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Platinum Fantasy》白金色幻想 | 泰拉IF

“…………”
他定睛看着面前的立牌,然后使劲揉了揉眼睛,重新确认了一次上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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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刚刚入夜,他正站在某幢建筑的入口处,如果说外墙上婉约风格的霓虹灯和被布置成暖色的照明暗示得还不够的话,这张立牌上的文字则足以让任何人明白该店的营业性质。“DOCTOR?你不过来可没法登记啊?”同行的女伴已经先进了门,一声呼唤打消了他最后一点逃跑的侥幸。他无奈,只得在前台签下在外面惯用的化名,抱着认命的心态前往暂时属于他们的那个地方。房间里的景象让他有些心慌,许是作为私密空间的缘故,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肆无忌惮蔓延的红粉之色,情欲的颜色。他试着开关灯光,才发现这氛围是源自店家精心选配的装修和家具,只好留了盏最暗的作罢。
“呼……走上一整天果然还是挺累的呢。”
她说着飞身扑到床上,无所适从的他纠结一阵找了个沙发坐下,却在察觉沙发颇具情趣意味的造型后更觉坐立不安。
“哎呀,不一起吗?”
脸埋在床垫里,雪白的耳朵尖不时抖动着,显示出她的心情似乎不错。
“不用了,我坐这休息就好。”
“软乎乎的床不比沙发舒服?”
“太舒服的话,我怕我会睡过去。一天下来我也累了啊。”
“这种时候你还睡得着?虽然不是第一次感慨,DOCTOR的不解风情还真是千载难逢呢。”
耳朵尖停了,对此他也没什么办法。“……就当是那样吧。”他咕哝了一句。
等再次抬头时,她已经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姿势。白色套筒靴甩在一边,曲起裸露的双腿,半躺着扭身回望,而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这场景多见于模特类摄影作品。真是服了。“至少先过来如何?”她招呼道,愚钝如他都听得出话外之音,“离这么远可是没法让我玩得尽兴的哦?”
“…………”
果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重重叹出一口气,他起身向床的位置移动。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
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幕竟真的会化作现实。并非未曾预料,他只是以为大家都会遵守某些不言自明的底线,结果被非常干脆地背叛了信任。
他是罗德岛制药核心骨干之一,通称“DOCTOR”;她则是来自卡西米尔无胄盟的高阶刺客,代号“白金”。
此次出行正是为了自她口中打探卡国的情报,方舟后续的行程极有可能是朝那个方向,对当地的这个听着就棘手的隐秘组织一无所知是他不能接受的。对白金这个窗口,他构想过包括刑讯在内的各种切入方式,却在她爽快答应时全化作了无用功。
【但有个条件。先得陪我玩得尽心了,我再告诉你。】
于是这个休息日两人来了外面。他陪着白金逛了一上午的商店街,下午的时间则花在游乐园的各类设施上,待夜幕降临,又被她拉到了这间LOVE HOTEL的套房,继续拿这个理由挑逗。
这么做就能让她“尽兴”?不,说到底这个样子人家真的开心吗?从白金总是无表情的扑克脸上根本无从判断,更别提波澜不惊冷淡如水的语调,自相识以来他从来没搞清过这个捉摸不透的女孩子心中所想。整趟出行中甚至才只见她笑过三回,第一次是见到他在内衣店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时,第二次是扶着刚从过山车上下来头晕目眩的他那会,最后一次则是现在,琢磨下似乎都能归结为嘲笑他的软弱无能。
行吧,反正我就是这么废呗,你要看着能开心也好。
走到这一步虽出乎意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在床边找了个位置,坐下后觉得不太对,就朝她的方向挪了几挪。每靠近一点心跳就加快一些。
这是没办法的。与能轻松出入LOVE HOTEL的白金不同,自己在男女之事方面可是完全的新手,将童贞献给命中注定之人的天真幻想刚刚才被现实戳破。或许这也是身为DOCTOR必须承担的吧,他开始觉得自己就像个心神不宁的菜鸟男妓,是为了钱财还是情报出卖肉体似乎没什么内在的区别。
对于如此轻易被拉到越线边缘上之事,他其实是颇有些烦躁的。至少在他的道德观里,同枕共欢仍然是绝不该被如此轻率对待的人生大事。
或者虽然都已经进了旅馆了,但她其实是想开个玩笑?把旁边的棋盘拿过来一起对上几局是不是也能让她“尽兴”?诸如此类逃避现实的想法充斥着大脑,他深呼吸了一次,试图冷静下来。
“那个……真的好吗,这样子?”
“?你是指?”
“女孩子家的话,应、应该更珍重自己一些才是吧……像、像是只和自己喜欢的人,之类的……”
他结巴地盘着手,也不知是在为谁解释。“嗯,没错啊?”她颔首,雪色的长发随之摆动,“关于这点,我没有异议。”
“那、那为什么还要……”
“还要?”
“来这,这种地方……?”
“撒,你猜呢。”
转头对上了白金的侧脸,被发丝遮挡住了表情。“我只是希望能一起玩得尽兴而已啊。”只见到她用手指缠起垂下的鬓发,轻轻卷弄着,“至于要怎么做到这点,就交给DOCTOR去想咯。”
这敷衍的态度意外点燃了他的郁闷。
让我猜?让我猜的话,我根本只想得到——
回过神来他已经猛地把住白金的身体,强行扳过来与自己对面。“……咦,DOCTOR有这么大胆的吗?”她眨了眨眼睛。
他原本是想大声质问。他真是想这么做的。
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对无胄盟他的确不了解,但对遥远东国地位类似的女忍(\”くノ一\”)的事他有所耳闻。将“女”这个字拆分意味着完全将自身视作完成任务的工具,当然包括色诱手段,她们也的确是那么做的。他不知道无胄盟与女忍,抑或全世界的刺客们之间究竟存在多少相似之处,但面前的女孩的确一副毫不介意将身体奉上的模样。先前积攒的烦闷化作冲动一起涌上心头,他差点就真的脱口而出了……直至他意识到自己正在注视的东西。
女孩子如冰雕玉琢般精致的面容,长长的睫毛,水灵的灰金色眸子,吹弹可破的肌肤,薄如蝉翼的唇。
他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对上过白金,或者其他任何一个异性的脸。
靠近了更体会到她的一颦一簇都是如此动人,如果她是女忍,自己毫无疑问会陷落的吧。是啊,作为刺客这美貌其实是何等异禀的天赋。短暂的愣神给了他冷静的空间,冷静则稍许恢复了他的思考能力。
如果这猜想是真的的话……
如果的确没猜错的话,那么她平日里那种冷淡而慵懒的态度,连带会发出这样的邀请,其背后令人扼腕的来由也就同样可以理解了。在深受震撼的同时他也觉得自己十分滑稽,居然为人家根本不在乎的东西差点动火。
还是回归原点,别想太多满足对方的要求就好吧。“啊……”白金轻呼出声,因为被一只手隔着衣服按上了胸部。她看看那只手,又看向他的脸:“嘿哎~对DOCTOR有些刮目相看了呢。”
“姑且当作是在夸我好了。”
心跳又开始不自主地加速,只是紧张的理由现在多了一层。他又何尝不知道类似的场景多以唇舌相接起手,但刚才的波折实在让他提不起那个心。
他慎重地试探着,轻轻按压、揉捏、宛如在研究贵重的实验素材。她的尺寸不大,一只手就能包住,但只要稍作用力便会如强调着存在感一般弹回来。他将剩下的手放上了另一侧的衣物,重复起同样的动作。白金那边没有回应,平静地呼吸着,似是在静等后续。
后续……什么后续!?
他当然知道最终目的是肉体交合,之后的事交给本能就好,但中间过程自己这样的新手怎么可能了解。
该怎么后续才好?是继续进攻胸部,还是转移阵地?抑或是补上缺的那个吻,也不知她愿不愿意?他想起了月见夜表示可以教自己两手的事,当时要是没认为对方是在开玩笑就好了,见鬼。
一边吞口水他一边放开了右手,绕过她的背后停在小腹上,贴上腰肢。白金的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但没有更多的反应。他顺势将她的身体拉过来背靠自己,左手也放开胸前往下游走,感受着她兼具战士之健美和女性之纤细的腿,最后到达臀部。整个过程他一直惊讶于怀中躯体的柔软和触感之舒适,女性特有的芬芳更无时不在引诱。于是他用鼻尖探开秀发,贴着她的后颈寻找起来源。“……呀!”跟着直觉的行动意外有了效果,证据就是白金出声了,但他不清楚只是被吓了一跳还是真的触及了所谓的性感带。为了验证,他的右手滑过腹部重回到了胸前。
白金的气息依旧平稳,将之当作通行信号的他这次直接触碰了衣物底下的小丘。
那感觉使他下意识以为是做实验常用的琼脂,随即又为这拙劣的联想自觉可笑。和隔着衣服时完全不同,手中所握的东西如云朵般绵软的同时又跟活物似的弹性十足,随他的动作轻易变更着形状,他很快发现了顶部的小小突起,拿手指轻轻一拨。“唔!”白金果不其然起了反应。没有谁在乳头被挑逗时还能无动于衷的吧,预想之一得到证实总算使他自信了些,连忙让另一只手也加入工作。
“………嗯……呼……”
要持续向顶端进攻,他还没那个胆,只不过即便如此也已经能察觉白金逐渐绷紧了身子,呼吸的节奏也在悄然加快。他的办法是装作总是在揉捏的同时不经意间掠过,白金此后没再作声,似乎每每触碰时的反应都被她压在了喉咙口。
明明邀请时那么放得开,实操却这么不愿意表现在外的吗?女人还真是种复杂的生物。但他总归需要个门路来确认效果,只是她背靠着自己看不到表情,那双作为库兰塔族特征的耳朵也一直紧紧竖着不动……
耳朵?
神经学的知识引得他突发奇想,用下巴压上了那白晃晃的耳朵尖。“呜呀!”白金的叫声吓了他一跳。“耳,耳朵不行!”她的语调中仿佛第一次浮现了明确的情绪,惊慌。“……暂时还不行。”接着补充道。
这警告使他浑身一僵就此停住,白金的动作反而使解除的范围从耳朵尖扩散到整个耳背。“呜,呜……”这下她再也无法自控,身体似抗拒又似配合地在他怀里扭动着,然而这只导致了头上和胸前的刺激进一步加剧。他其实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白金仿佛总算找到了解脱之法,伸手贴上他的脸,随即一片阴影占据了他的视野。
他意识到是白金亲了上来,唇边传来了湿润的感触。
虽未有抵抗,身为主动方的她却要等他前来触碰确认后才也开始了行动,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温度和在对方内部探索的新奇体验,直至喘不过气被迫分开,青涩而热烈的初吻就此完结。
“……不愧是能救罗德岛于水火之中的天才DOCTOR,是我大意了呢。”
开头跳过的一吻被以这种形式补足。她白皙的脸庞染上了片片绯红,不知有几分是灯光和布置造成的效果,自己的样子估计也差不多吧。“承蒙赏识,不知这样的发挥够不够让白金小姐‘尽兴’?”
“怎么可能,还早得很。”
放出继续推进的许可,白金抬起身体,方便他解开自己的皮短裤并轻轻褪去。他探往三角地带的手感受到一阵湿热,这使他略觉欣慰的同时却也更为紧张。由于不方便目视,他仅能通过触碰来摸索那边的情况。白金倒是不复多做掩饰,虽对出声似还有所抵触,但紊乱的呼吸和躁动的心跳无疑昭示着沉浸其中的事实。
这之后又该怎么搞?他努力转动脑筋,拨开她的内裤,用两根手指僵硬地勾画着那个部位的轮廓,轻轻用中指从正中划过。第一次只做试探,第二次大胆进入了些,才算找到传说中的那颗小小突起。她有反应了,这是好事,但他还是不知什么节奏合适。上来就对敏感点穷追猛打至少在他看来是十分失礼的,是继续从外围进攻,还是直接跳到朝内部……
“呵呵……呐,DOCTOR?”
白金又笑了。不好的预感。
“别拘泥于那些无聊的所谓技巧了,就按DOCTOR想做的来如何?”
自己当时肯定是一下子羞红了脸吧,连带脖子到胸口的部分都觉得火辣辣的。连先前被调侃处男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堪过,当面吐槽技艺不精怕是对男性最狠毒的手段之一了。看着白金颤动的肩膀他的羞耻统统化作了恼怒。
行啊,既然你叫我放开了来——
“呼啊,啊!?”
白金下意识地叫出声,她忙不迭捂住嘴,意识到有一根手指正蛮横地向她体内进发。
“喔,呜,怎,怎么突然……”
还没等她反应,另一根手指又扣上了她的阴蒂,随后两边以同样的频率运动起来。
“哎,那边,啊,呼啊……”
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声音是再也压抑不住了,她想挣扎,才发现一支手臂绕过胸前正牢牢捆着自己身体。
既然脸已经丢光了,那也没什么还要客气的。
伸入蜜裂的手指恐怕没那么容易找得到G点,但对刺激阴蒂那根的效果他还是有十足自信的。私密之处逐渐明显和粘稠的水声也预示了他行动的成效。
“等,等一下,喔,呜……”
她的呼声似愉悦又似哀鸣,没有经验的他无从分辨,只是提高了手上动作的频率。他还没有察觉驱使着自己的恼怒中已逐渐掺入了虐待欲,推动他更进一步去摧残,去追求听到更多这样的声音。
“啊,不行,真的不行,哈啊,嗯……”
白金本能地朝后退想逃走,却让身体更紧地贴上了他的胸脯,两条美腿徒劳地挣扎着,同样地,只起到了让自己的秘处将手指夹得更紧的反效果。
“哈,哈啊,嗯,唔,唔,唔唔唔嗯嗯嗯嗯嗯嗯——”
于是即便挡住嘴极力忍耐着喉间的冲动,她的身体还是老实地作出了应有的反应,不由自主地如她的爱弓般绷紧,接着剧烈痉挛、颤抖起来。炽热的爱液自原本便已泛滥的秘处泄出,沾湿了他整只手和附近的床单,标志着她的彻底沦陷。
“呼……呼。”
将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金放在床上,他莫名觉得解气。
看吧,任你嘲笑我本事糟糕,结果还不是被我玩得花枝乱颤。当然这些话他不会真说出口,享受肉欲毕竟不是本来目的。“如何啊,这个样子足够让白金小姐尽兴了吗?”
“DOCTOR……可真会,开玩笑……”
即便仍在如缺氧般大口呼吸,白金还是回应道。
“能‘尽兴’的事……不是从现在,才开始吗……”
“……说的也是。”
人家打一开始就冲着这来的,心怀侥幸也没用。他利索地脱掉衣物,举起自己那支早已在发射边缘徘徊多时的炮筒。
说来惭愧,其实早在隔着衣服感受白金的双丘时,他这位未经世事的小兄弟就已按捺不住,坚挺无比地支起了帐篷。让她背靠自己的那会,她蓬松的尾毛隔着裤子都能摩擦得尖端痒痒的,而她攀上高潮的瞬间听着她娇声的自己也差点就跟着一块缴械投降了。也没法对一介处男要求太多嘛,一边这么聊以自慰他一边跪坐着接近了床上的白金,那根躁动已久的肉棒耀武扬威似的摇晃着,最后贴上了她的花蕊。
鉴于之前的经验,他决定不再自取其辱,用爱液稍作润滑后便开始挺进。
“……呜……嗯……”
首先传来的印象是热,明明心知再高不过体温,却还是不由得让他有了烫伤的错觉;接着是紧致,她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在抵抗着入侵,如同被紧紧握住,几乎使人以为已不再有继续向内的可能,却同时完美包裹着他的尖端,稍动一下便能产生触电般的快感。白金那边有了些反应,但他决定不理,闷哼一声接着一点点往前开拓。
反正直插到底就完事了,无非是她先到头还是自己先到头的区别(作为男人他实在不希望是后者)。好在肉棒尖端很快就探到了明显的障碍,他疑惑地望向尚未吞没过半的下身,试探性地顶了顶,那阻碍竟就此被突破了,与此同时白金也作出了迄今为止最明显的反应,他抬起头,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哭得梨花带雨。
“这么一来……终于,大功告成了呢……”
一边痛苦地喘息着,她一边宣言道。
他的脑袋登时嗡的一下。
连忙转回去确认,即使灯光昏暗,他还是能在二人结合处发现些许不同于肤色的液体渗出,将床单沾上颜色。
——她,是处女!?
从主动邀他进了LOVE HOTEL,到那仿佛无所谓的态度和游刃有余的表现,无一不在诱导着他做出她作为刺客早已将洁身自好这个词视为身外之物的判断,因此他才敢于毫无顾虑地进入她的身体。
但结果,她却未经人事?怎么会!?
“你,为什么——”
后续的话语被唐突打断。
“……真笨呢,DOCTOR。”
不仅因为被白金的手指贴住了唇,更因为她勉力展露出的带泪笑容。
终于可以近距离观察她鲜有的情感表现了,他曾以为是在表示嘲笑,如今才醒悟不过是自己先入为主的臆想。那分明是她身上小恶魔气质的些许具现,带点调皮,带点心机,但更多的是如所有花样年华的少女一般满溢着纯情和温柔的模样,如此摄人心魄。
“不解风情也要有个限度。女孩子会主动献上贞操的理由,不就只有那么几个吗。”
“那,那你……”
“撒,你猜呢。”
她仿佛很害羞地偏过视线。他惊讶于这样的感情居然会出现在她这里,与平日的冷漠形象简直判若两人。但这回他已没那个心思再去解谜,“……呀嗯!”白金作出了可爱的反应,是因为他挺腰的动作,这下才算是探到了底。
这……就是所谓的告白?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一切都是她为自己设下的套?那个总是冷若冰霜的女孩,是从何时起,又是经由何种契机才会看上自己的?
他实在无法立刻接受,但却有越来越多的细节自记忆中跳出来证实这一说法,为什么她这个无胄盟的刺客会长期留在罗德岛,为什么她总抱怨自己不懂少女心,为什么连凯尔希都会默许她与自己像这样出外约会……然而雄性与生俱来的可悲自尊却让他撕破嘴皮子都无法主动问出“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的话来,即使都已经在和人家肌肤相亲。他突然回过神,注意到白金迷离的样子。“呵,DOCTOR,还真是,嗯,性急,呢……”
心里一惊,他试着向外抽出一点,但紧随而来的却是连脊髓都要麻痹一般的快感,白金随之发出的呻吟在他听来更宛如仙乐。明明心境还乱作一团,身体里无处发泄的欲望却已急不可耐地熊熊燃烧起来,引他为了再度品味重回深处。
融化般的炽热不提,接触部的每一条文理都如同活的一般,无微不至地亲吻吮吸着肉杆的整个表面。进入时若欲擒故纵,离开时又似依依不舍,在湿滑的爱液配合下为活塞运动提供了完美的节奏,如燎原之火延烧着他的理智。
“嗯,啊,唔……”
白金又试图去捂嘴,现在他基本能确定了,她是觉得发出不成体统的声音很羞耻吧。奈何来自秘处的强烈刺激没能让她留下多少余裕,也没让他留下。“哈啊,嗯……DOC, TOR,呀啊……”看着她的神情自痛苦逐渐转为恍惚,若是原本的他或许还能觉得宽慰些许,而此时他却只觉得她从声音到动作的一切都在诱导他陷得更深。
“啊,嗯……好,好奇怪的……喔……”
她发着甘美而困惑的娇喘。作为回应,他的动作也更加剧烈起来,从起初的小幅运动逐渐变成每一次插入都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飞沫溅湿床铺,将整个房间都洒满情欲的味道。
“DOC……啊,啊啊……DOCTOR, DOCTOR……!”
终于浑身酥软的她什么也无法顾虑了,尽情呼喊着心中所想。
这样的正攻法实在很消耗他本就脆弱的忍耐力,他不得不俯身与她贴到一起,任由她抱住自己脖子,企图求得一丝喘息。——然而偏偏就在这时,耳边却传来了意想不到的低语:
“……爱你哦……〇〇〇〇〇……”
这话顿时又激得他浑身一激灵。
她是怎么得知这个秘密的?这个连全罗德岛都没几个人知晓的,属于他的真名?这一瞬的迟疑令他不慎越过了忍耐的界限,此后便再也没有停下动作的可能。避孕!糟糕,什么安全措施都还没做……猛然反应过来的他挣开白金的双臂,试图抽身才发现自己的腰已被两腿交叉牢牢固定住。
“……不要小看了……库兰塔人……引以为傲的……脚力哦……”
带着朦胧的得意表情说完,她直起身主动抱了上来。
“Checkmate……不好意思,是我的胜利呢……”
于是他毫无悬念地输得精光,那座积蓄已久的火山,最终在她体内彻底爆发。

“哈啊……糟蹋成那样子,也不知清洁费要付多少……”
他试图用闲聊打开局面,却使得气氛更加尴尬。或者其实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尴尬里。浴缸另一边和他对面而坐的白金正大大方方地舒展着肢体,面上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淡随意,只是频繁抖动的耳朵尖似乎在暗示她心情大好,证明方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
……回首那些事,只让他想捂着脸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是双方交换了第一次,为什么好像只有我这边羞耻得不行啊?令他不禁生出逃避欲望的原因还不止于此。
她是真的倾心于我吗?毕竟有无胄盟的身份在先,会不会其实全都是演技?
就算是真出于爱慕才献身于我,又为何要搞成这种形式?虽然连人家的初次都夺走了的现在还思索这种问题显得很渣,但自己真的有做好接受她心意的准备,从此以她的情人自居吗?这对罗德岛的未来又会有什么影响,方舟上的大家又会如何看待?
种种疑问一个接一个浮上心头,明明这一趟出来是为了解决问题,却不仅意外与白金发展成了这种关系还平添了大堆难题,实在使他忍不住想叹气。……是啊,都已经是滚过床单的关系了,她都不介意我还纠结个啥。最后他决定放弃胡思乱想回归本来目的,“可否请问白金小姐,今天玩得是否尽兴?”直接了当地问。
“……嗯,马马虎虎吧,合格了。”
白金回答,用手捧起一拨热水,“就是没料到DOCTOR原来是这么狂野的类型,相当改观了呢。”
“我……什么?”
“我一直都表示只想‘尽兴’而已,实际上那时就算把旁边的棋盘拿过来对上几局也能玩得很开心,对下棋我还是有些心得的哦。”
她说着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要不是DOCTOR自作主张理解成了那个意思,人家也不会遭了毒手……”
“……嘿嘿嘿。”
清脆地“啪”一声甩手拍上自己额头,他终于忍俊不禁。“很好笑吗?”她问道。
“是啊,我这样的人居然妄图在与大名鼎鼎的白金级刺客对仗时占到上风,当然可笑了。”
“这话我可听不出有多少赞美之意呢。”
“就当是我嘴笨不会说话好了。”
呼出一口气,他也将身体浸入水中,试着放松四肢疏解疲劳,“那,按照约定,无胄盟的情报……”
“现在给你也无妨。嗯,我想想……”
白金似是漫不经心地卷弄起鬓发,这也是她在思索时的另一个习惯吗?“虽然在我之上还有玄铁三人和青金二人,但身在白金大位的,到我死掉为止都有且只能有我一个人,大致就这样吧。”
“……以情报而言实在是有够微妙的啊。”
“啊啦,聪慧如DOCTOR居然看不透其中的含义?”
“愿闻其详。”
“这意味着只要搞定区区五个人,整个无胄盟就能完全为我所掌控了哦?之后只要接着搞定我……”
她没有接着往下说,而是在水面下用玉足夹住了他的大腿。他装作没理解动作的含义继续犯难:“说得轻松,位阶更在你之上的五个刺客对付起来谈何容易啊……”
“面前不就有个了解他们的无胄盟高层在吗。”
“你愿意继续提供情报?”
“当然了,不过和之前一样,是带条件的。”
她又开始笑了。他不禁怀疑自己之前产生了误判,什么温柔和纯情都是假的,因为在这笑容面前自己的确只有非常不妙的预感。
“——等你能带我玩得更加‘尽兴’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题外话,解释下为什么会下海)
友:说好的愿赌服输。你不是一直自诩正人君子吗,去,给我GHS去。
我:我一介处男搞个鸡儿HS。
友:滚去学啊!
我:经验呢,我学个半生不熟的一写出来露馅多尴尬。
友:那把角色也都设定成处不就得了,你生涩角色也生涩。
我:……你TN的还真是个天才,行吧,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另,下章预定《Volcanic Love》火山之爱,受害者艾雅法拉,日期未定,请勿太过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