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人烟逐渐消散的城市里,暴雨持续不停地冲刷着地面上的尘埃。
繁华的夜景一点点地在毒雾中倒塌,燃起的大火又很快被扑灭,整座城市变得黯淡无光。
在破败的高楼废墟和军队的断臂残骸之间,那巨大的,冷艳动人的银发女巨人,女奥特曼洺,仿佛这场战斗的战利品,被坐在房屋楼顶的蛞蝓怪人挽住双腿,握住一对白皙玉乳,以无法反抗的姿态,被对方抱在怀里,尽情地享用她的肉体。
在情毒和敌人的淫戏夹击之下,顶天立地的女武神连自己最珍贵的花径都没能守护住,被背后怪人的胯下肉棒,一举碾碎了全部的抵抗,顶住了最深处的花心。
“啊!”
“嘶……你……好……紧……”
她凄厉的悲鸣响彻在剧烈的雨势,蛞蝓怪人也随之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出于本能的感叹。
或许在最一开始,它只是清楚女奥特曼的弱点,所以留在最后负责,单纯地负责让对方彻底失去任何的战斗力。
但当它一点点去触碰洺完美无瑕的身体,用手掌隔着战衣,甚至零距离地划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去揉捏她无比性感的柔软,触碰她曼妙窈窕的曲线,即便是再冷冰冰的怪兽,也难免在这性器抽插与花径紧束的较量中,被寰宇间最销魂处的温热与包裹,激发出了生物最原始的本能。
“你的……身体……很……舒服……”
于是关乎于情爱的本能化为了行动,它不再是机械性地,功利性地挑逗洺的身体,握住丰腴双乳的手掌开始不自觉地用力攥紧,以享受将这两团美肉肆意变形的快感,享受女神陨落后被它肆意玩弄的极致征服感。
坐在楼顶的腰胯则自然而然地开始摆动,让紧紧顶住洺花心的性器缓缓退出,感受着腔壁上无数嫩肉细致入微地挤压它的棒身,仿佛一团具有吸引力的漩涡在拉扯它的身体,它便无法再多去思考,还没拔出多久便再度挺腰插入,粗壮的龙首再次亲吻到了那最深处,也是最柔软的圆环软肉上。
那花心处的嫩肉仿佛一张微张的小嘴,在与性器紧紧贴合后,就开始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按摩般地安抚着它的龙首。
“啊!哈啊……不……嗯……唔……”
银发在空中摇曳,洺被这上下抽插的姿势弄得秀发飞舞,两团被紧握挺翘玉乳止不住地上下翻飞,无比淫靡。
那一次次直抵花心的冲顶犹如撞进了她的识海,又扩散到全身,冲击着她的大脑,滚烫和屈辱,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她难以抑制的娇颤,几乎要无法思考。
她还想下意识地去反抗,可花径被侵犯,被填充带来的快感已经绑架了她的身体,手臂徒劳地搭在对方的手腕上,被分开搁在对方大腿上的双腿完全无法收紧,曾经利刃般锋锐光滑的双足,在半空中再怎么绷直也点不到地上,只能在对方的强暴中被顶在半空中无助摇晃。
就连她的粉穴也无法给予对方太多的阻碍,如果此时还有人活着能从正面看向这里,便能透过雨幕,清晰地看到她此时毫无遮掩的性器交合处,深灰色的性器每一次从她那粉嫩的五毛花穴中抽出,都会带出一抹缠绕其上的殷红褶皱,洺也会娇羞般地开始扭动躯体。
但只要性器再度插入,即便湿润紧窄的花径再这么颤抖着反抗,早已被蜜汁滋润浸透的甬道也只会被顷刻撑开,灰色龙首毫不留情的往内冲顶,直到撞在尽头那异常滑腻的肉环时,洺反抗的举措便会在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中被迫消散,娇颤着春光四溢的巨大化肉体,水一般软绵绵地软化下去。
她巨大的,凌然于世,令人望而生叹的身躯,却保留着磁性最原始,甚至超乎常人的弱点,那冰冷高贵的外表仿佛生来便是为了此刻的反差。
只要顶到她的弱点,只要让她被情欲所折磨,她就会转而变为最动人,最吸引男性荷尔蒙的姿态。
“啊……嗯……不行……唔……别……嗯……”
痛苦的悲鸣声中,开始夹带上了一丝丝天籁般若有似无的闷哼。
蛞蝓怪人再是抽出性器,继而腰胯往前猛地一顶。
“啪!”
它的小腹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洺的翘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啪啪啪……
没过多久,它就找到了适宜的频率和角度,代表着双方身体亲密接触的脆响,随着胯下性器一次次顺畅的整根没入,开始有规律地在废墟上响起。
“哈啊……不要……嗯……嗯……”
洺最后的那点反抗很快就被冲散,体内此起彼伏的快感和被完全撑满的满足感,让她的理智仿佛被撞出了体外,高高在上的女巨人居然发出了娇弱妩媚的声音。
连她自己都从未想到过,自己的身体会敏感到这种地步,肉欲会把她吞没得这么快……
“唔……”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声音的不对劲,本能地伸手捂住了不断开合的红润小嘴,试图遮掩自己被敌人强暴,身体却被侵犯出快感的事实。
可女奥特曼的低声娇吟似乎更让身后的怪人为之振奋,它当即再度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洺捂住红唇的手腕,同时下身又是故意般地一阵快速抽插。
轰隆轰隆……
身下的危楼在愈发剧烈的动作中摇摇欲坠,发出了颤抖的轰响。
被拉开双手的洺脸上已然布满红霞,吐气如兰般的呻吟轻喘再度不受控制地往外吐露。
“唔……别……啊!”
仿佛咬紧牙关也堵住情欲的宣泄,任谁也想不出外表冷若冰山的她会发出如此勾人心魄的轻吟,而身体被迫情动的她下身花径里一时间爱液泛滥,阵阵菇滋菇滋的淫靡水声,随着敌人在蜜穴深处反复地摩擦剐蹭反复作响。
如此一来,蛞蝓怪人也想通了为什么洺方才即便已经落败被强奸,也要奋力反抗不让它轻易顶入她的花心。
它抓住洺大腿的双手突然往下一按,胯下长龙不再循序渐进,而是对准深处那最柔软的肉环,开始快速抽插,每一次都重重撞击其上,柔软湿滑柔软与龟头紧密咬合,但又很快抽出。
“嗯……嗯……啊……哈啊……嗯~”
每一次龙首撞击在深处肉环时,洺的蜜穴腔肉就会条件反射般地紧紧收缩,全身止不住地痉挛颤抖间,那一声声细微浅唱般的娇吟就会忍不住响起。
在这座即将毁灭的城市里,她的声线悲哀又美妙,仿若仙界玄音,叫人如痴如醉。
仿佛是为了让这声线更为明晰,也更为嘹亮,抓准洺弱点的蛞蝓怪人抓紧了她的纤腰让她无法扭动,随即性器如一条毒蛇般深深地钻进了洺的蜜穴内,死死地顶在了那道黏腻肉环。
“嗯……啊~啊!”
洺摇曳的螓首猛地仰起,四肢如遭雷击般绷直颤抖,一声凤鸟啼鸣般动听妩媚的呻吟在城市的上空久久回荡。
积累的情欲再度爆发,挡在空中的小腿玉足娇颤着微微打摆,雪乳上的两点殷红挺立到的极致,情迷粉嫩,花穴深处更是被顶出一抹抹炙热滑腻的蜜汁,如果不是有那根性器顶满了花腔,怕是要直接从两腿之间翻涌流出。
可就在她深陷情潮的时刻,身后的怪人确实未曾停歇,反而被她骤然收紧的腔壁裹得兴致更甚,不知疲倦地大力抽弄,让龟头顶着洺花径深处的肉环反复研磨,顶撞,仿佛要把这里冲开一半冲刺。
“哈啊……不……不要……停……啊……停……”
高潮中的她恐怕是最脆弱也最情迷意乱的时刻,近乎求饶般软绵的语气本能般地响起,娇躯无法抑制地剧烈颤抖着。
体内那根滚烫炙热的性器不遗余力地顶在她的最深处,愈发轻微的疼痛感感过后,便是满溢的满足感,迫使对方每一次挺动肉棒,她都会不由自主地收紧嫩肉与对方紧密贴合。
每一次的摩擦,都会让令她心神战栗,火热感蔓延全身。
尤其是花心深处被摩挲撞击时,她的全身便会感到酥麻难耐,瘙痒空虚,那股明明已经发泄了数次的强烈欲望又会卷土重来,将她的大脑搅得情迷意乱。
‘我现在这幅样子……’
她已经不敢去细想,陈哲和妹妹是不是还在附近,会不会目睹自己现在这幅屈辱不堪的模样。
那龟头抵着她花心旋转,研磨,左一圈,右一圈,又抱住她的腰肢环绕一整圈,在顶得她浑身快要化成一团水时,又猛地一记冲撞,撞得她神智涣散,脸颊如火山般滚烫,情潮之后娇躯又很快被激发出更汹涌的浪潮。
“啊……不要再……”
啪啪啪……
城市的中心沦为了她们交合的床榻,蛞蝓怪人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以已经快到残影般一秒数次的速度,开始疯狂地享受她怀中的女奥特曼战利品。
似乎从诞生至今它便未曾释放过如此原始的欲望,粗壮的性器如攻城锤般悍勇,在洺的花径内肆虐,紧窄的甬道在愈发泛滥情热的蜜汁灌溉下,变得愈发通畅顺滑。
“舒……服……你的……身体……比想象……还要……舒服……”
洺被撕扯得几乎赤裸的上身在怪人的冲撞中,双乳被撞得上下颠簸,美肉充满弹性的摇曳起伏,满头银丝纷飞错乱,抗拒的声音更是方一开口,就被肉棒撞碎,化为销魂的诱人娇吟。
“啊……你……不行……哈啊……别……啊……”
冷艳无双的女奥特曼被艹到冰雪消融,完美到极致,敏感至极的娇躯被玩弄到娇吟不止,即便蛞蝓怪人是一尊石像,也要被振奋到肉欲迭起。
眼看着坐下危楼已经临近坍塌,它抓住洺的腰肢,身体猛地站了起来往前一挺!
“啪!”
随着雪臀上一声脆响,洺的双足猝不及防间落回了地面,站在了地上,可她体内硬物却分毫不退,把她的腰臀提起,继续盯着她那最柔软的要害反复撞进,逼迫她发出一声声哀鸣呻吟。
“你……放开……”
她双臂已经被反锁在后,上半身被压迫着往前倾,腰肢弓出了凹陷的迷人S形弧线,灰色手掌抓着她的腰臀,使雪白翘臀挺出了一个夸张的弧度,以迎合性器的抽插。
银色足尖被迫颤颤巍巍地点在地上,在敌人的一次次侵犯中凌乱地颤动着。
“哈啊……不要再……这样……顶……太……嗯……”
她的声音竟是有了几分与外表既然不符的柔软感,一改她清冷无双的表现。
就连她自己都没想过,她会露出如此脆弱不堪的一面。
身体被情欲摧残的滋味难以言喻,被撑满的小穴又涨又难受,可对方每次拔出性器时,蜜穴深处的酸麻空虚感,又让她近乎本能地想要扭动腰肢,去主动迎合对方的动作,以获取更纯粹的快感。
她过于敏感的身体甚至是精神都被玩弄到了酥软乏力,前所未有的情欲在摧毁着她一切的底线与尊严。
“啊!”
昏暗的都市内,两个六七十米高的巨人站在荒芜的废墟上,用最紧密最原始的交合,发出着最淫靡情乱的声音。
蛞蝓怪人站在身后,膝盖微弯腰腹沉沉发力,身前的女奥特曼一身战衣支离破碎,被撞得雪肤殷红,美臀溅起阵阵波浪,双乳低垂成了笋状,被撞得前后晃动,脚尖每每都像是要被顶得离地般踮起,又被猛地拉回将身后的性器整根吞入花穴内。
这冲撞势大力沉,让已经完全适应的娇躯甚至感受不到多少的疼痛,每每顶弄深处,蜜穴便会出现持续几秒的痉挛颤抖,反复挤压体内肉棒,让方才情潮的身体再度热的滚烫。
于此同时,蛞蝓怪人死死抵住洺柔软肉环的性器,突然感觉前面湿腻的软肉更为剧烈的颤抖,紧接着,娇颤的软肉忽然往外侧一划,龟头的前段顺势挤进了一个陌生的火热宫房,里面不仅异常温暖,还痉挛收缩,挤得它再难自矜,下体精关打开,如喷泉般在洺的体内激射出大量体内。
“嗯……哈啊……不……不能再……啊……啊!”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无边的情欲,在接连几十次上百次的冲刺下再度击穿了她的全身,洺螓首再度猛地抬起,银发朝后甩动,朝着暗无天日的黑云发出急促的啼鸣。
秀美紧蹙,神情无比痛苦屈辱,快感却如潮水般席卷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要汇聚在蜜穴深处,化作粘稠的蜜汁喷涌而出。
“舒服……神奇……你……女奥特曼……太……奇妙……”
在洺控制不住的响亮呻吟中,蛞蝓怪人止不住地卖力前顶,对娇嫩的子宫口奋力冲撞,膨胀到极点的龟头牢牢贴住花房的顶端,好似要将整根性器一并塞入对方的子宫,强劲的推力让洺雪臀上的两团美肉挤出了饼状,使得它的精液分毫不差地射入了洺的子宫,在对方最深处的闺房内肆意喷发。
嘭……
在这场极致的欢愉中,洺被束缚的双手被突然松开了。
那失去了禁锢的身体即便重获自由,也仿佛失去了她的控制,在蛞蝓怪人不住地前顶中向前倾倒。
银发长发犹如寒冬里失去生机的落叶,颓然下落,趴倒在了地上。
啪……
她甚至没有力气用手臂撑起身体,像被抽干了全部精神气一般,雪白无暇的侧脸就这么落进了地上的废墟,和浑浊的积水里。
泥土与雨水混杂的深褐色液体,犹如淤泥般沾染在她潮红的脸颊,修长的睫毛颤抖着被水渍染湿,黏在一起,在这绝望与情欲交织的高潮后,她的目光变得空洞,涣散,连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
雪花落入沼泽,沾上了无可抹除的污垢。
可即便此刻任谁看过来,都知道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气力,那背后的蛞蝓怪人却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在她身体栽倒时,它的手却未曾放开她的腰肢,竟是跟着一起跪倒在了地上,使得双方的交合处片刻不分,持续不断地内射着胯下的银发女奥。
一股股白浊粘稠,混着双方体液的淫液,就这么随着他们落地的姿势,和雨水一同洒落在地。
它要让洺彻底失去威胁的目标已然完成,而现在,只剩下了享受对方肉体的欲望,以及……
“你绝望……的……样子……很……好看……”
它伸出一只手,掀开洺披散在背上的银发,抓住她的后脖颈,把她的脸从污水里拉了起来。
脖颈被锁住的窒息感令洺从朦胧中被唤醒,另一只手则强行掰过她的脸,混追的水流突兀地划过她冰清玉洁的脸颊,她那神情痛苦,双眸紧闭,银发凌乱,与又因为被强暴被情毒所产生的快感,而荡漾出春情的娇容,都被尽收眼底。
蛞蝓怪人一动不动地看着洺此时的模样,似乎还有点不满意般,再伸出一只手,从正面攥住了洺天鹅般的雪颈,两只手同时发力收紧。
“呃……”
洺的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虚软的双手想要掰开对方的手掌却发不上力,直至大脑被掐到一片空白,唇齿张开像是溺水了一般挣扎着试图获取空气以解救痛苦的胸腔。
一截粉嫩的小舌绝望地伸到了嘴外,却连呼救都无法做到……
直到此刻,那蛞蝓怪人才若有若无地点了点头,满意般地说道:
“确实……很……好看……绝望下去……一起……信仰……纳垢……”
然后它突然发力,猛地将洺的螓首按向了地面!
“嘭!”
白皙雪肤再度落回了褐色的积水里,但即便脖颈上束缚被松开,洺也未能得到片刻的喘息,很快就又情不自禁地扬起了螓首,粉唇里发出了旖旎的轻吟。
“啊!”
那方才射精的性器居然丝毫没有萎靡的架势,不仅依旧插在她的体内,甚至再度将她的雪臀拉起,挺腰而上,将胯部狠狠地定在了她翘得有些夸张的丰腴臀肉上,在掀起的阵阵臀浪中,沾满了白浊的性器飞速冲进已经略有红肿的蚌肉,极速地撞在了深处的G点上。
洺的神智被刺激得再度清明,朝着天空近乎惊恐地睁大了双目。
‘被这么粗暴的对待后……身体居然又……’
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么一场激烈的交合之后,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男女性欲的滋味了……
臀部白皙雪润的美肉被撞击得持续变形,那根不知插进她体内多深的性器,就这么再度回到她宫颈口几次顶撞厮磨,再顶着花心摇晃旋转,就又会带给她无比强烈的刺激。
肉欲之强烈,情潮之汹涌,以致于趴在地上的她,逃避般地伸出手臂,扣在地面上的废墟里,以无比屈辱的姿态想要往前爬动,来逃避对方的侵犯。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已经没有多余的念头去纠结这样做会被人看到了。
雨水在身上冲刷,身体变得泥泞不堪,下身私处更是被搅得汁液泛滥,肮脏得难以忍受的感觉令她有种自暴自弃的堕落感,此刻只想要不顾一切地远离这里。
可制服她的方法永远是那么的简单粗暴……
“啊!”
蛞蝓怪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握住她扬起的雪臀,腰杆一挺,胯下蛟龙怒吼着冲进蜜穴深处,都不需要它再如何动作,层峦叠嶂般的蜜肉就会欢呼似的将它包裹,激发出浓浓的情欲控制住她们的主人。
性器毫不留情地挤开穴肉,钻进花径最深处,顶到了那处熟悉的肉环,怪人再腰胯一扭,龟头呈圆圈状研磨在洺娇嫩的花心,带给洺令她战栗的快感。
方才勉力的撑起的手臂很快就颓然软倒,十指颤抖着深陷泥土,却半分力气都使不出,反倒被敌人冲击得臀浪四起,花枝招展。
“嗯啊……哈啊……我……啊!”
强烈的充实和饱胀感瞬间充满了她的甚至,洺的一切抗拒土崩瓦解,只经过怪人的几次抽插,她的花穴就完全违背了主人的意志,颤抖着松开一切防备,让那根给予她带给她销魂快感的性器深深插入她的体内。
最为敏感的宫房花心一如既往地脆弱,每一次被性器顶戳后,便会娇颤着收缩,吐出温热的蜜汁,反过来侵润着对方那根硬物,进一步激发对方享用她肉体的欲望。
而蛞蝓怪人无疑也沉浸在美妙的体验中,娇嫩湿滑的花径裹着它的性器,每次挺动时,这位外表眉若远山,冰寒刺骨的女奥特曼,就会自发地收紧穴肉,带给它无边的享受,明明胯下是一名银发如雪的女战士,却仿佛插进了一个被蒸熟的,柔软多汁的蒸笼,龟头被烫得酥爽无比。
于是下体如打木桩一般挺动,一下下顶撞着身下意乱情迷的银发女奥,让对方在绝望的积水中越陷越深,仿佛要让洺永世深陷进这绝望的泥潭。
“啊……不……嗯啊……不能再……啊……”
洺的脸埋在废墟里却堵住她难抑的,迷乱的呻吟。
她的膝盖顶在地上,上本身几乎贴在地面,臀部却被拉起抬高,上面银蓝相间的战衣被完全撕碎,两瓣圆月般丰盈雪润的臀肉高高扬起,肤如凝脂,在黑夜中白到刺目的雪肤撩人心目,在交合中臀浪迭起,美不胜收,释放着最摄人心魄的磁性荷尔蒙。
可这本该被心爱之人细心呵护的肌肤,却被敌人无情地装出了片片血红,触目惊心。
而蛞蝓怪人似是还不满足,双手抱着她的腰肢继续上提,使她的臀部继续上扬,上半身如拉伸的弹簧般弓到了极致,跪在地上的双腿也不得不抬起,双足点在地上才能满足对方所需要的高度。
“哈啊……不行……嗯……这样……太……啊……”
洺很快意识到自己花心又被对方无情又强力地贯穿,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就感到对方抓住自己臀部的双手开始合拢发力。
在一阵凶猛的拉扯后,接踵而至的便是性器从后方开疆扩土般的猛烈轰击,胀大到极限的龟头,如同合金炮弹,坚硬的龟头瞬间突破阴唇的包裹,顶开阴道层层缠绕上来的肉壁淫肉,将所有淫乱湿滑的肉褶悉数碾平,狠狠地撞击肉壁上所有凸起的敏感点,暴力地撞开已经被蹂躏扩张许久的宫颈环口,向着洺娇嫩的秘密花房直冲而入,狠狠撞向子宫顶端的肉壁。
“啊!”
随着洺那似乎要传遍整座城市的高亢呻吟,原本浑圆的稚嫩子宫被顶到变形成椭圆,在洺的纤细小腹上,甚至浮现出了雄性性器肉冠的形状。原本充满在子宫内的雄精因暴力插入而被挤出穴外,夸张地喷溅着,而这一下毫无防备的深入交媾,让两人都没能忍住性欲的爆发,蛞蝓怪人的马眼即刻开启了再一轮的浓精喷发,紧紧亲吻着洺外阴的腰胯开始快速挺动着。
而洺如同快要昏厥般再度瞪大了杏目,釉唇中的嫩舌也溢出口外,一副被性欲冲击到要失去神智的模样,两条点地的小腿颤抖着绷直,银色高跟朝后扬起,一对连体高跟下的玉足紧紧绷直着足弓,花心朝着精液喷发的反方向尽情宣泄着粘稠的花浆。
“不要……啊!!!”
怪人仿佛用尽了浑身解数,大幅度甩动胯部爆力抽插了十余下洺激烈收缩着的子宫后,被突然急速收紧的宫颈口再度卡住冠沟,便顺势重重顶向花房尽头的肉壁。
在会阴和精丸几波短促的震颤后,数倍于此前射精容量的浓厚白浊从马眼激射而出,满满的浓精抵抗着狭小宫房的持续收缩,弥漫着男性荷尔蒙的淫靡液体渗进子宫肉壁,充满花房两侧的成熟卵房,直至洺的小腹都微微隆起。
敌人的浓精击溃了洺神智最后的防线,瞬时引爆了此刻身上被挑逗多时的的敏感点,乳头、阴蒂、粉穴、花心、子宫,顷刻间悉数崩溃,花穴急剧收紧无数淫褶,晶莹爱液与浓稠白浆失禁般倾泻而出,温暖地冲刷着敌人的性器,让蛞蝓怪人再度挤出了精囊中剩余的男精。
洺两条过分修长的肉丝美腿震颤着绷直,玉足与小腿痉挛到几乎要抽筋,上半身做出了今日最激烈的反弓,垂落贴地的一对诱人美乳情不自禁地抬起,浑浊的积水从上面滑落,随着双乳的摇曳纷飞,肮脏的水渍,也无法遮掩其惊心动魄的美感。
前所未有的强烈高潮如电流般麻痹了洺身上每一个细胞,从头到脚的酥麻在洺身上来回震荡……
这么一个雄性跪倒在身后,雌性匍匐在地的,最原始的交合姿势,就这么以巨大化的姿态呈现在城市的中心,持续了很久很久。
当曼妙的呻吟散尽,双发的身体在情潮后逐渐平静,洺颤抖地撑着双臂,低头看向地面上的积水。
奔腾的大雨在水面上砸出阵阵涟漪,将她水中的倒影,砸成了模糊的碎片。
她发现自己看不清,甚至认不出自己的模样了……
嘭……
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她的身体再度跌落地面,双眼绝望地闭合,深怕这场暴雨突然停歇,让她在面前的积水里,看清自己此时的丑态。
黑夜无光,也雷声都不再响起,皎洁的月光彻底隐匿在云层之中,仿佛上苍都不愿目睹她的陨落,不忍她就这样浑身被泥水污染,被敌人在城市中强暴,在情迷意乱中屈辱呻吟……
可也正是一片昏暗的夜色,让至今沉浸在洺美好肉体,不肯把性器从她体内拔出的蛞蝓怪人,没能发现在附近鸦雀无声的废墟中,正有一个漆黑的身影,悄然爬上了他们身旁的楼房顶端。
呼……
一阵狂风吹过,掀起了黎黑色运动服的兜帽,一头和洺发色相同的银色短发,在她的耳鬓翻涌。
她小心翼翼地站在楼房的屋顶,这座楼的高度恰好与蛞蝓怪人的胸口平齐。
“姐……”
她于心不忍地看了眼趴在地面上,被敌人强暴的‘洺’,哪怕心里再怎么强调对方不是真实的姐姐,可内心的怒火还是抑制不住地在她眼中熊熊燃烧。
‘准备好。’
在发出最后的短信后,她将陈哲送自己的手机收回口袋,随即身形原地一闪,如一头矫健的黑豹从阴影里骤然奔出!
她也不知道这时候即便竭尽全力救下‘姐姐’,到底能不能帮陈哲脱离这片魔域。
可眼前的人和姐姐长得一模一样,性格也完全相同,她怎么可能做到于视无睹!?
她顷刻之间便冲到了屋顶的边缘,修长的身形,一跃而起,飞向了几十米高的高空。
在魔域里,她不能使用星空能量,自然也不是星空战士,不能像以前一样飞行。
奔腾的气浪扑面而来,她想起了那年还在当兵的时候,她的部队驰援凛冬星,她也曾像现在这样,从星航舰上跃下,跳向姐姐所在的战场。
凛冬星的雨,可比地球上的冷多了。
当蛞蝓怪人还准备继续欺凌胯下的美人时,黑色的残影闪电般射出,从楼顶刺向了它的胸膛。
“嘭!”
城市的夜空骤然响起了一声惊雷般的爆响,和黎朝着下方扬起的大喊。
“从她身上滚开!”
在深深的无力感和绝望中,已经闭上双目神识即将彻底模糊的洺,在黑暗之中被黎的呐喊唤出了最后一缕的神智,颤抖地将手伸向了自己缓缓闪烁的能量灯……
她的身后,黎渺小的呻吟如子弹般倾泻在蛞蝓怪人的胸口,与之相比渺小如蝼蚁的身躯,居然爆发出了无比恐怖的力量,一脚将它踹得向后栽倒而去!
那根将洺花穴搅得汁液泛滥,泥泞不堪的灰色性器,也随着怪人身形的倒退,终于在层层美肉的缠绵中被迫拔出,浑浊的白色浆液被甩向了高空。
“嗯……”
终于得以解脱的洺发出了一声细微的轻哼,随着周身发出一道微弱的银光,性器离身后的脱力感彻底将她淹没,在身体缩小化的同时,意识也陷入了昏暗。
轰!
同一时间,在不远处的角落,一辆藏匿在坍塌楼房中的军用吉普车,在夜色骤然发出了引擎呼啸的轰鸣,强行冲散了沿路的废墟阻碍,一脚油门径直冲到了洺人间体所在的附近。
滋啦——
轮胎和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顾不得灯车完全停止,陈哲推开车门跳下还在横移的吉普车,狂奔向洺所在位置。
倾盆暴雨中,她脸朝下地昏迷在地上,身上的战衣残破不堪,浑浊的积水几乎要蔓过她的身体,将她淹没在片污秽里。
没有哪一片雪花,应该落在这样的污泥里。
他不敢去细看洺此时的惨状,附身用自己的外套裹住她的身体后,将她从地上一把拦腰抱起,转身朝着吉普车狂奔。
按照事先的约定,黎让他先行离去,自己之后再与他汇合。
他知道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上任何的忙,此刻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相信对方。
他抱着洺奔向方才停稳的吉普,来不及将她放到一边的座位上,索性搂着她坐上驾驶座,踩住油门朝着远离蛞蝓怪人的方向疾驰而去。
轰……
军用吉普马力全开,车灯在黑夜中亮起唯一的一盏亮光,穿过四周围军队留下的断臂残骸,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兴许是黎拖住住了敌人,也可能是敌人不想再管他们,至少他们幸运地远离了战场。
孤独的吉普踏上了逃亡的道路。
陈哲绷着的心松开了些许,也正因此,他满是血丝的双目,下意识地看了眼怀里昏迷的洺。
他的身心都颤抖了。
沾满泥水的银丝粘稠在一起,贴在她的脸颊,当潮红褪去,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单薄的白纸,原本红润的双唇毫无血色,双目在昏迷中紧闭,眼皮颤抖,眉间紧蹙,直至此刻她的精神仿佛还未脱离那场折磨,无比痛苦。
“叮咚……叮咚……”
胸口能量灯闪烁得极慢,极缓,仿佛重症病房里仪器,昭示着她即将凋零的生命状况。
只一眼,那憔悴的面孔就震碎了他的心房。
“嘭!”
他怒从中来,在几乎要将他撕碎的愤怒和自责中,猛地用手砸了一下身前的方向盘。
“对不起……”
可没想到的是,从他的怀里,居然断断续续地,传出了一模一样的三个字。
“对……不……起……”
他震颤地低下头,看着洺正贴在自己的肩头,苍白得嘴唇颤颤巍巍地抖动着,声音无比的虚弱。
她没有苏醒,只是和他一样,在愧疚感中本能地‘道歉’……
“你为什么要道歉……你尽力了啊……”
他将洺仿佛在发寒般颤抖的身体搂地更紧了些,那道歉的话语此刻更是让他心痛。
“我一定带你逃出去……”
他握紧方向盘看向前方,可随之而来,却是一股浓浓的悲哀感……
他看着眼前的城市,马路上路灯尽数栽倒,远处的高楼再也无法亮起灯光,整座城市就像他怀里的洺一样,一夜之间从光鲜亮丽,变得黯淡无光……
面对这些将城市轻易昏迷的怪兽,他深切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即便再是愤怒,他也不可能调转方向盘,冲向那些只一击就能让他粉身碎骨的怪兽。
“可恶……”
远处全是冲天而起藤蔓和凝聚的毒雾,这偌大的城市他能逃到哪里?
此时,那深藏在他体内的声音,仿佛听到了他的话语,阴寒又戏谑的声线再度在他耳边响起:
“看到了吗?你就是一个人类就是人类,无论是你还是那些军队都一样,难道真的以为能帮上这些巨人们的战斗?”
“军队全完了,你怀里的女奥特曼像条母狗一样,被按在地上仰起屁股任人强暴,你倒也是和她般配,最后丧家之犬般地跑了。”
“何必呢?她这么痛苦你这么绝望,你不是想保护她吗?现在还来得及,要不要让我来帮帮你?”
陈哲沉默了,他没有像以前一样呵斥对方。
虽然黎提醒过他不要信任那道诡异的声音,对方一定对他不怀好意,他也知道黎值得信赖。
可血淋漓的事实摆在眼前,他到底还能怎么做?
“你说的帮助……”
可就在他试探性地准备询问对方时,吉普车的顶部忽然传出了一声震响。
“嘭!”
整个汽车都出现剧烈颠簸,陈哲连忙抓紧方向盘稳住车身,意识瞬间从那道声音的骚扰中回收,看向后视镜。
就在他以为是有怪兽追过来时,却看到一双矫健的长腿从副驾驶的车窗外蹬了进来。
他惊愕地转过头,看到黎居然以一个动作电影里才有的姿势,双手抓住车顶,身体犹如超人般径直翻进了车里,稳稳地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银色短发凌空挥洒,飞扬的剑眉上还残留着酣战时的凌厉,说不出的帅气。
如果不是此刻正在逃亡,陈哲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会陷进她那双英气咄人的眉眼里。
可很快,他的目光就化为了担忧。
隔着黎身上的黑色运动装,能清晰地从大腿腰腹处看到一抹深红色的血迹。
“你受伤了?”
“小伤,不碍事。”
黎很洒脱地摇摇头,转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洺。
看着她脸上黏在一起的发丝,黎忍不住抽出纸巾,替洺擦去了脸上那一道道浑浊的污渍。
“我姐之前也有一次,整个人变得很憔悴……和现在很像。”
说着她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
“我也和那时一样,到头来也没帮上什么大忙。”
陈哲知道,黎大抵说的是那所谓的‘现实世界’的事情。
“后来……她坚强地挺过去了吧?”
黎摇摇头,替洺把黏在一起的发丝捋到耳后。
“其实主要还是靠你,她才又重新振作起来,也不知道你是有什么魔力,居然比我这个亲妹妹好使多了。”
“希望这次也一样,即便她大概率不是我真正的姐姐,你也能再次拯救她。”
说着她收回手,拉开胸口的拉链,脱下了自己的黑色外套,露出了里面贴身的运动背心。
在她腰腹处一片血红,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还在往外流淌着鲜血。
“我处理一下伤口。”
她拿过车里的军用急救箱,旁若无人地拉起背心的下摆,卷到几乎要看到胸罩的位置,才用药水开始清理伤口,再轻车熟路地用绷带缠绕在腰间。
接着她又抓住左腿长裤的布料齐根撕碎,露出了近乎整条矫健修长的长腿,和大腿外层一条深深地豁口。
陈哲不禁感叹着她的坚韧,简直像是女超人一般,在这样的伤势下也能做到全程面不改色地处理伤口。
看着她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陈哲秉持着非礼勿视,把头扭了回去。
“伤势还好吗?”
黎显然也注意到了对方的小动作,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向他有些不自在的侧脸。
良久之后,她苦笑着轻叹一声,小声道:
“要是没这些怪兽的就好了,魔域里的你还怪有趣的,居然看我的腿会不好意思。”
“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不在乎身上有伤口的。”
她下头开始处理左腿上伤口,用绷带缠绕紧自己丰盈的大腿。
“倒是有些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还有会受伤的一天。”
当伤口包扎完毕,她抬起头,和陈哲一样,看着面前暗无天日的城市。
一片死寂之中,她心里不禁升起了陈哲一样的迷惘感?
“战友,我们去哪?”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陈哲现在也没有明确的目标,完全是看哪里的巨型藤蔓比较少,就往哪里开。
“这城市看上去完全没有安全的地方,简直就是牢笼啊。”
黎扭头看向陈哲的侧脸。
“这种绝境下,那个声音又找你了吧?”
陈哲能明显地感知到,比起众人的安危,黎更关心那道声音对他的影响。
“嗯,刚刚又出现了,说是有办法能帮我。”
“切,就这么点套路。”
黎撇撇嘴,不屑冷笑。
可她看着陈哲此刻脸上深深的无力感,和他怀里憔悴无比的‘洺’,神情不禁软了下来。
套路归套路,可对于陈哲来讲,恐怖真的有用……
“反正……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也不能信它一个字。”
说着,她锐利的目光豁然转头,看向车窗外漆黑一片的城市里。
道路两侧的街道满是楼房坍塌的废墟,到处是人类惨死的尸体,一片死寂。
“看来它又来给你上猛药了,停车吧。”
还没等陈哲反应过来黎的话,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马路的左侧,一栋原本还算完好的高楼突然朝着他们的位置倾倒。
这回不用黎的提醒,陈哲猛地踩下刹车,同时迅速换挡朝着后方倒退。
轰隆隆……
很快,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楼房轰然栽倒在地,彻底堵住了马路前方的去路,将她们拦在这里。
“嘿嘿……”
“吓吓吓……”
紧接着,在道路两旁的黑暗里,隐隐约约地响起了一声声诡异又轻浮的细碎低语。
没过多久,陈哲便震惊地看到,那本该寥无人烟的废墟里,居然钻出一群绿色的魔物。
它们有些臃肿肥胖,有些矮小消瘦,但每一个身上都泛着可怖的脓肿,咧着嘴朝他发出着阴森的邪笑。
心里一阵恶寒的他有种被群狼环视的心悸感,还想继续踩下油门朝后倒退,却从后视镜里,看到更多的绿色魔物从黑暗里钻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被团团包围了。
“嘁,一群纳垢灵而已,下车吧。”
黎冷冷地看着四周的纳垢魔物,脸上丝毫没有被围困的恐惧。
陈哲相信对方的判断,抱着洺推开车门,和黎一起从车上走了下来。
暴雨持续不断地落下,搭在两人的肩头。那群纳垢灵则越靠越近,陈哲甚至能闻到它们身上飘散出的恶臭味。
黎从地上顺势抄起一根一米多长的钢筋抗在肩上,另一只手伸出大拇指指向自己,朝陈哲露出一个战意盎然的笑容。
“信那什么混乱还不如信我,跟好我就是了。”
黑夜里,她那自信又酷飒的姿态胜似烈阳,让陈哲不禁被她那股斗志昂扬的气场所感染,被奇异魔物包围的心悸感一扫而空。
“好!”
他话音刚落,只见黎手中的钢筋便猛地朝身侧轮了出去!
其速度之快让陈哲完全看不清对方出手的角度,唯有一道残影一闪而过,接着便是犹如气球爆炸般的一声闷响。
“嘭!”
当先摸过来的一头纳垢灵被瞬间砸飞出去。
紧接着钢筋如长枪般凌空飞舞,接着冲击力顺势轮了回来,竟是一举将另一头纳垢灵的头颅砸了个粉碎。
“放心,这些家伙还当不了我的对手。”
陈哲看得目瞪口呆,但想想对方能一脚把七八十米高的巨人踹倒,对付这些人形魔物想来是轻而易举,便将洺牢牢地抱在自己的怀里,紧跟在了黎的身后。
一时间,昏暗的街道上血水四溅,将暴雨降下的积水染得通红。
留着一头凌厉短发的黎,上身只着一件运动背心,下身右腿还穿着长裤,左腿则露出整片白皙丰盈的肌肤,唯有大腿上绑着一圈绷带,在雨幕中将钢筋挥舞得仿若蛟龙出海,矫健的身形像极了漫画中的功夫少女。
她腰腹和大腿上的伤势,看上去居然对她没有丝毫的影响,没有一个纳垢灵能在她手上撑过一回合。
嗒嗒嗒……
踩着满地的雨水,陈哲将洺搂进在怀里,微弯着腰用身体替她裆下天空的雨,和纳垢灵肮脏的血。
在这又是帅气又是性感的身影带领下,他们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冲向了侧面昏暗的街道深处。
两侧高耸的围墙暂时藏匿了他们的身影,走在前面的黎浑身沾满了鲜血。
她用手背随手在脸上擦了擦,乌黑的血迹涂抹在脸颊,仿佛特种兵脸上的迷彩,英姿飒爽。
“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她转过头,看着陈哲和‘姐姐’一样苍白的脸色,知道早就中了纳垢病毒的他,现在肯定没什么力气了。
“好。”
陈哲咬着牙,弓着背,虚弱地喘着气,强撑着逐渐脱力的双腿将洺背进了一座隐蔽的矮房。
可即便黎沿路清楚了所有痕迹,他们还未在矮房里歇息多久,周围的就有传出了‘呷呷’的声响。
他们不得不带着洺再度逃离,在一处处本该难以被察觉的黑暗中躲藏,却又很快被纳垢灵发现,不得不继续疲于奔命。
如此反复周而复始,连续好几个藏身之所都藏不住他们的身形,昏暗的城市仿佛只有他们被聚光灯所锁定。
暴雨洗刷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却洗不尽纳垢的毒雾,他们无处可逃。
“啧。”
跑在前面的黎忽然停下了脚步。
她的心里忽然有种平静的感觉,转过身,靠着背后的一面矮墙,脑袋后仰着,缓缓地靠了上去。
分不清是属于谁的鲜血,在她的脸颊上流淌,滴落。
陈哲站在她的身边,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他,都已经双脚快要失去知觉了,却还执拗地抱着洺奔跑。
“怎么了?那群魔物马上又要追过来了。”
“还没发现吗战友,它们说不定从一开始,就有某种可以锁定你的位置。”
“那刚刚在战场上,我们救洺的时候,怎么没有魔物来干扰我们?”
黎转过头看向陈哲怀里的‘姐姐’。
外套无法完全盖住她修长的身段,两条腿荡在在陈哲的臂弯里,上面的战衣被撕扯得破烂不堪。
甚至隐隐还能看到腿心深处,有浑浊的令黎感到刺目液体,随着雨水的冲刷,向下滴落。
“因为我姐就是它们刺向你的那柄剑啊。”
黎扭过头,看向马路的另一侧。
那是一片坍塌的建筑工地,空旷的废墟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个人形的,诡异的黑影,面朝着她们的所在方向,静静站立。
“如果你不目睹她战败的过程,那这柄剑不就没有意义了。”
陈哲也随着黎的视线看了过去。
“轰!”
天空划过一道呼啸的惊雷,刺目的闪光一瞬间照亮了眼前的工地。
陈哲看到深灰色的藤蔓从堆砌的砖块中生出。
在废墟的中央,是那头变成人类大小的树人,干涸的树皮裂开了一个狰狞的笑容,阴森地看着他。
“其实,我真的挺喜欢当你的战友,和你一起这样并肩作战的。”
黎从矮墙上站起,走到他前方,挡住了陈哲的视线。
她张开手臂,将陈哲抱在了怀里,向前探着头,像只撒娇的小猫一样,把脸埋进了陈哲和他怀里的‘洺’中间。
贪恋般地里面呼吸了片刻。
“抱歉啦姐。”
说着,她像下午初见时一样,在陈哲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带着一点血腥的气味,还有晶莹的雨水。
“唉,可惜,明天我就会把今天发生的这些忘掉。”
陈哲张开嘴,颤抖着奔跑到火烧般的胸腔,想要说些什么。
黎拿起地上的已经砸到变形弯曲的钢筋,朝他摇了摇头。
直到这时陈哲才发现,她腰腹和大腿的伤口早已崩裂,鲜血源源不断地从正面透过绷带,向下流淌。
“你想要救我姐,可你现在只是个人类,她想救你,可她却是个只有三分钟的女奥特曼,而我,也不再是星空战士……
这是诅咒啊。”
她的眼眶有些泛红,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明天中午,你家小区门口,一定要再来找我。”
一定。
恐惧似乎从不会来招惹她,更不可能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她转过身,走向那头将顷刻间就能将军队毁灭的怪兽。
藤蔓从地底钻出,空旷的工地瞬间化为了纳垢的乐园,无尽的毒雾从四周飘来。
陈哲心里很清楚,他们逃不过敌人的追杀了。
黎说的没错,只要时间一到傍晚六点半,这场恐怖的猎杀便会开始,目标不仅是这座城市,还有洺,还有他。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只有倔强地执拗地,抱着洺继续朝黑暗中奔跑。
他也不知道这样的逃亡有什么意义,可这是他对抗这个世界,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嗒……嗒……嗒……’
足底和积水接触的间隔越来越久,他早已精疲力尽,全靠一点毅力,将身体完全交给肾上腺素,才坚持到了现在。
纳垢病毒侵蚀着他的身体,他双腿一软,踉跄着靠在了路边一座还未栽倒的电线杆上。
“轰!”
又一道惊雷落下,照亮了面前漆黑的街道。
奔腾的大雨中,在他的前方,借着闪电的照明,他又一次看到了从地底突兀钻出的腐朽藤蔓。
还有道路中间,那咧着嘴,朝他阴森邪笑的树人。
树人又出现在这里,那说明黎已经……
意识到这一点,他心如刀绞,无尽的悲痛从胸口涌起。
以至于,当树人粗壮的藤蔓如长鞭般抽向他时,他脚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只是侧过身下意识地将洺护在怀里。
如果真是时间回溯,那就静待新的一天到来吧……
可下一刻,他忽然感到怀里昏迷的洺,突然在他手臂上颤动了。
还未等他反过来,那本该瘫软无力的佳人,居然从他臂弯里跳了下来。
一如她们的初见,飘扬的银发挡在了他的身前。
“嘭!”
他的身体还是被一股巨力击中,倒飞着砸在了远处的地面上,在浑浊的积水里滑出了很远很远。
浑身的皮肤都被撕破了,浸在雨水像被火烧一样剧痛。
因为有人阻挡的原因,这一击不再致命。
他艰难地从地上抬起头,看到他的不远处,方才苏醒的洺,再度栽倒在了积水里,身上的外套被砸飞到了不知哪里,近乎赤裸的身躯一动不动地被暴雨拍打。
“洺!”
他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浑身撕裂般的痛楚,又让他跌了回去。
胸口犹如被万箭穿心,不知多少肋骨断裂,多少内脏被震碎。
他只能强忍着剧痛,用手指扣在地上,拖着长长的血迹,近乎连滚带爬地来到了洺的身边。
无论如何,她都不该深埋在这样的污水里……
‘叮……咚……叮……咚……’
当来到她的身边,他才听到那代表对方生命的能量灯,已经响得无比缓慢,细不可闻。
“为什么……”
他忍着剧痛跪坐在地上,颤抖将洺从积水里抱起。
他想要伸出手,像之前一样帮她擦去脸上的污垢,可筋骨断裂的手掌颤抖着,像是苍老的百岁老人使唤不动的手脚,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然后他的手,被一道清凉的触感握住了。
“对……不……起……”
万般情绪堵在他的喉头,他哽咽地听着洺第二次对他道歉。
“我现在……太弱了……让你看到了……不好的模样……”
“你已经尽力了……没必要再这样救我一次……”
洺颤抖着睁开眼,手还想要继续往上抬,试图去触碰陈哲的脸颊。
“其实……我看到你时……”
“一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倚在他的怀里,身体单薄得像一团脆纸,碧蓝色的眼眸深深地凝望着对方。
“如果不能保护你……”
“那我宁愿……去……”
“死……”
那只抬起的纤手,最终,也只有指尖轻轻触碰到陈哲的下颌。
手掌缓缓地,像是寒风里的枯叶,从他的身边滑落。
“叮……咚…………”
“……”
胸口的能量灯,彻底死寂,变为了毫无生机的灰色。
陈哲慢慢地垂下手,零星的鲜血从他的袖口滑落,指尖还有一缕白雪般的银丝。
并没有太多血流出来,当他拖着身体爬过来时,他的血差不多流干了。
在他的面前,是一座座栽倒的高楼,这里本该是市区最繁华的商业街。会有穿着光鲜亮丽的女孩们会踩着细长的高跟走过接头,巨大的屏幕闪放送着林泠的宣传视频。夕阳落幕,人潮涌动,像是一首流动的音乐。
无论是幻境还是现实,这里都是他爱的城市,不该是埋葬他心爱之人的坟墓。
浓郁的血气带着彻骨的疼痛从心底升到喉头,他大口地吐血,泪水克制不住地涌入脸上划过的雨滴。
“我一定会拯救你们!每一个!”
藤蔓巨大的阴影,缓缓将他笼罩。
……
现在可以公开的魔域情报:
初九:确认肉身进入魔域,陈哲女友,两人同居中。
萝丝:确认肉身进入魔域,陈哲女友,两人同居中。
黎:确认肉身进入魔域,在逃杀人犯,目前正被全城通缉。目前唯一一个有现实记忆的人,会在每天中午前往陈哲所住的小区找他。无法使用星空能量,只是还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依旧会受伤,肉体不再刀枪不入。
林泠:当红大明星,将在3月25日傍晚七点举办演唱会。
奈安:未知。
洺:在魔域中为女奥特曼,能量只够维持三分钟的作战时间,三分之后作战能力将大幅度下降。和陈哲一样,拥有每次时间轮回的记忆。人间体为林泠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