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佩最终也没能在救赎日开始之前,到达基辅。
那身燕尾服早就被丢到了路边的杂草里,此时的他再不复往日的富商行头,穿着一身脏兮兮的外套大衣,头顶着漏洞的军帽。
饥寒交迫之下,他双目无神,失魂落魄,像个流浪的乞丐,步履蹒跚地朝北边走去。
他徒步走过了希腊,路过保加利亚,听闻了那场惊天动地的索菲亚大战后,当时他冥冥之中感觉,救赎日恐怕很快就要开始了。
于是他加快脚步,费尽心思躲过了乌克兰边境周围的联军封锁,终于踏入了这让他魂牵梦绕的国境线。
然后,那道耀眼的金光,犹如天空洒下的业火,在地平线的尽头闪耀。
救赎日结束了,基辅化为乌有。
大量人类化为魔物四散奔走,越来越多的地球人被影响,被操纵,加入了光明会组成的大军中。
他呆呆地站在愿意没有加入进去,去趋之若鹜地渴求那些变化莫测的力量。
“上神说过的,还有更重要的使命在等待着我……”
于是他与那些信徒们背道而驰,抱着这股执拗的信念,顶着冬日的寒风,走在荒凉的旷野。
而比起没能参加救赎日亲眼见证上神的降临,更令他焦虑的……
是这几天,他失去了和上神的联系。
无论他如何跪地祈祷,如何虔诚祷告,上神都再无回应。
“难道……上神放弃了我吗?难道是因为我没能及时赶到救赎日吗……”
焦虑和惶恐的充斥着心扉,他像是被父母遗弃在路边的弃儿,日复一日地诚惶诚恐。
忽然,他走在道路上的身形停止了下来,瞳孔疑惑地睁大。
不远处是一片农庄,在房屋外,他望见了一个步伐踉跄,手扶着墙壁,穿着黑色大衣,仿佛随时都可能跌倒的银发女子。
银丝飘荡间,他看清了女人的容颜。
那五官清丽绝美,倾国倾城,即便脸上写满了疲态与虚弱,发色也与当时不同,但如此惊艳的外貌世无仅有,他绝对不会看错。
那就是他在游轮上遇到的陈夫人!
就是这个女人和她的丈夫从中作梗,导致他的计划没能顺利进行!
这才导致他已经成为圣徒的儿子葬身大海,才导致他不得不徒步前往基辅,以至于错过了救赎日,以至于上神都放弃了他……
这一切都是源于这个女人!
一瞬之间,彷徨的表情变得狰狞,扭曲,沉积的怒火怒上心头。
他默默地拿出了怀里深紫色的匕首,他儿子死后留下的唯一遗物,准备发泄他满腔的不甘与愤怒。
于是,当女人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走入其中后,在确认房屋里再无动静的情况下,他借着稻草堆的掩护,放缓脚步声,慢慢靠向了房屋的窗口。
房屋的原本主人早已离去,空荡荡的客厅里没有开灯,一片昏暗。
但那女子华美的银发在黑暗中无比显眼,一眼就望到了她的位置。
她虚弱地跌坐在墙角,依靠着墙面,发出着微弱的喘息。
她试图匍匐着前往房屋的深处,可即使手指扣在地面上,剧烈颤抖的手臂也没能使出一丁点的力气。
反而就这样慢慢地,无力地软倒在了地上……
看着女人毫无防备的模样,德佩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作势就要拔刀翻过窗户。
他这一身积攒的全部,都在他儿子死的那一刻毁于一旦,这个女人必须付出代价!
可就在他将要行动前,房屋的另一边,突然传出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以为是女人的同伴,连忙缩下身形,竖耳倾听。
“就在前面!我看到她了走进那间房间里去了!”
“快!大家注意警戒,观察四周。简,你给我来,我们冲进去的时候一定要格外小心,对方的实力不用我多说,切记要避免发生冲突。”
嘭——
房门被撞了开来,一群全副武装的人冲进了屋内,看见了已经在昏迷在地上的女子。
房屋外的窗户下,掩藏的德佩正在内心疯狂地咒骂着对方的好运时……
他表情忽然一愣,扭曲的神情瞬间呆滞。
顾不得可能发出声音被屋里的人发现,他噗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朝着北边基辅的方向深深地拜了下去。
激动的泪水滴落地面。
‘上神……我果然没有被抛弃,您终于又联系我了……’
……
游荡在空间暗流里的会议室,迎来了一道清新脱俗的身影。
蓝光一闪,一副法师装扮的奈安手持法杖,出现了会议室的一角。
一场大战过后,四名眷属伤的伤残的残,正在各忙各的。
织命的右臂被洺齐根斩断,但在场众人伤人的法术个顶个的在行,疗伤的本事却半点不会,这条断臂怕是一时难以复原了。
咒灵已经回到了它本体寄居的巨型机甲内,正站在织命的旁边,用电子合成音建议着对方,不如索性装一条义肢,至此走上成为机械生命体的第一步。
寄居着送葬精神体的鸟嘴面具悬浮在半空,它的面前是一个肉色的人偶,脸上没有五官,看上去像是服装店里的人体模特。
但奈安能感受的出来,这具人偶内部有着汹涌的能量,是送葬用法术精心雕制而成的杰作。
“辛辛苦苦把它造了出来,怎么还不寄身上去。”
在这次行动之前,送葬就猜到,在舞台上演讲的自己八成肉身不保,于是早早给自己准备了一副新身体。
“如果不是影响战斗,其实就这么以精神体状态过活,也未尝不是一种选择。”鸟嘴面具下,发出了老态龙钟的感叹。
奈安方才不过随口一问,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漠,“随你,之后随时还可能发生战斗,到时候别影响我就行。”
自从那记无情的背刺之后,曾经那个知书达理,还时常戏谑玩笑的千金大小姐就仿佛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个生性淡漠的奸奇法师。
“唉,不愧是奈安小姐,当真是冷酷无情刻薄寡义,老夫与你一比,都显得对奸奇的信仰不够忠诚了。”
在送葬似有所指的叹息声中,长桌上传来了千变的声音。
为了保险起见,在索菲亚受了重伤的它压根就没参加之前的战斗,以免计划有疏漏,所有眷属被尽数斩杀导致黯星核直接消亡。
“除了洺,剩下的星空战士都进了魔域,我都等着看混乱的表演了,还能有什么战斗?”
奈安刚欲回话,扭过头却看着长桌上的千变,眉间不禁蹙起。
“你这是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蓝皮狗?”
长桌上,正趴着一只浅蓝色皮肤,似猫非猫,似狗非狗,长着六条小短腿,下盘极低的……外星生物?
千变闻言从桌上跳了起来,六只短腿站得笔直……其实肚皮也没离开桌面多高。
“我这叫猫猫虫,在某个星球见过,觉得还算可爱就把模样记住了。”
奈安看了眼它身上的皮肤,后背上还有留着几道类似虎斑的条纹,耳朵也是尖俏的三角形,看上去确实和地球上的猫科动物有几分相似。
可下一刻,那原本还有几分温顺可爱的猫猫虫,嘴角忽然朝着两侧裂开,眼睛眯成了两条缝,使得这张脸变得猥琐又阴森。
“嘿嘿,虽然色欲不是我的追求,但如果有机会,我还是对现在进到魔域里的三个星空战士很感性趣的,那一个个身材凹凸有致的,想一想就感觉摸起来特别舒服。”
说着它居然六条腿扑腾扑腾地飘了起来,开始了美妙的幻想。
“到时候我就用这六条腿,在她们柔软又丰满的身体上,从头漫步到脚,再从足底蠕动到她们脸前,六只腿在她们挺拔的酥胸上缓缓揉动,让我好好体验一下她们的娇躯到底有多软,多妩媚~”
“尤其是那个初九!这个目中无人的王女差点把我活劈了,我到时候要用这猫嘴嗦她的胸,嗦她的嘴唇!看看她那小嘴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然后我就可以好好欣赏,她被我们欺诈之后,屈辱又无可奈何的绝望表啦!嘿嘿嘿嘿~”
说着说着,它一边幻想着初九完美无缺的身段,一对眯起的小眼不由自主地瞄向了在场另一位星空战士的胸口。
然后,它很‘善解人意’地摇了摇头。
“不过奈安小姐放心,作为同伴,我对你是肯定没有这种想法的,你的身材非常安全。”
房间里瞬间安静,连聒噪的千变都骤然噤了声。
因为它看到法师帽,凝望死人般的目光。
水流般波纹流动的墙壁,都仿若在骤然冰寒的房间里被冻结,凝固。
送葬带着它的人偶,朝着远离两人的方向飘去……
“之前都没发现过,千变竟然有恐虐般的勇气,佩服,佩服。”
下一刻,房间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各种冰火雷电的法术交替上演,一时间照得昏暗的房间色彩斑斓,缤纷耀眼。
“啊啊啊啊啊!我说错了什么了吗!”
“哎呦!你都多少岁!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的缺陷嘛……啊啊啊啊啊!”
“别打了别打了!我再也不说了,啊啊啊啊啊!!”
“奈安小姐美妙天仙!倾国倾城!国色天姿!青烟脱俗!所有人无论男女,见了奈安都会被为她的身材倾倒,这寰宇之间没有人敢不承认奈安的美貌!!!”
“呃……”
灿丽的魔法秀和千变的惨叫声一同结束。
奈安拉开座椅,双手抱胸,冷着脸坐在了长桌的一角。
房间的角落,千变仰躺在地上,身体像是被压路机碾过,变成了一张蓝色薄饼,舌头荡在外面,已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
奸奇眷属们作为一个合格的团队,对这种事情当然是选择……坐视不理。
另外三人坐到了长桌的另一端,默默地和散发着寒气的奈安保持距离。
在一片沉默之中,送葬飘在桌椅上忍不住轻咳了一声,率先开口道:
“诸位,我们还是先看看魔域里的情况吧。”
随着他话音落下,原本空无一物的长桌上忽然出现了奇异的变化。
桌面犹如变成一块电子屏幕,清晰地浮现出了影像。
画面里一片漆黑,鬼魅般的黑气充斥着这片幽闭的空间。
在黑气包裹的深处,隐隐看见三个悬空漂浮的人影,一男两女,男人的胸口还留着被刺穿的疤痕血迹,两女则分别穿着黑红与紫色的星空战衣,正是陈哲,初九和蜜萝丝。
只是她们三人看起来都失去了意识,紧闭着双眼,如坠梦境般在黑气中漂浮。
这便是目前魔域内的景象。
“比预期多进去了两个星空战士和一个色孽,不会对混乱有影响吗?”寄居在重型机甲的咒灵发出疑问。
“不得不说,混乱的实力确实比我们几个强,在它准备完全的领域里,这几个星空战士也和父神一样,暂时失去了意识了。”
“不过少了一个,那个叫黎的星空战士呢?”
这次是奈安解释道:“和她们三个相比,黎进去时的状态最好,现在恐怕还在反抗混乱的领域。”
说着她漠然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三名眷属。
“混乱的仪式还没开始吗?”
“看上去是的,可能快了吧。”
送葬回道:“但眼下,我们如果进了魔域,下场和这几个星空战士不会有任何的区别,同样会被混乱的领域影响,除了干等着也别无他法。”
它不由得叹息一声。
“唉,受制于人便是如此,我们在外面打生打死,辛辛苦苦召唤出来的纳垢巨魔和奸奇冠军全被洺轰杀,我和咒灵差点送了命,结果它只需要好整以暇地等在魔域里,候着我们把父神传送进去就行。”
咒灵点动着它那颗机械头颅,附和道:“父神当时在纳垢花园里,解开星辰神选的封印之后,当初就拜托了纳垢的控制,在这一点上我们用奸奇的法术也不会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对混沌的力量已经有了天然的克制。”
“既然混乱说它有办法解决,那为了我们的目标,此时除了相信它也别无办法。”
这时,千变终于从地上恢复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绕过奈安的座椅,颤颤巍巍地跳到了长桌上,虚弱瘫倒。
“混乱当时和我们说,最一开始,就是它封印的父神,我们才相信它并和它合作的。可当时在非洲的时候,它难道也是如此大动干戈,弄了个一大片领域被父神关进去才成功的吗?”
“现在的陈哲与当时不同。”
回答它的居然是奈安。
千变此时听到奈安的声音到感到脊背发凉,畏畏缩缩地问道:“呃……哪里不一样?”
“陈哲刚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是星辰神选,连体内的能量回路都没有调动,在没有能量防身的情况下,才被混乱钻了空子。”
奈安此时说的,是陈哲来到这条世界线后,第一个晚上被混乱暂时侵占身体袭击洺的事情。
“那现在呢?星辰神选的能力完全启动了,混乱要怎么说。”
送葬沉声道:“所谓星辰神选,就是有着星族人的神明——星神,赐予的祝福加持的神选者,假以时日,只要父神完全掌握了这来自神灵的恩赐,他就是星神行走在寰宇的使节,神灵的代行者。
理论上,除非同为神选级别的大能,其它人不可能有办法强行瓦解他的能力,将他操控。除非……”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又有些尴尬的沉默。
千变化身的蓝皮狗左看看右瞧瞧,发现没人接话后,蹦跳着追问道:
“怎么回事?没人说话了?都这时候了还卖什么关子?”
一旁传来的奈安的冷笑。
“嘁,既然你们也觉得不可思议,那我来替你们解释吧。”
她的声音讥讽又随意。
“唯一的办法,就是星辰神选自愿卸下防备,收起自己的能量,任由混乱把他的精神控制住。”
“啊?这也能算办法?”
蓝皮狗的六条小短腿开始在桌上蹦跶起来。
“虽然我从来不参加你们的决策,能把魔神大人召唤出来就都无所谓。可这种计划该怎么完成?
父神如果被蜜萝丝勾引了,主动放弃星神祝福投身色孽,这我是信的,他连星空战士都敢泡,泡个色孽没什么稀奇的。但混乱又不是娇滴滴的大美女,它靠什么让父神放弃抵抗?”
嗒嗒——
忽然,织命抬起独臂,敲了敲桌面,示意千变该下去了。
千变低头一看,发现长桌的画面终于有了变化。
仿若幽静的炼狱深处,抑或是东方神话里的地底冥府,无数道浅灰色,幽灵一般的气体,从四周的黑气中涌出,飘向了处于昏迷中的陈哲三人,悬浮在他们的四周。
很快,那钻出来的幽灵便密密麻麻地几乎占据了画面的全部,其数量远不止成百上千。
“那些过去被我们活祭的地球人,他们的魂魄都被集中到这里了。”
千变悬浮在长桌的边缘,低头看着这令人令头皮发麻的景象。
“这就是混乱的办法?”
送葬接着解释道:“嗯,它的领域会搅乱父神和这几个星空战士的记忆和思维,让他们和这些魂魄一起,构成一个以假乱真的幻境,他们会暂时忘记一切地在里面生活,遵循着领域里的规则,等待着被混乱摆布。”
“但那毕竟只是幻境,不是精神控制。一旦父神和星空战士发现了端倪,比如与现实世界出现极大的差别,并非没有苏醒的可能。”
“所以,它具体要怎么做,才能让幻境中父神卸下防备,我们只能先耐心等待了。”
“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看,父神此刻的精神世界吧……”
……
“噗通。”
卧室里响起了一声重物落的闷响。
陈哲坐在地上,感受着屁股底下的痛感,半梦半醒的睁开眼。
“压到她头发了吗?怎么又把我踹下来了……”
他伸手揉了揉迷蒙的双眼,看向正对面的落地窗。
“这才几点啊……”
昨晚睡前没有拉上窗帘,灰蒙蒙的城市上空,初晨的阳光还没得及钻出云雾。
是一个连公鸡都还没上班的时间。
陈哲一声长叹,脑袋后倾着靠在了床的侧面。
然后,一抹小巧的嫩白出现在了他的余光里。
他转过头,看着荡在床边的精致粉足,足背光滑线条柔美,五颗脚趾葱玉般细长,指甲上没有点缀任何美甲,纯天然的精致可人,皮肤更是如羊乳涂炼过一般,肤白如玉。
这就是刚刚把他踹下床的罪魁祸首。
本着冤有头债有主的原则,他伸手握住那只还在睡梦中的小脚,手指按住了吹弹可破的足弓,张开嘴凑向足背,开始了他的‘报复’。
足底的手感异常柔嫩,宛若稚嫩的婴儿般柔软舒适,他爱不释手地一便用指腹按揉足弓,一边吻住了足背,并一路蔓延到足尖。
皮肤上传来清凉的触感,属于少女的美足轻颤着扭捏了一下,足趾因为嘴唇温热的触感,下意识地蜷缩着。
那宛若少女娇羞的扭捏让陈哲的‘报复欲’更加旺盛,不由得张嘴含住了秀色可餐的足趾,伸出舌头开始一个个地挑逗舔舐。
你们的主人罪大恶极,居然让人在工作日的早上提前苏醒,那只能由你们代为肉偿了。
为了防止对方又一脚把自己踹飞了,他一只手谨慎地握着对方的脚踝,另一只手捻着足弓,自己则在将足趾全部惩罚一边后,慢慢向下吻去。
此时少女的腿已经开始出现挣扎,脚踝在他的手中扭动颤抖,显然有了要苏醒的迹象。
他张开嘴,轻轻‘哈’了一口气。
少女最是柔嫩的肌肤被热气袭扰,像是要融化一般忍不住得绷直蜿蜒,让足心划出一抹月牙般的迷人弧度。
陈哲看得大卫所动,忍不住亲吻了上去。
下一刻,手上突然传来了挣扎力度,原本秀色可餐的嫩足瞬间化为了伤人的凶器!
先是往后一缩,随即猛地朝他的脸踹了过来。
还好陈某人不是第一次偷偷吃‘早餐’了,早有准备的他在被一脚破相之前及时闪开,躲过了这要命的一脚。
还顺便用手指调戏般地在对方的足底挠了挠。
一击不成的少女发现不能深追,触电般地把脚缩回了床上,逃离了陈哲的束缚。
但陈某人深谙敌进我退,敌退我进的原则,趁机爬回了床上,乘胜追击,掀开了被单。
在双人床的另一端,黑发披散的少女正背对着他,侧躺在床边。
宽松的淡红色睡裙掩不住少女的凹凸有致,纤滑的布料贴合在身上,侧身曲线沿着肩膀一路向下蜿蜒,到了臀部的位置则骤然上扬,勾勒出了最标准的S形曲线。
被窝里飘荡着玫瑰花般的旖旎体香,美得他目眩情迷。
他侧躺着贴向少女的后背,伸手撩起被卷到只及大腿根部的裙摆,手掌伸进温暖的睡裙内,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顺着牛乳般丝滑的肌肤一路向上。
“哈……”
已经半梦半醒的少女,在朦胧间发出了一声湿腻的喘息,只因一只炙热的手掌,握住了她胸口的肉。
少女的每一处肌肤都都柔软到超乎想象,尤其是一对饱满圆润的酥胸,面团般的丝滑柔嫩,轻轻一握就会沿着你的手形变化形状,挤满你掌心的每一处缝隙。
绝赞的手感令人热血上头,陈哲忍不住地将女友的娇躯抱得更紧,胯下在清晨十分自然挺立的硬物,也随即顶在了两团酥软丰盈的臀瓣上。
少女的皮肤很快从清凉变得温暖如玉,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蜷缩,整个人都陷进了陈哲的怀里。
“嗯……烦……”
少女闭着眼,发出了迷迷糊糊的抱怨声,身体扭动着像是要挣扎。
但很快她的脸就被陈哲捏住,手指捧住了她微圆的脸颊。
“唔……”
温暖的唇齿将她包裹,将她融化。
本来要去拍打身后瞬间软了下来,向后挽住了陈哲的脖颈。
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下布料摩擦的悉索声,和唾液交织的水声。
两人和过去的无数个清晨一样,用一场早安吻开启新的一天。
‘吱吱吱——’
窗外响起了雀鸟的啼鸣,太阳也终于从云雾中探出,温暖的朝阳照入卧室。
被窝里响起了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九儿,我的九儿姐姐,要不你的腿再抬高点……”
“啪!”
这一次,初九的巴掌无情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她转过来面朝着陈哲,撩开额前零碎的秀发,半睁不睁地张开了那对令人过目难忘的赤瞳。
“昨晚搞得那么晚,还来……”
刚刚说完,那对赤瞳就再度懒洋洋地合拢,搂着陈哲的腰,脑袋栽倒陷进了枕头里。
“现在几点啊……”
陈哲抬头看了眼床头的闹钟。
“不晚了,刚好六点整,嘶……”
腰上传来了撕扭的痛楚,这是在用行动表达叫醒她的不满。
“哈啊……”初九又打了个哈欠。
“要发泄找那个狐狸精去……”
说完便再度便松开了手上的力,软绵绵地搭在了陈哲身上。
陈哲也不至于一大早精虫上脑到强迫自己的女友,他伸出手,替初九把几缕碎发捋到耳后,已无困意的他就这么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对方的面容,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
他很喜欢这么打量睡觉时的初九。
她在清醒的时候,永远是那副女王派头十足,高高在上的模样,偶尔会邪魅地调戏他,偶尔会促狭地捉弄他。
但只有此刻,在床上熟睡的她才会让人想起,她是一个脸型微圆,五官甚至有几分甜美的少女。
嘴角不由自主地笑容,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吻。
“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待会儿我来叫你吃早饭”
“嗯……”
随着一声细若呢喃的回应,陈哲从床上爬起,在浴室里简单的洗漱后,推门走出卧室。
滋滋滋——
厨房里刚好传出了天然气被点燃的声音,同时还有一声清脆的‘嗒’。
听起来是有人在敲鸡蛋。
顺着声音的方向,陈哲走向厨房,一抹湛蓝色的披肩长发,高挑修长的淡紫色睡衣,映入了他的眼帘。
嗯,这间屋子里其实住了三个人。
准去地来说,是他艳福不浅,正同时和两个女朋友保持着同居关系。
他轻笑道:“早啊萝丝。”
“早安阿哲。”
生着一对勾人狐狸眼的女子转过头,露出温柔又娇媚的笑容。
“九儿不肯陪你?”
陈哲一愣,“这你怎么知道的……”
然后他就看到萝丝的目光从朝着他的胯下看去,笑得愈发妩媚,仿佛在说:这还不明显吗?
嗯……自己睡裤有点修身了,暴露得有些显眼。
都同居了这么久了他也不至于脸红,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从背后搂住了对方的腰肢。
一旁的电饭煲里定时蒸煮着热粥,燃气灶上的平底锅浇上了热油,萝丝抬手将敲碎后的鸡蛋液倒入锅中,任由其自然扩散。
萝丝身高足有176,是标准的九头身段,即使是身材高大的陈哲,微微弯腰就可以把下巴倚在她的肩膀上。
“今天这么贤惠?”
嗒——
萝丝娴熟地将又一个鸡蛋倒入锅中。
“这不是正好在这等你吗?”
她身体贴在陈哲的怀里,腰背弓起,故意把臀部往后扬起。
真丝质地睡裤和睡裙仿若无物,挺翘的臀肉紧紧贴住了陈哲的龙首。
本来欲望已经消减几分的陈哲直感到脊背一酸,肉棒当即再度昂扬挺立。
“喜欢我给你准备的早餐吗?”
她手上的动作宛如贤惠的妻子,有条不紊地准备着早点。
身体的动作却是勾人的魅狐狸,轻巧地让肉棒陷进自己的臀瓣之间,随即纤腰轻盈一扭。
被美肉夹住揉动的销魂触感,瞬间点燃了陈哲的欲火,如果说初九是少女极致的柔软,那萝丝就是天生媚骨,高挑又妖娆的身段,完美地将身体的弹性与柔嫩中和,绽放着摄人心魄的美感。
感受着搂住自己腰肢的手愈发用力,背对着陈哲的萝丝嫣然一笑。
“阿哲想怎么吃属于这你的早餐呢?”
说着轻微踮起脚尖,像是在搓动陈哲的性器一般,用臀肉带动着肉棒从下至上的摩擦,又在下落时有意无意地,让龙首隔着睡裙点在了自己最敏感的腿心处。
她仿佛烫到了一半娇躯微颤,恰到好处咬住嘴唇,喉咙深处发出了黄鹂般一声轻吟。
“嗯……”
明知道那反应多少有几分故意的挑逗,但那性感的声线销魂入骨,带着一点魅惑的轻佻,又夹杂着一丝迷离的软糯。
她分明没有回过头,仅靠着身体的动作和三言两语,就已经让身后的陈哲浴霸不能。
他挽住对方火辣的腰肢,让自己的胸膛紧贴对方的后背。
“那我的小厨娘能不能和我介绍一下,都有哪些吃法呢?”
他的声音逐渐厚重,炙热,说话时有意无意地将口中的热气传向怀中佳人天鹅般的雪颈。
萝丝像是被痒到般缩了缩脖子,嫣然一笑,伸手点了点男友还在作怪的额头。
但这看似嗔怪地动作之后,她却顺带把自己肩头的蓝发捋到了脑后,让一侧完美无瑕的雪白脖颈和精致耳垂,全都大大方方地展露给了对方。
“早餐呢,不适宜吃太油腻的,太重口的,自然就不适合吃那些山珍海味的大餐。”
她一边说着,一边以轻微地幅度扭动身躯,一边将平底锅上,煎得金黄香脆的鸡蛋铲入盘中。
在食用的早餐准备完毕,她放下厨具,慵懒地向后倚在了陈哲怀里,听着陈哲胸膛躁动的心跳声,在背后怦然作响。
她侧过头,伸手挑起点在自己肩头的下巴。
“所以呢,我建议我们的陈sir早上吃点清淡的,易消化的,不能一大清早就让消化系统太过劳累哦。”
另一只手悄然从身后往下伸手,纤指勾住陈哲的内裤边缘,向下扯去。
‘啪’。
随着一声轻响,在雪臀柔软的厮磨中,已经昂扬到极致的肉杵跳脱而出,隔着丝质睡裙顶在了萝丝的臀瓣之间,也落入了她的掌心。
她握住粗壮的棒身,感受着它被刺激后想要弹动的念头,将其往下按去的同时,挑逗般地快速撸动了两下。
下体的刺激很快就清晰地显现在了脸上,萝丝看着面前的陈哲眼神愈发炙热,两只挽住她腰肢的手,忍不住地往上滑,要去找她的酥胸。
她像是觉得对方可爱般嫣然一笑,风情万种。
“我还什么都没有做呢,怎么刚一摸你就硬了,这么着急吃你的早点?”
“你当然什么都不用做。”
陈哲忍不住用双手同时握住了萝丝饱满的酥乳。
睡衣手感丝滑如若无物,内里未着胸衣,挺拔又极富弹性的手感霎时间满溢掌心,。
“还不了解我吗,我可禁不住你的诱惑,你一个眼神我的身体就被掌控住了。”
萝丝微微摇头,轻笑道:“你这说人家像个魅魔一样。”
手上却握着陈哲的坚硬肉杵,双腿微微分开,用粗壮龙首挑开刚到大腿的裙摆,任由其顶进了自己的大腿之间。
萝丝大腿内侧温暖又柔嫩的触感,将肉棒牢牢夹紧,不再是隔着衣物的浅尝辄止,迷人肉腿的厮磨让陈哲浑身酥麻,下身性器忍不住地往上扬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顶在了萝丝的花穴外层。
同时他脑袋前倾,将火热的吐息,带到了萝丝的唇边。
“难道不是吗?”
感受着下身那仿佛要一鼓作气将她融化,将她占有的气势,内裤的轻薄布料才此刻显得若有若无,滚烫的龙首顶着娇嫩的花唇,几乎撞开了她的原本娇羞合拢的花瓣。
她娇躯动情一软,星眸泛情,吻向陈哲的唇。
“怎么会呢我不是你的小厨娘吗~来,陈先生,清晨要先喝一口水哦。”
定时蒸煮热粥的电饭煲,响起喷吐蒸汽的气流声。
窗外的朝阳浮上云霄,温热的霞光映入厨房,暖洋洋地洒在两人肩头,胆淡紫色的睡裙被照得透亮,隐约可见萝丝性感的魔鬼曲线。
“嗯……”
厨房里的响起两人愈发情热的喘息声,那妖娆的曲线也在阳光下扭动得愈发香艳。
她站在灶台前,软在男友的怀里,两条修长美腿不着寸缕,凝脂般的雪肤在阳光下白到发亮,正以略微内八的姿态合拢大腿,微微颤抖。
被卷到大腿根部的裙摆下,通红肿胀的狰狞龙首,正频繁地顶开大腿白皙软肉的夹击,在两腿之间错进错出。可以想象在腿心深处,坚挺的棒身正隔着一层丝薄内裤,仿佛要烫化那蜜唇嫩肉一般顶挤着萝丝的花唇。
一双有力的手掌盖在她鼓掌的胸口,十根手指握紧了她丰满乳球,比起初九棉花糖般的柔软到极致,萝丝的身段更填一分成熟的魅惑,双乳即便有着难以被一手掌握的尺寸,也充满弹性无比挺翘。
她螓首侧倚,伸手反搂着陈哲的后脑,腰背弓起弯曲,S形的曲线从侧面展现到极致,一边用雪臀紧贴着对方的小腹,一边与对方唇齿交织。
随着一双大手有节奏又愈发充满力量感的揉搓,丰满乳肉在睡衣下不住地凹陷变形,男人充满占有欲的舌头也伸入了萝丝主动张开的牙关,试图缠上那软糯的香舌。
可萝丝却如同一头顽皮的雪狐,陈哲大举进攻她便悄然后撤,待到对方久攻不下时,又主动伸出舌头,用舌尖挑逗对方的舌面,绕着圈地滑动在对方的周围。
一番撩拨之下,被逗得进攻乏术的陈哲忍不住得想要振振夫纲,手指忽然隔着睡裙捏住了一对挺立的乳首。
“嗯……”
萝丝娇躯一颤,扬起纤手拍了拍胸前作乱的手掌,脸上红唇微撅,嗔道:
“早点不好吃吗?”
陈哲故作讶异,“怎么可能,如此仙品我能吃一辈子。”
“那陈先生要注意用餐礼仪哦,餐具要轻拿轻放,过分粗鲁可是会破坏餐点的口感的。”
说着她转过身面朝着陈哲,将滑出去的肉棒重新夹回两腿之间,足尖垫起挽住陈哲的脖颈,双目带着一抹情迷的楚楚可人,仿佛真的是被主人在厨房肆意把玩的小厨娘,又含着一层轻佻的魅惑,像极了诱惑人心的魅狐狸。
就是这种眼神,猎人和猎物在此刻完美地融于一体。
“别愣着呀陈先生。”
她的声线愈发富有磁性,娇媚酥骨。
“来吃我呀……嗯……”
炙热的双唇不可避免地再度交织在一起。
这一次,当陈哲炽烈的舌再度撬开她的唇关时,她没再如狐狸般去挑逗这头已经欲望高涨的猛虎,反而乖巧地闭上双眼,灵动的小舌向对方臣服般地乖乖放平。
火热舌头将她的香舌卷起,用舌底品尝着每一寸的舌苔,再用舌尖将软舌挑起,转着圈地舔舐那果冻般的嫩滑肉感。
“嗯……”
双眸紧闭的娇容上泛起动情的情丝,她毫不做作,毫不遮掩自己同样被挑起的欲火,在唇齿交织的缝隙间,发出一缕缕旖旎的轻哼。
双手从手腕地的轻搭,逐渐发展为双臂缠绕住陈哲的脖颈,一对饱满酥胸紧紧地贴合在陈哲的胸口,因为相拥得愈发热切而被下压到变形。
“唔……”
忽然,她娇躯一颤,那是一双大手绕至她的背后,掀开了她低浅的裙摆,一左一右同时将她挺翘圆润地臀肉握于手中。
因为身着丁字裤的缘故,只有腿心阴户的位置上,遮着一抹单薄的布料,两片雪臀在裙摆撩起后毫无遮掩,入手便是弹性十足的柔韧手感,随着陈哲时不时地紧握,向两侧拉扯,揉动,一时间臀浪四溢,香艳无比。
而在被掰开地臀瓣中,那根雄壮狰狞的肉杵开始以更激烈的频率穿梭而出。
“嗯……哈啊……嗯……”
喉咙深处的娇吟愈发情迷,愈发妩媚,她踩在拖鞋上踮起的赤足开始忍不住地绷直,连带着整条玉腿一齐打着颤。
那火热的棒身越陷越深,原本只是在大腿内侧摩擦,偶尔弹起挑逗一下她敏感的花户。
可当陈哲捏住她的雪臀,忍不住向下略微按压后,坚如铁杵般地棒身就隔着内裤和她花唇紧紧贴合,每一次进出都要从前往后地摩擦过她整个花户。
情欲迭起,酥麻感直冲大脑,娇躯酥软在陈哲的胸膛,又配合着对方的动作摆动蛇腰,用力夹紧大腿,前后扭动着研磨那根火热的棒身。
腿心两侧柔嫩又温暖的触感,夹得双方都是愈发情动,陈哲忍不住地微微弯下腰,改用龟头直冲那最是柔嫩的花户。
昂扬的龙首先是顶在了两片花唇之间,感受着薄薄内裤上逐渐沾染的湿意,之后腰身本能前顶,龟头就这样顶开了娇羞花唇,沿着中间的湿润沟壑一路往前研磨,直指软肉忽然一凹,来到一片最是湿滑,也最是娇嫩的区域。
销魂酥骨的触感,让肉棒又忍不住地往上挑了挑。
“嗯!哈啊……”
缠绵的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哼,萝丝已经情水泛滥的花穴,像是有着奇幻的吸力一般,引着那龙首往粉穴的入口进发,仿佛要将其吸入其中一般,止不住得收缩。
这令人着魔的吸引力让陈哲开始更快地挺动腰身,龙首方才收回大腿内侧,就以更快更汹涌的姿态前顶,在花唇之间越陷越深,一次次地撞击在粉穴的入口。
没过几个来回,那丝质的内裤便完全被萝丝的爱液所染湿,如果此刻有一道视线滑入裙底,便能看到那洁白的小裤已经被浸透到几乎透明,粉嫩花唇完全绽放在了视野。
而撩人心魄的小穴口,更是在陈哲将臀肉一次次地向两侧拉扯,和身体的欲望驱使中不可避免地张开,在一次次龙首的撞击中娇颤着收缩,止不住地分泌出更多晶莹的露水,连内裤都被隔着顶进了洞口处。
“嗯……嗯!好硬……好烫……唔……”
滋滋——
淋漓的汁液染湿了陈哲的肉棒,流向了大腿内侧的软肉,整片腿心变得愈发湿腻,在摩擦中发出了清液交织的水声。
眼看着萝丝膝盖一软,双腿娇颤着软在了陈哲的怀里,后者也在女友腿穴精致的揉搓和越发魅惑的娇吟中,感到下身的酥麻感愈发强烈。
他一只手下移搂住萝丝的大腿,另一只手伸向臀瓣之间,作势就要拨开最后那层布料,发起最后的冲刺。
\t可这是,萝丝悄然按住了他蠢蠢欲动地双手。
“不行哦阿哲。”
她从陈哲的唇上分离,抬着头,勾人的狐狸眼情迷中泛着一抹调笑的狡黠,将陈哲的举动尽收眼底。
“家里谁不知道陈先生龙精虎猛,现在你要是进了人家的身子,还不得好一阵大动干戈,直到把我着小厨娘吃干抹净为止?”
说着她嫣然一笑。
“今天可是陈警官上班的日子,一大清早就把保护城市的气力,都花在了我身上,那这市民百姓不得指着脊梁骨,骂我是个魅惑人心的狐狸精?”
可随着她话音落下,本来已经停止动作的陈哲忽然挽起她的双腿,身体骤然前压。
嘭——
萝丝猝不及防间腾空而起,雪臀被放在了后面的灶台上,两腿瞬间被陈哲前压的身体隔开,分在了对方的大腿两侧。
啪嗒。
修长的迷人长腿被迫晃荡在空中,足尖挂着居家拖鞋掉落在地。
“嗯……”
紧接着她秀眉一紧,嘴唇忍不住深深抿起,在双腿分离后腿心处再无遮掩,内裤也被陈哲偷偷挑开,那根做坏的粗壮肉棒,就这么凶悍地顶在了花穴入口。
陈哲嘴角露出一抹坏笑,低头看着自己千娇百媚的女友,那柔情与性感并存的眼眸,令人无比着迷。
“可我今早要是就想放肆一下,该怎么办呢?”
说着他挽住萝丝大腿的手往上微微一抬,使她坐在灶台上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向下一沉……
“嗯……哈……”
仿佛主动迎合对方一般,早已湿润张开的花穴就这么将肉棒迎了进去,一圈温暖的嫩肉紧紧地咬住了龟头,卡住了肉冠的位置,萝丝全身触电般的娇颤中,吮吸般地开始收缩颤动,似乎要将对方整个吞没一般。
陈哲的上身逐渐前压,凑到萝丝的面前。
“我看你的身体,好像很不希望我就这么放弃的样子。”
在短暂的紧蹙后,虽然身体还在忍不住地颤抖,但萝丝的容颜已经重新舒展,游刃有余般地朝陈哲眨眨眼。
“这不是陈先生对我而言太有魅力了吗?我刚刚可是花了好大的定力,才要让你适可而止地来着。”
陈哲现在也不急着冲锋陷阵了,他微微挺动腰身,就这么用龟头轻撞在花穴口,再在入口处来回厮磨,挑拨其萝丝的神经。
“可你今天身为小厨娘的首要义务,不应该是将我喂饱吗?”
萝丝丝毫没有因为对方刻意地撩拨而乱了阵脚,原本搭在陈哲腿变的美腿竟主动抬起,勾在了陈哲的腰间。
“那人家可就要不客气了哦,毕竟这一大清早我也空着肚子,正想着吃点什么呢~”
厨房里新煮好的热粥和鸡蛋被两人放在一边,萝丝强撑着轻笑的表情,勾起的双腿拉着陈哲的腰,将他的身体愈发前压,让那根雄壮的肉棒逐渐莫入了体内。
湿润的红唇在陈哲耳边腻声道:
“待会儿被我吸尽了阳气,可别怪我影响你工作哦?”
啪!
随着大腿之间的一声清脆碰撞,两人的身体终于毫无缝隙地交错在了一起。
仿若莺燕飞入家门,轻盈妩媚的娇吟在房内缭绕,带起一抹艳而不俗春色。
足以令万千雄性沉沦的美腿勾住男人的腰肢,二八比例的完美身材在灶台上性感扭动,浑身上下媚到骨子的情欲绽放得淋漓尽致。
“嘶……”
没过多久,方才还咄咄逼人的男人就倒吸了一口气凉气。
但他没有丝毫更换动作,调整状态的机会,那双腿死死地缠住了他,让他深深地陷进了那堪称九曲十八弯,层层环环的销魂花径之中。
随着一阵打桩般的凶猛‘啪啪’声,厨房里短暂地安静了片刻。
很快,男人又再度重整旗鼓,向着自己要将对方吃干抹净的宣言高歌猛进,激出了女人阵阵情迷欢吟。
可这呻吟中尽是舒爽与满足,女人依旧游刃有余地掌控着节奏,丝毫没有被冲伐到失措的迹象。
反而是一双美腿将男人夹得欲仙欲死,挺动腰胯的幅度止不住地加快,直到……
……
马路上的气鸣声从窗外传入房中,这座城市已经到了从黑夜中苏醒的时间。
客厅的沙发上前,萝丝双膝跪在地上的坐垫,将螓首从陈哲两腿间的胯下抬起。
随着一阵喉咙的滚动,她抬起头,脸上带着未消的殷红,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上面还残留着一抹乳白色的痕迹。
在示意自己全都吞下后,她眯起狐狸眼,露出满足的笑意,“感谢陈先生的优质胶原蛋白哦。”
说着她从一旁的茶几上抽出餐巾纸,帮陈哲擦拭掉肉棒上残留的液体。
看着女友贴心又细致的动作,陈哲的内心即是充满男人征服欲,又是有些许尴尬。
萝丝的床技过于了得,再配上她令人喷血的完美身材,结果就是一开始斗志昂扬的自己反过来抵不住对方的攻势,一阵攻伐之下,即便和自己一样数次高潮,她还能保持着游刃有余……
真是只有耕不坏的田,没有累不到的牛啊。
胡思乱想间,萝丝把纸团丢入纸篓,起身坐进了陈哲的怀里。
陈哲闻着对方发间,那果酒般的浓郁芳香,感觉整个身体都松弛了下来,轻轻地搂着她的腰,向后靠在沙发里,享受起这男欢女爱过后的放松时光。
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发现萝丝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比方才少了情欲,仿佛一汪清水,清澈透亮,满满地倒映着他的面容。
“怎么一直看着我?”
萝丝没有回话,只是伸出手,捧起陈哲的脸,缓缓地摩擦其他的脸颊。
良久之后,她莞尔一笑,美得不可方物。
“就是……突然有种好幸福的感觉,就好像……”
她的眼神闪烁着,隐约间浮上几缕晶莹的水光。
“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你,和你说上话了……明明我们一直住在一起,却突然有种心愿达成的满足感……”
陈哲的手穿过湛蓝色长发,将她的脑袋轻搂在自己的肩头。
“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好了,鉴于我们会一直一起生活下去,你这种感觉恐怕每天都会哦。”
萝丝贪恋般地倚在陈哲的手上,仿佛这温馨的时刻会转瞬即逝。
“嗯……我不会再失去你的。”
“什么叫再?”
陈哲轻轻拍了拍她,“你以前难道有失去我的机会?即使你要推开我,我也会想刚刚那样死皮赖脸地缠着你,就怕你遭不住罢了。”
蜜萝丝这才展演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神态。
“哼,手下败将~”
她在陈哲要再‘一展雄风’之前站起身,“好了啦,我也不知道我刚刚在说什么胡话,你别在意。”
说着她转身走向卫生间,同时指了指初九房间紧闭的房门。
“饭菜都凉了,我先去洗个澡,出来之后我热一下。你去叫我们的王女大小姐起床吧,再迟你今天要迟到了。”
说罢,她朝陈哲扬起一个飞吻,扭动着睡裙下朦胧可见的腰臀,进入了浴室内。
看着现世魅魔般的身影,差地再次重整雄风的陈哲赶紧站起身,走向了自己的另一个‘战场’。
不过虽然自己开着玩笑,把话题跳了过去……
但为什么刚刚,他好像也有一股此情此景明明无比熟悉,却又有些恍惚的感觉?
……
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初九平稳的呼吸声轻轻作响。
白皙的被单下,她侧躺着将枕头搂在怀里,脸颊因为这个睡姿,而堆起了一小团柔软的软肉。
陈哲蹲到床边,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那团可爱的软肉。
初九:“……”
婴儿般柔嫩的肌肤被戳得凹陷,粉嫩的嘴唇也被挤压得略微嘟起。
“该起床咯。”
初九双眸紧闭着把头埋进枕头,躲避着那作乱的手指,嘴里细不可闻地应道:
“嗯……”
长时间的同居生活,让两人早已有了极深的默契。
陈哲没有去等初九自己爬起来,而是将手伸进被我,挽住初九的脖颈和腿弯,以公主抱的姿势把她半梦半醒的她搂入怀中。
红色裙摆垂落半空,比例完美的长腿和粉腻玉足,一荡一荡地被抱进了卧室配套的卫生间。
为了满足女主人起床困难的需求,洗手池前常年放着一张椅子。
陈哲将软绵绵的初九放在座椅上,娴熟地从一旁拿出她的脸盆,毛巾,一边将她的乌黑长发挽到脑后,将发箍戴在额前,以免水花将头发溅湿。
在他一系列入职业管家般熟练的动作后,初九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赤红色的眼眸,接过递来的热毛巾,开始洗漱。
陈哲也没闲着,初九在边上洗脸,他就拿过对方的牙刷,帮她挤牙膏……
忽然他感到自己下身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传来了一阵既柔软又有力的紧握感。
他滞愣地低下头,看着初九纤细的柔荑整倒扣着,抓着自己的胯下。
“软的?”
骤然冷漠的声线传入耳中。
那只小手熟练地隔着内裤攥紧了他的小兄弟,略微用力地捏了捏。
“嘶……”
柔软又舒爽的触感传遍全身,但因为几分钟之前,这根家伙才刚刚在某个小厨娘的嘴里发泄过的缘故,即使是来自初九这位超级美少女的‘爱抚’,它也只是处于半硬不硬的尴尬状态。
“呵。”
初九冷哼一声,将毛巾放到一边,在洗过脸之后,赤瞳里露出了熟悉的锋锐光芒。
“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去偷吃了一顿?”
陈哲知道这个时候跟她说,‘不是你让我去她的吗?’,我们的王女大小姐是肯定不认账的。
所以,他只能讪笑着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了她。
“说来也巧,刚好在厨房里遇到了她……”
“哦~”
初九将牙刷放入嘴中,从椅子上站起身,嘴角露出没多少感情的笑意。
“所以是她勾引你的?”
一大清早在厨房里穿着半透明的睡裙做早餐……虽然很贤惠,但哪有这样考验干部的?
这不是一考验一个准?
所以他非常坚定地点点头。
结果迎接他的,却是初九骤然沉下的眼神。
“她勾勾手指头你就上钩?”
那是勾手指头能概括的事情吗?那是扭腰舞臀加素股……
陈哲在心底暗叫不妙的一瞬间,他就被初九按着推在了椅子上。
他的小女友身体虽然软绵绵的,但平日里力大无穷,他一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初九转过身,背对镜子坐在洗手池的边缘,双手环绕在胸前,以女王般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陈哲。
还将一只雪白裸足踩在陈哲两腿之间,粉嫩足底调戏般地轻微扭动。
“我说过,只要你有能耐,和她怎么搞都没关系,反正你在她那浪费了多少发,在我这也一发不能少。”
她嘴里分明含着的是牙刷,但恍然间,陈哲感觉更像是电影里的黑老大叼在嘴里的雪茄。
而自己,是被绑椅子上即将被撕破的可怜人质。
“结果你胆子挺大啊,到我这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说着她另一只雪足也伸了过来,一左一右将肉棒夹在了中间,与足底半月足弓浅浅厮磨。
因为大腿的抬起,睡裙裙摆向下滑落,纯白色的底裤在深处若隐若现。
方才还像小白兔一样甜美酣睡的女友,顷刻间就化为了把他踩在脚下的邪气女王,这清纯与邪魅剧烈反差,陈哲只要不是真的山穷水尽,就很难抵挡着撩人的魅力。
更何她的足心真的很软,既可爱又色气……
于是刚刚劳作过一番的小兄弟又可耻地膨胀了起来。
感受着足下的坚挺,初九露出嘲讽又自得的笑容。
“哼,算你挽救的及时,作为奖励……”
她伸手取下旁边的衣架上,一只已经晾干的黑丝筒袜,轻飘飘地丢在陈哲的脸上。
“想要的话自己给我穿上。”
感受着胯下被双足夹击的销魂快感,陈哲将筒袜从头顶取下,心里不禁感叹:
有两个女朋友,每天都有一股蛋蛋的忧伤啊。
……
幽闭空间中的长桌旁,众人看着眼前呈现出的画面,诡异的沉默持续了许久。
终于,变身为蓝皮狗的千变憋不住了。
“这就是混乱的方法?”
画面里,初九正用一条肤如凝脂的雪白玉腿,和一条穿着透亮筒袜的黑丝美腿,像女王在犒劳臣下一般,给陈哲做足疗……
千变伸出自己的小短腿,指着长桌上画面,“让我猜猜他打算怎么让父神自己卸去神选的能力,难道它是准备让父神在魔域里乐不思蜀?还是跟父神说,‘哎呀,你再这样下去要精尽人亡的,把星辰神选的能力取了,我让你永驻男人雄风?’”
送葬在数次欲言又止后,才缓缓地说道:
“嗯……我暂时也看不太出来混乱的目的,或许是真正的绝望要有美好作为铺垫?”
千变冷哼一声,“先不说这个蜜萝丝那天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知道还以为这个混乱是蜜萝丝和父神的CP头子,在魔域里还别出心裁地给人凑成一对。”
“CP头子……是什么?”对面传来了疑惑的电脑合成音。
“地球人的话术,就是一群人觉得某两个人在一起时很有恋爱的感觉……不对我和你解释这个干嘛?”
就在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吐槽声中,织命平静的声音忽然响起。
“混乱应该是在尝试模拟上条世界线发生的事情。”
他也用独臂指向长桌上的画面。
“之前我和纳垢合作的时候,永恒透露过有关上条世界线的情报,除了我们几个奸奇眷属尽数丧命之外,他提到过父神上条世界线就放弃了星辰神选的力量投入了色孽。”
一旁的咒灵转过硕大的机械头颅。
“所以,父神既然因故放弃过一次神选的力量,或许就有可能在魔域里通过诱导,让他再放弃一次?”
“这么说倒是合理了许多。”
鸟嘴面具也朝下点了点,表示赞同,“而且因为她们三人上条世界线就共同生活过,彼此之间的违和感不会太强,在魔域里更难发现端倪。”
只有千变还是摇头,“可就算你们说的都是对的,那父神上条世界线到底为什么放弃了神选的力量?”
关于这个问题,对上条世界线一无所知的众人自然唯有沉默,没有人知道当时色孽阵营到底发生了什么。
千变不禁扭头看向长桌的另一端,一直保持沉默的奈安。
“奈安小姐怎么一直一言不发?难不成你和你那个队友一样,和父神关系暧昧,现在在吃醋?”
送葬在它边上摇摇头。
“奈安小姐如果喜欢父神,那这份把人胸膛贯穿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人有福消受的啊……”
面对这一唱一和的阴阳语气,奈安面色不改,至始至终只将一张冰冷的侧脸朝向众眷属。
“作为奸奇,拥有鱼的记忆,理应是件羞耻的事情。”
“我早就说过,我对你们怎么处理星辰神选没有兴趣,能借他召唤出魔神本尊当然可以,或者拿他当活祭,去当阶下囚,我都无所谓。”
她的言语和表情一样,冷漠无情。
“你们知道,事到如今,我只关心一件事。”
“奈安小姐亲自动手,把父神抓进了魔域,那我们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
织命侧过头,素来无悲无喜的眼眸打量着奈安,似乎比起长桌上魔域的景象,他对这名‘同伴’要有兴趣的多。
“虽然奸奇在这方面的声誉不好,但我们也不认为,混乱这个与我们信仰不同的家伙,会这么友好地帮我们对付父神,以便我们迎接‘万变之主’的到来。”
“在查清它可能隐藏的真实目的之前,就算是权当留个后手,与奈安小姐的合作,对我们来讲都不是坏事。”
鸟嘴面具在空中,点了点头,飘回了那具无面人偶的头顶。
“既然混乱的计划需要一段时间,那我们也不可能一直闲在这里,要为我主的降临做好准备才是。”
众人纷纷点头,齐齐从座椅上起身,放弃继续观看魔域中令人猜不透玄机的场景。
“我会在这里完成肉体重塑,这不会花费太多时间。”
“千变,你现在应该回到地面,用残余了混沌能量继续召唤更多巨魔为我们所用。”
“咒灵可以去集合现有的力量向地球人发起进攻,当战火无限蔓延,随着死亡和绝望的扩散,召唤我主所需的混沌能量自会充足。”
“织命就去帮助奈安小姐吧,我们确实需要对混乱有所提防。”
织命抬起独臂,朝着身后的墙壁轻轻一拍。
下一刻,玄妙的墙壁上,忽然展开了一扇通往另一个房间的房门。
“请吧,奈安小姐。”
嗒嗒——
房间里的眷属逐渐散去,奈安踩着清脆的高跟,踏向幽邃的房门。
“唉,又要回去和那些巨魔相伴了,相比起来,还不如和奈安小姐一起行动呢,虽然……咳咳,至少长得好看啊……”
随着千变聒噪的抱怨声逐渐远去,奈安踏入了房门的内部。
房间里毫无陈设,只有在一道仿佛通往炼狱的空间裂缝,在房间深处展开。
不是奸奇的蓝色能量,裂缝的另一头是无尽的漆黑,偶尔还有诡异的黑气从中飘入房内,仿若鬼魂的怨气。
“我一直在好奇一件事,还望奈安小姐答疑。”
织命跟在奈安的背后,走入房间内。
“那名星空战士林泠,前几日还在与色孽的交战中出现过,为何昨日的战斗中完全不见踪影。”
“在这。”
奈安伸出手,将一枚红色的水晶项链递到织命的面前。
“她与纳垢一战后无法长时间现身,只能寄居在这项链里。”
织命接过项链,放在眼前大量,“空间系魔法做出来的道具?”
“这是你父神无意间造出来的,不用费心去进入其中,凭你的空间魔法也是进不去的。”
织命漠然摇头,“进去做什么?无聊去和一个星空战士单挑吗?”
他扭过头,空洞的双眸深深地打量着奈安。
“没有父神在,她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出来吗?”
“可以。”
“这么说就是有威胁了,奈安小姐介意我代为将其看管吗?”
“嘁。”
一直面无表情的奈安忽然嗤笑一声,露出那抹毫无笑意的浅笑。
“下次记得换个高明点的试探手段。”
她朝着红水晶项链扬了扬下巴,“还代我保管,你要是喜欢,送你便是了,自己私下里去研究吧。”
织命也不犹豫,手中蓝光一闪,那没红水晶项链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去了哪个诡秘莫测的空间。
“不愧是我主的信徒,对待昔日同伴,奈安小姐还真是毫无同情心啊。”
奈安不置可否,扭头看向那到漆黑的空间裂缝。
“所以,还要我解答什么问题,我才能知道这裂缝究竟该如何使用。”
“前几日我看,奈安小姐的法术学习得愈发熟稔,不愧是大家族从小栽培的继承人,与我们几人稍加交流,便能进步神速。”
织命没来由得一番感叹,似乎意有所指。
“拐弯抹角,要检查我的身体状态直说便是。”
她冷笑一声,将法师帽摘下,悬在半空。
织命面无表情地耸耸肩。
“奈安小姐的实力比我们想象得强,如果一点限制你的手段都没有,就成了我们与虎谋皮了。”
随着他的言语落下,那身深灰色的法师被奈安自行解开,和尖帽一同漂浮在空。
幽静的房间里亮起微光,那身青蓝色的星空战衣很快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在黑暗中亮到炫目,璞玉凝脂般白皙的肌肤。
顷刻间浑身赤裸的奈安,毫不遮掩地抬手将身前的长发捋到耳后,少女完美无瑕地娇躯,分毫毕现。
脸上的轻笑毫无尴尬扭捏之意,她将双手背在身后,淡淡地说道:
“如果你们还需要一些安心的手段,尽管来便是。”
织命沉默着踏步上前。
无论是那双充满魔力的,只要身负双眼就会忍不住为之侧目,为之倾倒的雪白双腿,还是那即便身为奸奇也难以看透的双眸……
精致的没有一丝瑕疵,完美到没有一丝破绽。
都和他们第一次碰面时一模一样。
美丽又难以揣摩,这是寰宇中最恐怖的特质……
……
几个月之前,纳垢花园之战结束后。
那是难得的一天,四名奸奇眷属齐聚在这座异度空间中。
然后,那身穿着青蓝色战衣的曼妙少女,就在无声无息之间出现在了打开时空裂缝,出现在了它们的面前。
那极其自然的神态,仿佛这里是来到了属于她的据点。
还没等如临大敌的一众眷属反应过来,奈安居然云淡风轻地从长桌边隔空搬了把椅子,坐在了众人的对面。
“第一,我的全名是,温德尔·恩菲尔法特·奈安,别怀疑,就是那个你们在星空国发展的最大内应,作为继承人,我可以全权代表我的家族。”
她好整以暇地将两腿搭在一起,就像坐在自家的客厅。
“第二,我知道即使大家同为奸奇信徒,也没有必须合作的义务,如果你们还是想打我可以奉陪,大不了像上条世界线一样,让你们全都被我送回混沌魔域去。”
漆黑的瞳孔犹如寂静的星河,深邃又美丽。
她扫过滞愣的四名眷属,淡淡地问道:
“如果没有意见,我就要继续说下去了。”
在那种状态下,几位眷属显然没有鱼死网破的理由。
它们齐齐地坐在了长桌上,自动将角色切换成了谈判的双方。
“恭喜,身为奸奇你们的智商还算合格,捡回了一条命。”
奈安赞赏般点点头。
“第三,我和你们一样,不仅记忆有些混乱,上条世界线也没能回到最后。所以,我也是在与纳垢一战后才想起了自己的真正使命,这是之前没找你们的原因。”
彼时还有肉身的送葬忍不住插了句,“你不妨先说明你的使命和与我们合作的内容。”
“恩菲尔法特不希望星辰神选回到星空国,我会帮忙抓住陈哲,715小队没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奈安直截了当道:
“其次,我知道你们和混乱有合作,我可以断言它别有所图。当然,你们可以不信,但作为奸奇,我知道你们更希望在彼此合作结束后,把它杀了,对吗?”
奈安没有接着往下说,以至于长桌边沉默了片刻。
在巨量的信息涌入后,几名眷属面面相觑。
“这听起来更像是假借我们之手除掉混乱。”咒灵开口道。
“不然呢?”
奈安冷笑一声,“用你那铁皮疙瘩好好想一想,难道是来给你们义务服务的吗?”
“那奈安小姐至少要说一说,为什么一定要除掉混乱。”
“上条世界线,是它杀死的我,而且,它也一定会在未来杀死你们。”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倒是问的挺自然,我们的关系,好到互换情报的地步了吗?”
在奈安咄咄逼人的语气中,几名眷属沉吟了片刻。
不需要奈安的提醒,身为奸奇的它们,考虑得远远比其它势力要多得多。
它们早就察觉了这次行动的不合理,不仅是任务目标让各个势力的眷属不得不彼此残杀。
还比如,他们已经知道上条世界线中,父神是在色孽阵营的……
那既然如此,它们为什么还要去和星空战士作对,以至于集体身死?
这显然不合理。
“别多想,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们成为彼此信任的关系。”
她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们利用我抓陈哲,我利用你们除掉混乱。如果你们觉得不保险,我们可以为这场交易增加砝码。”
“比如?”
“比如你们如果不放心我,觉得我是在伪装混沌信徒,大可以想点办法来限制我。”
送葬无奈地摇了摇头,“奈安小姐,寰宇之间谁不知道星空战士唯一的缺点就是性,而你恰好是一名性冷淡,这让我们如何限制你?”
话说到这,就已经有商量的意思了。
毕竟以目前的交易内容而言,虽然还有疑点,但它们实在没有拒绝的理由。
“奸奇法术浩瀚无穷,连个解除我身体情况的办法都没有?实在不行你们去色孽请人也无妨。”
“但相对的,你们也要追加筹码。我要学习各自法术,随便你们怎么教,学多少算我们的本事,我究竟是不是奸奇信徒,学的时候你们自然就清楚了。”
她伸出手纤长的手指,凌空勾了勾。
织命忽然低下头,看着一缕萤火虫般的微光,从它身上缓缓飘出,在此之前他竟然毫无察觉。
“这是你在南美的时候,我给你贴上的,一点简单的追踪法术。”
萤火般的微光飞入她的掌心消失不见。
她抬起头,双手环绕在胸前,胸有成竹。
“所以,现在可以给我你们的答案了吗?”
事已至此,即便是虚以委蛇,奸奇眷属也没有反对的理由了。
“唉,没想到继蜜萝丝的之后,我们还有与星空战士合作的一天。合作愉快,奈安小姐。”
送葬叹息着摇头。
“但限制你的事情,我还有疑虑,难道你会任我们研究你的身体,来瓦解你无视情欲的状况吗?”
她有意无意般地摇曳着晃在半空的小腿,战衣勾勒下的腿腹曲线,和精致典雅的细长高跟,绽放着艺术品般的美。
奸奇不以欲望反倒以理智著称,但即使是它们,在这略显压抑的谈判氛围,也会不自觉被那双悠然翘起的双腿所吸引。
宇宙法则般无可反抗的吸引力,完美得符合任何生物的审美。
这便是奈安极致标志的美。
一道青蓝色的光芒闪过之后,星空战衣悄然消散。
瓷白的雪腻在眼前浮现,诡异莫测又咄咄逼人的星空战士,突然以赤裸娇躯的姿态,出现在这幽闭的空间里。
坐姿端庄如大家闺秀,被一众异性凝视却平静似水,清冷的表情下,是少女纯净无垢的纤美酮体,骨感,清瘦,两条长腿妙到毫颤,明明没有做出任何多余动作,却绽放出了令人沉沦的吸引力。
就如她那月牙般修长雪足,只是下意识地摇曳了一下呀,就放若一名青涩的少女,在向恶魔发起邀请。
即使没有这所谓的交易,如果能让这样一位,如星河般璀璨的美少女堕落于那些低俗的欲望,对于奸奇而言,似乎也是间极有趣的事情。
“就当是我的诚意,要尝试的话从今天开始即可。”
“要来试试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