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师姐……用力……一点……”
和江惠莲行房了几次之后,阿权才敢悄悄提出自己的需求。
他不敢说自己之前被同门师兄弟强暴过的事,因为长期以来的性虐待,他已经不太适应温柔的性爱了。
身体习惯了粗暴的强奸,就对师姐的呵护温存开始游离走神了。
虽然在江惠莲眼里,阿权的反应已经比预想的要热情了很多,里面吸的没有破过戒的她大汗淋漓。
可阿权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睛里似乎在祈求着更多……
每次做爱,阿权总是害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和师姐四目相对。
偶尔把手拿下来,轻轻的咬着手指忍耐,颤动的睫毛,噙着泪水的碧眼,都让江惠莲心中升起一股怜爱。
出乎意料的是,每次问阿权自己需不需要放慢力度,他的回答却是相反的。
“还想要……更多……啾……”
有时候阿权会轻轻握着江惠莲的手,把她的手指放到口中吮吸着。一开始觉得很痒,而之后慢慢感觉到舌头缠上来,指尖被吞进他的喉咙深处被蠕动着的腔肉包裹着的感觉,真的很迷人。
配上师弟勾人心魄的眼眸……江惠莲的道心在颤抖。
而后师弟主动要求深喉,她也默许了。
看着阿权两眼放光的盯着自己胯间那根玩意儿,江惠莲的额角渗出了丝丝汗水。
阿权的舌头像一条红色的小蛇缠了上来,媚眼如丝的双眼,温软柔糯的嘴唇一同抚慰着自己的肉棒。他的样子如痴如醉,喉咙不放过每一滴释放出的液体,仿佛师姐的肉棒精液就是他的珍馐一般。
“阿权……你的样子,未免也太熟练了吧……”
江惠莲都不敢看阿权口交时娴熟而沉醉的模样,怕看一眼就会陷进爱欲的泥潭中,再也拔不出来了。
“你这个淫乱的骚货,才下了颗药就叼着不放了……操死你!”
阿权灰暗的回忆中,自己的第一次口交是被下了媚药之后,嘴巴被人无意间撬开,硬塞进去,在里面深入,窒息的感觉塞满了喉咙。然而,他浑身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凭别人拉着他的头发把肮脏的性器在他的喉咙里面尽情的进进出出。
阿权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发热,嘴巴里除了别人的性器,还含进了手指,那手指不安分的夹着他的舌头,他想用舌头,去抵开那根手指,没想到反让舌头滑溜溜的抚慰着口中的那根阳具。
“呜……咕……咕噗嗯……”
由于被硕大的龟头塞住喉咙的感觉太难受了,阿权本能的挣扎起来。
“把我口射就放过你。”
“嗯……嗯……”
为了不让自己窒息,阿权努力的用舌头顶住龟头马眼,试图把舌尖钻到马眼里面,让他射出来,没想到那家伙用力顶了几下,几乎把舌头都顶进了喉咙,阿权被肉棒噎的鼻涕一把泪一把,肮脏腥臭的黑色阴毛都沾到了脸上。
之后又不知道以同样的方式被侵犯了几次,总之他的嘴巴对身后是越来越习惯和熟练了,在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用舌头和口腔吮吸刺激之后很容易就会让对方射出来。
现在把同样的功夫应用到师姐身上,但是师姐的肉棒却比那些家伙要坚挺多了,一想到这里,阿权脸上总会情不自禁的泛起红晕来。
他不知道的是,江惠莲自幼修炼白莲大法,对这方面的把控力,自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能让她起心动念,就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更何况他和她两情相悦,江惠莲对他的情感更多的是爱怜而非纵欲发泄。
在她的眼里,师弟连做爱的时候都羞耻自卑的要命,却忍耐着羞耻心为自己伺候……怎能不怜惜?
他的模样好像含着这根东西就很幸福了一样,有时候他口着口着就把头倚在江惠莲的大腿上,半梦半醒的含着鸡巴睡着了。
只要服侍的人是师姐……就已经很幸福了……
两人初次行房还是阿权主动。那天他脸颊通红的坐在床上,手里紧紧攥着衣服外套的领口,腿却是光裸的,看起来不经意间裸露的胸口,他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他似乎在发烧,摸摸额头身体滚烫的厉害,江惠莲心疼他,让他躺下,给他拿退烧药。
“不是……感冒……”
江惠莲背过身去,却被阿权抓住了衣角。
她回头看着阿权的样子,散乱的头发,平时翘起的刘海都软软的散在了枕头上,还有几缕碎发被汗水浸得和脸颊贴在一起。他在恳求师姐留在他身边……
也不知道阿权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和觉悟,趁着师姐坐下把脉的时候,搂住她献上了自己温软的唇……
还没等江惠莲从那一吻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阿权已经开始了下一步,麻利的给她宽衣解带,亲吻她的乳房,直到江惠莲开始勃起,顶起了她的裙摆。
在那之后的事,对于完全不了解自己欲望的江惠莲来说太过冲击了。
阿权主动把赤裸的身体缠了上来,脸上带着一丝渴望的喜悦之情,自顾自的把师姐勃起的肉棒塞到体内,江惠莲就这样看着他白皙的手抚摸着她的性器,先是用唾液进行了润滑,在阿权的喉穴里走了一遭之后被他握着一边岔开腿一边扩张自己的小穴然后整根吃了进去。阿权的小穴又湿又软,虽然是第一次插入但是进去的意外轻松……里面也像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每一寸媚肉都滚热着吸吮她的家伙,轻而易举的就把穴道撑开抵达了深处。
到达深处的一瞬间,阿权露出了放浪又淫荡的表情,恍惚间江惠莲以为自己看错了,刚才还羞耻的用被子把脸遮住一半的师弟怎么会露出这种姿态?殊不知这样高潮的经验阿权已经有上百次了。
“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师姐……舒服吗?”
阿权用颤抖的声音带着呼出的情热气浪,自己的气息和师姐的脸颊近距离接触,又一次唇与唇热烈的缠绵了起来。
他上下淫动着自己的臀部,这样水淋淋的热穴就可以主动的吞吮坚硬的肉棒,粘腻的水声在江惠莲耳边回想,她发现师弟的身子跟平常似乎不一样了,脱掉衣服的他居然是这么的……不知羞耻。
“啊……嗯……嗯……师姐……好舒服……哈啊……啊……嗯……”
阿权一边筛动着软绵绵的翘臀一边撸动着自己前面的肉棒自慰,这样的画面赤裸裸展现在江惠莲眼前,阿权沉溺于欲望露出了肮脏下贱的一面,滚烫的穴肉饥渴的吮着她的器物,翘起的性器将星星点点的白浊和淫液洒在了他和她的小腹之间,江惠莲忍不住伸手碰触阿权那已经被淫水沾满的性器,他的眼底露出期待的神色,身体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江惠莲发现阿权喜欢被触摸,自己每一次主动的动作都在让他里面吸的更加卖力。
于是她一手握住阿权的肉棒,一手揉上了他因灼热而变得起伏的胸膛。她感到他的马眼里涌出一股热流,小穴收缩的浪浪不停……她用指腹揉弄手掌心套弄了阿权的肉棒十几下,他就高潮了。
“啊嗯……!”
阿权总是因为敏感而很容易高潮,因此被学长们辱骂是废物肉棒,还往他的马眼里面塞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如今被师姐轻轻一摸,他就射了,下面的小穴也是不断分泌出淫液,量多的都顺着师姐的肉棒滴到了床铺上。
这样的快感对身体的消耗使他喘着粗气体力不支的低头靠在了江惠莲的肩膀上,那时她觉得阿权的全部都被他拥在怀里了。
这一刻他就连灵魂也被她深深的拥抱着,江惠莲被那吸吮压榨个不停的骚穴彻底征服了,她拉住阿权的腿弯,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开始发力肏弄他,使得那刚刚高潮完精疲力尽的身子迫不及待的进入了下一波高潮。那一晚在江惠莲射精之前阿权去了好几次 以往那个清纯腼腆小师弟的形象变得模糊了起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在床上像娼妇一样诱人的阿权……说真的,就连第一次品尝男人肉体的江惠莲也觉得,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荡漾魅惑了。阿权平时的那份不经意间展露的自卑闪躲隐藏在她面前彻底被撕开,化作阵阵甘美的爱液从二人的体内涌出。
说实话,他那副被顶到底忍着不叫出声来,实际上下面已经被凿的水流不止白浆四溅,就连撑着床铺的双臂都在发抖的样子,实在太过色情和引起征服欲了。
经过那一晚之后,阿权发现师姐平时叫他的名字,他都会湿。于是他开始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求欢,如果师姐拒绝了他,他的身子也难耐滚烫,甚至罔顾所剩不多的尊严和在师姐面前的矜持,在师姐面前跪着求操。
她很惊讶阿权怎么会以这种方式不自爱的求欢,可她却不知道面前师弟的尊严早已不知被他人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践踏了多少遍了。
她觉得这样的阿权又可怜又可爱,如果把他抛下,那她自己心里会怎么都过意不去的。
两人背着门规悄悄出双入对,相视便脸红,勾着彼此的手散步,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偷接吻……那是二人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两人的体型差,使得野战性交的时候有点不方便。江惠莲有时候必须找个东西站在上面才能插到阿权的屁股。不过这并不影响两个人你侬我侬,如胶似漆。阿权趴在天莲派的白墙上,满是软肉的肥臀一耸一耸,吞吃着师姐的大鸡巴。房檐上的春水时不时落下一滴来,打在阿权赤裸的脊背上使他一阵颤抖……
“阿权,你不怕着凉么?”
事后,屋外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而阿权刚从浴室里出来,正在用毛巾擦干淋湿的头发。
她怕阿权着凉,在他沾满水渍的身体上盖上一件浴巾。
虽然阿权淋湿的裸体也十分漂亮……
两人就这么依偎在一起,看窗外柳丝上点点露珠垂落,碧珠雨丝淋在天莲派的青石砖上,将发白的石砖染上墨色。天空虽然青灰,屋里昏暗一片,但只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无比幸福。
阿权把浴巾缠在腰间,漂亮的腹股沟人鱼线流下点点水珠,江惠莲轻嗅恋人沐浴后的芬芳,感到一丝困意,遂把阿权的大腿当做膝枕,睡着在他的怀抱。
阿权的眼前恍惚了。滴下水珠的青碧发丝,躺在腿上的长发美人。
“师姐……睡在这里会得风湿的呀……”
阿权无奈又宠溺的笑了笑,外面雨声阵阵,远处开始响起隆隆雷声。
他把她抱回屋里,高大的身材抱着娇小的师姐,像是抱着一个孩子。他铺好了床,温暖的被窝,让师姐能够香眠。
虽然阿权不困,但是看见师姐睡这么香,还是不免想和她在一起同眠。
半日香眠之后又是缠绵。缠绵之后,阿权换上了纱制的衣袍。
原本这衣服里面是有内搭的,但是阿权刻意不穿,就只剩了外面的丝罩。近乎赤裸的衣着,比淫乱还要淫乱,比色情还要情色。
穿着这样的衣服,在雨中舞一曲,那衣服顷刻间就被大雨浸湿,紧紧贴在了他的身上,乳头和性器官的部分也被浸透,显出了色来。阿权兴致上了,要给师姐陶醉的舞一曲。
月下,灯火,陶醉舞动的少年。江惠莲在门口看呆了,电闪雷鸣只是将他的身子映照出香艳的轮廓。这般漆黑的天,夏日里凉爽的雨倾盆浇下,轰鸣的雷声阵阵,明明应该让人害怕,却让阿权舞的更加尽兴了。
雷声阵阵,犹如伴舞的鼓点,大雨倾盆,却衬得少年身姿绮丽万千。
如同诱人堕落的如花美眷。
江惠莲读过某个故事:……暴君因为宠幸了这样的妃子而导致王朝覆灭。
她向阿权伸出了手,她的指尖情不自禁的想要拥抱住他,她朝着大雨中跑去,就那样将阿权抱住,感受着他被雨淋得冰凉的体温……
“阿权,外面冷,进屋吧。”
“哈哈……师姐……啊哈哈哈哈!”
阿权兴奋地狂笑着。他为何而这样开心呢?江惠莲想不出来。
“吃下这七窍玲珑心,狐妖便会现形……”
两人又沐了一次浴,这下阿权冻感冒了,瑟瑟发抖的坐在被窝里,依靠着师姐的体温取暖。
“你跟她学的?”
江惠莲看着电视里这疯疯癫癫的狐狸精,脑子里全是阿权刚才跳舞的画面。
“阿啾~……呵呵……我学的像吗?……”
阿权这次真的感冒了,脸蛋被熏得红扑扑的,狐媚子一般的眼线翘起个弯,眼睛不灵不灵,一闪一闪的看着江惠莲。
这只可爱的男狐狸,还真有几分像妲己呢……
有时候,阿权也会因为过去的黑暗将他包围而瑟瑟发抖。那些被侵犯骚扰的回忆,让他变得很讨厌和他人接触,每当天莲派迎来新的招生季,他的样子都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
“师姐……我很奇怪吧。每次看到有新生环绕在师姐身边的时候,我明明该感到开心才对……师姐每次说想让我和新的师弟师妹们认识,我都只是在应付。也许我只是想待在你身边,不想见其他任何的人。”
“阿权,我只是你觉得你一直一个人待在天莲派深处,太寂寞了才……希望你也能和他们一起练功,让自己变得强大一些……”
“可我不想要那些东西,我只想要师姐一个人。”
阿权阴沉着脸,那种妒忌心,独占欲,爱情、嫉妒、不甘、寂寞交织在一起的神色,让江惠莲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你觉得我只是甘愿一直待在师姐的背后做你的情夫么?”
“什么情夫……你我本是两情相悦,怎么到最后又成了我在欺负你了?”
“可我讨厌被师姐忽视的感觉。”
阿权扭过头去,咬着嘴唇,把牙关咬的咯吱作响,平时觉得正常的事情在他眼里就是难以忍耐的分别,平时觉得理所当然的那些事情在阿权的眼中却是煎熬。
“阿权你……不要太任性了。我如果什么都不做,任性的只和你待在一起的话,天莲派会废掉的。”
“我们明明可以一起逃出去,逃到一个只有两个人永远在一起,幸福的过着生活……”
“那种桃花源根本不存在!而且难道这样在一起就不幸福了吗?”
阿权的声音越来越小,是啊,师姐一直是对的,永远可以站在正义和道德的至高点上,把他说的心服口服,无言以对,他只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屈从于这种权威下,把他的叛逆一寸寸的拆掉。
“我明白了,像我这种渴求花前月下,渴求肉欲交缠,渴求纯粹的爱的凡夫俗子是不配待在天莲派,更不配和师姐待在一起的。迄今为止,我们的情感都好好的隐藏在天莲派的门规之下,没有走漏出一点风声,我也不会让师姐蒙羞的,我会悄悄的离开这里,躲到一个师姐永远都不会去的地方,让师姐把我慢慢的遗忘,这样师姐就能永远保持清白之身了……”
“像我这样的人存在不仅是天莲派的污点,也是师姐这样干净的人身上,欲摘下的不洁之物吧……”
或许是不能忍受一直以来偷情一样的生活,阿权主动提出了分手。只是他的言辞,是江惠莲所料未及的。
“你听听你在说什么,我从没有嫌恶过阿权,也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不洁之物。咳咳……虽然你上床的时候很……但我其实,很喜欢这样的阿权。”
“师姐真是聪明。既维护了天莲派掌门的威严,又享受了我的身体,享受了这般欲罢不能的性爱,然后把我抛掷一边,想冷落就冷落,想遮掩就遮掩,即便是我,也会无法忍耐的时候。”
长久以来江惠莲和阿权悄悄的亲热,可随着门派事务的增加,连这样的时间也变少了,所以他才忍耐不了的吧。
对江惠莲来说,同时维护爱情和事业本就艰难,而随着阿权的不满,这种难以踩稳的天平更是摇摇欲坠。
“为了你,我甚至放弃了掌门大人说过的关于清白的训诫。是,我已经享受了阿权的肉体,我理应对你负责,可是你这般欲求不满,就连我也没有办法。"
“是啊,师姐讨厌放荡的人,就连多奢求师姐一点,在这里都是一种放荡,一种无法原谅了,所以我才无法待在这里呀。”
阿权的语气分外平静,仿佛早就料到了师姐的挣扎一样。
“我只求一件事,我下山的时候,师姐不要阻拦就好。”
“……阿权……为什么……难道是我无法满足你么?”
江惠莲喃喃自语着。
“……”
阿权顿了一下。随后他将衣服拉紧,山上的秋风,把他的白袍猎猎吹响,他感到有点冷了。
“像我这样的人,不该留在天莲派。”
“我说过的吧,暴君与狐妖的故事。如果狐妖真心爱着她的君王,就应该离开他,好让他的国度不会倾覆。”
江惠莲紧紧抱住了阿权的腰。
“不许你走,你就留在这里,做我的狐妖,让我做那个颠覆一切的暴君吧。”
“师姐……”
“若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此世至纯为情。纵使天倾地覆,又何妨……”
江惠莲自己都不敢相信,一向古板认真一丝不苟的她嘴里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然而她认真的眼神已经说明了这一切,为了阿权,她真的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
“即便我们的感情会颠覆门派千百年的规则,我也愿意,只为了你,把规则彻底践踏!”
“师姐…… 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么?”
“那又怎样?人生不仅仅有活在他人的目光和成功输赢而已,也要守护心里最重要的东西呀!”
“那……阿权任性一些也无所谓了吧……”
阿权脸上露出难掩的喜悦和娇羞,看来他已经想好了今晚要做的姿势了。
“嗯!让我们一起尝试一下情人之间的毫无保留吧!”
那一晚阿权和她纠缠的很激烈,黏在一起的嘴唇,几乎在啃着江惠莲的舌头。阿权的吻技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一波一波缠住吸吮的软舌,扑闪扑闪交织的睫毛,紧紧贴着的软热男躯,握在掌心揉捏的沉甸甸臀部……
阿权身上带着金灿灿的身体链,手臂和手腕上的珠宝金镯,让江惠莲不忍不住过问起它们的来图了。
“呵呵……这些是家里人送来的嫁妆呀~我都嫁到天莲派这么久了都没有回去,爹娘的书信过问的时候,我就交代了和师姐在一起的事情,除了阿爹阿娘,谁都不知道,我已经是师姐的东西了……”
“呀!你可真是自作主张……竟然送得起这么贵的东西,你难道也是世家子弟不成?”
江惠莲揉了揉阿权的头发,嵌在他发际线之间的宝石发链闪着亮晶晶的光,那金镶钻的挂坠一看就价值不菲,这么多珠宝挂在身上,给阿权那张原本就漂亮的脸平添了一丝贵气。
“也没什么啦,只是金店里一些常年都没有主人带走的饰品罢了,我觉得戴在身上给师姐看的时候会很满足呢……”
阿权亮晶晶的碧眼如同碧玺宝石一样,翡翠绿色的头发,配上这些金饰,有一种纸醉金迷的味道。
“我娘是商会会长的女儿,放着一堆贵公子不嫁,偏偏看上了当年卖包子的我爹,后来两个人就做起了酒店,把饭厅客栈在玄武国开的到处都是……”
“所以阿权也是公子咯?”
“算是吧,可比起哥哥姐姐们,我什么都不会,只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就连武功也没有什么天赋……家人把我送来天莲派,就是希望从小被呵护大的我,得到一些历练,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了师姐……”
“讨厌见人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从小到大,阿权连一天学都没有上过,只不过是在家里的私人教书先生那里念个书而已,所以害怕见到不熟悉的人。”
“不管是是父亲还是母亲,好像身边都围绕着络绎不绝的人,他们也希望我那样继承那些衣钵继承那些人脉,可我不喜欢那种感觉,我害怕……想要逃避,所以只想躲在天莲派,待在师姐身边……”
“我的身体因为之前经历那种事变得很奇怪……很淫乱……已经……回不了家里了……师姐如果不要我的话……干脆……流落风尘算了。”
两人在一起了那么久时间,就算阿权不愿提起,江慧莲也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就算把那些弟子全部重罚之后再驱逐,也没办法让阿权忘记那些糟糕的事情。
江惠莲甚至在阿权过去的宿舍里找到了沾满血迹精斑的床单,一想到这些全部都是阿权被侵犯的时候留下的,她就愤怒的浑身颤抖。
在柜子里找到了媚药和润滑液留下的空瓶子,知晓那些药物的副作用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阿权那天反常发热的原因。
阿权被侵犯的那些日子里经常缺席,她以为他只是偷懒,来的时候好像也没精打采的,躲避着自己的目光……
“我已经……不干净了……”
阿权因为经常无端的发热晕倒,在江惠莲的追问下,他才逐渐坦白。
她得知真相后,做好了最糟糕的打算,万一阿权已经感染了花柳病。命不久矣,她也一定会找到医生给他医好。
可没想到阿权居然染上了药瘾……一旦药效开始发作,却没有得到满足,身体就会忍不住发热自主痉挛,穴道里面收缩,阴茎无法控制的流出前列腺液,时间久了,因为身体精力不支而昏厥。
这也是阿权频频向她索求的原因。如果不是因为药物对身体造成的激素紊乱,他也不会这般缠人。
“他们居然对你做了这种事……”
本着慈怀众生的基调,天莲派曾经救治收容过不少瘾君子。当时的老掌门不让年纪尚小的江惠莲接触这些人,原因是一旦药瘾发作,他们就会变得像野兽一样。
如今,阿权被迫服下的药物里面含有了相似的成分,导致他对性爱上瘾。之前过于混乱的被强迫轮奸多p的性经历,也让阿权那本就淡薄的性意识产生了崩坏。
像天莲派这样的名门正派,都会先入为主的把滥交的人视作无可救药。可是……阿权完全是被强迫的……那样也有罪吗?
江惠莲决定慢慢接受阿权的一切。
当被问起过去的性经验,阿权脸红了。对着师姐,他不想说实话。
“你就当心理辅导,把你经历过的都说出来就好了。”
“嗯……以前的话,晚上会被同寝室的男生们强行喂药,一晚上会和八九个人做……在这里只有和师姐一个人……反倒有点不习惯,不适应了。”
简单的说,温存的做爱已经无法满足阿权了,他需要的是激烈的惩罚……
“师姐就把我当做发泄欲望的玩具就好……我没有信心做好这之外的事……除了做你的情夫。”
“……”
原来横在两个人之间的不只有江惠莲的道德,还有阿权无休无止的淫乱和饥渴。
“真是没办法,我一个人再怎么样都没法像八九个人一样把你操那么爽。”
江惠莲听了之后反倒阴阳了阿权一下,弄得他瞳孔地震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
“我要是会一招分身术,做出八九个分身来,满足你一把,会不会就像当时那样舒服了?”
“师姐……”
“我答应你,我会把你当做我的妻子来好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