
“咕……”旅行者说不出话来,虽然经过这一遭,他相信这段与芙宁娜的孽缘,在二人心中都已有了定数,不过也正是芙宁娜这难捉摸的性格,让他又爱又无奈,谁知道她是会嘴上逞强,以此要挟他跟自己继续;还是会一个认真劲起来,把自己打进那枫丹人都闻之色变的地方去……
等等。
……也就是说,无论如何,也躲避不开要被枫丹的神明推倒的结局……
是这样吧?
“芙芙……”旅行者认命似的吐了口气。
“嗯?”她笑着回答,对上旅行者一脸强装镇定的大红脸。
“你给我记好……”她听到他说。
“这衣服……好难脱……”女孩的声音说。
“你也知道啊……”男孩的声音说。
“平,平常都是那些佣人伺候我更衣的!谁知道这么难脱……”芙宁娜嘟囔着,“别,别拽那里啊!疼疼疼……”
“找到了找到了,怎么这儿也有扣子……”
“……等,等一下!别那么放!待会儿会皱的……会被看出来的啊!”
“这,这样啊……”
对方的穿着倒是没那么难去除,不过看到男性的身体,芙宁娜还是止不住的羞怯,一直到两个人都差不多坦诚相见。
“你又在看什么啊……”
“……芙芙的……很好看……”旅行者支支吾吾了半天。
“什……!”芙宁娜也急起来,然后小声说,“你这……我,我可是枫丹的神明,敢说哪里不好看才是你的问题吧……”
还有什么能比一个和自己心意相通的美丽女孩更惹人怜爱的呢?怕是没有了。旅行者这样想着,就捧起芙宁娜的小腿来,细细抚摸着。
“那天,就是这两样,惹得我直到你说出‘对决’两字的时候,才回过神来。”他说。
“在这儿的时间里,我觉得你应该都看不到吧?”芙宁娜任由他宝贝似的搂着,轻轻笑道,“还真是劳你惦记了这么久啊。”
“也就只有在这能见到你,这样就好。”他看上去很克制地吻了一下芙宁娜的脚背,接着说,“就是今天不能好好照顾它们……得让心急的芙芙先看看正戏呢。”
芙宁娜没有说话,她看着,感受着对方的手拂过她曲线玲珑的腿儿,爬上腰际,直到肚脐,最后再随之往下……
“奇怪的感觉……”她说。
旅行者也面露难色:“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你要是觉得疼了就叫住我……”
“还会疼……?”被抚摸着,拨弄着褪掉亵裤,毫无遮拦的两股之间,那里的手感是光洁的,没有任何毛发,小小的左右两瓣粉嫩肉唇护着清泉的源头,随着挑弄和呼吸渗出越来越多的水儿来。芙宁娜轻轻地呻吟着,手也在旅行者的身上抓出了印子来,她也都只是重复着:“很舒服”“深一点”“不要停下”之类的字眼,一直到一股异常的水量从那里涌出,让芙宁娜连说话的气力都没有了,旅行者若有所知地停下动作,她才把头靠到对方的肩窝里去。
“虽然体验很新奇,还有点差劲……不过作为第一次来说,还不错。”芙宁娜说。
“你怎么知道差劲的……”旅行者抽回湿哒哒的手,抿了抿嘴唇。
“还不如我自己弄舒服呢……”她察觉了,然后笑着起身,跨开腿跪坐到旅行者的大腿上,“给我做好觉悟吧……”
手上还有旅行者强烈建议留下的手套,芙宁娜缓慢地伸手,握了上去。
“……跳了一下。”她抬起眼。
“因为……”
“太舒服了……”虽然说出来确实非常……丢脸,但面对这样的芙宁娜,旅行者还是克服了羞耻,选择和对方一样尽可能地坦诚。
“嗯?哼哼……那……这样呢……”
“唔……!”
和芙宁娜玩味的笑容一起绽放的,还有下身潮水一般涌动的快感,手套里包裹的仿佛不是神明纤细温柔的手儿,而是枫丹岸边拍打的浪潮,虽然握的有些紧,但正是这一份独特的律动沁人心脾。
“那么舒服吗?……就那么舒服吗?……让神明的手,这样地服务你就好了吗?旅行者?”
“是……很舒服……而且这种语气……”
“前几天在这里……你不是挺神气的吗?……嗯?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差劲了……?”芙宁娜一边笑着,一边凑近他涨红的脸,“……你这,妄想和神明交合的……变态……垃圾……下流……杂鱼……”
“不……不是……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八重堂的……”
“好好好我懂了……”旅行者半脸黑线地比了个停的手势,“暂…暂时就先这样,接下来……”
芙宁娜笑着点了点头,心满意足地放开旅行者的弱点,深呼吸了一下。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那就是……我也不知道你是厉害……还是差劲的部分了。”
旅行者满头冒汗,这一点上还是纵横审判多年的芙宁娜,在语言施压这方面更有经验,当然,无论是对方的表情,还是她现在这样的时候,她都享受得很。
不过就像是固定桥段一样,她的这幅表情并没有能持续太久。
“原来这就是……哈啊……”
在被插入的时候,芙宁娜断断续续地吐字。
“芙芙……好紧……放松一点……”
“闭,闭嘴……那种事情……怎么可能……呜!”
大概是抱着被夹断的觉悟吧,又有疼痛,又有愉悦的旅行者,被神明紧紧拥抱着,直到私处相贴,裹着水声的肉体拍打,粗重绵长的呼吸才代替了刚才的大呼小叫。
“痛死了……刚才就在怀疑……那个……到底能不能……”
“这不是,就放进去了么……”舔去了芙宁娜的眼泪,旅行者配合着她的动作,就这样一起拥抱了一段时间,芙宁娜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
“好像不是那么疼了……这里……”她的手心摸着自己的小腹下,手背在旅行者的腹肌上,“这里面……很痒,感觉,还有点空空的……”
“你适应得也太快了……”尝试着支起腰,旅行者做了一次抽出和插入的动作,“……还好吗?”
芙宁娜没有说话,在这个过程中仰起头颤抖着的状态随着对方的行动而停止,然后她看着旅行者的眼睛,默默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答案,确实不言而喻了。
虽然是第一次……但旅行者也不知道对方的第一次该是怎么样,但他拼命压制着下身呼之欲出的东西,铆足了劲抱着芙宁娜,在她的身上尝试着不同的体位,甜蜜的骂声和娇啼在耳边翻涌而过,回荡在歌剧院的空场。
“喂……这个……要怎么才能结束啊……”又回到面面相觑的体位,芙宁娜微笑着问。
“咕……就要……!!”
和她的笑容一起到来的,是紧致舒适的滑嫩甬道里,再次涌出的春潮和紧缩,旅行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个状态下持续了多久,但对方的提问让他觉得相当的丢脸,再也难以抑制。
稻妻的限制级印本里……不是说能够把女性做到求饶才能——让自己大脑空白的射精前一瞬,旅行者这样想着。
不过……芙宁娜的身体确实,太过舒服了……
“真的非常舒服呢,你这想让神明怀孕的家伙,想睡到什么时候?……”
眼睛重新对焦,芙宁娜的脸上若无其事地笑着坐在他的身上。
“芙芙……”
“嗯~”
“要不要休息一下……”
“你在说什么呀,旅行者,”芙宁娜抱住了他,“那么舒服的事情,我以前还从来不知道呢!来来来,再来一次吧!今天可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对啦,就一直做到晚饭前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