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帕·阿尔特尔!”
“怎么了妈??!”
伴随着一声带有些许威严的嘶吼,阿尔特尔家族的领袖德尔林·阿尔特尔公爵的夫人玛德琳·阿尔特尔怒气冲冲的朝着她的儿子走了过去:“明天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结果现在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在这晃悠什么?”
“我睡不着啊!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你就这么随随便便的决定了我这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卡斯帕有些不满的反驳道,要知道,平日里他很少反抗自己的父母。
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有很多贵族家族,他们割据土地,分化自己的势力地盘,由此慢慢的衍生出了国家。
但这片土地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被分割成数十个国家后仍是如此,每个国家的首都到边疆无论是骑马还是赶车都要数十天才能到达。所以,为了更方便的统治国境内的边疆地区,各个国王便又一次把自己的国土分割开来,并在这些土地上分封爵位,让他们管理各个区域,而国王只需要保证他们效忠就好了。
德尔林也是其中一位公爵,也是阿尔特尔家族目前的领主。前不久,他刚刚和他的妻子决定让自己的长子和西南方向,刚刚扩军数千,实力暴增的贝尔诺德家族的嫡女莱贝卡进行政治联姻,好巩固自己在贝鲁王国西部的地位。
当然,这段婚姻除了拉帮结派外,还带有一丝威胁的目的,警告一下他们不要仗着爆发横财就无休止的扩军,威胁阿尔特尔家族的军事地位。
一对深邃的暗红色瞳孔,一头艳红色的秀发,额头上有几条发丝垂下,遮住她柳叶般的眉毛,她的眼睛不算太大,却有一种独特的成熟魅力。高挺的鼻梁带着皮肤凸起完美的弧线,火辣的嘴唇似乎要比他的秀发更加鲜艳。
玛德琳除了长相力压群雄,她的品味及爱好也和一般的贵妇们不同,她没有身着厚重的长裙,也没有佩戴华丽的珠宝,她只是身着一身洁白的羊毛上衣和紧紧贴着肌肤的乳白色长裤,一条被剑鞘和重剑压到倾斜的腰带横在腰间,剑柄上的纹路和宝石处处彰显着佩戴者的身份,一看就是一把既实用又好看的好剑。贴身的布料被粗壮大腿的肌肉线条撑起,凹凸不平的纹路让人一看就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力量。而长裤下方则被两只走路时发出咚咚咚闷响的中跟长筒靴包住,整体显得异常整洁清爽并富有威严。
有这种魔鬼的身材都要得益于她不爱红装爱武装的特殊喜好以及小时候的经历。
玛德琳年幼时,曾有一伙盗贼攻城,就在城墙上的卫兵被弓箭射的抬不起头时,一队身着重甲的骑兵骑着同样被金属马铠覆盖的战马冲出城门,将那高于自身数倍的流寇劫匪打的丢盔弃甲,四散而逃。
十几岁的玛德琳被那些英勇的骑士深深地影响了,从那之后,人们总能看到领主的女儿在士兵的训练场里摸爬滚打,直到她出嫁的那天为止。之后,在阿尔特尔家族的黑木诚内,大家也是总能在训练场内看到领主的夫人训练士兵的场景。
“没办法,我们在这个位置,必须要完成自己的使命,为了家族的繁荣和延续,你必须这么做,甚至你可能也要牺牲你的后代。好了,别板着个脸。妈妈我帮你看过了,阿诺德家的女儿倾国倾城,等你明天见了她就知道了。”
“那又怎样,我根本没见过她…这简直太扯淡了!”
“注意你的谈吐!”
“对不起….妈….我只是…”
刚还言语激烈的玛德琳眉头一皱,用手搭在卡斯帕的肩上柔声道:“我理解你,我们身为贵族,平日里享受大富大贵,就总要在别的地方失去些什么…对了。达菲?!达菲?!”
“夫人,您唤她做什么?”
玛德琳唤的是一名女仆,而回应她的则是她们的管家。
“她们人呢?”
“今天早上,卡斯帕少主的未婚妻抵达了客房以后,我怕那些男仆们伺候她不方便,便把所有女仆都安排了过去。现在需要我去把她给您叫来吗?”
“不用了,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你做的不错,下去吧。”
“谢谢夫人。”
看着管家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消失后玛德琳才回过头来:“走,进屋。”
“干嘛??”
没有回答儿子的疑问,玛德琳直接将他拉进了屋内。
“我说,你知道婚礼结束后该做什么吗?”玛德琳一边将房门关上,一边问道。
“做什么…?”
“达菲这两天没有教你?”
“啊,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前两天她一到晚上就总是鬼鬼祟祟的,还想往我房间里钻呢。我觉得她有点奇怪,就让侍从给她打发回去好好休息了”
玛德琳捂了捂脸,略有些无语:“你就感受不到你老妈的一片良苦用心吗…?”
“有什么用啊…反正顺其自然就好了,妈,她可是从小跟我长大的啊,我跟她是非常纯洁的友谊关系!感觉一起做那种事很奇怪啊….”
“既然这样的话,妈妈就亲自来帮你吧。”
“帮什么?不用了。等,等下!帮什么?!不用啦!那样的话更奇怪了!不对,应该说完全不对,完全不应该发生这种….”卡斯帕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母亲说的什么,直到看到她开始宽衣解带。
“不行!对于你们这种完全没有见过对方的政治联姻,同房的表现就是你给对方的第一印象!这种事情就是你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机会!我告诉你,你可别上来两秒就缴枪….”
“我去,妈,你这是抽什么疯啊,真的不行!”卡斯帕用力地向上提起自己的裤子,但是他这娇弱的体型完全不是常年训练和战斗的玛德琳的对手,她除了那对结实的粗腿之外,双臂也是夯实有力,卡斯帕一点反击的机会都没有,裤子两下就被拉了下来。
“你知道吗,妈妈曾经是一个非常自傲的女骑士对吧?”
“所以呢?!”
“所以你妈妈当时和你一样,对于这种政治联姻肯定是百般推辞啊,甚至闹到了想要带几个忠实的守卫半夜出逃,自立门户的地步….当时我带着几名最忠实的,看着我长大的老兵,来到你爸爸所在的这座城市出嫁,准备在婚礼的大喜之夜,也就是防守最松弛的时候,因为到时候几乎所有的骑士和卫兵都会喝的酩酊大醉,或者是去小巷子里找妓女什么的,我们就打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逃。至于我为什么最后还是没跑,老老实实的嫁给你爸的原因…”
“好了,不用说了,我好像明白了。我会认真对待这件事的,所以….啊!”
“这都是你老妈的亲身经历,所以现在来给你指点迷津!”玛德琳一把抓住了卡斯帕露出来的肉棒,“给我忍住,最好别射出来!要是明天晚上在床上两秒就缴枪的话….”
玛德琳和正常的手交完全不同。她那有力的手掌完全没有上下撸动肉棒的动作。她的手掌只是简单粗暴的攥紧,因弯曲而鼓起的柔软掌心纹路和肉棒的根茎亲密的接触,大拇指根部那长剑挥舞百斤巨剑而积累的结实肌肉疯狂的挤压着肉棒的下方,四根手指犹如蟒蛇似的死死的缠住猎物,不断地收紧,那刚刚搭在肩膀上,带有母爱的血红指肚现在因为发力而变得泛白,失去了血色。
“嗯啊….!不行了!”
玛德琳的大拇指翘起,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拇指根部的肌肉连带着动了动,就是这么微小的一个动作,也被肉棒那敏感的触觉无限放大,变成快乐的洪流直冲他的大脑。
而就在拇指向下压去,轻轻地抵住龟头的那一刻,卡斯帕的肉棒竟然舒爽的颤抖了好几下,些许兴奋地液体也被硬生生的挤了出来,把玛德琳的指肚弄得湿润又粘稠。
“算了。”
就在肉棒不断地挺起颤抖,精液要从体内挣扎出来的那一刻,玛德琳却突然放开了手。就算停止了刺激,也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肉棒在空中不断地上下抖动,就像是止不住的痉挛一样,并且每一次颤抖都会甩出些许晶莹的汁液。
刚刚还异常抵触的卡斯帕此时见母亲放手了之后,心里竟然滋生出了一丝异味。
要是被老妈弄到射精该多爽啊….
“我看你这小子这样根本没办法撑到一分钟!我还是用别的地方锻炼一下你的肉棒吧….”
玛德琳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长筒靴上的拉链。
伴随着滋啦一声,长筒靴的鞋筒就从裤子上松软的耷拉下来,因为忙碌了一天而涨的通红的脚掌丛中抽了出来,就在卡斯帕看到那脚掌的同时,一股略带浓郁的气息也丛中飘了过来,卡斯帕的鼻子忍不住的多动了两下,但他努力的抑制自己,没有发出更大的吸气声。
接下来是另一只鞋,卡斯帕的鼻子抑制不住的疯狂抽动了起来,肉棒好像是在被那大脚的气味蹂躏一般,疯狂的流出兴奋地液体,兴奋地一柱擎天。
玛德琳双腿一抬转过身来,看到那肉棒比刚才还要疯狂的抽动,也是着实惊了一下。
“没看出来你这小子竟然还有这种癖好啊….那正好,给我好好的忍住不许射!”玛德琳本来是想试试和自己的丈夫平时的玩法,结果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对自己的双脚起了那么大的反应,索性将计就计直接用双脚夹住肉棒,两根比大拇指还粗的大脚趾死死的从两侧钳住了龟头,刚才还是圆形的它马上被夹成了长条状。
“我去,妈!!这么用力!不行….了!!!”
伴随着卡斯帕粗重的喘息和激动的无法控制语速与音调的话语,那快要被夹扁的龟头突然像是打了激素一样,用力地向两侧排挤玛德琳的脚趾,不过,仅仅是瞬间恢复了圆形的状态,就再次被玛德琳的脚趾压扁,这次她持续用力,无论龟头怎么撑都无法将两根脚趾撑开了。
只见那被夹成扁条装的龟头中间出现了一条细细的缝隙,然后有一些乳白色的液体艰难的从中流了出来,根茎的每一次颤抖,睾丸的每一次收缩加压,都只能让些许精液流出,大部分只能堆积在尿道内,胀的他有些许的难受。
就在这时,玛德琳突然松开大脚趾,龟头几乎是在一瞬间弹回圆形,刚才排队堆积的精液被睾丸加压喷射而出,直接落在了玛德琳的白衣和白裤上,让那一片洁白中多出了几点深色的印记。
“哈哈,简直和你爸一模一样啊。你爸也是经常被我的大腿夹得射不出来哦。”
“哈….哈…哈…妈你好变态…”
“闭嘴,继续训练!”
“啊!”
玛德琳的双脚又袭了上来,这次不再是脚趾夹住龟头,而是整个厚实的脚掌都贴了上来。
运动过后的脚面的温度比平时要高上一些,甚至有些发烫。被这温暖包围之后,卡斯帕的肉棒直接重振了雄风。
玛德琳只感觉自己的脚掌中间有一个原本柔软小巧的东西正在慢慢的成长,变得坚硬起来,但最终还是没有能逃出她的脚掌。
“明天你结婚后,就是正式成为阿尔特尔家族继承人的时候,希望你也会像你现在的肉棒一样,慢慢的变的强大,可以独当一面,不过不用担心,妈妈也会像现在一样,保护着你哦。”
“妈,虽然道理我都懂,也很感激….但是,现在这个情况,还用这个比喻,是不是太奇怪了!”
“哦?怎么,你要逃离妈妈的保护,自己闯一闯?”说话间,玛德琳的脚掌也开始上下滑动起来,脚掌上面现在已经被从龟头中流出的兴奋汁液涂抹的半湿,得到充分润滑后,脚掌揉搓肉棒的过程也变得丝滑起来,甚至还会发出吧唧吧唧的液体摩擦声。
“········”卡斯帕没有回答。
玛德琳用手掌托着下巴,用一种略带慈爱的戏谑眼光盯着他。那两只红润柔软的脚掌也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不断地上下撸动着肉棒,每次向下滑动时,会微微的离开烛火的照明范围,隐藏在浅浅的黑暗中,只剩下一根比烛火照亮的肉棒在兴奋酥爽的颤抖。而双脚提起时,脚掌就会重新回到烛火的光亮中,皮肤上的汁液反射着昏黄的烛火,让整个脚的轮廓显得更清楚了一些。
“啊哈….”
卡斯帕忍不住发出了舒爽的喘息声,此时他那充血的红肿的龟头颜色竟然不输玛德琳的艳红指甲油相比分毫。
“竟然坚持了这么久,儿子,表现不错哦~。”
“妈,这才过了一两分钟吧?”卡斯帕撇了一眼旁边的蜡烛,发现根本没有变短多少,只有两滴新鲜的滴蜡而已。
“呵,在普通女人哪里当然不算什么,但是在你老妈这里….”玛德琳说着,左脚的脚掌突然向回一抽,五根脚趾狠狠地蜷缩卷住肉棒的根茎,指肚狠狠地扣住肉棒,甚至脚趾肚的中间已经硬生生的把充血的肉棒压的凹下去一块,然后拉扯着肉棒向着侧后方倒去。
要知道,玛德琳的脚趾可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她能穿着数十公斤的铁甲作战,正是得益于她那解释的肌肉大腿,和夯实有力,能紧扣地面的强力脚趾。
而另一边,右脚顺着左脚拉倒的方向径直上滑,柔软的脚掌又一次压住肉棒的根茎。
就这样,肉棒下方的狂野,暴力和上方脚掌的柔软舒爽,刺激的卡斯帕的腰部一个上挺,精液就开始疯狂的喷射,淋在了玛德琳的脚掌与脚趾缝间。
被双脚夹着,四处乱喷精液的肉棒就像是汉堡中间被浇上了过多的沙拉酱,只要稍微用力捏一下两侧的面包片,中间的白色酱汁就会被挤压出来,流的到处都是。
“哈,第二次还能射出来这么多?哎呀呀,年轻真好,让我想起了你爹十几年前的样子呢。”
“好像无意间说出了不得了的….啊!”
“当年每晚能从你爹这里榨出四五次,你作为他的继承人,家族的领袖,也必须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哦。”
“好像,没有什么必然联系吧!”
玛德琳的双脚刚刚松开,卡斯帕的肉棒就随之翘起,颤抖着喷射出最后一滴白浊。
啪!
“啊!”
玛德琳的双腿岔开,两脚悬在肉棒的两侧,接着,两只大腿上的肌肉突然紧绷,双脚飞速朝着中间并拢,随后,两脚的脚掌和脚跟就碰撞到了一起,发出了啪的清脆撞击声,而中间弯弧状的足弓则正正好好的用双脚之间的缝隙夹住了肉棒,吻合的就像是专门为夹肉棒而生的一样。
啪!
啪!
嗯?”突然,玛德琳的感觉自己的双脚被抓住,中间的肉棒开始疯狂的抽插自己的脚底,肉棒不断摩擦脚掌竟然让她感觉有些发痒:“呵,你到是享受上了?别忘了这可是训练!”
玛德琳的肌肉又一次开始发力,卡斯帕那细瘦的身躯根本没办法限制住她的动作。
“现在有没有后悔啊?平时叫你来和我一起练不来….别以为身为贵族就可以什么都不会啊!”
玛德琳抽出自己的右脚,脚趾顶着他的胳膊,膝盖一伸直,直接用脚掌把他的胳膊压在墙上动弹不得,而左脚的脚趾岔开,用大脚趾和二脚趾的缝隙狠狠地夹住了龟头,随后,脚趾开始灵活的扭动起来,同时疯狂的蜷缩伸张并疯狂的夹紧,这下从两侧袭来的压迫力加上全方位无死角的揉搓,卡斯帕直接舒爽的腰部不受控制的挺了起来。
见儿子没有力气反抗了,玛德琳的右脚也便不再限制他的胳膊了,只见她右脚向下一滑,脚趾死死地抵住肉棒的根部,然后用力的向前压踩,疯狂的蹂躏他的尿道。
“不行了,不行了啊!”
玛德琳的脚趾突然变换策略,两根脚趾一上一下把龟头搓弄的前摇后摆,龟头上的每一寸神经都被刺激的不断发出快感的电流,在加上尿道被挤压的独特快感,很快就喷射出了第三发精液。不过,现在和能直接喷射到玛德琳身上的第一次射精相比就要明显孱弱许多了,只是有些许热乎的液体从马眼中缓缓地流出,贴着玛德琳的脚背缓缓地向下流淌。
“呼….呼….”
“这就喘成这样了?当年我可是被你爸爸拉着决战到天亮呢。啊….就算过去了十几年,也完全没办法忘记呢。”说着,玛德琳的双脚突然夹住肉棒的根部,然后缓缓地夹着肉棒向上撸动,就像是拧干湿掉的毛巾一样要把这根肉棒的最后一滴精液挤出来。
要是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妻能有老妈一半漂亮,我觉得我也可以一战到天亮啊!
卡斯帕在内心默默的想到。
咚咚咚….
“谁啊?”玛德琳怕外面的人听到什么,双脚便停了下来,但仍在死死的夹着肉棒没有放开。
咚咚咚….
“我和我妈有点事情要谈,没有急事的话就不要打扰了。”
咚咚咚咚….
敲门声开始变得略微急促了一些,接着,才有一个声音颤抖的说道:“夫人,少主,新娘哪里出了一点问题,请你们出来看看!”
卡斯帕的手直接伸向一旁的衣物,刚穿上一个袖子,就看到他妈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稍等一下….”
“不对劲….”玛德琳光速的把自己的长靴穿好,“你从窗户翻出去。”
“啊?”
虽然卡斯帕有些疑惑,但是看着母亲那认真的神情,还是选择了无条件的相信。
卡斯帕穿好衣物,被母亲托着翻出了窗户,此时,门外的敲门声更加的急促了,敲门的力道也变大了些许。
“就在外面找个地方藏起来,不要出城,”
“嗯。”卡斯帕应了一下后,整个身体就翻了出去,听到沙沙的摩擦声和咔咔的断裂声后,玛德琳才微微放下心来。
由于怕刺客暗杀,除了外面有一圈城墙防护,城堡内的房间也修的离地面有一段距离,并且墙面上没有任何可供攀爬的凸起。为了避免刺客从上方袭来,城堡内没有任何可以抵达顶部的道路,屋顶也是圆锥的形状,根本无法踩在上面。
虽然在外面上不来,但不代表里面下不去。虽然距离地面有些许距离,可也没有高到跳下去就会摔成肉泥的地步。并且,窗口的下面还有几块干草垛,就是为了在被堵在房间内时应急所用。刚刚那沙沙的摩擦声,和咔咔的断裂声就是那些干草接住上空掉下来的卡斯帕后被砸断,踩踏的声音。
呜……….!!
突然,一声沉闷的号角声划破寂静的夜空,虽然仅仅只响起了两三秒就被打断了,但这已经足够提醒城堡内的众人有紧急事件发生了。
玛德琳毫不犹豫的选择主动出击,她瞬间拔出长剑,伴随着刺啦一声,那亮银色的长剑已然出鞘。几乎是同时,玛德琳的左手直接解开了粗壮的插销,猛地一拉,右手一挥,那铁门打开时带出的阵风还未消散,门外的贼人只见刚还在飘忽的火苗瞬间熄灭,下一秒,玛德琳的长剑就从屋内刺了出来,噗嗤的一声,鲜血喷出,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完全掩盖那长剑的耀光。
原来,刚才开门时,玛德琳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她胳膊一抡,剑锋把烛火削掉,好不让对方看不清屋内的情况以及自己的动作。
接着,玛德琳利索的抽出长剑,向上一抬,就挡住了右侧挥砍过来的利刃。
当!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武器互相碰撞产生的力量震的两人手腕发麻,就在这僵持的瞬间,玛德琳抬起右腿,那肉眼可见的肌肉瞬间绷起,对着敌人就是一个蹬踹,厚底的鞋跟在对方的身体上深深地烙下一个印记,强大的力量直接把对方踢的后退了好几步,接着,玛德琳的左手推了一下沉重的铁门,再次将门关闭,果然,刚刚另一侧视野盲区敌人的冲了过来,沉重的一击重重的打到了铁门之上。
就在那几个人正震惊于这位女子竟然连门都能玩的如此灵活之时,面前的铁门又一次活动起来,这次,它被里面的玛德琳猛地撞开,向外敞开来,直接把刚才冲过来的敌人顶撞开来,接着,玛德琳向右侧冲出,手臂伸直送出长剑,成功让右侧的敌人鲜血涌溅,而门左侧的敌人此时正被敞开的铁门挡住,无法第一时间偷袭的她的后背。
等敌人绕过铁门冲向玛德琳时,她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转身,右手向上一抬,又是一挥,第一个冲过来的人就和他的脑袋分了家。
无头尸体倒下后,玛德琳发现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不过,现在的他见到自己的同伴在一两分钟内接连惨死后,已经斗志全无,两股战战几欲先走。玛德琳嫌弃的撇了撇嘴,一抬腿直接踢掉他手上的武器,长剑在距离他脖子一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那人甚至能感觉到那金属散发的寒气和从剑刃上滴下的鲜血的温度。
“别…..别杀我…..!”
“你们是谁?为谁工作?”
“我我我我我我是奥斯卡….”
“没人关心你的名字!”
“是是是,我们是一支雇佣军,有人出了大价钱要我们装成未婚妻莱贝卡的守卫…..然后….杀了所有阿尔特尔家族的人….”
现在不是审问的好时机,无论他说的是真是假,玛德琳现在都没有时间去验证了。她的眼睛稍微一扫,接着瞳孔微缩——那跟了她几十年的管家和其他几个下人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
她缓缓地转过身,似乎是不想在看到那副场景了。
“多谢,多谢不杀之…..噗….”那人见玛德琳转过身去,并且抬起手做出收剑的动作时,便一边假装感谢,一边悄悄地把手伸向一旁,准备捡起刚刚被玛德琳踢到一旁的长剑,就发现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刺痛,热流从嗓子里涌上,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
原来,玛德琳只是假装收剑而已,在插入刀鞘口的那一刻,她的手微微一抬,让剑锋向上偏转,从她身侧穿过朝后刺去。
噌的一声,玛德琳从他的身体中抽出长剑,继续朝外走去。
“夫人!”
玛德琳马上提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指去,却发现是几名手无寸铁的仆人:“跟我走!”
“赞美您,我勇武的夫人!”
玛德琳拿着长剑在前面开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知道些什么?”
“我们刚在外面从马车上卸下各种食物原料准备送到厨房,结果路过您房间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有几个奇怪的人聚集在您放门口,旁边还有尸体….我们几个也不敢乱跑就直接就地在那个黑暗的杂物间里躲了起来。”
玛德琳点了点头,尽管其中有几个壮实的小伙子,但玛德琳也不怪他们没有做出营救自己的行为。毕竟,这些仆人的肌肉是从日常的苦力劳作中锻炼出来的,并且没有接受过战斗训练,他们贸然冲上去与之搏斗不过是送人头的行为罢了。
只听那名领头的中年女人解释完后,身后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的交流声。
玛德琳能想到的,他们自然也想的到,那几名男性纷纷朝那个妇女抱怨,唯恐玛德琳怪罪下来。
“我丈夫呢?”
“我看到还有几个贼人朝着您和您丈夫的卧室过去了,不过没有听到打斗声…..”
“好,我知道了。”
然而,又过了几分钟,一行人已经到了楼下,见玛德琳也没有提及此事,便心照不宣的明白了她的意思,几人内心中暗暗的多了一分对玛德琳的忠诚。
一路下来,整个城堡内走廊的烛火几乎全部都被熄灭了,玛德琳一行人正好利用敌人的这一举动悄悄地下了楼。一路上,除了又看到几具尸体之外别无他物。
“儿子?卡斯帕!”刚刚出了城堡的大门,玛德琳就马上朝着窗户下方的位置走去,开始轻声呼唤她的儿子,而一旁的数人则默契的四处张望起来,开始把风望哨。
“妈!”
虽然没看到人,但是玛德琳却听到那塌陷的干草剁里发出了熟悉的声音,到这时她悬着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赶紧起来,咱们得走了。”
卡斯帕揉了揉屁股,稍微的活动了下筋骨,从刚才跌落到草垛里到现在,他是一厘米都没敢挪动,生怕发出什么动静,引起不必要的注意。这导致他的四肢都有点发麻了。
“别在那伸懒腰了!赶紧走!”
“去哪?”
“不知道,先出城再说。”
玛德琳打手势示意那数名仆人跟上自己,然后朝着城堡的后方走去,很快,他们就到了内墙的下方,这里是存放柴火的地方,一个小石头屋旁边怼着杂乱的木头,地上还几把劈柴用的斧子。几名手无寸铁的仆人连忙上前捡起,别管会不会战斗,手里有武器总归会安心一些。
玛德琳走到墙边,举起长剑,朝着堆放的柴火就是用力的一劈,而令众人没有想到的是,那柴火的后面竟然藏着一个狭窄的通道。
“最后一个人别忘了把柴堆回去,这个通道没准之后还要用到。”
在玛德琳的提醒下,一行人有序的从洞里钻出了城堡外,并且把入口用柴火堵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把这些木头全部清空的话根本无法发现这个密道,而这个地方堆得柴火又足够城堡内的人渡过两三个冬天。
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几分钟,几人才从通道里走了出来。
就在众人松了口气时,玛德琳却拔出了自己的长剑:“别掉以轻心,这里是南城门,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占领这里。”
“还没结束吗….”
“谁在那?”听到密道的出口处有谈话的声音,敏锐的守卫马上持剑走了过来,一见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便赶紧将剑峰插进地面,单膝跪地请罪道:“夫人,抱歉,我不知道是您。”
“没事,赶紧起来,你们这里有什么异常吗?”
“异常?没有啊,今日甚至没人从这里进出。”
阿尔特尔家族统治的城市名为西陲城,一个椭圆形的城市,而家族的城堡则贴着南城墙建成,除了城堡周围有一层内墙外,内墙和外墙中间夹着的也是属于上流人士的地区,所以一般南城门除了贵族之外没人从此进出。不过,虽说人流量较少,但承担的责任是一点也不轻松,所以安排守门的人选也是精锐中的精锐,心腹中的心腹。
“布莱克,你这里还有多少守军?把他们全带上,跟我走,出城。”
“9人。对了,恕我多嘴,发生什么事了夫人?”
“城堡被人渗入了,不知道是谁干的。目前,我们只能先撤出城市了….”
“这….”布莱克又望了望她身后的那些灰头土脸的仆人,“是,夫人,我这就去备马。”
“你们能骑马吗?”玛德琳对着几个仆人说道。
“不是很会….”
几人面面相觑,毕竟对他们这种阶层的人来说,唯一和马沾边的就是帮贵族老爷们牵马的时候了。
玛德琳随手牵过来一匹黑色的马,拽住鞍头,踩着马镫,一跨就上了马背:“需要我再演示一遍吗?”
“不用!”
“很好,现在,两人一组上马,年轻有力的在前面牵着缰绳,妇女和瘦小的在后面抱紧前面的人。”
“夫人!我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让那几名士兵带着我们呢?”
“因为一会路上可能遭遇敌人的追击,带着你们会妨碍作战能力。现在,谁还有疑问?没有了?很好,快点上马,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
见几人上马后,玛德琳又简单的为他们演示了一下如何控制马匹。例如需要往左或者往右时,就将手中的缰绳拉向那个方向,需要加速的时候就用双腿夹马肚子,需要停下的时候就向后拉缰绳之类的基础技能。
“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吗?”
突然,她感觉到了大地在颤抖,这种有节奏的颤抖,很明显是成群结队的,数以千计的马匹同时疾驰的声音。
“那是….”
紫色的雄鹿,卡斯帕未婚妻的贝尔诺德家族旗帜!
“夫人?”
是啊!这样一切就说得通了!贝尔诺德家族通过她把那些刺客伪装成贴身仆人带劲城堡…..
短暂的失神后,玛德琳的眼神锋利了起来。
“驾!”
两名士兵将城门打开,玛德琳牵着马领头在前,回头望向身后的二十几个人,她意味深长的撇了一眼卡斯帕,然后用力一扯缰绳,带着所有人一起逃离了这座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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