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西米尔的风从平原的麦田上吹过,携带着麦子的香味,在空中灵巧地打了个圈,继而在高耸的写字楼上撞了个粉碎。
玛莉娅临光站在写字楼的顶端,俯瞰着这座五光十色的城市,苦涩的情感从她的喉咙中蔓延,进而使的牙关都觉得有些酸麻。其实玛莉娅并不是没有思考过为何自己的人生会走到一个这样的境地。无论是自己的姐姐玛嘉烈临光还是自己的其他亲人,他们都能够在这座城市里取得各自的耀眼成就。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了就算是如今的骑士阶级也能够在卡西米尔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但到了玛莉娅临光这里,怎么就变成这副摸样了呢?
即使已经过去了十几个小时,自己都没有想好要如何去面对这件事,如果说错误可以有等级的区分,那毫无疑问,从姐姐卧室里偷出玛嘉烈的内衣,照着内裤上印出痕迹模样打造出近似于姐姐凶恶马根的伪物。这种光是想想就让玛莉娅羞耻到爆炸的行为一定是最高等级的大错。
至于在自己的房间里用着这根东西狠狠顶开自己宫口,喉咙里发出如同被彻底征服的雌性一般的无助哀鸣时的场面,被推门而入的玛嘉烈撞破当场这种事,老实说玛莉娅已经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在家族里继续生存下去的理由了。
可是这真的是她的错吗?自幼玛莉娅就在洗澡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姐姐在某些方面的过人之处,那根扶她特有的阳具尺寸也太过惊人了些,以至于每次为玛嘉烈选取一条能够遮掩这根东西的裤子都成为了一件需要专门费神去做的事情。
而小玛莉娅的性启蒙,亦或者可以说是她的第一次性幻想对象,脑海里所能浮现出的唯一身影,自然便是自己的姐姐了。
无论是偷偷刮干净自己幼女耻丘上的新生绒毛,还是偷偷潜入姐姐房间里搜集自读后清理用的纸团,还是将自己小穴里所抠弄出的丰沛淫汁尽数涂抹在姐姐晾晒在阳台上的贴身衣物里。这些场景如同走马灯一般在玛莉娅的脑海里反复闪动,最后定型成眼前天台上映照着的街景,也许在自己第一次对着自己亲人做出不轨之事……第一次有了不轨念头的时候,这样的结局就早已注定了吧。
不过话是这样说,虽然气氛与情绪都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但玛莉娅绝对没有任何从眼前的天台一跃而下的想法,这可是商业联合会最炙手可热的黄金地段,死在这里也太过显眼了些。
吹够了天台上的风,玛莉娅滚烫的脑浆已经冷静的差不多了,少女只得无奈拍拍自己脸颊,当下还是想一想如何与自己的姐姐在之后的日子里相处,这才是毫无疑问重中之重的事情。
“吱呀——”
然而就在玛莉娅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从天台上转身的瞬间,顶楼的门被人从内侧推开了。
玛嘉烈临光就沉默地伫立在门后,面沉似水地望着不远处手足无措的妹妹。
其实在开门前,玛嘉烈的心态同样挣扎了片刻,一方面是真害怕自己的妹妹在这样的极端情况下做出什么傻事来,另一方面却又实打实的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而感到尴尬。
谁能面无表情的面对这种事儿啊!即使是玛莉娅捂着脸从房间里逃走了,那根沾满了自己亲妹妹各种体液的伪具还杵在那儿呢,更别提周围一圈潮透了的床单了,玛嘉烈甚至都有些好奇自己妹妹那样苗条的身材是如何弄湿那么大一片的。
但无论怎么说,玛莉娅的安危始终都是临光最关注的一件事,所以即使需要动用一些人脉才能查到玛莉娅的行踪,临光也没有任何犹豫的便去做了。
不过眼下的情形也确实由不得玛嘉烈,轻声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略显手足无措的耀骑士才慢慢开口道。
“……你没事就好”
“……”
玛嘉烈只觉得两人之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从自己嘴里吐出的话语每个字缝里都写满了尴尬,要知道自己平日里也绝非不善言辞的人,怎么在这种场合下却只能干巴巴的来上这样一句话呢,玛嘉烈甚至觉得自己推开门的四肢都成为了缺乏润滑油的机械一般僵硬难制,她着实有些为难了,无论是对玛莉娅还是对她自己。
“其实这种事情是可以理解的……”玛嘉烈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的言语继续下去,但脑内编织好的僵硬语句还未说完,玛莉娅便黑着脸从远处的天台上走下,一直来到玛嘉烈的面前——随后撞进了自己姐姐的怀里。
毫无疑问,在妹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里,玛嘉烈的思虑有那么一个瞬间断片了。
伸手环住玛莉娅的脑袋,轻轻压下那随着哭声而微微颤动的耳朵,玛嘉烈忽然有了些许奇怪的感觉,这世上有些事情,其实也未必只有那么古板的一种解法。
年轻的耀骑士有这样的想法实在是理所当然。搞得好像只有自己的妹妹会有这些难以抑制的欲望一样,玛嘉烈自问也不是什么圣人,自己妹妹搞得那些小动作,她真的就完全没有发现吗?怎么可能。
无论是穿着被自己妹妹体液沾染湿润的内衣,还是偷偷看着玛莉娅翻检自己垃圾桶偷走那个几乎湿透了的纸团,这些真实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实哪一次没让小玛嘉烈的那活儿硬的发疼了?偏偏自己的体质又是那么特殊,射出来的精液又黏又浓,量还不小,每次躲在厕所隔间自渎的时候射出一次又总是不够疏解自己的欲望,多来几次又会弄得到处都是,这种事对于青春期的小临光来说这也同样是困扰了很长时间的事情。
“其实想做这种事,是可以直接沟通的,丽兹和闪灵最近也暂时离开了卡西米尔,总会需要有个人来承受一下我的需求。”玛嘉烈字斟句酌,尽量不让自己的话语再度刺激怀里的妹妹,同时又委婉地表达一下自己的认可以示安慰。
而玛莉娅就像是没听见自己姐姐的话语似的,断断续续的哭声倒是止住了,却也保持着死死抱住自己姐姐腰身的姿势一动不动。
正当临光再度因为这尴尬的沉默而有些进退失据的时候,身下传来的异样感受却让她不得不打起精神应对,完全出乎玛嘉烈预料的情形在两人之间上演,自己的衣摆被对方轻松扯开,继而便是那根粗长的凶恶性器便已经被掌握在了玛莉娅的手心轻轻抚弄。
“……这里不合适,玛莉娅”玛嘉烈完全没有想到这样的展开,口中酝酿的话语还没说一半,便被下体传来的舒爽感受打断,平心而论,即使是刚才完成了思想准备后产生的旖旎幻想,她最多也只有想和自己的妹妹在床上做完一整套,在这种场合突兀的被人拿捏住瞬间便让玛嘉烈失去了对局势的主动权。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耀骑士彻底放弃了抵抗。
咔嚓
随着玛莉娅手持相机的一声轻响,她拿捏着自己亲姐姐肉棒的姿态便被全无保留的摄录进了硬盘当中。玛嘉烈的喉咙下意识滚了滚,她当然知道这对耀骑士意味着什么,但那是自己的妹妹,就算有千般说法,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被反手制住。
这边拍完照片,那边玛莉娅脸上就再度浮现出了熟悉的开朗笑意,只是嘴里吐出的言辞已经变得毫不掩饰的大胆起来。
“这里楼下好像就有供给冠军用的专属休息室,我们就去那里继续吧,顺带一提姐姐的鸡巴摸起来比我做的那个假的可厉害太多了哦。”
两人是怎么下了楼,又是怎么在床边赤身相见,玛嘉烈对于其中的细节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耀骑士只觉得仿佛自己的魂儿都被玛莉娅牵着走了一般,直到自己的性器前端传来阵阵湿热黏软的舒爽感受,意识才多少回归体内。
“……❤呼啾…姐姐的味道,姐姐鸡巴的味道,比内衣上印着的要浓烈多了。”玛莉娅已经毫不掩饰自己对于面前这根雄性阳具的渴求,转眼的功夫,已经将玛嘉烈压倒在了沙发上,不但嘴里带上了堪称粗俗的词汇,光是那柔媚到拉丝的语气,玛嘉烈听到耳朵里的时候,身下的马根就又硬了几分。
玛莉娅当然不会注意不到这个细节,虽然这同样是她第一次为别人的肉棒进行的服务,但索菲亚每次用她打造出的那根玛嘉烈伪具做口交教学的时候,她学习的都格外认真,甚至从自己的姑妈那里总结到了很多有趣的小技巧。
比如在对付玛嘉烈这样的马根性器的时候,用自己的小巧舌尖慢慢沿着扁平龟头打转,充分润滑舔舐过后再专心吮吸马眼,据索菲亚描述一些定力比较差的库兰塔当场缴械软下来都是有可能的,而玛莉娅就照着自己平日里训练的动作完整的在自己的姐姐身上复现了一遍,一边加倍吮吸一边偷偷抬眼关注着玛嘉烈的神情。
至于玛嘉烈这边,则是全然没有顾及到自己妹妹的小心思,便是瞬间觉得自己的马根上像是接上了一根导线似的,一阵钻心的酥麻感受沿着腰椎一路窜到了头顶,好在玛嘉烈平时就有意识的控制自己的射精频率,这才免得被自己妹妹一下榨出来。
不过再怎么刻意掩盖自己的射精欲望,压抑着小腹肌肉颤抖的频率,自己的亲妹妹把脑袋埋在自己胯间不停用舌头吮吸舔舐的画面对于玛嘉烈来说实在是有些过于刺激了,即使玛莉娅没有再在自己的唇舌服侍上下什么新的花招,耀骑士都觉得自己的腰身仿佛脱离了自己的控制一般酸麻彻骨,而就在这时,玛嘉烈忽然想起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但她已经没有把自己性器从妹妹口中取出来的余地了,更何况此时玛莉娅的吮吸也达到了最大力气。
“咕噜——”
玛莉娅甚至能听见自己口腔里的声音,如同最为粘稠的奶酪被灌进喉咙眼一般,即使是对自己姐姐的精液质量有了一定的预计,却还是几乎以被呛到的方式顶进了嘴里。
但玛嘉烈的慌乱显然不是因为被自己的亲妹妹口交到射精的缘故,而玛莉娅也隐约察觉到了些许异样,下一个瞬间,原本已经咕噜咕噜排空性器里精液的火热肉棒,居然再度绷直,继而是滚烫的腥臭尿液喷淋在了玛莉娅的口中。
尽管玛嘉烈几乎要被下身传来的舒爽感受击穿理智,但对于家人的责任心还是一度占据了上风,她几乎是在自己不受控泄出骚臭尿液的同时边摁住了玛莉娅的脑袋,试图把自己的马根从对方的深喉口交里抽出来。
然而出乎玛嘉烈意料的是,自己的妹妹居然用手轻轻挡开了拉扯的动作,而在临光自己的视角里,她甚至能清晰看到玛莉娅的喉咙伴随着一声声水响而不停滚动的模样,而这样的画面又再度刺激到了控制着那根性器的神经,腥臊的热尿一时间肆意开闸放水,甚至于玛莉娅都来不及吞咽而从嘴角满溢出了几分。
待到面前的少女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尿液后,玛嘉烈才勉强从自己妹妹的口中抽回了自己的肉棒跌坐在床上,一时间还是无法接受刚才发生的事情。
而玛莉娅的神情就显得自然许多了,除去被浓烈气味刺激到微微泛红甚至挂着泪珠的眼眶外,几乎看不出眼前的少女刚刚做出了那么过激的举动。
而这次,也是玛莉娅先开口,不过在说话前,她甚至还张着小嘴凑到了玛嘉烈跟前让她看清楚了空空如也的口腔后才慢慢发声。
“我知道的哦,姐姐几次在家自慰的时候都被我偷偷发现了,经常会控制不住的就排出尿液了,所以我也算是做了些准备,不过姐姐的尿液确实有些难以咽下……”一边吐露着堪称可怕的词句,一边又抖抖耳朵显露出了一番乖巧妹妹的模样,强烈的背德心态几乎像是折磨着玛嘉烈一般,以至于她甚至找不到像样的说法来教育自己的妹妹,而更关键的一点则是,玛嘉烈光是听完这一番话的功夫,身下的马根居然就已经再度恢复了雄风硬挺在了两腿中间。
玛莉娅低头看了看,她的小穴早已在刚才的口交完成的时候就早已湿润,来自姐姐的体液,无论是粘腻到足够挂在嗓子眼的浓郁精液,还是腥臊苦咸的尿液,玛莉娅的味觉本身都仿佛变成了性器的一部分,对于来自姐姐的味道来者不拒的化作灼烧着敏感神经末梢的电流,倒不如说玛莉娅没有在这样过分的口交里直接高潮反倒像是一个奇迹了。
“姐姐,直接进来就可以了……哈啊…已经…已经怎么都忍耐不住了”
而从这张小嘴里吐露出的声音听在玛嘉烈的耳朵里只觉得更加甜腻,眼看自己妹妹完全做好了这方面的准备,玛嘉烈也不多说些什么了,哪有箭在弦上还能收回去的道理,年轻的耀骑士单手扶住了自己的粗长性器,即使不用眼睛去看,玛嘉烈也能透过手指感受到自己硬到发疼的马根上鼓涨起来的条条血管。毫无疑问对于任何雌性而言这都是一杆足以彻底杀死她们理智的凶残性器,玛嘉烈也同样毫不吝惜自己的腰力,胡乱在自己妹妹湿透了的阴唇上涂抹开自己龟头上顶着的些许先走汁之后,便直接挺腰狠狠深入。
“嘶……”
玛嘉烈显然想出声问问自己身下妹妹的情况,但超乎想象的巨大刺激骤然从肉棒的最前端传来,无论是扁平的龟头还是粗长的柱身,玛莉娅湿软黏滑的小穴在被这根雌杀巨物顶进去的同时便谄媚至极的纠缠了上来,层层叠叠黏滑的柔媚穴肉甚至不需要玛嘉烈主动抽送就沿着肉棒的纹路与形状来回磨擦。饶是玛嘉烈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的雏儿,却也足足停了四五秒钟才勉强回过劲来,险些就如同刚才的口交一般在玛莉娅的小穴里泄出自己的浓精。也就在这时,玛嘉烈才稍稍适应了自己妹妹腟内带给的过量刺激,清了清嗓子方才开口。
“玛莉娅,稍微放松些……咬的有些太紧了。”
而此刻的玛莉娅呢?年轻一些的天马把自己毛茸茸的脑袋埋进枕头里,听见了自己姐姐的话语才勉强回头去看,满是红潮的小脸上甚至带有些许泪痕。
自己姐姐的这根东西也太舒服了……根本不是自己做的那根虚假的伪物能相比拟的,无论是硬度还是温度,甚至光是自己的穴口被顶开就已经舒服到不行了。
但是不回应自己身后人声音,自己姐姐好像就不敢动腰了似的停了下来,这才是让玛莉娅一时难制的真正原因,玛莉娅只得把脸颊再度埋进枕头里闷闷的出声回应。
“……哈啊…呜……明明是姐姐,明明是姐姐的太大了才对,再……再肏一会就没关系了……”
近乎粘腻的羞耻话语还未完全说完,玛莉娅就已经明显感受到体内的性器再度胀大了不止一圈,而仿佛就像得到了自己妹妹许可的一般,那根嵌在了玛莉娅淫穴里的粗长马屌终于再度缓缓从层层嫩肉里抽身而去——继而狠狠的打桩回到原来的位置,随后便是无数次,一摸一样的高速抽送,不存在什么所谓九千一深的技巧或者粘腻的调情,玛嘉烈的凶残性器所执行的命令就只有一个,就是不断的刺穿面前雌性的嫩滑肉穴。
“不行了,完全不行了,要被顶穿了”玛莉娅的脑海里便仅仅剩下这一句话在混沌的盘旋着,而这样的高速打桩才仅仅持续了不到五分钟,入耳所及的是下身粘腻碰撞出的糟糕水声,眼前是被自己姐姐反复顶撞到昏厥时泛起了模糊色块,鼻腔与口中甚至还泛起了胃里混合着的精尿味道,而最为致命的还是从自己两腿中间不停驰骋的那根马屌,玛莉娅之前也从索菲娅那里听说过一些拥有着凶悍性能力的人在床上的表现,但她无论如何也没法把自己的姐姐代入进那样粗暴的角色,而自己又代入进那种被巨根征服只会婉转啼鸣不断求欢的雌性里去。只是假若这房间里有一面镜子的话,那玛莉娅一定会看清楚,此时房间里无论是在上位驰骋的骑士,还是那匹温顺的母马,无不与索菲娅描述的艳情故事里的形象如出一辙。
眼见自己妹妹双眼已经上翻,嘴角在冒出带着浓烈气味的热气之余只能吐出些许不像样的甜腻呻吟。玛嘉烈反倒再度收紧了小腹,压抑下些许直接在玛莉娅腟内泄出浓精的欲望。
可能因为天生长了一根这种性器的缘故,一般女性能够吃进玛嘉烈的性器长度始终是有限的,最多最多也就是吃进三分之二的程度,再想深入就得考虑会不会受伤的问题了。所以在以往的性生活里,玛嘉烈通常都难以得到彻底满足的机会。
但就在刚才腰身发力将自己马屌顶进妹妹小穴的时候,玛嘉烈忽然发现,即使自己的性器顶撞着层层媚肉进去了一大半,甚至都还未碰到自己妹妹的花心,她忽然意识到了事情所在,自己妹妹长久以来使用与这根性器相近尺寸的伪具反复蹂躏自己小穴的行为,指不定便恰到好处的为自己塑造出了一个可以尽兴蹂躏的雌户。
反正做都做了,何不做个尽兴呢?
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即使眼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肏成了这副阿黑颜模样,纵使有些心疼,但玛嘉烈还是好不犹豫的挺动着自己的腰身,一边忍耐着爽到头皮发麻的穴肉抚弄,一边寻找着自己妹妹性器的最深处在哪里。
啵。
一声几乎细不可闻,如同小小的开瓶器被顶开的声音响起,但无论是不停抽搐高潮露出几乎崩溃脸颊面容的玛莉娅,还是身后强忍着射精欲望的玛嘉烈,都清楚地听清楚了,或者说通过某个地方感受到了。
玛莉娅每次自慰时顶到的最深处,自己最为敏感的宫口,终于与自己姐姐的扁平龟头磨蹭在一起,少女的呻吟声里终于带上了些许慌乱的哭腔。
“哈……哈啊……还是太深了,姐姐的肉棒……好热……”
玛嘉烈闻言同样身子微震,深吸一口气稍稍抽出了些许,随即便是与之前无异的凶残顶撞,毫无滞涩地突破自己妹妹的穴肉顶撞在宫口上,仔细研磨一番后抽出再来一遍。
身为姐姐,玛嘉烈心底的顾虑只会比自己的妹妹多而不会比她少,身为这座城市里无人不知的耀骑士,倘若被人发现了自己的这种不伦行为,后果可想而知。而作为长姐的责任感同样让她痛苦,如果就这么肏开了自己妹妹的子宫,肆意播撒自己的精种,对玛莉娅来说会是一件好事吗?且不论会不会怀孕之类的后来话题,就光是想要吃下玛嘉烈这跟马屌,想要不给这娇嫩淫穴留下物理性损伤恐怕都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那为什么玛嘉烈依然在一下一下的顶撞自己妹妹的敏感宫口,甚至一下比一下顶撞的用力呢?
原因就是玛莉娅的小穴实在是太舒服了,玛嘉烈上一次体会到这种既紧致又滚烫的穴肉包裹,还是与薇薇安娜在城外小旅店私会的那一次,烛骑士的小穴虽然也不是初经人事,但同样让玛嘉烈舒爽的腰酸腿麻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然而此刻自己妹妹的下体给予玛嘉烈的快感只会比那时候更加强烈万分,即使是当时的薇薇安娜,也没能整个吃下耀骑士的性器,但对于此刻的玛嘉烈来说,只要再用几分力气,便能彻底占据身子下面这匹最适合自己的雌马。
哪里有停下来的道理?
只不过玛莉娅却无法得知身后自己姐姐脑海里的天人交战了,自己姐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的顶撞早就将她肏上了高潮又何止一回。连玛莉娅自己都恨不得松开宫口,由着玛嘉烈捅进去肆意驰骋。
但那要怎么做到呢,难道放松宫口……
“咕噢噢噢噢哦…………”如同某些最为肮脏的场合里下贱的妓女一般的声响,从玛莉娅的喉咙里止不住的发出,仿佛身后玛嘉烈的肉棒顶进的不是她的子宫,而是她的大脑一般,无论是先前的思绪,还是想方设法服侍自己姐姐的淫荡念头,统统如同被丢进捣臼里的浆糊般,随着那根马屌的肆意进出而彻底融化。
而在玛嘉烈的视角里,随着一声水响,她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仿佛瞬间被一层厚实的肉套纠缠住了一般,整根马屌最为敏感的冠沟同样被宫口死死箍住,伴随着自己亲妹妹穴内如同开了闸一般的淫汁喷淋,甚至失禁的尿液都飞溅到了玛嘉烈的身前,她终于不在忍耐自己射精的欲望,双手死死掐住了玛莉娅的少女腰身,腰身一抖,粘稠腥臭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尽数填入了玛莉娅的身体最深处,两三次呼吸的功夫,眼看着玛莉娅的小腹就如同怀胎三月般微微鼓胀起来,终于泄出了自己的欲望来,玛嘉烈的神智总算稍稍回归了几分,双腿几乎不听使唤的后退了几步,让肉棒滑出穴口的同时跌坐在了地上。
而玛莉娅这边呢?则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嗓子因为高亢的呻吟而微微泛着嘶哑的声音,小穴更是变成了一个体液喷泉一般,在玛嘉烈的性器没有堵住她的穴道后,混杂着自己淫汁与尿液的白灼黏液便从中肆意涌流喷出,甚至仅仅是将这些体液排出的过程,都再度让玛莉娅去了一次。
至于之后两人之间是如何进行事后的避孕措施,又是如何将这间休息室打扫的不至于那么惊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只不过无论是对于玛莉娅还是玛嘉烈来说,一些新的关系,超越了血缘之上的关系已然成立。
一个最大的例证,便是玛莉娅现在在家里的时候,往往都不穿衣服了。
虽说这宅子不止这一对姐妹在此居住,日夜加班的玛恩纳与索菲娅偶尔也会来一趟,但绝大部分的时候,这座传承了不知道多少临光的宅子,最大的作用便是给这对姐妹提供一些新的玩法灵感。
好比今天,从早上起床饮下自己姐姐的晨尿开始,玛莉娅就再度在自己家的铁匠铺里游荡,因为衣服越传越少的缘故,亲自打铁之类的活计,她已经不怎么上手去做了,此刻在铁匠铺中,也只是试图在从前打出的一些废品里找出自己需要的东西来。
对于现在的玛莉娅来说,虽然被自己姐姐开发更多的地方是淫穴和子宫,尿道也被撑开了不少,但她自己最喜欢的部位,还是更加柔韧一些的屁眼。
无论是铁匠铺里的锤子,还是姐姐的肉棒,甚至是骑士比赛赢回来的奖杯。玛莉娅都曾经保持着色情的蹲踞姿势,当着自己姐姐的面把它们一件件塞入后穴,再反复取出,通过这种近乎自慰的行为为玛嘉烈表演一个盛大的屁眼高潮。
当然,玛嘉烈面对自己妹妹如此用心的表演自然不会无动于衷,玛莉娅这边高潮完就被玛嘉烈挺着自己的马屌摁在地板上又肏了足足三小时的屁眼,据她后来自己的回忆,到最后时甚至连脱垂的肠肉都被姐姐顶撞的毫无知觉了。
而有了姐姐的默许,家里的许多东西上也都留下了玛莉娅的肠液痕迹,以至于到现在,例行的灌肠清洁任务都能用马桶帅随意进出打扫的地步。
只不过玛莉娅这次从铁匠铺里寻回的道具,略有些不一样了。这一点从玛嘉烈目睹到那根东西的反应也可以知道。
玛莉娅手里拎着的,是一柄修长的战锤,锤头足有两三个拳头大小,而那正是玛嘉烈以耀骑士身份回归之前,在罗德岛上任职时所使用的武器。
虽然锤头的尺寸实在是夸张了些,然而玛嘉烈丝毫不怀疑妹妹的肠肉能轻易的塞进去这把凶器。毕竟每天晚上入睡之前玛莉娅都会钻进她被窝里用自己的屁眼充分容纳自己姐姐的半软性器,因此玛嘉烈对自己妹妹的承受程度还是有一个基本的把握。
但对于玛莉娅自己来说,却也没有那么简单,照旧摆好了淫熟的蹲踞姿势,靠着柜脚挺腰送胯充分露出了身下两个浸满了淫汁的穴口。
异形的战锤与玛嘉烈的性器乃至那根伪具说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锤头大而异形,还有棱角,换句话说如果想把这根东西放进肚子里,至少每一寸肠肉都得柔韧到能够包裹下最宽大的那一部分锤头才能做到。所以玛莉娅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释放了一个缓缓治愈的源石技艺,好让自己能够忽略那些较为细小的伤口。
仔仔细细的涂满了一整瓶混合了不知道多少媚药止疼剂与松弛剂的润滑液,玛莉娅深吸了一口气,挪动自己的臀部坐到了那柄巨大的锤头上。
括约肌被异物缓缓撑开的过程对于现在的玛莉娅来说只有纯粹的享受,这一点从她屁眼里止不住滚落的清澈肠液便能可见一斑,所以仅仅是后穴最开始穴道的部分就让玛莉娅几近高潮。
只是玛嘉烈却难以对面前的这副艳景无动于衷,即使玛莉娅仅仅用余光扫过,自家姐姐那根性器从软垂在胯下到逐渐挺立在两腿中间,甚至扁平龟头上都泛起了点点火热白气的模样就骗不了任何人。
确认了玛嘉烈的反应后,玛莉娅原本已经有些酸麻的手腕都如同缓解了几分似的,不由分说地便继续缓缓推进那根巨物,一点点让锤头的棱角碾过被自家姐姐反复爱抚蹂躏过的肠肉,不同于淫穴的汁水淋漓,柔韧肠肉在更多的情况下扮演的都是一个温柔包裹的状态,绞尽缠绵的湿滑火热才是它应该有的状态,可惜无论是什么样的献媚,碰见如此一根冰冷金属制成的异物也都毫无办法。
另一边,玛嘉烈只觉得自己的下体硬的像是要炸了一样。
玛莉娅淫荡的模样自从那个被狠狠开发过的傍晚后,自己见的还少了吗?
别说见了,就是亲身用自己这根凶恶马屌去反复蹂躏,肆意品尝妹妹的成熟躯体都不知多少次了。但在亲眼目睹玛莉娅努力把自己的武器一寸寸的碾进自己的身体里,硕大锤头从吞进后穴的那一刻起,几乎每往体内进去的动作,都在玛莉娅充分锻炼的平整小腹上留下鼓胀的痕迹。
要知道,平日里玛莉娅将那根马屌吃进自己穴中的时候,玛嘉烈也是可以在小腹上描摹出近似的形状的。以至于自己妹妹顶着锤头深入的时候,玛嘉烈甚至都能回忆起来那块对应的肠肉紧紧包裹住自己性器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以至于光是想一想,粘腻腥臭的先走汁便已经止不住的从马眼当中满溢。
“哈啊……哈啊……姐姐,姐姐,你看……”玛莉娅的手指间几乎都被自己的肠液混合着润滑剂泡到起皱,而那柄战锤——那柄玛嘉烈曾经使用过的武器,此刻露出在玛莉娅后穴外的部分,也只有区区不到半个指节的长度了。
“姐姐……姐姐…您平时,都是怎么挥舞这柄武器的呢…可以再让我欣赏一下吗…?欣赏一下耀骑士战斗的姿态❤……”原本被胶绳刻意束缚住的蓬松马尾终于挣脱开,蓬松的金色尾毛却因为所处的位置尽数沾染上了体液,但这也丝毫不妨碍玛莉娅抬起自己臀部,摇晃着尾巴在自己姐姐面前扮演一只雌兽的行为。
玛嘉烈最后的抵抗也彻底瓦解了,倒不如说能坚持到现在都没有把面前的这只淫荡雌兽摁在地上猛肏,已经算是意志极其坚定的表现了。
挺着自己马屌,玛嘉烈在自己妹妹身侧站定。
“玛莉娅,如果你真的想看,那就尽可能的放松些吧”话音刚落,耀骑士就已经再度握住了自己武器露出在玛莉娅肛穴外的最后一小节锤柄,深吸一口气缓缓发力。
然而完全出乎玛嘉烈意料的,玛莉娅非但没有放松自己的肠肉,甚至还蠕动着屁眼将这柄武器吃的更深,略显惊讶神色的玛嘉烈只瞥了一眼自家妹妹那近乎彻底崩坏的表情,便心知肚明了自己该怎么做。
毫不怜惜地用三四根手指撑开玛莉娅的肛肉,玛嘉烈用近乎拳交的方式将自己的惯用手探进了玛莉娅的后穴里,继而用力握住了自己的武器,缓慢而坚定的向外抽出。
五指紧握的力量就绝非玛莉娅那淫熟肠肉可以阻挡,但玛嘉烈似乎也不是那么急着抽出这根东西,甚至还反复往深处又顶撞了几下,以至于玛莉娅本来都近乎回过神来, 被这几下顶撞的又用屁眼去了一次,继续泛着白眼露出阿黑颜一动不动。
玛嘉烈情知自己妹妹又去了一次,便也不再拖沓,锤头离肛穴还有不少距离便被一把用力直接拉扯了出来,且不说这一下是否又让瘫在地上的玛莉娅高潮了多少回,光是那一洞完全看不到合拢希望的肛穴,就知道玛嘉烈这一下子来的有多粗暴了。
不过玛莉娅倒是爽的喷水,玛嘉烈的性器可还硬挺着没有丝毫纾解呢,之后发生的,无非就是像每一天里都在发生的日常一般的事情,猛烈的打桩与激烈的内射,再到挺着孕肚磨着桌角向姐姐求欢,已然不值一提。
不过如此激烈的玩法想要不留下后遗症显然也不太可能,罗德岛的工程部便在不久之后收到了一个自适应宽度的记忆金属圆柱的匿名订单,这根柱体最细处也有十公分,能够随着外部的挤压自动改变自己的形状,该物件通过了审查委员会的武器化评价后一致认为没有杀伤性,便在一周后制作出了成品打包送给了卡西米尔的一位匿名顾客。
只是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的瑕光干员在目睹到这根金属柱时,脸上偶尔微不可见闪过的母畜痴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