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如同潮水一般吞噬着太阳最后的余晖,天穹市郊外废弃的工业区已然被笼罩在一片沉沉的死寂中。男人靠在一处断墙边,嘴里叼着一根上未点燃的烟。他眼神冷漠地扫视着远处,冀望着能不能在这工业区或是附近找到一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毕竟,自从崩坏席卷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之后,幸存下来的他就已经成了一匹在荒野和文明遗迹中间穿梭的独狼。
思索了片刻,男人还是没有将他手中仅存的香烟点燃。他漠然地扫视着周围,直到自己的注意力随着眼神的聚焦而锁定在对于这环境之下,一抹过于明亮的身影之上。不远处,那个娇小可人的身影向着男人的方向靠近着,洁白细腻的裸足踩在地上,却又不沾染哪怕一点来自尘世的焦土。少女的步伐轻得几乎听不见,似若在荒原中搜寻着花卉的飞蝶。女孩的天蓝色长发在混杂着焦黑尘土的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眼神有些低垂,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手里拿着一支画笔,指尖还残留着未干的颜料。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衣裙,而尚未被这细丝织物所包裹的,同样洁白的肌肤在暮色的微光下显得更加脆弱,像一尊随时可能碎裂的瓷偶。
“呵,又是这该死的英桀。”
男人眯起眼睛,嘴角浮现一抹冷笑。他低声咒骂着,手中的烟被他狠狠捏碎,尚未点燃的烟草屑散落在地。他讨厌十三英桀,讨厌他们高高在上的姿态,讨厌他们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傲慢。凭什么像男人这样的普通人就只能在崩坏的余波下苟延残喘,而这些家伙就能够像天外的科考团一样,如同研究树上的蚂蚁一般对自己投来如同怜悯一般的目光?眼前的蓝发少女——格蕾修也是十三英桀中的一员,而这副娇小诱人之躯在勾出男人怒意的同时,也不由得让他体下的肉根逐渐鼓胀。望着这一抹明媚的蓝白色,男人心中的冲动便越来越明显。趁着格蕾修经过一处狭窄的巷口时,他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对方。男人的动作快得像一头捕食的野兽,手中的一块浸了药剂的破布精准无比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咕!”
格蕾修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那略含苦涩的气息冲进了她的小琼鼻中,娇小洁白的玉体微微一颤,画笔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转瞬即逝的惊恐,少女紫色的眼眸猛地缩了一圈。少女的情绪与思维很快便被药物的效力吞噬,意识逐渐坠入了深渊。她软绵绵地倒了下来,被男人一把接住,像拎着一只轻飘飘的布偶一般。
“呵,刚刚还以为这帮高高在上的家伙有多强,最后不也是一下子就给药晕了。”
望着睡下去的女孩,男人有些不满地嘀咕着,将她扛在肩上。格蕾修的体重轻得可怜,柔软的发丝扫过他的手臂,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男人没有停留,他转身走向不远处停着的破旧摩托车,将少女横放在后座上,用绳子随意绑住之后,便发动引擎,在嘈杂的引擎声中消失在这即将落幕的夜色。
崩坏带来的末日何尝又不是一种自然选择?没有能力寻得食物、工具和庇护所的人逐渐就在这恶劣的环境下被淘汰掉了。而男人则是在求生的本能下不断寻找着新的机会。摸爬滚打之间,他还是活得并不是那么艰难。他现在的庇护所是一栋位于城市边缘的破旧公寓,墙壁上布满裂纹,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机油的味道,不过无论如何,这也算是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他推开门,将格蕾修扔在角落里一张脏兮兮的沙发上,娇小的身体撞在那并不柔软的沙发垫子上,发出一阵沉闷的声音。此时的格蕾修依旧不省人事,小脑袋微微歪向一边,淡蓝色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沙发上,比起她画师的身份,现在的少女更像一幅被随意丢弃的画。
男人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团白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升腾。他走到格蕾修身边,低头打量着少女的睡颜,眼神中却满是厌恶。十三英桀现在可真是个笑话,在末日初期,有多少人只能看着这些家伙的背影望洋兴叹?可现在不还是落到了自己手里。男人伸出手,粗暴地捏住女孩的秀巧下巴,强迫她的小脸蛋转向自己。少女的肌肤润如冰玉,相比一般的女孩子来说要微微沁凉一些。可总的来说,这副美若天仙的相貌又是谁能够奢求的?看着这副俏脸只让男人更想要侵犯她罢了。
“呵,所以你这种家伙活着有什么用?画画就能救世界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嘲讽,手指用力,几乎在她柔白的小脸上留下了一点红痕。他松开手,转身从桌上拿起一瓶不知从什么地方带回来的酒,倒了一碗之后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然后将剩下的酒液随意泼向格蕾修。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少女的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男人走到窗边,背对着她,目光投向窗外漆黑的荒野。他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对十三英桀的恨意由来已久,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总让他想起自己曾经无力改变的过去。而现在,格蕾修,这个看似最无害的英桀,就躺在他面前,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他握紧拳头,指关节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呵,该醒了,小画家。你睡得那么舒服了那我怎么办?”
男人转过身,不知是对少女还是对自己说着,旋即他再冷不防地把一碗酒泼到女孩身上。一股彻透肌肤的凉意似乎终于刺激到了她,格蕾修的美丽睫毛微微颤动了一番,朦朦胧胧的意识开始从黑暗之中挣扎着苏醒。她缓缓地睁开眼,略显黯淡的紫色瞳孔里透着初醒的迷雾,仿佛还未弄清自己身处何地。可当她试图动弹的时候,却发现双手被绳索紧缚在身后,只能无力地倚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微弱的喘息。
“醒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尖刻,他蹲下身,近得能感受到少女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了一股征服的快感,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这冷冰冰的笑容仿佛在告诉身前的女孩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反正她怎么都跑不掉一般。男人伸出手,趁着女孩尚处在恐惧之中,冷不防地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一只莲足猛地拉向自己。感受到突如其来的变故,格蕾修的娇躯不由得一颤,发出一声细微的惊呼,细若蚊鸣的娇呼声被庇护所外呼啸的风声吞没,但男人依旧捕捉到了来自少女的这份恐惧。
少女细腻的脚掌冰凉而柔软,白皙的肌肤细腻得像是未经糅制的丝绸。这对小脚是在是太过诱人,以至于男人忍不住伸出手开始把玩这对尤物。在末日中布满茧子的粗糙手掌在少女足底娇嫩无比的肌肤上摩擦,弄得格蕾修忍不住缩腿,却又逃不过男人的逗弄,只得在不知是痒还是痛的感觉中发出一阵阵咿咿呜呜的嘤鸣。男人越来越享受地眯起眼,目光在少女这对赤裸的莲足上流连,低声嗤笑道:“瞧瞧这双脚,真是浪费,英桀的家伙都该烂在崩坏兽嘴里,而你这家伙,连鞋都不穿,怎么,故意光着脚是等我来把你玩够对吗?”
男人越说越兴奋,他伸出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少女尚未被光顾的另一只精致足踝,握着这一对柔美玉足同时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固定在自己面前。那双赤足在顶灯的昏光下也反射出微微的透亮,十颗精致而细嫩的脚趾仿佛因紧张而微微蜷缩着,对于男人来说,这些精致无比的小玉趾,说它们是供他肆意亵玩的珍宝似乎的确不为过。
“欸咿——”
少女不自觉地轻呼着,这对细嫩的小脚如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细腻敏感,男人只是稍微一使劲就把她弄得疼得不行。男人的手掌在少女的细柔脚心缓缓摩挲,指腹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随着这肆意的摩擦动作,男人再次同时低头靠近了这小巧莲足,鼻尖触碰到她的脚背,深深地把女孩这毫无被肮脏沾染的馨息吸进他的鼻腔中。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脚弓滑动,沿着这柔软可人的曲线挤压着,动作逐渐变得越发放肆。在这娇媚可怜的小脚内侧逗弄的同时,男人的拇指猛地用力按住少女的脚心,狂躁地揉捏着那片柔嫩的肌肤。倏地,格蕾修的身体猛地一缩,本该被压抑的呜咽声变得更为明显起来。
“怎么,疼了?”
男人戏谑地抬起头,眼神中藏不住越发狰狞的怒意。男人不断对格蕾修小脚发起攻击的手指没有停下,他抓住少女的脚踝,将她的腿抬得高高的,另一只手在她脚趾间游走,指尖忽轻忽重地挑弄着她趾间敏感的缝隙。少女那柔嫩小巧的脚趾不由自主地收紧,试图逃避他的触碰,但这微弱的抗拒不仅没有任何作用,却只得让男人更加兴奋。他的手掌用力握住女孩的小脚,拇指在她脚底的软肉附近反复揉搓,少女肌肤的温度开始逐渐升高,足心白皙嫩滑的肌肤被染得发红。望着少女强行咬着牙的样子,男人不由得冷哼一声,手指在她脚心打着圈,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咕,啊……哈……请你,停下……”
少女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紫宝石一般的瞳孔中摇曳着微微的波纹。少女早已经无法默默忍受这样的侵逗,因为男人的手掌依旧在她脚踝上流连,指甲偶尔划过她细嫩的肌肤,勾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男人闻够了少女的香气,索性也用嘴吻到她的脚背上,吐出的热气在她皮肤上蔓延开来。“你的画能救谁?”酒性傍身,男人忍不住开始对着少女咒骂起来,乱骂之际他直接将少女的脚趾含在嘴里,用自己的牙齿开始慢慢磨捻,口中还喃喃有词。
“这该死的末日已经有了一年多,你还能画出个新世界不成?老子可真讨厌你们这样的家伙与世隔绝一般的模样。”
“咿,咿哈……”
男人的粗暴动作,格蕾修的身体猛地一颤,可她无论如何挣扎,也只得用咿咿呜呜的乱叫来表达她的不满。挣扎浪扭之际,泪水从眼角滑落,顺着雪白的脸颊滴在沙发上。她没有停止过缩回腿的动作,但男人的力气让她毫无反抗余地。他的手继续在女孩脚上肆虐,指尖在她脚心划出一道道微凹的轨迹,像是故意要将她的羞耻与无助刻进这片末世的阴影中。而用手玩腻了格蕾修的小脚之后,男人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更为粗暴粗暴地抓住少女纤细的双足,双手因用力过度甚至有些凸起狰狞的青筋,手指几乎要嵌进她足踝柔软的皮肤里。女孩惊叫一声啜泣起来,哀婉的呜咽声在他耳边回荡,非但没有唤起一丝怜悯,反而像火上浇油,让他眼底的暴戾更为明显。
男人拉扯的动作更加狂暴,将少女的双腿强硬地分开。一对可怜的脚踝被他攥得发红,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浅浅的勒痕所显现的肿色比少女小脚的微微潮红更为明显。男人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手指扣住女孩的脚掌,迫使那双冰凉柔嫩的小脚贴向自己。他喘着粗气,一边把着女孩的脚,一边动作狂躁地解开裤子,腰带金属扣撞击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随着这长裤滑落下来,从男人体前弹出来出的性器早已硬如铁石,带着一股无法抑制的炽热和许久没有清洗过所散逸出的腥臭气息。
“啊,哈啊……你要做什么……”
“呵,小画家,对啊!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才适合你!”
男人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嘲讽与恨意。他抓住少女脚踝的双手握得更紧了,将她白皙的双足强行夹在自己的巨根两遍,毫不留情地使用着这对可怜的玉足揉搓起来。格蕾修的脚掌柔软得像未经雕琢的玉石,温润的触感撞在男人的性器上,让他的呼吸都忍不住粗重了一些,嘴角浮现一抹扭曲的快意。他用力挤压少女的脚趾,迫使她细嫩的脚掌完全贴合自己的形状,还让这些柔腻的软肉死死地抓在自己的巨棒茎身上面。每一次滑动都带着粗暴的力道,弄得格蕾修的脚趾如同主动轻挠着自己的肉根一样。
“欸咿……”
“叫,对!大点声!你这骚表子的身子也就这点用了。”
男人对着女孩怒吼着,手指在逗弄之间掐进她的脚背,指甲刺进她娇嫩的肌肤,白皙的足背上刻痕越发明显。他一边摆弄这对玉足一边兴奋无比地俯身又挺起,在让她这对纤细洁柔的玉腿保持分开的同时,双手攥住她的脚心向中间按去,强迫她这对出水莲蓬一般的小巧脚丫夹得更紧,随即挺腰让巨根开始在足穴里快速抽动。少女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扭着,裹住这炽烈肉根的双腿忍不住地想要往回缩,却被他铁腕般的力气死死压制。她细弱的挣扎在男人眼中如同笑话,欲拒还迎的抵抗让这对莲足受着更多的折磨。
粗硬的巨根在女孩双脚之间蹂躏的同时,男人的呼吸声也开始逐步加重,炽热的男根不断摩擦女孩足弓的同时又在这双脚夹成的紧致足穴之中暴戾恣睢地乱动着。不过即便男人的确对十三英桀充满了愤怒,但也并不影响格蕾修的这对玉足可堪称名器。在这美足间腾跃些许便让男人精涌欲射,他猛地一顿,手掌用力压住她的脚心,将她的双足挤得更紧,霎时间炽热的液体喷洒而出,溅在她白皙的脚面上,顺着脚踝淌下,与地上的灰尘混在一起。男人松开手,格蕾修便再度无力地摔回沙发。全程被动的交合虽然没有消耗女孩太多的体力,但第一次遇见这番场面还是让这个略显幼小的女孩备受震撼。她的脚掌沾满污浊,被控制了许久的双腿微微抽搐着。而射了精的男人自然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意识到自己会被这个可怖的男人监禁,她那对紫色的瞳孔里就已经只剩一片死寂般的绝望。
事实也如女孩预想的大差不差,男人将她关到了一间昏暗的储藏室里。这副空间实在是太过狭小,甚至连窗户都没有。虽然这狭窄无比的小空间曾被打扫过,但幽闭的压抑感依旧充斥着少女的心灵。而满足了性欲的男人也打开了一个罐头准备补充体力,在专门储备物资的房间里,他无意间发现了自己尘封了许久的厨具。
他还依稀记得,自己还是上班族的时候,每天下班回来,他都会仔细地做一顿饭来犒劳自己。自从末日到来之后,无论是收集物资还是修缮自己的庇护所,在这分秒必争的压力下,他似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做过一顿像样的饭了。想到被自己关在储藏室中的格蕾修,男人的心中也多了一些更为扭曲的想法。
不过这么好看的一个女孩子,如果自己没舒服够就吃掉的话,未免太浪费了一些。不如明天就这么放纵自己一天,把她的全身上下都玩弄个遍之后,再拿她当明天的晚饭。
如是想着,男人已经将手中的罐头吃了个精光,仿佛刚下肚的罐头已经裹上了格蕾修的细嫩肉香一样。男人躺在简陋的板床上,在逐渐深黑的夜幕之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当晨光透过庇护所破旧的窗缝投下斑驳的光影时,熟睡的男人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但男人的心情却比末日开始的任何一天都要好,而且自从崩坏降临开始,昨晚或许是他睡得最舒服的一晚也说不定。他从床上坐起来,目光不自觉地转向储藏室的方向,嘴角缓缓上扬,一想到这昏暗狭窄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冰肌诱人的少女待他玩弄,自己的心情就不由得变好。而且昨夜对少女那玉足的玩弄只是奢华大餐之前的开胃菜罢了,睡了一晚之后的他,心中那暴戾和扭曲欲望早已经呼之欲出,恨不得马上把他体前顶起来的肉根直接送进格蕾修的体内乱插。他站起身来,靴子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脚步声,直奔那扇满是疮痍的储藏室大门。
推开门,昏暗的储藏室就被阳光照亮了一些,格蕾修蜷缩在角落,纤瘦的娇躯瑟瑟发抖,在并不刺眼的阳光洒在她身上时,少女有些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她的蓝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沾着干涸的泪痕,双腿无力地叠在一起,脚踝上的污迹在晨光下显得更加显眼。在脚步声由远及近的过程中,少女玉躯的颤动更为明显起来,紫色的瞳孔努力地想聚焦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又十分不愿意让那个模糊的宽大身影映入自己的眼帘。男人冷哼一声,蹲下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拖起来,被扯着头皮,格蕾修只觉得一阵生疼,发出一声微弱的呜咽,却又只能任其蹂躏,被门沿磕磕跘跘地拖得乱蹦着。
“睡了一夜,精神应该挺好啊?”
男人恶声嗤笑起来,手掌猛地一甩,稳不住平衡的女孩被一掌摔到墙角。格蕾修撞在墙上,肩膀传来一阵钝痛。剧烈的恐惧迫使少女双脚蹬在没有地板的冰冷地面上试图撑起身来,却又被男人冷不防地一脚踹在小腿上,迫使她没有站稳的身体再度跪倒在地上。望着女孩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男人俯下身,粗暴地捏住女孩的下巴,把她的小脸蛋强行抬起来。拇指在她干裂的唇上用力碾压着,一丝丝血珠被挤出来,疼得她龇牙咧嘴却又只得用略显沙哑的哀鸣声表达自己的痛楚。
“你这小婊子的脸蛋长得倒是挺标致,昨天都还没仔细欣赏。可惜今天就要被老子给肏烂了。”
男人松开手,站直身子,慢条斯理地解开裤子,露出腥气逼人的性器,他的脸色也在兴奋中如同自己体前这布满青筋的巨根一样狰狞地扭曲起来。没等女孩多喘一口气,男人就一把抓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猛地按向自己,粗壮的巨根直直冲她的唇边。闻到这股令人嫌恶的味道,格蕾修惊慌失措地扭头,可立刻一个重重的耳光就落在她脸上。少女脸颊火辣辣地肿起,嘴角渗出血丝,剧痛几乎让她的思考都停滞了片刻,过了许久格蕾修才意识到自己的小嘴即也将被男人侵犯。男人怒目圆睁着,手指扣住少女的下颌,强行掰开她的小嘴巴,挺着腰身把自己的肉棒往她的嘴里送。粗硬的长枪越过这细嫩唇齿顶进女孩的口腔,挤在她喉咙里发出一声腻响。少女倏忽间有些双目失神,她双手撑在地上,手指压着地面下意识地想用自己的肩膀把入侵的男人推开,却被他十分随意地一脚踩住手腕,脆弱的指骨在少女的身体里传来无力的痛鸣声,她只得在被堵住的嘴里挤出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似乎这样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能让她被侵犯的痛苦感减轻一些。
男人的眼神依旧像一把刀一样,手掌压着格蕾修的小脑袋,腰肢开始用力挺动起来。粗暴的撞击之间,他伸手揪住格蕾修的蓝发,将她的脑袋拉得更近,另一手则是掐住女孩的脸颊,迫使她那对布着血丝的小嘴唇张得更大,充血而变硬的恐怖巨物在她温润涎湿的巢穴中横冲直撞,少女的牙齿几乎无力咬合,薄薄的齿间偶尔擦过男人巨棒的茎身,而换来的是他更粗暴的挺动和撞击。在这涎香口穴之中抽插之余,男人猛地抓住女孩的一只手臂,将她的手强行拉向自己在这涎巢中被裹满唾液的巨根,迫使她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同样兴奋的卵袋上,配合他的抽插继续做出淫靡的动作。“继续用手,贱货!你要敢松手的话老子就再多给你两巴掌!”他一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一边在抽插之间拍打她的脸侧,发出清脆的响声。
“咻……呃,呃咕……咔,咔哈——”
粗根毫无怜惜地在少女的口腔里猛冲着,龟头尖端撞到她的喉管里面,让格蕾修被挤压得几近窒息,如同白天鹅一般美丽白皙的脖颈被胀大的肉枪从里面撑开,若是凑近看去,已经显得这细柔的玉颈肿胀了一大圈。格蕾修在这狂躁的抽插中发出痛苦的齁咳声,无助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出着,顺着脸颊混着唇边的血滴淌下,滴在地上,还有她的膝盖上。本该引起男人保护欲的柔弱样子非但没能让男人怜香惜玉,反而让他的侵犯的动作更加卖力起来。他用力抠住女孩露出来的细腻双肩,指甲掐紧她皮肤里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站得似稳非稳地靠在墙上,巨根在她口中更为疯狂地进出着,撞得她的后脑不断磕在墙上,发出一连串低沉的闷响。连续几次暴厉的撞击之后,男人松开女孩的肩膀,在她要扑倒在地上的同时,使劲掐住她被撑大的后颈,用力收紧手指迫使她的呼吸更加艰难。而在这折磨和侵犯的同时,他的另一手伸向格蕾修的胸口,隔着单薄的衣裙粗暴地揉捏着这对贫瘠的椒乳,少女的轻薄纱裙承受不住这样躁乱的动作,很快就在这“刺啦刺啦”的刺耳声音中被撕碎。
“喂我说,但凡你们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样子,能够帮上一点点忙,老子也不至于看到你这副脸就想把你肏翻啊。”
男人一边抽插的同时,还一边半开玩笑地看着格蕾修被插得鼓胀着的小脸蛋冷声说着。随着他腰身继续在女孩一塌糊涂的脸蛋上挺撞,那肉棒也不断在口腔中翻搅着顶进少女喉咙最深处,随着格蕾修喉间一阵顶撞刺激和同时传来的冲进自己鼻窦的腥臭气味,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模糊的呛咳,被男人死死控制住的身体剧烈抽动着,一双纤细的玉手无力地向前伸着,似要抓住男人的大腿,却只能在男人挺腰的动作之中被随意地撞下来。男人继续肆意地抽插着,一边享受着少女徒劳的挣扎,一边对其报以更加粗鲁的动作。随后男人猛地把女孩跪倒而下的娇躯往下按着,强迫着她螓首上仰,沾满涎湿的肉根在她唇间及其迅速地吞吐着,茎身摩擦她的舌尖和口腔内壁,腥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鼻腔里,而破门槌一样的龟头则是向着女孩的深喉更加深入地探索,将里面充满弹性的软组织群不断蹂躏。
“喂,小骚货,给老子吞深点!”
男人怒喝着,按在少女头上的手越发用力,快速挺动的腰身依旧忘我地为肉棒提供着抽插的动力。粗壮的巨根在格蕾修口中翻搅淫虐,涎水被挤得从她嘴角溢出,让她本就被折磨得乱糟糟的小脸蛋更成了一张大花脸。少女的紫瞳里只剩一片破碎的空洞,意识在痛苦和羞辱中逐渐模糊。可男人却像是更想要看到女孩这副样子一样,腰身的动作更加失控,他提着女孩的蓝丝秀发,将她整个人从墙边扯起,半跪的娇躯被他强行拉向自己。不知疲倦的肉棒还在她的口腔中疯狂进出着,龟头的每一次冲顶都挤压着她的喉管,迫使她在干呕中发出断续的呛声。
“小婊子,老子可要射了,要是接不好的话你可得老遭罪了!”
男人不再管格蕾修的脸色是多么痛苦,他只需要让自己的欲火在少女的淫声中烧得更旺就行了。忽然间一股熟悉的快感从自己的肉棒根部传来,男人腰身猛地一顿,抠在少女脑袋上的双手突然收紧,仿佛要把女孩的头骨捏碎一般将她的脸完全按向自己,肉棒顶进她喉咙最深的地方,几乎要埋进了女孩脆弱的食道里面。龟头挤压着她韧韧的软肉,几乎要将她的咽喉撑裂。格蕾修已然无力抵抗,只得用自己娇躯的轻抽来证明自己还留着一口气,喉间随着男人粗暴抽送的节奏时不时地挤出模糊的闷哼声。纤柔白皙却又看不到太多血色的双臂无力地垂下,指尖还像是被电流刺激着一般,把男人撞在自己深喉中的不知该称为快感还是痛苦的感觉化作指尖肌肉的紧绷,在地面上刮擦着灰尘和沙砾。男人再忍不住这番快感而当场缴械,腰身在肉根插到女孩口穴最深处的时候猛地绷紧,龟头被女孩娇嫩而富有弹性的喉管箍紧,炽热的浓精喷涌而出,直接洒在女孩脆弱的食道黏膜上,浓烈的腥味瞬间充斥她的鼻腔,而滚烫的浓浆附着也让她干呕的动作更加明显,在男人将阳具抽出来的同时,格蕾修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趴在地上捂着胸口,把口中的残精往外面吐着。
“老子之前说什么来着?是不是让你接住了?小贱种!”
没等女孩咳完喉咙里面残留的精液,男人便一个飞脚把她踢翻在地上。娇小的身躯在这狭窄的储藏室里面翻了一转之后,撞在墙角停了下来。格蕾修被这突如其来弄得眼冒金花,模糊的意识已经几乎没办法让自己了解自己当下的状况,只剩下急促而痛苦的,伴着干呕的淫荡喘息。
“也就是你长得还有点漂亮,能让你多活上那么一两天。不然就你这副细皮嫩肉的样子,还真不如以前捡到的那些膘肥体壮的两脚羊!”
男人泄愤似的在女孩的身上踢了一脚又一脚,直到格蕾修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处完好的皮肤之后,他这才停下来。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女孩,男人没有一点心疼的样子,只是漠然地把她从储藏室里面拖出来,把她放在沙发上稍作休憩。而即便男人的动作是如此不留情,但他还是并没有把格蕾修伤得有多重。其一是因为,格蕾修的小穴他可还没有享受过,要是就这么打坏了夹不紧了,岂不是暴殄天物,浪费了这么好一个绝色女孩?其二则是,无论如何,玩弄和发泄都是自己次要的目的,玩完这副身体之后最终还是要把她当成两脚羊吃掉的。虽然这副娇小的身躯也顶不了几顿饭,但比起天天吃锈味严重的罐头和干涩无比的黑面包来说,格蕾修无论如何都是一顿盛宴了。
从庇护所里往外看,太阳开始逐渐升高起来,从破旧的窗缝透进来的光线变得刺眼了一些。男人斜靠在沙发旁,嘴里叼着一根从罐头盒里翻出的干瘪烟头——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末日,他也希望自己叼着的是一根崭新的卷烟。男人半眯着眼打量着瘫在沙发上的格蕾修,女孩的衣服已经在刚刚的激烈侵犯中被撕碎得差不多了,裸露的娇小身躯蜷缩着,早已没有了初见时那番柔顺的蓝发散乱地盖住半张脸。少女的贫瘠胸部微弱起伏着,这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像是随时会断掉,身上布满的青紫淤痕和干涸的血迹无不让人明白她遭受了多么凶狠的侵袭。她那对紫瞳半睁半闭,空洞得像被掏空的壳,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剩下。男人吐出一口呛人的烟雾后,十分随意地将烧尽的烟头弹开,站起身,靴子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如同即将行刑的刽子手一样慢悠悠地踱到格蕾修身边。
“你这小骚货,老子刚刚可奖励你歇了挺久啊。”
男人低声嗤笑着,他高高在上地看着可怜的女孩,粗糙的手掌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条腿猛地拉直。格蕾修明白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恐怖的事情,娇小的身体抖了一下,被折磨后的小嘴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无力的娇躯已经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出了。男人咬牙笑着,手指顺着女孩被折磨小腿内侧缓缓滑上去,在她细腻而又有些创痕的的皮肤上摩擦。本就被打得生疼的双腿被这么摸着就更加难受起来。忽然间男人对手停在女孩的膝窝位置,摸到那粘着尘土和破皮的地方用力一按,剧烈的疼痛让少女的腿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哇啊”声,他本来就想听到这种令人把持不住的娇喘。稍稍压制了一下女孩的挣扎,男人将手掌继续往上,捏住她瘦弱的大腿根内侧,在这同样能够产生性爱一般快感的地方揉搓起来,弄得女孩本就伤得不轻的双腿越发发红起来。
“嘿,瞧瞧这身子,真是嫩得能掐出水。我可越来越期待你还能带给我多少快乐了。”
男人舔了舔嘴唇,手指在女孩的腿根处打着圈,虽然刻意避开了她已然没有任何遮掩的私处,转而移向她的腰侧。他一手按住她的腹部,另一手把她本就被撕得破破烂烂的衣裙全都扯了下来,随即指尖在她有些明显出来的肋骨下方的软肉上用力一戳。格蕾修像是被电棒戳到了一样,身体猛地一缩,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男人咧嘴笑得更狰狞,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滑到后背,粗暴地捏住她肩胛骨下的肌肉,用力揉搓,迫使她这细嫩苗条的后背弓了起来。
“咿,咿呀……”
“还挺敏感啊?这不得再多给你松松筋骨?”
男人一下来了性欲,他知道像格蕾修现在这样还因为羞耻心而瑟缩的样子,在被肏之后多半都会变得更加淫荡起来,他手指在少女脊椎的位置来回滑动着,指甲刮过她细嫩的皮肤,就像一路都留下了电流一样让格蕾修有些忍不住呲牙咧嘴。忽然间,男人猛地抓住女孩的手臂,将她整个人从沙发上扯起来,半拖半拽地扔到旁边的桌子上,撞得桌子吱吱作响。格蕾修这副小巧的身体撞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就这样被磕翻在地,只是被弄得有些晕乎乎的女孩并不能停止男人对她的折磨。
此刻,可怜的格蕾修保持着一副趴在地上的淫靡模样,而这时男人站到她身后,也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猛地用力,手掌啪啪地拍到这柔软的雪臀之上,清脆的响声开始在这简陋的庇护所中回荡——除了这啪啪声以外,自然还夹有女孩凄惨的呜咽。见少女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男人这也才不慌不忙地解开裤子,露出这早已硬挺的巨根,毫不犹豫地从两侧将少女的纤柔腰肢抱住,将她的下身用力拉向自己。他一手按住女孩早已满是手印的后颈,把她的一侧小脸蛋死死压在桌面上,另一手渗进她臀缝间的软肉部分粗暴地游走摩挲着,指尖探到她最为隐秘的小花苞中间用力一挤。格蕾修浑身猛地一紧,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破碎而又略显快感的哀鸣。触电一般的奇妙快感让少女这一双纤柔细腻的莲腿本能地夹紧,却被男人一记膝顶卡在这一对修长的美腿中间,将其强行分开。
“嘿!老子让你夹了吗?把你这骚逼给老子露出来!”
男人怒喊一声,上前跨出一步让少女这对分开的美足再也没法架在一起。粗壮的巨根对准了女孩有些泛汁的嫩穴,龟头撞到这蜜液满满的桃缝中间时,这湿润的粘腻感几乎让他性欲顿开。男人直直地挺着腰肢,让自己肿胀而发硬的巨根在于女孩的柔唇相拥许久之后,这才没了怜香惜玉的样子挤进她的两片花瓣中间,整根肉枪埋在这狭小幽深的穴中,撞得她整个人往前一滑。这张桌子作为二人狂热交合的见证者,也不由得发出刺耳的吱吱声,格蕾修第一次体验到这种淫靡的快感,浑身的力量像是被侵入的肉棒抽空了一样,只能渐渐隐去挣扎的动作,自己几乎整个上身都被按着趴在桌子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喘的声音。已经体验过少女玉足和深喉的男人沉着腰,仿佛在仔细体验少女小穴给自己带来的感觉一般。片刻之后,把肉根埋在少女小穴中的男人忽然开始有了动作,他双手从两侧扣住少女细腻无比的苗条柳腰,就像是拽着一块残破的丝绸布匹似的朝后拉去,瞬时间男人的腰腹猛地挺起来,肉棒直接接住了女孩同样相向撞过来的可怜肉壶,在这粗根撞在女孩蜜缝最深处的那一刻,这种从未有过的快乐感觉一瞬间把男人的欲望点燃,肉棒开始横冲直撞起来,在格蕾修未经世事的小穴里面来回抽插,而十分明显地,这每一次撞击又都带着毫不掩饰的暴戾,充分地在女孩的肉穴里榨取着快感。
“啊,咿,咿,啊啊……不要,啊,啊……”
“现在你可叫得真骚,不管怎么看你现在这副样子才是发挥该有的作用的时候!对吧?”
少女的浪叫已经听不出来究竟是痛苦还是淫靡,肉棒送进这蜜湿粘腻的肉穴之中,突破了这幼小女孩的处子薄膜后,把她穴里的鲜血在自己的巨根上描成一副狰狞无比的图案后,继续毫不留情地侵犯这雪臀与媚穴。男人一边享受着这可谓倾国倾城的幼躯,一边还不忘咬牙切齿地对逐火十三英桀表达着他的不满。骂到兴头上,男人在御马驰骋的同时,手掌毫不留情地在格蕾修这小巧娇弱的雪臀侧面狠狠拍打上去,留下一个红肿的掌印。纵腰抽插之余的男人忽然间俯下身来,把自己的胸膛压在少女纤巧裸露的后背上。男人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他拍着女孩小屁股的同时,另一只手也早已经伸到她胸前,粗暴地攥住她单薄贫瘠的乳肉,指甲找准机会掐紧她乳尖前端的小豆豆里,让她淫靡的娇喘更加痛苦而尖锐。男人的腰身动作变得更加快速起来,肉棒在少女幽深的曲径中肆意翻搅,撞击声混着她的喘息在庇护所里回荡。
“咿啊,哈,哈啊,疼,啊,哈啊……”
在这暴戾恣睢的侵犯之中,格蕾修的身体也已经被男人压得几乎嵌进桌子里面去,无助而痛苦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淌下,滴在桌面上洇开。还能感觉到断墙残垣一般痛感和难以言喻的快感所结合的女孩,紫色的瞳眸时而放松时而骤缩,只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平日里那般活泼的高光了。而少女本就在巨浪滔天中挣扎的意识也在疼痛和屈辱中摇摇欲坠。可男人停不下来这样来之不易的侵犯,越发粗暴的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扯着女孩的蓝色俊秀发丝,连带着将她的脑袋往后一扯,本来没有什么特别过人之处的苗条身体,随着男人这一阵摆弄,竟也形成了一个性感而淫乱的弧度来。男人像骑着一匹被驯服的烈马一样忘我地抽插着,粗壮的巨根不断分开着蜜穴两侧的软肉,而女孩也被迫十分配合地泌出蜜汁来润滑这窄香的穴道,不知不觉间成了男人奸污自己的帮凶。
男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此刻的他活像一头餍足前的野兽,肆意享受并摧残着女孩的娇躯。他骑在格蕾修身上,腰腹的动作毫无减慢的迹象,狠狠地撞在少女的精巧美臀之上。肉根在格蕾修体内的疯狂翻搅惹得她随波逐流地浪动着,摇晃着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更为明显。格蕾修的雪臀已被他拍得红肿不堪,无论是火辣辣的掌印还是男人腰腹撞在她屁股上留下的印记,都像是耻辱而色情的纹章一般。男人继续用这巨根在女孩身上烙下征服的印记,他扯着少女的蓝色长发越发用力,就像拉着一根缰绳一般,让她的脖颈仰成的一道紧紧绷直的弧线显得更加色情。格蕾修那细致无比的腰窝也难逃折磨,男人用力掐住那一带的软肉,将少女的下身死死固定在自己胯下。
“叫啊,继续叫啊,你刚刚不是挺能叫吗?再多叫两声说不定你可以再被我多玩一会?”
他咧嘴狞笑着,伸手死死揪在女孩的小屁股上面往上面拧。腰身像个活塞一样不断地往前顶着,粗壮的肉棒狠狠凿进她紧窄的穴道深处,撞得她整个身子往前一冲,腹部撞在桌沿上,发出一声闷响。格蕾修被掐着屁股,不断产生着奇妙的快感,即便是这种令人恐惧的火辣辣的痛都被自己体内不断抽插着的肉棒模糊了。少女的泪水混着一些汗水淌下,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滴在桌面上。而在这淫浪的呻吟声中,少女理性带给她的抗拒动作根本无法抵抗自己生理上的本能反应,甜腻的肉穴早已经在不断的撞击中沦陷,窄小的蜜穴里,两侧肉壁夹得更加紧致,肉褶几乎是紧贴着这不断抽送的巨根一般,在啪啪的腻响中给这肉棒裹着蜜汁与之轻盈贴合。
“啊,哦啊,哦啊……我不要,这种感觉……啊……”
格蕾修婉转的哀鸣声不断,而男人的动作也开始越来越狂乱起来。久久趴在少女背上的他直起身,突然间踩住她的小腿,将她一条腿压得动弹不得,随后用手死死扣住少女的臀侧,用力地把两片臀瓣往中间挤,像是要让她的蜜缝夹得更紧一样。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抹湿腻的汁液,再狠狠捅进去,撞得少女的臀肉颤动不止。他低头啐了一口唾沫,落在她红肿的臀间,那片被蹂躏得狼藉的区域看上去更加被糟蹋。随后腰身也不遗余力地向前挺去,龟头直顶这狭小甬道的尽头,撞在少女同样脆弱的子宫口上,弄得她整个蜜壶一阵阵痉挛。
“咿啊,哈,疼……好疼……”
“现在才知道疼了吗?刚刚那又骚又浪的姿势呢?其实你心里也很爽对吧?为什么不能再爽一些?”
在狂躁中不断侵犯这细嫩肉穴的男人狞笑着,对于十三英桀早已经不是单纯的仇视,他甚至开始幻想,若是别的前凸后翘的英桀被自己抓住,是不是还能有更让人舒服的事情呢?一边沉浸在快感中幻想着,男人突然间手掌在她这雪臀上面又是一记重拍,声音清脆得像鞭子抽在皮肉上一样,只是本该凄厉的惨声也变成了淫荡的浪叫。他俯身咬住少女柔嫩的耳廓,牙齿在她软肉上碾出一道血痕,腰身继续向前挺动着,不断撞击少女花房的胀大龟头似乎已经感受到了预兆,精涌欲射的肉棒在少女的蜜道里挺得直直的,随着男人一次最用力的撞击打在女孩的肉壶最深处,炽热而浓稠的液体再次喷洒而出,脆弱的子宫容不下那么多滚烫的精液而被迫挤压着胀大了一圈,还有一些精液填在少女不断泌蜜的窄穴之中,从交合之处缓缓地渗溢出来,顺着她修长光洁的大腿根淌下,滴在地上,和着尘土混成一团污浊。
“小贱货,刚刚听你叫得,你是不是也很爽啊?让我再帮你一把?”
男人狰狞的神情从来没有过一点放松,把他插在少女体内的巨根拔出来以后,反手就抓起她这两条纤柔的手臂,用自己身高的优势把少女的整个娇躯往上一抬,就让她的小脚根本够不着地面了。旋即,男人粗糙的手掌握拳,毫无预兆地对着格蕾修的肚子猛地击打过去,沉闷的响声混着少女尚未反应过来的“嗯咕”痛呼在庇护所里回荡。格蕾修吊在半空中的娇躯更加没法躲闪这让自己胃里翻江倒海的痛楚,只有短促的哀鸣和不断绷紧的脸色让她看上去还有一点痛苦和想要逃脱这一状况的想法。少女的泪水和她额头上的香汗混在一起,紫色的眸子里满是痛苦与无助。等到少女在他手里乱扭和吱哇大叫的样子没那么激烈之后,这紧紧握拳的手再一次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而这一次力道更重,直接砸在她柔软的小腹正中,撞得她整个身子往前一冲,她小腹与拳头相交而发出的沉闷响声更加令人绝望。
“唔咕——呵,呵哈……”
少女的声音在腹击的闷哼声和松弛下来的喘息中不断变换着,但无论如何,这无力的声音都细弱得像断线的丝,腹部传来的各种各样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痛让她本就虚弱的身体一阵阵痉挛。男人倒倒是先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娇躯浪扭的样子,等到格蕾修快要重新放松下来的时候,那握拳的手再次用力地将其拍下去,而这每一次打击都精准地让自己有力的拳头落在她的腹间,几乎没有肌肉保护的柔软小腹被打出一个个凹痕,淤青和红肿很快就布满了这个可怜的肚子。
“叫啊,继续叫,老子就乐意听你这骚声!叫不出来的话我可得帮你再做点什么了?”
男人每一次的力道都特别大,最后一击更是要把格蕾修往死里打一样,弄得她的娇躯猛地一收,在一声哭喘卡在她喉咙里的一瞬间,一阵干呕快要把她腹中的胃酸都要呕出来。这可怜的小腹更像是被重锤砸瘪了一样,内脏仿佛都被挤压得移了位。不过男人可完全没有要让格蕾修休息的想法,在她还在小腹波涛汹涌的剧痛之中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男人就冷不丁地一把给格蕾修摔到沙发上。随后他也三两步跟到沙发旁边,一只手还在少女小腹上捶打出闷声的同时,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伸向她湿漉漉的蜜穴,两根手指并拢,分开女孩的两片花瓣探到这湿泞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面,搅动着那片被蹂躏得略显松弛的软肉。
“咿,咿呜——呀……”
伸进这依旧努力想要夹着的穴肉之后,男人的手指就像是回了家一样开始肆无忌惮地在格蕾修体内粗暴地搅动,指节狠狠刮过湿热的内壁,毫不留情地往更深处挤压,像是用蛮力撕扯着她湿泞蜜襞内的每一寸柔软。少女瘫在沙发上,苗条而裸露的娇躯抖得像风中的残叶一般,被打得凹下的腹部随着少女细腰的痛苦动作也同时绷直起来。一双同样饱经折磨的玉腿抽搐着想要蜷缩下来,却被男人膝盖死死顶开,连一丝遮挡的余地都没有。她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早已支离破碎,嘶哑的喘息夹杂着细碎的呜咽,断断续续,仿佛被痛苦掐断了气息。
“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用手继续捶打在女孩的小腹上面,本就已经布满了可怖凹痕的软肉被挤得更是扭曲不已,旋即男人的手指继续一边往女孩的蜜穴里面爬行着,一边不断地深挖起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挖穿她的身体一样。格蕾修惨叫着,可怜的小脸蛋已然在这双重的痛苦之中扭曲得不成人形,紫色的眼瞳瞪得浑圆。她张着嘴,凄厉的惨叫随着少女的疲劳与痛苦变得断断续续起来,只有喉咙深处挤出的干涩嘶鸣,像是已经被剧痛碾碎了声带。
“怎么不叫了?喂,你这副样子可不好看啊。而且,叫大声点才好听啊?”
看着格蕾修依旧在胀痛中不断挣扎的样子,男人心中扭曲的欲望在这视觉和听觉的刺激下不断向外延伸着。这样的欲望也让他不断地朝着少女的小穴里面不断挺进起来。最初只是两根手指在这穴口抠挠着格蕾修这敏感的小点和穴里细腻粘稠的软肉,而随着男人想要将女孩摧残的欲望越来越浓,他握着拳用力地往女孩的蜜穴里面挤压着,两片臀瓣也随着穴口的媚肉而随之分开成一个夸张的形状,像是尽力地张大嘴想把男人的拳头吞进去一般。在这令少女几乎要晕过去的剧烈痛苦之中,这带着茧子的硬拳终于埋进了这软腻的香穴里面,把女孩这脆弱的蜜道也终究胀宽了不少。
“啊啊,咳啊……啊……”
男人的拳头在少女的软腻肉穴之中旋转翻搅着往里面进着,被挤压的蜜穴软襞撑得大开着,直到这粗暴的拳头顶到女孩的子宫口时,这比那狰狞的巨根还要疼痛好几倍的感觉从少女的小腹中衍散开来。而显然,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就这样仅仅停留在女孩的子宫口,而是让对于这狭小肉穴来说过于巨大的拳头继续往花蕊的更深处挤进去,软糯娇嫩的蜜穴和子宫根本不可能再承受得住这样的侵袭,在这由内而外的,令人浑身缩紧的剧痛霎时间让格蕾修咬紧牙关,洁白的皓齿几乎要被少女自己咬碎一样,急促而大口的喘息似乎能让这些疼痛略微减弱一些,这依旧让女孩裸露的娇躯出了一身的汗。
“啊啊,啊啊呃——”
恐怖的拳头不留余地,撞破细小的子宫口直接攻进了格蕾修的子宫里面,花蕊被撞开的软肉仿佛还要努力地重新恢复如初一般,将子宫口周围的组织混合着蜜液粘合起来,却只能把男人侵入的大手箍紧,而不能让这只大手离开。忽然,男人伸进少女子宫里的怪手舒张开来,手指按在女孩柔弱敏感的子宫内壁上,指节猛地收紧,随后用尽了力气把这可怜的水母形状的子宫往外面拽着。从体内开始破坏的剧痛让格蕾修的身体骤然弓起,头猛地后仰,脊椎像是被拉断的弦,发出一声刺破空气的惨叫。那撕裂般的痛楚从下腹炸开,她的双腿痉挛着乱蹬,可那一双还残留着精膏的小脚却不断地在地板上打滑着。纤纤玉指上面,有些发红的精致指甲抓进沙发的粗布面上,在这面料上面滑出几道皱痕。可男人却丝毫没有停顿的意思,而是将手腕在这子宫腔里面使劲地拧动着,一边拧一边将这小水母用力往外面拉。或许之前的腹击本就已经在女孩的体内造成了严重的损伤,此时连接着少女子宫与体内的韧带逐渐不堪重负,在不断增强的剧痛之中只听见一阵撕裂的声音,少女可怜的子宫便在这一瞬之间被男人全部拉扯了出来,深粉红色的内壁软肉折叠着被翻开,悬溜溜地吊在格蕾修的蜜穴口,随着女孩痛苦余韵之中的颤抖而左右浪动着。
“呃,呃呃……”
格蕾修的意识被滔天巨浪一般的剧痛吞没,在这迷晕和昏厥混合的精神状态下,少女恍惚得几乎无法思考。纤柔的腹间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像是体内经历过巨大爆炸一般的痛楚后,残留的疼痛感还在她身体表面肆虐一般。女孩的紫眸彻底失焦,瞳孔涣散着如同已经死了一样,但或许少女以此刻的情况,或许死亡才是更好的解脱,而不是这样浑身都要散架了一样的痛感让她无法摆脱。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顺着脸侧滑进散乱的发丝。可怜的小嘴唇微微颤动,吐息微弱得像是随时会断,喉咙里偶尔漏出的气声细若游丝,整个人像是被凌虐得只剩一口气,悬在崩溃的边缘。
“骚货,你的子宫都露出来了,是在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继续肏吗?我可不能保证你有感觉啊,桀桀。”
这副样子正是男人想要的。毕竟如果想在格蕾修身上找到更多快感的话,他当然不会把这个可怜的孩子伤得太重以至于立刻死亡。毕竟这可是自己曾经高攀不起的英桀,现在碰巧落到了自己的手中,不好好满足一下自己的征服欲望可不行。此刻男人低头俯视着那团深粉红色的软腻组织,悬在少女这蜜穴口的,那微微颤动的子宫像是一个被剥开的果实一样,这滑腻的内壁上面还留着不少精斑,整个器官脆弱得仿佛一碰就碎一样。不知怎的,似乎这样的感觉比单纯的侵犯女孩还要令人兴奋。男人的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露出一抹想要将格蕾修置身于水火之间的笑意。他松开那只沾满粘腻液体的手,粗糙的指节在空中甩了甩,甩掉那些气味复杂的液体,随即,那又粗又壮的硕大男根几乎也品尝到了这份既可怜又可爱的女孩娇躯,几乎是没有做任何准备就再一次弹了起来。看到女人的子宫也不是男人第一次了,只是现在格蕾修身前这份尤物实在是比那些歪瓜裂枣一般的,仅可供食用的子宫要诱人太多了。
如此美丽的肉器在食用之前还是得用性器来好好享受一番才行,不过的确,男人有些期待这么细嫩的子宫吃起来到底是什么味道了。他用手掌攥住自己的肉棒,将龟头晃过去轻轻拍打了一下那团裸露的子宫,像是试探猎物的反应一样,当然更多的还是在刺激着女孩想让她再多叫两声。格蕾修的身体果然猛地一颤,耷拉在自己身下的那团软瘤被巨根拍得微微一晃,牵动着她体内早已撕裂的神经。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弱的嘶鸣,像是被烫伤的小兽,连完整的哭喊都发不出来。但这样的娇声足够让男人再次兴奋起来了,他体前的巨龙左顾右盼着,似乎开始寻找可以享用这个子宫的地方了。
“啧,看你这骚样,子宫都掉出来了还能抖成这样?”
“呃……呃呜”
女孩躺在沙发上这副玉体本就像是要被抽干了一样,她茫然地望着自己分开的双腿中间这副被翻开的子宫软壁,小嘴微张,像是想要把自己的痛苦诉说出来却又被迫堵到了嗓子眼里。男人嗤笑一声,用手捏住那团子宫的边缘,先是粗暴地揉搓了几下,随后便像是要把这个本就有些破损的玩具彻底弄坏一般在这粘滑而又保持着一定弹性的肉腔上敲摸着。格蕾修看上去已经发不出特别大的声音了,只能在浑身肌肉的痉挛之间用尽力气,却又是本能地挤出一声闷哼。伴随着对露出的子宫蹂躏,少女柔软的小腹猛地一缩,嘴角溢出一丝涎水,之前口交的残精和这些涎汁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她可爱的嘴角画出一条绝望的液痕。她咬紧的牙关微微松开,露出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唇瓣,气息急促得像是随时会断。
“咳,咳哈……咕,呜……”
男人稍微等待了一下,少女这微弱的喘息声一声声进入自己的耳朵里时,他这才十分满意地继续进行着奸淫。男人伸出手扶住自己挺拔的肉棒,对准那团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裸露子宫,硕大的龟头顶端在软腻的滑肉表面蹭了蹭,沾上几滴混杂着血迹的黏液。待到这已经快要失去弹性的子宫口还能保持一定的吸力来吻住这个胀大的龟头时,男人腰身一沉,全身带着那肉棒毫无预兆地往前一顶,粗硬的巨根狠狠撞进那团柔嫩的子宫口中,把翻开的子宫内壁又重新凹进去了一部分,随即将整个子宫撑得大了不少。格蕾修尚未能放松下来的娇躯再一次在疼痛中收得紧紧的,仿佛古代受到极刑的女性也不会有这般痛苦。少女的脊椎弓起的角度更大了,似乎正是这背脊的被迫用力,少女甚至发出了一声比此前声音还要明显的,撕心裂肺的尖叫。只可惜那声音凄厉得像一杯烈酒,却又只得在半途戛然而止,化作一阵干涩的咳喘。毕竟格蕾修不仅被自己粗暴地插入了深喉,在此前的强暴和折磨中也接二连三地惨叫了不少次,能有这最后一点力气来叫出声已经是最大的奇迹了。
“啊啊——呃,咳……”
男人只是动了两下腰,稍微抽插两下之后就已经让格蕾修变得有气无力了。她的娇喘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撕碎的风声,每一次喘息都夹杂着痛苦的呜咽。而只是这样缓慢的抽插,男人已经像是可以控制格蕾修的瞳眸一样,一次插入就能让她的眼睛上翻一次,带着点点血丝的眼白也随之微微颤动着,虽说像是还在本能地抗拒这无法承受的折磨,可实际上少女自己也早已经被玩坏了才是。可男人对少女子宫的攻击从来没有停止过,就像使用着一个优质的飞机杯一样,这个暴露出来的看不出形状的小水母,原本折叠的内壁被硬生生挤开,在抽插和揉捏的双重折磨下变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柔软的组织在肉棒的挤压下发出细微的撕裂声,不过总的来说还是保持得十分完好,说不定在经历了这番折磨之后,这子宫也会变得更美味也说不定。男人在抽插之间发出一阵低沉的声音,腰部依旧在用力挺进着,粗硬的巨根毫不留情地碾过那片脆弱的软肉,直撞到子宫的最深处。脱出的可怜子宫甚至在男人的粗暴冲击下被撞回去了一部分,被不断粗暴折磨得剧痛更为明显。格蕾修疼得双腿猛地蹬直,脚跟在地板上狠狠一砸,指甲抓进沙发边缘,硬生生抠下一块碎布。她的小腹剧烈起伏,像是被重物压扁又弹起,淤青和红肿的皮肤下,在巨根送进女孩子宫最深处的时候,那被肉棒和一小部分子宫同时侵入到格蕾修体内,隐约能看到肉棒顶入时隆起的形状。
“说实话,我可真没想到,你的子宫都要被我肏烂了,你还那么骚吗?”
此刻的格蕾修早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在肉棒撑起下鼓胀的子宫更多的只是男人摧残和亵玩的玩具,落在少女的体外被狠狠地发泄着兽欲。男人如同活塞似的撞在这本就已经暴露在外的花房,粗硬的顶端碾过柔嫩的内壁,里面那精膏和蜜液的混合物质似乎还留存在这几近破裂的容器中。在男人的强攻下,那团深粉红色的软肉被撑得像个气球一样随时都要爆裂开来,柔软的宫壁媚肉被抽插和糅弄得都要薄了一圈,黏液混着组织被撕破所带来是血丝顺着肉棒淌下,滴在沙发和地面上洇出一片猩红。格蕾修依旧在呻吟着,只是这本就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吟似乎不同于之前的嘶吼,竟夹杂着一丝不明的异样。只是少女失去光泽的紫色眼眸依旧失神着,颤动的眼睛里透出一抹迷离,像是被剧痛撕裂的同时,某种陌生却又让人舒服的感觉在体内悄然滋生。
“你这表情可少见啊,小贱货,是开始享受老子的鸡巴了吗?”
虽然这扭扭捏捏的动作并不明显,但男人还是注意到了少女娇颤之中的丝丝媚意。嘴里侮辱着格蕾修的话没有停下过,而在这咒骂的同时,他纵腰挺插的动作加快了不少,这肉棒也如同一条贪婪的巨龙在子宫里疯狂抽插,龟头狠狠撞击着被翻折进去的有些破裂,却又依旧柔滑的内壁,如同一把铁锤将这可怜的子宫软肉都敲得蓬松一样。披散着蓝色发丝的可怜女孩已经不知道对这痛苦和快感的双重刺激进行什么样的反应,只是时而绷直,时而乱踢着自己的一双保持着光洁的裸露玉腿。脚跟时不时地抵在有些肮脏的地板上,用更大的力道想要在这些感觉的潮池中找到哪怕一点点对自己注意力的控制。这暴戾恣睢的抽插之下,少女的小腹也随着顶进子宫都肉棒节奏而剧烈起伏,像是被重物压扁又弹起,淤青和红肿的皮肤下,肉棒的轮廓随着每一次撞击而扭曲变形。她喉咙里的声音愈发低沉,像是痛苦与快感的交织让她无法分辨,想要闭上眼睛不接受在自己眼前发生的一切,可剧痛却又让她保持着目眦尽裂的样子,一对眼球不断地向上翻着,仿佛这混杂的快感已经是她摆脱痛苦的救命稻草,为了逃避痛楚而沉沦在快感的汪洋之中。
“咿,咿唏……咿……”
被撞得左摇右晃的格蕾修,娇吟哀喘只化作一声声气音。而男人对她的进攻却完全没有慢下来的一丝,肉棒顶在子宫里继续要把那软肉往这被撑得有些松垮的小穴里塞,顶端狠狠碾过最深处,仿佛这肉棒像是长满了钉子的狼牙棒一般抓紧了这内壁不住地撸插着。恍然间男人已然快感傍身,他只感觉自己腰身猛地一僵,那是自己淫欲到达顶峰的迹象。已经不管格蕾修死活地,双手死死掐住少女的双腿,指甲深陷进这柔软的大腿皮肉里,快要把格蕾修的双腿掐得流血。肉棒在子宫内剧烈撞击着,几乎要把这暴露出来的软组织给重新塞回了小穴里面。霎时间一股熟悉的压力迫近了男人的输精管,滚烫的液体从马眼中迸射而出,灌满那团被撑得变形的软肉。灼热的热流撞击着内壁,像是熔岩浇在伤口上,烫得格蕾修的如同触电一般残花乱颤着,发出一声低长的呻吟。那声音沙哑而绵长,痛苦中混杂着一丝异样的颤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推上了高潮一样,把这幅本该只有残忍与痛苦的画面抹上了淫靡的色彩。
“呃……咕……”
格蕾修也被快感送上了绝顶,只是这破碎的花壶早已经无法让她潮吹,只有在自己被射精的时候,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蜜穴里面有着一股滚烫的,却又令人兴奋的感觉。而这比野兽还要疯狂的性爱结束之际,可怜的女孩早已经大脑宕机。被置于体外的可怜子宫在肉棒退出来的时候重新垂了下来,像是被泼洒了热牛奶一样,白斑覆盖在这软壁上,一些聚滴的精浆滴落下来,仿佛这个子宫已经成了一道美味的佳肴。
而此刻的格蕾修正沉在睡梦之中,仿佛只有现在自己才可以不受痛苦地好好休息。只是这令人放松的美梦很快就被打破,她只感觉自己像挨了一巴掌一样,等到自己从破碎的美梦中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看到的是男人高大而令人恐惧的身影。
格蕾修不知道自己刚刚睡了多久,但至少自己浑身都被卡车撞过一样的感觉减轻了一些。虽然她依旧疼得不想动,但她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在周边的环境上。自己身处的地方似乎是一间浴室,或者说现在更像仅仅是一个洗手间——因为用于沐浴的淋头和水管早已经被拆去了。格蕾修自己则是坐在一张椅子上,整把椅子都有一股烧焦一般的难闻气味。椅面并不是平平整整的,而是被抠去了一个大洞,椅子洞直接接着下面的便池。按照格蕾修现在的感觉来说,自己此刻像是坐在马桶上面一样。只是,耷拉在自己私处的子宫似乎已经被割去了,自己被拳头死命撑开后的蜜穴,现在有着两股不同的痛感,那挥之不去的胀痛夹杂这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或许就是自己丢失的子宫那切口的痛感吧。
“醒了?可怜的家伙,你看看你,现在连用来生育的器官都没有了。而且,你现在已经没法给我提供情绪价值了。当然,你还可以给我提供另一个价值,比如让我饱餐一顿。”
“咿……啊,啊?”
男人的语气依旧冷漠,他一边说着,一边娴熟地接着电线——他准备让女孩失禁来排除她体内剩下的脏东西,以便接下来的烹饪工作。这件事情男人在食用两脚羊之前已经用过不少次,对于拥有利用崩坏能发电设备的他来说,电这个资源获取可要比水要简单一些,省得他清理格蕾修内脏的时候会花费额外的水。
“准备好了吗?”
“唔……咿咿咿咿——”
接好电线的男人戏谑地笑着,随着电闸的拉下,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了格蕾修的身体。她的脚趾不断往脑袋上窜,让她全身瞬间战栗了起来。而几乎被折磨了一整天的少女则早就叫不出来了,她只能发出表达痛苦的无意义的音节。她的全身随着电流而抽搐着,声音也同她的身体一样连连发颤,最开始的钝击和侵犯在这让人全身都要被撕裂开来的电击来说又有什么可比性?她此时只感觉到又烫、又麻、又痛不欲生,而在电流的刺激下,如同男人所预料的一样,少女很快就已经失禁了。
虽然从昨天被抓住开始,格蕾修就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但依旧还是有一些排泄物透过椅子中间的大洞落在了便池里面。她咿咿呀呀地叫着似乎还想把自己纤细的腰脊弯成一个弓形,但现在椅子上的皮带已经把她的四肢和腰腹都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几秒钟后女孩又排了几泡尿,男人才关掉了闸停止了电击。不过饱受摧残的格蕾修现在却依旧没有死去,她口吐着白沫继续抽搐了好几秒才停了下来,随后才浑身放松地瘫倒在椅子上。
而男人见状,也只觉得时机成熟。他拿出自己腰间的匕首,手起刀落割破了格蕾修的喉管。虽然末日时期最好是物尽其用,但男人也并没有留下格蕾修流出的血,只是就这样把她的血放干,和她体内的脏东西一起呗冲进便池里面。待到少女体内的血被放干之后,男人这才准备好了少量的水,把这副娇躯表面稍微清洗了一番之后,便将她抱到阳台上去。
这间公寓临近屋顶,所以男人得以享受到一个宽敞的露天阳台。之前的一些厨具也早已经被他准备好,而与此同时,他也搭好了一个简易的烤架。自从崩坏能末日降临之后,男人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艰难的日子了。在这个有一口香喷喷的罐头吃都是奢求的时候,没有什么是比一顿烤肉还要美好的事情。男人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人肉,只是那些或老或病的人实在没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把食用这些硬肉和“享受”联系在一起。但现在细皮嫩肉的格蕾修可和他们不一样,食材好了,做工也得好好对待。不然这哪对得起这么好的一块肉呢?
男人拿着尖刀,先把格蕾修的小脑袋割下来放在一边,随后从胸骨的最末端把女孩腹部,略带有一些脂肪的柔软皮肉割开,从胸骨的下端直直地切到了少女蜜穴的位置。随即他又如法炮制地分开女孩的胸骨,让她两侧的肋能够轻松地被分开,此时此刻,女孩的五脏六腑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流干了血,再加上之前的电击作用,这些脏器或多或少地已经带着一些隐隐约约的香味了,男人一股脑地把这些器官全都稀里哗啦地扯出来,然后将心、肝、大肠这样的可以食用的部分,和女孩之前被取下来的子宫放在一起,另作其用。不过也正因为用电先处理过,到时候自己要再做这肥肠的话,清理这肠道都变得简单了许多。
不过今天男人可并不太想吃这杂碎汤,而是好好地享受一顿美味的烤肉。处理完女孩腹腔里的脏器之后,男人把她的脊椎和肋排使劲地掰开来,活像是一整扇的鲜美羊肉。男人随手打开一个酱罐头,里面那冒出鲜香气息的酱料可就是调味品最好的替代物了。给女孩的两条纤柔手臂以及两条稍微粗一些,但肉质依旧嫩滑的大腿从她身上截去以后,他巧妙地出刀将这卸下来的四肢去骨,多出来了四条软趴趴的鲜肉。随后男人便开始在女孩的肌肤上涂上这种酱料,少女遗体的每一个面都被这香气扑鼻的酱料布满。他哼着歌认真地刷着酱料,毕竟这样的享受的确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的。现在看着格蕾修被肢解的尸身,此刻的女孩何尝不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呢?一想到这儿,男人反而有点后悔了,如果在她活着的时候先去刷上酱料,或许自己就能多听一会儿这个所谓英桀的惨叫了。
不过现在至少自己能吃到一口美味的两脚羊肉,不是吗?男人搭好了烤架,把这扇格蕾修躯干的骨肉穿到了一根木棒中,随后将两侧捆住,以免在烤制的时候脱落下来。之前自己存在家里的一些苹果木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他将这些木材搭成篝火形状,再点上火。这果木在篝火坑底铺成放射状,中心留出的空隙像被啄木鸟凿开的树洞。男人用火种和小树枝将这篝火点燃,一道道火焰顺着木柴的纹路窜起,男人随手抓起一个铁钳调整着木柴,使之充分燃烧之后,那木炭产生的火焰才能够让这烤肉更为焦香。
少女涂满酱料的肌肤被火舌时不时地舔舐着,稀疏的油脂在高温下发出”滋滋”的响声,散发着一股香气。只可惜没能将这肉做进一步的处理,这样的做法的确还是相对原始了一些。男人用一根分叉的树枝再翻搅了一下火堆,随后旋转着穿在少女身上的木棍,让这副美丽且美味的娇躯均匀受热。很快女孩白皙光洁的皮肤就开始变得有些焦黄,第一滴油脂滴进火堆时,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男人把少女手和腿上的肉也一起搭了上去借着温度一起烤制起来,现在少女的身躯或许大部分还是生的,但皮肤已经不堪重负地开始发焦,像是烤焦的面包皮一样。男人随手捡起一块扁平的石头刮掉一些烧焦的部分,露出下面金黄色的油脂层。油珠一颗颗冒出来,顺着肌肉纹理往下淌,在火光中泛着琥珀色的光泽。这种外焦里嫩的肉感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吞着口水,不难想象这样的嫩肉在吃进去的时候,会是个什么样的美妙体验。
肉香开始飘散的时候,男人的心绪似乎也随着这沁人心脾的香气飘向远方。少女被剖开的肚子边缘也开始变得微微蜷起来,覆盖不住身体内侧的景色,而露出了里面冒着热气的肋排。男人不紧不慢地用匕首挑开呲呲冒油的表皮,刀刃划过时,那表皮的酥脆和下面肉质的滑嫩感十分明显,仿佛自己精心烤制的“羊肉”先被自己的刀给享用了一样。色泽诱人的肉汁顺着刀刃流下来,滴在炭火上发出”嘶嘶”的响声,预示着这样的美味烹制即将到达尾声。
篝火继续用热浪将格蕾修身上的肉烤香,这迷人的香气不断从这篝火之中飘了出来,别说是男人,任何一个人看到这香喷喷的佳肴或许都不会不因此而垂涎欲滴。男人灭了篝火,将这一条条一扇扇的烤肉排分割开来装到盘子里,足足装了有好几个盘子才把这些尚在发出油沸声的肉给装完。女孩融化的体脂被烤成了油,流出了体表,沿着被烤成金黄色的皮肤顺着脊背流向股沟,从她那原本还有些肥嫩,但此时已然焦焦脆脆的小屁股上流了下去。
大部分肉和还没有被烹制的内脏杂碎被放到了尚能使用的冰箱中冷冻起来,男人自己盛了一盘烤肉排,坐在餐桌前,拿着一副简易的餐具,准备开始享用这份在末日期间的奢华大餐。只见他叉起一块肉排,毫不犹豫地将这裹着简易酱料的,外酥里嫩的少女嫩肉一口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吃着。忽然间觉得只享用格蕾修的肉有点不太过瘾,他索性又打开一盒咸菜罐头,顺便再倒上一杯酒,一口咸菜就着一口肉地嚼着,在将这金黄酥脆的美味给吞咽下去之前,男人再灌上一口酒来,几乎是极致的享受。
酒足饭饱之后,餐盘中仅仅剩下了两根一点肉渣都不剩的肋骨。男人把这两根骨头扔到一边,等到酒劲上身之后,他摇晃着自己沉重的身体趴倒在床上。这次或许是末日以来最为丰富的收获了,不仅满足了自己一直没能发泄的淫欲,还收获了足够吃上几天的肉食。对于男人来说,今天就真的像一场梦一样,但他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自己真的干掉了十三英桀的一员,甚至还将她当作猎物一样,食骨啖肉。他回味着今日佳肴的余香,沉沉睡了过去。
末日下的天穹市依旧上演着弱肉强食的戏码,只是或许没人知道,一名年轻的逐火英桀,娇小的画家格蕾修,已然陨落在天穹市废墟的一个角落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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