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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辛迪·沐恩,女性,不到三十的的年纪。而且,我不是一个普通人。
但既然是非常人,总该有着非常人的追求吧。
但我没有,这不是什么志向当远大的问题,而是我的生活处境不允许我这么做。所以,我的生活中,最欠缺的就是精神需求了。
“这是什么?分裂器吗?”在这间地堡的房间里面,虽然用品充足生活也过得舒服,但十三年来的独自生活和这个密不透风唯有在电子产品里面才能看见外面世界的环境影响下,我已经对那些狗屁的继承者们恨之入骨了,对于那个叫以西结的家伙也颇有埋怨。但今天我在角落里面碰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
“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高科技手枪,扳机和弧形枪口,蓝色的光,挺符合那些特效大片的要求了。”即使我自己的存在也很适合特效大片的要求,但毕竟不能保证外面的世界就没有那追猎着像我这样拥有蜘蛛超能力的男女的疯子了。
“可这原理是什么呢?”我向来不适合应付这种学术性的东西,再加上十三年几乎就是吃喝拉撒玩睡循环,自言自语也是普通日常,本能的,我更偏向于体力运动。
这个手枪并非外面那些男人喜好的媳妇枪,大概是某个失了智的黑心博士做出来的。
我看了看刚才因为意外而被这个分裂枪喷射出来的光而分裂成两个个体的枕头,心中有些不满:鬼知道这玩意怎么会在我的枕头下面的,尽管一个星期打扫一次但我可不记得会有这么个玩意放在我的枕头下面,如果不是蜘蛛感应现在可能就会有两个我了。
“嘿嘿,不管那个,看样子这个玩意现在应该还能用一会儿,不如先分裂一些零食出来,反正最近那些我喜欢吃的也快见底了,不知道以西结那个混蛋是不是忘记有我这么个可怜人了。”我扣下扳机将那蓝灯照射在地板上的零食,尽管对于地板是否会被复制有些困惑但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好家伙,又可以快活几天。”但饶是那些薯片可乐又怎么能愉悦我呢?吃的玩的这里应有尽有,但天堂中只有我这么一个人,未免是孤独了。
“不如再分裂出一个我试试看,反正都是一个人,相处起来应该也不会太差。”这个念头冒出脑海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被我的理性抑止了,理性这玩意在没有尽头的、得过且过的生活中没有太多的用处。
于是我花了半天才找到那只每天夜里叽叽叫唤的烦人老鼠,既期待又有些畏惧,它能分裂无机物,那么像我这样的生命体呢?
“分裂成功了!”我兴奋地看着那两只趴在原地上移动不懂的老鼠。
“但不行,我得再细致观察一会儿,免得有什么副作用。”是的,人类的想象总是离奇点这没错,但现实能有我这样的异能力者那么我就该相信会有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
于是我将这两只老鼠放在一个洗干净的笼子里面,用手指头射出来的蛛丝加固这个笼子,再每天给它们送食物也送水源,甚至像服侍它们的侍女一般给它们清理一粒粒的黑屎块。啧,时间一久我几乎能面无表情地洗干净自己的手了。
一个月后,这两只雄鼠偶尔会“唧唧”的打架供我取悦,但身体状况并无大害,更重要的原因是面对那个分裂枪时我那女人的第六感也没有发出明显警告,所以我决定试试看。
“但能行吗?要是真的和另一个我见面要怎么说话呢?”种种疑惑暂且不谈,我摁下扳机时才被那股刺痛的蜘蛛感应从恍惚状态中惊醒,但已经太迟了。
“唔……失效了?”我睁开因为强烈蓝光而闭上的眼睛,正要拿动分裂枪,却发现放在上面的不仅仅是我自己的手,还有另一个人的。
“这……”我回头看去,看到了我即将要变成这个女人一样的惊讶神情。
“成功了。”是的,成功了。
但这第一天下来我的感觉却并不好受,即使这个女人是另一个我,但好像始终有隔阂一样,偶尔对视,也只是礼貌地笑一下,好在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兴趣相同,到晚上吃完晚饭揪着一个游戏就聊热乎起来,搭着彼此的肩膀回应着一样令彼此舒服而爽快的观点,直到不小心沉浸到和她“镜视”的状态后才脸红着转头。毕竟我从未和一个同性女孩这么亲热过,尽管她就是我。
第一夜我和她是聊着悄悄话,到半夜困的不行了就互道一声晚安睡去,醒来时才发现嘴巴里面有不少头发被另一个人吃去,还笑话彼此好一阵子。总之,前三天的生活真的很不错,而且有了另一个自己,嗯,怎么说呢。我是个自恋的女人,何况我自己本身也长得不错,难免会用暧昧的眼光去看待她。虽然,这是精神意义上的乱伦。
但女人总有心情不顺的那两天。
因此,第四天就成为了我们的噩梦。
那两天我们几乎都是冷漠地克制着那股只属于女人才能体会到的剧烈疼痛,而且彼此的一两句回应都会令我们两个对于这个平时最好的伙伴心有埋怨,到最后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和她就剧烈争吵起来,甚至于开始揪着彼此的头发和衣服打起架来,那个混蛋还因为我比她快一步进入浴室就把要把放在门外的拖把狠狠地摔在了门框上!
啧,我开始后悔了。
这天夜里我们谁也没有对谁说过话,背靠背还争起被子来,又因为白天和她打架精神有些疲惫,吵架也没什么精神气,只是远远地将两只勾起来的脚放在一起角力,靠那种敏感的刺激来折磨另一个人,好久才肯睡去。而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和她的脸色更是阴沉抑郁,还没有吃早饭就因为一句问候又吵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在客厅里面打,摔东西,争着跑进卧室里面哭,在楼梯上像悍妇一样打起无理架来,说实在的还好她和我是同一个人,不然这些疼痛正常人都可能让一个正常人直接死掉!
“哼,你这个该死的冒牌货,放我进去!”我讨厌死这个和我长着同一副面孔的女人了。
“哼!滚啊!冒牌货!”我感受着刚才和她打架而留下的伤痛,心中怨恨,毫不客气地朝她吼道。
“该滚的是你!你这个劣质品!”她的话令我胸腔毒热起来,一下子跳到门口把紧锁的门给扯开!
“你说什么!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她在开门的瞬间就把我扑倒在地,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和衣服,用腿来踢我的腿,嘴上还不饶人。
“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我也施展起自己的拳脚来。
“混蛋!”“贱人!”“狗东西!”“婊子!”“母狗!”我们明明知道如何以最有效的方式去和另一个人战斗,但这种却连争斗都算不上,只是小孩子一样赌气的打架罢了,虽然小孩子没有我和她那么有力气。
“去死啊!!!”我和她都用蛛丝封住了彼此的嘴唇,但由于自己气不过更是将她的腿也绑了起来,而她也气不过……所以一个恶性循环下来,我和她就只有两个头露了出来,头以下的身体都被蛛丝给强行捆在一起。
“唔唔唔!”再加上封住了彼此那张讨人厌的嘴唇,我们只能用两只眼睛来传达彼此的不满和愤怒,捆在一起的身体也不老实,甚至还意外的让两件薄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女同性恋的变态!”“你这个恶心的蕾丝边!”尽管我们用眼睛交流。
“呵呵,既然这样,我还很喜欢就这样恶心你呢!”“嘁,到头来谁恶心谁都不知道!”我和她就慢慢地扭动着腰部,感受着松垮布料相隔的肉感和弹性,那种独到的感受很刺激,虽然作为一个本质比较保守的女性现在也没来得及交出自己初夜的女性我没有体会过那种成人玩具,但我觉得这种感受是用那些成人玩具……不,可能和男人做都没有的感受。
“死变态!”“发情的母狗!”我们两个报复性地加剧了动作,用以伤换伤的方法刺激着彼此的尿意,但更加恐怖的是之前那爱来不来的姨妈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起意。
“唔……!”我看到她和我一样难受地几乎要翻白眼来。
“活该!”“你不也一样!”我和她彼此瞪视着,但身体内侧的疼痛可是我和她能摆脱的了?
脸色发白,眼前发黑,头脑发昏,耳鸣,腿也疼,腰也疼,我几乎感觉要死了一样。
“嘭!”一个微小的时机优势令我将她压在地板上,但疼痛不会顾及我和她的个人意愿,因此我们两个轮流坐庄,最好只是左右均势,在那近乎野兽般恐怖而难听的咆哮中,我感觉到下体一热。
“呼~”我和她都借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作支架轻轻地喘着气,因为害怕会再次引起剧痛而没有打算将肩膀上那个烦人的脑袋挤下去。
在这个宁和的环境中我有了一丝宝贵的思考机会,这令我不得不想起要对自己使用分裂枪的理由,令我不得不生出点同病相怜的意味。但一想到她在我痛经的时候这么对我,那些善良的好念头一下子撕碎了和蔼可亲的外表露出了黑暗而恐怖的本性。
“我讨厌你。”“我也一样。”
即使最初我和她都有同样美好的念想,但如今都为当初的想法而感觉到了后悔。
可之后能怎么样呢?她就是另一个我,哪怕我用尽全力也只能和她达到同归于尽的结局。
然后,我们合力挣脱出蛛丝后,和平约定先后顺序去浴室里洗漱身体。
到她洗完的时候就是我进去了。
“哎,早知道就不用那个分裂枪就好了。”分裂枪放在瓷砖地板上,估计刚才她就用这个复制出了另一个脸盆来放她自己的衣服吧。
“还有这个……”我有些嫌弃地看着内外结着深浅不一大小也不一样的黑红色血块的内裤,将它同身上的衣物都扔进那个放着她的衣物的脸盆的旁边的那个脸盆,有些不满地想到,“本来是轮流做家务,现在却是各自做各自的,食物和用品都要分成平均的两份……”我对那家伙有些埋怨,估计她对我也是一样。
“嗯?”在洗漱身体的时候,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纯粹的冲动。起初的我并没有太对的在意,直到我的手开始有意识地揉动着乳房,顺着湿漉而温热的腹部搓动着自己的阴蒂和阴肉,喉咙里面也开始发出不像自己能发出来的娇喘和呻吟,然后她来了。
没有脱衣服,她将我压在墙壁上,和我一起在蓬头的水下激吻,用舌头搅拌舌头,以同样的力度吸吮着另一个人分泌出来的口水。
唤醒我冲动的是她吗?
意识中的最后一面是朦胧的,她带着少女般羞涩而动人面容,与她瞳孔里我的影像如出一辙。
我做了一个朦胧的梦,我成了一个孤独的华夏侠客——既是在登山见雪访仙人,又是在渡海行舟独弄潮头。大江大雨来了又去,雷鸣声伴随着木鱼的敲打和清心寡欲者的默默坚守,山内有忤逆着天道之常的魔物为祸作乱,山外则是战火纷飞狼烟四起。烟火中,冷瓦下,书声琅琅,黄发垂髫共开颜;富宫中,龙首前,胆战心惊,与君,为谋一姓;与子,为谋苍生!大纵云梯,回首遥望,不过我与她在风里相见。
蛛丝摇摆,鱼尾曳动,醒来时我才惊觉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她也不得不同我承认了这个现实。
接下来的日子就更加难熬了。我和她明明发生了那种关系,在白天里依旧是各行各事,偶尔彼此在玩游戏和看电视的时候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到了晚上,却是一种异样的狂欢:我和她都借着原始冲动的幌子先来几句象征着开端的争吵,接着就是各种花样的性斗而非真的打斗,更多的好像是一种竞争,比的是谁比谁更厉害,一次最狠的是我们凌晨还在折磨着那张快要撑不住的床板,中午才醒来,走路来还一瘸一瘸的,免不了要刺彼此几句。这种关系我以为能持续很久,直到那一天一个叫格温·斯黛西、有着和我相似的能力的女孩找到了我们,把我们放了出来后又告知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继承者已经灭亡了。
于是我和她就可以去外面的世界好好玩了,但免不了会因为正义心理作祟而成为“超级英雄”之类的人物,因此生死危机也是常有的事情,出名后就加入了神盾局做事,因为关系特殊常常被分到一起。因此,我和她之间的羁绊也越来越深了。
“我还是讨厌你。”
“我也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处着也还不错。”
“所以?”我和她相视一笑,把过往无聊的争端付诸流水。
“你可以嫁给我吗?”她拿出了一只相当漂亮的银戒指,和我那只相比似乎差了点。
不过她居然敢向我求婚?明明都是同一个人,她果然是个自恋的变态。
我撅起了嘴巴。
可是真正让我不爽的是她居然先我一步说出来。
“不如你嫁给我好了吧。”我有些不满地拿出了自己准备了好久的戒指。
“哈哈。”两周前我们还在为彼此的关系被工作伙伴知道而感到不安,既然他们都表示支持我们的选择的话那么怎么着也得给她一个名分,因为我可是知道我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
“行,那么借着美景和那些亲热的男女,咱们也吻一个?”
“吻一个。”日暮时分,大海荡漾着温暖的余晖,在那如同被蛛丝网住了的缠绵情侣之上,高楼天顶之边缘,我们这两个非常人终于如愿以偿,明白了自己追求的究竟是何物。
虽然,这个追求也是相当的不寻常。
但既然是非常人,总该有着非常人的追求吧。
但我没有,这不是什么志向当远大的问题,而是我的生活处境不允许我这么做。所以,我的生活中,最欠缺的就是精神需求了。
“这是什么?分裂器吗?”在这间地堡的房间里面,虽然用品充足生活也过得舒服,但十三年来的独自生活和这个密不透风唯有在电子产品里面才能看见外面世界的环境影响下,我已经对那些狗屁的继承者们恨之入骨了,对于那个叫以西结的家伙也颇有埋怨。但今天我在角落里面碰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意。
“看上去就是普通的高科技手枪,扳机和弧形枪口,蓝色的光,挺符合那些特效大片的要求了。”即使我自己的存在也很适合特效大片的要求,但毕竟不能保证外面的世界就没有那追猎着像我这样拥有蜘蛛超能力的男女的疯子了。
“可这原理是什么呢?”我向来不适合应付这种学术性的东西,再加上十三年几乎就是吃喝拉撒玩睡循环,自言自语也是普通日常,本能的,我更偏向于体力运动。
这个手枪并非外面那些男人喜好的媳妇枪,大概是某个失了智的黑心博士做出来的。
我看了看刚才因为意外而被这个分裂枪喷射出来的光而分裂成两个个体的枕头,心中有些不满:鬼知道这玩意怎么会在我的枕头下面的,尽管一个星期打扫一次但我可不记得会有这么个玩意放在我的枕头下面,如果不是蜘蛛感应现在可能就会有两个我了。
“嘿嘿,不管那个,看样子这个玩意现在应该还能用一会儿,不如先分裂一些零食出来,反正最近那些我喜欢吃的也快见底了,不知道以西结那个混蛋是不是忘记有我这么个可怜人了。”我扣下扳机将那蓝灯照射在地板上的零食,尽管对于地板是否会被复制有些困惑但也是一瞬间的事情。
“好家伙,又可以快活几天。”但饶是那些薯片可乐又怎么能愉悦我呢?吃的玩的这里应有尽有,但天堂中只有我这么一个人,未免是孤独了。
“不如再分裂出一个我试试看,反正都是一个人,相处起来应该也不会太差。”这个念头冒出脑海的时候就已经无法被我的理性抑止了,理性这玩意在没有尽头的、得过且过的生活中没有太多的用处。
于是我花了半天才找到那只每天夜里叽叽叫唤的烦人老鼠,既期待又有些畏惧,它能分裂无机物,那么像我这样的生命体呢?
“分裂成功了!”我兴奋地看着那两只趴在原地上移动不懂的老鼠。
“但不行,我得再细致观察一会儿,免得有什么副作用。”是的,人类的想象总是离奇点这没错,但现实能有我这样的异能力者那么我就该相信会有更加离奇的事情发生。
于是我将这两只老鼠放在一个洗干净的笼子里面,用手指头射出来的蛛丝加固这个笼子,再每天给它们送食物也送水源,甚至像服侍它们的侍女一般给它们清理一粒粒的黑屎块。啧,时间一久我几乎能面无表情地洗干净自己的手了。
一个月后,这两只雄鼠偶尔会“唧唧”的打架供我取悦,但身体状况并无大害,更重要的原因是面对那个分裂枪时我那女人的第六感也没有发出明显警告,所以我决定试试看。
“但能行吗?要是真的和另一个我见面要怎么说话呢?”种种疑惑暂且不谈,我摁下扳机时才被那股刺痛的蜘蛛感应从恍惚状态中惊醒,但已经太迟了。
“唔……失效了?”我睁开因为强烈蓝光而闭上的眼睛,正要拿动分裂枪,却发现放在上面的不仅仅是我自己的手,还有另一个人的。
“这……”我回头看去,看到了我即将要变成这个女人一样的惊讶神情。
“成功了。”是的,成功了。
但这第一天下来我的感觉却并不好受,即使这个女人是另一个我,但好像始终有隔阂一样,偶尔对视,也只是礼貌地笑一下,好在我们两个是同一个人,兴趣相同,到晚上吃完晚饭揪着一个游戏就聊热乎起来,搭着彼此的肩膀回应着一样令彼此舒服而爽快的观点,直到不小心沉浸到和她“镜视”的状态后才脸红着转头。毕竟我从未和一个同性女孩这么亲热过,尽管她就是我。
第一夜我和她是聊着悄悄话,到半夜困的不行了就互道一声晚安睡去,醒来时才发现嘴巴里面有不少头发被另一个人吃去,还笑话彼此好一阵子。总之,前三天的生活真的很不错,而且有了另一个自己,嗯,怎么说呢。我是个自恋的女人,何况我自己本身也长得不错,难免会用暧昧的眼光去看待她。虽然,这是精神意义上的乱伦。
但女人总有心情不顺的那两天。
因此,第四天就成为了我们的噩梦。
那两天我们几乎都是冷漠地克制着那股只属于女人才能体会到的剧烈疼痛,而且彼此的一两句回应都会令我们两个对于这个平时最好的伙伴心有埋怨,到最后在晚上洗澡的时候我和她就剧烈争吵起来,甚至于开始揪着彼此的头发和衣服打起架来,那个混蛋还因为我比她快一步进入浴室就把要把放在门外的拖把狠狠地摔在了门框上!
啧,我开始后悔了。
这天夜里我们谁也没有对谁说过话,背靠背还争起被子来,又因为白天和她打架精神有些疲惫,吵架也没什么精神气,只是远远地将两只勾起来的脚放在一起角力,靠那种敏感的刺激来折磨另一个人,好久才肯睡去。而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和她的脸色更是阴沉抑郁,还没有吃早饭就因为一句问候又吵了起来,然后我们就在客厅里面打,摔东西,争着跑进卧室里面哭,在楼梯上像悍妇一样打起无理架来,说实在的还好她和我是同一个人,不然这些疼痛正常人都可能让一个正常人直接死掉!
“哼,你这个该死的冒牌货,放我进去!”我讨厌死这个和我长着同一副面孔的女人了。
“哼!滚啊!冒牌货!”我感受着刚才和她打架而留下的伤痛,心中怨恨,毫不客气地朝她吼道。
“该滚的是你!你这个劣质品!”她的话令我胸腔毒热起来,一下子跳到门口把紧锁的门给扯开!
“你说什么!你个不要脸的东西?”她在开门的瞬间就把我扑倒在地,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和衣服,用腿来踢我的腿,嘴上还不饶人。
“说的就是你,说的就是你!”我也施展起自己的拳脚来。
“混蛋!”“贱人!”“狗东西!”“婊子!”“母狗!”我们明明知道如何以最有效的方式去和另一个人战斗,但这种却连争斗都算不上,只是小孩子一样赌气的打架罢了,虽然小孩子没有我和她那么有力气。
“去死啊!!!”我和她都用蛛丝封住了彼此的嘴唇,但由于自己气不过更是将她的腿也绑了起来,而她也气不过……所以一个恶性循环下来,我和她就只有两个头露了出来,头以下的身体都被蛛丝给强行捆在一起。
“唔唔唔!”再加上封住了彼此那张讨人厌的嘴唇,我们只能用两只眼睛来传达彼此的不满和愤怒,捆在一起的身体也不老实,甚至还意外的让两件薄薄的衣料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女同性恋的变态!”“你这个恶心的蕾丝边!”尽管我们用眼睛交流。
“呵呵,既然这样,我还很喜欢就这样恶心你呢!”“嘁,到头来谁恶心谁都不知道!”我和她就慢慢地扭动着腰部,感受着松垮布料相隔的肉感和弹性,那种独到的感受很刺激,虽然作为一个本质比较保守的女性现在也没来得及交出自己初夜的女性我没有体会过那种成人玩具,但我觉得这种感受是用那些成人玩具……不,可能和男人做都没有的感受。
“死变态!”“发情的母狗!”我们两个报复性地加剧了动作,用以伤换伤的方法刺激着彼此的尿意,但更加恐怖的是之前那爱来不来的姨妈居然在这个时候有了起意。
“唔……!”我看到她和我一样难受地几乎要翻白眼来。
“活该!”“你不也一样!”我和她彼此瞪视着,但身体内侧的疼痛可是我和她能摆脱的了?
脸色发白,眼前发黑,头脑发昏,耳鸣,腿也疼,腰也疼,我几乎感觉要死了一样。
“嘭!”一个微小的时机优势令我将她压在地板上,但疼痛不会顾及我和她的个人意愿,因此我们两个轮流坐庄,最好只是左右均势,在那近乎野兽般恐怖而难听的咆哮中,我感觉到下体一热。
“呼~”我和她都借着另一个人的身体作支架轻轻地喘着气,因为害怕会再次引起剧痛而没有打算将肩膀上那个烦人的脑袋挤下去。
在这个宁和的环境中我有了一丝宝贵的思考机会,这令我不得不想起要对自己使用分裂枪的理由,令我不得不生出点同病相怜的意味。但一想到她在我痛经的时候这么对我,那些善良的好念头一下子撕碎了和蔼可亲的外表露出了黑暗而恐怖的本性。
“我讨厌你。”“我也一样。”
即使最初我和她都有同样美好的念想,但如今都为当初的想法而感觉到了后悔。
可之后能怎么样呢?她就是另一个我,哪怕我用尽全力也只能和她达到同归于尽的结局。
然后,我们合力挣脱出蛛丝后,和平约定先后顺序去浴室里洗漱身体。
到她洗完的时候就是我进去了。
“哎,早知道就不用那个分裂枪就好了。”分裂枪放在瓷砖地板上,估计刚才她就用这个复制出了另一个脸盆来放她自己的衣服吧。
“还有这个……”我有些嫌弃地看着内外结着深浅不一大小也不一样的黑红色血块的内裤,将它同身上的衣物都扔进那个放着她的衣物的脸盆的旁边的那个脸盆,有些不满地想到,“本来是轮流做家务,现在却是各自做各自的,食物和用品都要分成平均的两份……”我对那家伙有些埋怨,估计她对我也是一样。
“嗯?”在洗漱身体的时候,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种纯粹的冲动。起初的我并没有太对的在意,直到我的手开始有意识地揉动着乳房,顺着湿漉而温热的腹部搓动着自己的阴蒂和阴肉,喉咙里面也开始发出不像自己能发出来的娇喘和呻吟,然后她来了。
没有脱衣服,她将我压在墙壁上,和我一起在蓬头的水下激吻,用舌头搅拌舌头,以同样的力度吸吮着另一个人分泌出来的口水。
唤醒我冲动的是她吗?
意识中的最后一面是朦胧的,她带着少女般羞涩而动人面容,与她瞳孔里我的影像如出一辙。
我做了一个朦胧的梦,我成了一个孤独的华夏侠客——既是在登山见雪访仙人,又是在渡海行舟独弄潮头。大江大雨来了又去,雷鸣声伴随着木鱼的敲打和清心寡欲者的默默坚守,山内有忤逆着天道之常的魔物为祸作乱,山外则是战火纷飞狼烟四起。烟火中,冷瓦下,书声琅琅,黄发垂髫共开颜;富宫中,龙首前,胆战心惊,与君,为谋一姓;与子,为谋苍生!大纵云梯,回首遥望,不过我与她在风里相见。
蛛丝摇摆,鱼尾曳动,醒来时我才惊觉究竟发生了什么,而她也不得不同我承认了这个现实。
接下来的日子就更加难熬了。我和她明明发生了那种关系,在白天里依旧是各行各事,偶尔彼此在玩游戏和看电视的时候讨论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到了晚上,却是一种异样的狂欢:我和她都借着原始冲动的幌子先来几句象征着开端的争吵,接着就是各种花样的性斗而非真的打斗,更多的好像是一种竞争,比的是谁比谁更厉害,一次最狠的是我们凌晨还在折磨着那张快要撑不住的床板,中午才醒来,走路来还一瘸一瘸的,免不了要刺彼此几句。这种关系我以为能持续很久,直到那一天一个叫格温·斯黛西、有着和我相似的能力的女孩找到了我们,把我们放了出来后又告知我们这个世界上的继承者已经灭亡了。
于是我和她就可以去外面的世界好好玩了,但免不了会因为正义心理作祟而成为“超级英雄”之类的人物,因此生死危机也是常有的事情,出名后就加入了神盾局做事,因为关系特殊常常被分到一起。因此,我和她之间的羁绊也越来越深了。
“我还是讨厌你。”
“我也一样。”
“但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处着也还不错。”
“所以?”我和她相视一笑,把过往无聊的争端付诸流水。
“你可以嫁给我吗?”她拿出了一只相当漂亮的银戒指,和我那只相比似乎差了点。
不过她居然敢向我求婚?明明都是同一个人,她果然是个自恋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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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追求也是相当的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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