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包小说网p站小说-国外情色故事

网站重新改版,打开速度更快,所有小说都在

首页 >p站小说 / 正文

同一cp 吹雪

2025-02-23 11:25 p站小说 3620 ℃
吹雪有着深绿色的长发和一具完美动人的肉体,身段柔软,腹部平滑,端庄稳重的外表配合出众的能力令她拥有了不少的小弟和跟班,超乎常人的领导天赋使专属于她自己的骄傲在行动上表现出来。尤其是这个怪人横行的世界,异能与心性的完美结合往往能取得更好的效果:她身上有种世所罕见的魅力。
她自己也知道这点。可当她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为眼前所见而怀疑是不是在床上放了一面镜子时,指节的热量终于将她从迷糊的状态中拖了出来。
“啊啊啊啊!你…你是什么人?”吹雪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她既惊讶又恐惧地看着对方,于迟疑中发觉了两道重叠在一起的声音。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吹雪紧张、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对面的女人:她跟自己一样,都没有脱下那件比自己头发的颜色还要深的深绿色连身裙,这是经过自己的严格要求而买来的贵重货,即只可能是她自己或是她那个姐姐才能穿上的“好货”。她不经意间望见了那两张闭在一起的嘴唇,饱满,在灯光的照耀下富有光泽。她忽然抬升目光,这才看清楚另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也在以目光试探自己。
“看来,这也许是什么怪梦……”吹雪一边说,一边瞥了眼这个房间的布局:地板以上好的木料平整地铺成,天花板上置着两盏玻璃吊灯,欧洲式的独特风格。床靠着的石墙壁顶端有一扇窗户,髣拂是故意摆在那里的,里面装着几根生锈的铁栅栏。最重要的是,这个地方不存在门。
“又或许,是一种怪人的能力导致的……”另一个吹雪对身处的房间模样有个大致了解后,便撩了撩头发,朝对面的吹雪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
“你看起来很有把握……把我当成怪人制造出来的冒牌货真不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当有的想法。”
“那你还有其他的选择吗?我不想对你称呼我自己的名字,你肯定知道我会这么讲的。”
吹雪伸出了双手,五指张开,掌心对准前方,眼神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她微微上扬嘴角,说:“是的,争论不休并不能给我们两人都带来一个满意的结果,那不如就用事实来证明吧,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她们两个正要如过往那般发力(这个发力也许只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是个人意志在前不久立下誓言后,如今又因为没能达到做成自己约定好的事情而产生的失落感),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如烟云飘散。两个吹雪在困惑中被焦虑不安的情绪扼住了理智。
“什么情况?为什么,我没有能力了?”丢失能力真是一种可怕的事情,在当今社会中,英雄和怪人完全抛弃自己拥有的异能,恐怕的程度不亚于一个普通人彻底远离了工作。吹雪不是自性成熟以后就认可“人出生就是一无所有的来,人死后就是一无所有的走”的家伙,她会对这样离奇的状况感到不安,但并不会完全丧失力量。
“坚强的品性,良好的自然构造造就了现在的你们啊,两位迷人的美人儿!”她们都往声源方向看去,在床的对面,距离地面有一定高度的墙壁上露出了一张电子屏幕,但上面只有一条随声音起伏而跃动下沉的长线。那个听起来像是从女人的嘴巴中发出来的电子音继续说,“生命,究竟是什么东西呢?要是我们对前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口的解释视而不见,若我们只凭我们自己,白费心力地、固执地去找寻那个虚无缥缈的答案,所得到的东西是否是我们真正想要的呢?啊!能亲身体验到的快感总是大于各种精神作用,幻想永远比现实更没有价值,不是吗?即使不借助人体的视觉器官来观察你们的表情,我也能靠不完全封闭的自我意志来感知你们现有的疑惑:这个家伙究竟在讲些什么啊?”
她装模作样地笑了一声:“放心,我既不是什么心理变态,也不是什么拥有肉体缺陷的可怜蛋,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和你们一样是活生生的人,并不是什么冰冷无情的、以淫欲做燃料的机器。我当然能感受到情感和思绪的魅力。所以,我才会觉得思绪并不比肉体更加重要,浅淡无味的效用远比强烈浓郁的作用更叫我厌烦。你们也许会想我干嘛要说这些,是不是?哎呀,多一点耐心吧!我即将要讲出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你们为什么没有关于昏迷之前的记忆,为什么在这时候丧失了自己的能力,另一个跟自己长的很像、也不仅是这样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东西……罪恶真是个好东西啊!我赞美它,我喜爱它,正是因为它能让我得到更多的乐趣,执行它的时候我整个灵魂都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震荡,虽然在放弃执信的那一刻也同样美妙——但我现在不喜欢它了,你们懂的吧,只要人们一时兴起,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抛开之前喜爱的事物或同类,出乎寻常地做一些怪事:把活生生的人丢到土坑里活埋,管他之前遭受里多大的苦难,对我又有怎样的恩惠;在吵架后装作和蔼可亲的模样,耐心听老人的真心话,在她叹口气后转过来看着你们的时候便将揣在背后的刀子刺入她干瘪丑陋的乳房间,恶狠狠地咒骂这个来不及怨恨你们的亲人,放肆嘲笑她的衰老无力;突然做出大发雷霆的样子,逼迫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从没恶语相向过的小孩子——这些个全凭我们意志决定生死及存在的幼弱畸形去死!古斯巴达人会对自己的子女表示出多少的怜悯和关怀?彼得大帝有斥责过这样的做法吗?当然,也许你们会说,这些例子已经过时了!是的,没有说服力的话那还不如不说。如果我只是把以前人留下来的死人皮披在自己的身体上,把他们的骨头磨成粉末呑入自己的身体中,那我肯定讲不出只有我自己才能说出来的话。现在,一切都明朗了。与其讲他们,倒不如谈谈谈这个活生生的我是怎么看的:对任何人来说,邪恶都是必要的趣好。形体弱小衰微,现象永恒变化。越是背离人性,越是能侮辱多数人盲目喜欢的美德,越是能让那些跨越有形之限的少数人也能栽在我们手里的方法,我就越是喜欢使用它们——感觉至上!万般既有之物至下!就算是我本身也毫不例外!啊,瞧瞧你们,看看你们!我可不是什么该受诅咒、下地狱的纵欲犯,我不过是一个歌颂造化的忠诚信徒,一个不受非自然束缚的自然人!在宇宙中,集体意愿与个人意愿一样无关轻重!在整个世界中,什么存在都是美德的化身!而且,我真情实意地对你们讲出这些话,只是想让你们两位被我制造出来的蠢货明白,这里由我主宰!我知道你们在心里指责我,把我所说的一切都看作诡辩,因为我相当清楚,无趣而该死的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再讲开一点,其中一部分还会觉得我指责的不是他们而感到喜悦嘞!不过,我现在也不想跟你们重复这些讨人欢喜的话了。我早就厌倦了!因此,你们两个人,做爱给我看吧!”
两个吹雪看了看彼此,嘴角抽动,一只眼皮直跳,盯着那张电子屏幕板,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哈?”
“哈什么?有什么好哈的?做爱而已,沉浸肉欲罢了,说不准还能让你们恢复一点原有的能力,何乐不为?况且,思想都能被我制造出来,那还谈什么亵渎不亵渎的?你们能拥有的一切行为和效用都是自然的!你所有的反感不过是被设定好了的幻觉!以前就有几个恶棍讲过,道德和伦理观只能制约愚蠢的弱者,它们才是制造他们不幸及苦难的源泉!他们越是坚信什么,就越是跟远离什么一样要遭受莫大的痛楚!此外,你们这两个自称是吹雪的吹雪真的以为自己是真的吹雪了?别搞笑了,朋友们!我自己都相信,只要一个东西存在了,那它就能存在无数个!更别说是我自己了!既然一个东西能存在无数个,那还有什么好多讲、什么好认可、什么好反对的呢?在我看来,出于个人意愿而强化什么的人和因为受到任何形式的干扰而削弱什么的人一样无耻卑鄙!但我可不怕你们借此来攻击我!而且,我请你们放心好了,你们两个若是时时刻刻都和彼此共用一个意识,那才叫我反感恶心啊!唉,或许你们又觉得我在自说自话了……所以,毫无选择的你们必须要像两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跟彼此做爱!在这期间,我保证不会打搅你们。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们变成那副下贱的模样!还有,我发发好心劝告你们:尽可能地享受过程,但不要迷失其中。否则,你们丢掉的东西就连我都是挽救不回来的。”
吹雪皱紧眉头,她瞪圆了眼睛看着那张收回去的屏幕,又飞快地望向四周,握紧拳头,心头憋着一股火气。作为龙卷的妹妹,一众人尊敬的领袖,拥有“地狱之吹雪”之美名的吹雪,她可忍受不了这样的侮辱。为此,她下定决心,看看有什么办法好糊弄她……
吹雪和吹雪都转过身去看着彼此。她们看着另一个人一样秀丽的脸蛋,镇定的面容下隐藏着相同的感情,一种紧密而神奇的联系在两人的目光交汇时被建立起来。她们不由自主地瞟向脖子下面的乳房,紧致的衣物与丰满的胸部起了冲突,两三条显眼的褶皱穿行其中。
只是照镜子而已,不要去想其他的,不过是一面神奇的镜子罢了。那个女变态自己说的话都有前后矛盾的地方,说不定其中也有些地方是在唬弄我的呢?制造和改造有什么区别?也许,我们中,只有一个是被制造出来的呢?那个疯女人的话不能全信。
两个吹雪注视着彼此,都没发现什么时候她们走近另一个人。两人都沉醉于一种病态而恐怖的自我欣赏中,在此时,这种印象微弱到难以被两人察觉。在渐渐沉重的吐息声中,胸部微弱的正面接触令两人都打了个激灵,意识到自己等一下究竟要做些什么的她们终于脸红起来。
“做爱?跟另一个可能是克隆人的她?呜…我还一次恋爱都没谈过呢……怎么如今就要跟一个似乎完全跟我一样的女人做爱呢?我可没有那种要人命的经验和技术啊!”她们下意识地远离彼此,但在退了两三步后又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这里退缩的话,我就什么事都做不成了。
两个吹雪强装从容的模样伸出两只手。她们张开五指,想要扣进另一个人张开的指缝,却都用指甲不小心地划伤了彼此的手指。她们笨拙地、断断续续地跟彼此说了几声道歉,在尴尬的气氛中幸运地扣紧了十指,又都在完成这个不容易的动作后悄悄地叹了口气,并在心里抱怨。
“你……你准备好了吗?”吹雪眼睑低垂,羞怯地望了一眼面前的吹雪。
“嗯……准…准备好了。”吹雪经过短暂的失神后,无意识地露出了另一个吹雪此时露出来的动人神色,让她也经历了一阵短暂的失神。
这可是吹雪组组长的初吻啊……
她们在心中强化了这个念想,背负着难以忽视的乱伦负担,两人闭上眼睛,稍微侧过脑袋,将两张嘴唇放在一起。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喂,你别太过分了啊……吻就吻了嘛,干嘛要把舌头伸过来啊……
她们用力地抓住另一个人的手掌,嘴唇不小心张大后,觉得紧张的她们居然同时让自己的舌头钻入另一个人的口腔中。她们在心象之中演起戏来,一边盲目指责着另一个人,一边说自己没想到另一个冒牌货会如此的下流和淫荡,在性激素的作用下开始描述自己的美丽和品质,并逐渐享受这个变得更加激烈的吻了。头脑发热的她们就这样把这个初吻延长了。
吹雪终于和吹雪的嘴唇分开了。她急忙用手背抹去嘴角旁的口水,因为心情变得有些激动,她说出来的话也变得大胆起来:“你……你吻的也太过火了吧!这还是我的初吻啊……”
“初吻?”吹雪重复了一遍,道,“初吻?谁不是呢?而且,我可不觉得我做的过火。我敢肯定,你是第一个把舌头伸过来的人……”
“我?是我?”吹雪也无情地打断了她,她觉得另一个人对她的指控正如她眼中对于她自己的指控一样荒谬。吹雪说的时候带了一丝火气。“你这家伙绝对是神智不清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你才是那个压抑不住心中躁动的、因为接近了自己喜好的事而——发了情的……”
“发情?发情?我?你竟然认为那个人是我?而不是你?”吹雪阴冷地笑出声来,“这真是我一生中所能听到的最好的笑话了!”
“我觉得你现在拒不承认还反咬我一口的模样更像个笑话!”
两个吹雪额头抵着额头,她们盯着另一个人同样充盈怒意的瞳孔,狠狠地磨着口中的牙齿,失去理智的她们瞥了眼对方和自己一样因为挤压同样的部位而变形了的乳房,又瞟见彼此在刚才做了一样的、容易叫人误解的动作。
“打架也许不是一个特别好的办法,我们还有那个疯女人要处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两个吹雪瞪着彼此。她们先是小声咕哝了一阵,像是竞争一样地扭动自己的腰部,不仅让柔软衣料下的乳头相互摩擦,还要让平坦腹部上的肚脐轻轻地刮到一起。她们像两只抢地盘的猫一样忽然抱紧另一个人的躯体,本能的反应叫两人都倒在了床上。不学自会的吹雪们抓住彼此的手臂,却只是为了以相同的姿势压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亲吻另一个人的嘴唇,并在久时的亲吻后捏住对方的下巴,将自己嘴里的口水都慢慢地倒在另一个人的嘴巴里。而在之后,她们还总是要把脑袋凑近另一个人的耳边,低声奚落她,叫她下一次体位翻转时,也要提到那次奚落并更加专注地嘲笑她。当她们两个侧着身子各自躺在床铺的一边时,两个人都更加愤怒地瞪着自己的同名者。这时候,她们一只手臂都被彼此控制住,另一只没被控制住的,则用力地抓住她们因为体位而变得更加动人的乳房。
“你可别想……再压在我的身上了…”
“你也别想……嗯……乳头都硬起来了……受虐狂吗……你……”
“闭嘴……死变态……你自己……不也是……”
“只会模仿我思考模式的……女色狼……乳房……也叫我恶心……”
“那你……别抓啊……”
她们忽然同时松开对另一只手的束缚,猛地钻入她们因为身体的颤动而嫌弃的裙子之内。她们厌恶地看着彼此,既害怕又激动地威胁着对方,在发现另一个人死性不改后,忍不住将手指放在内裤之上,那片湿润而温热的地方——她们两个都对触碰到彼此的私处而觉得恶心。
“你敢!”
“我凭什么不敢?你先把你的猪蹄拿回去!”
“那你呢?你也得伸回去!”
“行,那我们两个人都开始倒数,数完就一起拿回去!”
“可以!”
两个吹雪因为多疑,在数万的那一刹那才想收回去的手却只是轻轻的颤动了一下。这个要命的颤动叫每个吹雪都更加觉得恼怒,因为她们两个人都觉得另一个人不守信用,她背叛了自己的忠诚,欺骗了自己。所以,无论哪个吹雪,她们在认识到这个事实的瞬间,都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中钻进去,将手指暴力地插入彼此的私处中。
“啊啊啊啊!你……混蛋!”
吹雪痛苦地哀嚎着,处女膜撕裂的剧痛几乎从那处迅速蔓延到她的灵魂。她从没拥有过如此激烈的感受。她无力地呻吟着,额头上淌着冷汗,面色苍白,喉咙也在那一声大喊后觉得更加干燥疼痛了。吹雪更加痛恨眼前这个把自己的处女都给夺去的冒牌货了。
“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去死呢?”
“你呢?你又为什么不去死呢?”
两个自尊心发作的吹雪开始恶毒地咒骂彼此,她们手指在另一个人带血的私处中抽出又插入的过程中越来越狠,也越来越快。到最后她们谁都没力气再说出一句清晰的话语,但仇人眼睛中的狂光却依然提醒着她们:厄运尚未结束。迷失在仇恨之中的她们盲目地享受着另一个人的痛苦,对于自己胜利的信心却变得越来越微弱。她们不再考虑为何会变成现在这幅局面,不再考虑之前那个自称是人类的东西,只是专注于面前这个拥有着自己容貌、如今思想也跟自己专注于彼此的女人。一切都将得到结束。
“啊啊啊啊啊!”
在性高潮的余波中,两个感觉到体内力量恢复的吹雪迫不及待地把力量指向另一个吹雪。但她们却感觉到了一丁点儿的不对劲。她们身体虚弱,力量却跟自己完全健康时一样强大。于是她们恐惧地对另一个人大喊,异口同声地乞求道。
“不……不要啊!我不想——”
两具身体从内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身体中心开始撕裂,血淋淋的脏器混合着粘稠恶心的血液掉落在床上,她们不小心掉下来的心脏落在床上,还像未死的蜈蚣一样足肢摆动。本该是两具美丽动人的身体变成了四半只能叫恶棍才能兴奋起来的、令人作呕的尸体。而且,每个人的一半身体并不和另一半身体完全对称。但从眼眶脱落下来的眼珠和脸上残留下来的泪痕中可以看到两个吹雪的绝望和痛苦。
“咦,这两个货性格的转变是不是有些突兀啊?下次,试试看把残忍程度和能力强度降低一点吧!等等,还有她们的身体构造……嗯,我自己也要被改造一下。”这个似男似女的声音很快便消失于从房间内涌出来的光芒中。



这是吹雪被关在这个地方的第八天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对面的大理石墙壁。这几天的生活让她熟悉了这个地方:只要她有需要,在面前的墙壁上随便哪处放上自己的手掌,都会让墙壁那处露出一道电子屏幕。这其实跟外面的那些服务系统没有多大区别,但与其相比,它的工作效率相当高,按自己需求选择上面仅有的几个选项后,等个几秒,愿望就实现了。上面的选项并不多,分别是食物、洗浴、娱乐、装扮。食物的种类超乎她的想象,冷盘、乳酪、水果派、蛋糕、甜烧酒、沙拉、烧烤、一些拥有专属介绍的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什么大厨用心制作的热食。摁下去后,通常还有额外的页面,让她选择食物的数量、冷热程度、口味。餐桌是在她选完后才出现的,无论怎么说都是很奇怪地放在床的前面,即房间的中心处。如果她想方便的话,就可以摁下洗浴按钮。墙壁中会发出咯咚咯咚咚响声(让她怀疑这面墙壁是不是也是由什么特殊金属经过装饰后形成的),然后,在这个屏幕旁边几步会出现一个套间,里面她应当要有的东西是应有尽有。娱乐倒显得有些单调了,这地方只有一个电子屏幕让她观看,但她从来没选择过那个选项。剩下的那个,就是关于性爱的情趣用具了。她早在丢掉处女膜的时候就已经对这个选项大有诟病。最后一个装扮,倒有点叫她觉得有些安慰。她可以坐在那扇屏幕旁边出现的凳子上自由选择衣物,也可以拥有一面属于她自己的镜子,用自己喜欢的、在市面上价格较高的好货来打扮自己,保养自己的皮肤。但吹雪仍然不是真心喜欢这里。她想方设法地想要逃出去,不仅是因为那道讨人厌的声音总在她和另一个吹雪做完爱后就要“指点”她们的姿势和方法,或是跟她们讲一些可有可无的怪话,还是因为她已经渐渐发觉,自己似乎跟她的同名者建立起来一种相当奇怪也相当亲密的关系,自被迫遭受相同的磨难后才建立起来的。前不久,她还天真地以为这是特殊的友谊。但在前两天晚上,她们两个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起,一上一下地地看着彼此的面容时,她才发觉这个感情是有悖常理的。因此,这是她忍受道德施予她磨难的第三天。
吹雪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又清楚地感受到了背部的温暖和光滑。昨天晚上,她们两个只是脱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就停下来了。她能感受到自己只要故意扭动一下身体,随便朝哪个方向扭动一下,自己的屁股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半边屁股,以及那条相同而轻薄的蕾丝内裤。她们总是喜欢穿同样的衣物,打扮也喜欢打扮成同一副模样。这种要命的怪癖着实叫她们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吹雪不愿表现出自己已经醒来的样子,她能感觉到另一个吹雪也拥有同样的想法。她们两个都清楚自己欢喜这样的感受,她们已经无可救药地迷恋上另一个人的存在,却又出于折磨人的自尊心,谁也不肯主动迈出那至关重要的一步。她们总是把希望寄放在另一个人的身上。当其中一个人在大胆的调戏中软弱地选择了后退时,另一个就会感到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现在的自己。显然,她和另一个吹雪是不可能再回头的了。她们两个人都需要一个契机,来突破现在这个并不坚固也不稳定的局面。
她们两个都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坐在床上,摸了摸酸痛的眼睛。昨天晚上她睡的并不好。接着,两个吹雪就习惯性地捡起床下那件黑色的塔夫绸上衣,摇摇晃晃地来到墙壁前,把手臂放在上面,并用极其短暂的空闲时间来思考一下这个房间的运作机制。熟悉而沉闷的响声消失后,吹雪摁下了洗浴按钮,在墙壁里面的套间中简单地完成了洗漱工作后,又对着面前的圆镜检察了一下自己的模样:上衣不自然地从两只光滑洁亮的肩膀上脱落,在右手臂前划出一条绝对的分界线,因为把它撑在洗手台上面的缘故,所以她能够清楚地观察到衣物之下那被挤压成椭圆形状的胸部。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部位,从它一直往下看到底部较高的上衣遮掩不住的肚脐,腰部两侧的迷人曲线,还有那条边缘呈波浪状起伏不定的、镂空的内裤。她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柔和的脸蛋,闪闪发光的眼睛,秀美的鼻子,细长的眉毛,一股天然形成的气质让她超越了维纳斯赐予她的祝福。她目光沉醉地望着她,可怖的相似性挚走了她的心灵。吹雪慢慢地抓起放在洗手台上的唇膏(她发现自己遗留在这个地方的物品并不会跟这个房间一样神奇地消失掉),故意露出孤傲的眼神,心里藏着吓人的激情,在自己的嘴唇上搽了一点又一点。最后,病态的想象终于结束时,她闭上眼睛,抓住镜子的框架,缓慢地把整个嘴唇都印在冰冷的镜面上,转瞬即逝的温度叫她欢喜地笑了起来。她看着面前的自己,忍不住把嘴唇又一次印在镜面上的唇印。
然后,外面便响起了铃声。这个铃声是把她关在这里的人设定的。每一天早晨,就会有一个生性淫荡的看护人员(据她说,这个职位上的人性别不定,模样不定,想法也不定。但看守两个吹雪的人总是她这么一个人,只是有时候她会从裤兜里面拿出一个小药丸,吞咽下去,才能让自己的私处上长出一根男人才能拥有的东西。她们对她有过更多的猜测)从那扇与墙壁紧密连接、让人看不到一丝缝隙的大门走到里面,坐在房间给予她们的座位上,要检察她们两个的全身。实际上就是玩弄她们的身体和敏感部位,一直玩弄到她们满意为止。这样的时间并不长。这里的每个人,不论是这个看护人员还是更上面的工作者和主人(这些主人都是两个吹雪从这个看护者口中得知的,她们待在这房间中只有一个任务,跟另一个自己做爱),都有着相似的怪癖。她们的乐趣都建立在自己的残忍观念上。有时,吹雪还会看不起这样的地方,因为她觉得,这地方倒像是泰瑞丽去过的本笃会修道院的翻版。
“嘿,你们两个自恋狂——自恋狂呢?别在镜子前臭美了,快来我这里!”两个吹雪慌忙地跑了出去,看见了那个穿着更加暴露、身材也更加性感、气质也更加成熟的女人——这就是她们的看护人员。她们表现的这么听话还有守规矩的主要原因是前几天她们月经来了,但这个女变态却为此感到极其兴奋和激动。她一边说着“很好,很好”,一边脱下她的衣物,把她双腿之间那根巨大而恐怖的东西露了出来。她会随兴趣要求她们保留内衣,并先在两边伸出一根手指,在两人的私处中以高超的技巧摩擦。在两个人不小心泄身(两个吹雪往往是同时泄身)时,她低声地辱骂她们,有力地揪紧两个女人的头发,搓着她们的屁股和大腿肉多的地方,将她们扔到床上。她目光闪烁地看着她们,声音颤抖道:“屁股,嘴唇,阴道,腋窝,大腿,头发,后背,脚,手掌,割裂的喉咙,眼珠,鼻孔,耳朵,脖子,锁骨,肩膀,肚脐,腰侧,肉体破烂而露出来的骨头,大腿上刺出来的洞,你们自己挑一个吧!”她很喜欢吓唬她们两个,但又从没有对两人做出真正残忍的事情。这主要是因为她认为一旦做了那些事情,两个吹雪就会失去她狂热喜爱的、又急于摧残的、介于罪恶和美德之间的弹性。不论如何,她都是一个性欲旺盛的女魔头。
“啊,别用那样的目光看我,你们两个不是已经相当清楚了吗?在这个与外界封闭的地方,我们这些人,所能做的不都是要去获取一个最根本的东西吗?存在的感觉!那什么才能让我们感觉到存在呢?它一定要相当强烈才行,非于转盻间吓醒我们这些残忍的混蛋,把有神者的上帝再一次放入我们心中不可!它要相当独特和宝贵,一切凝形于极端和无心间的东西都比不上它!它要宝贵到足以污染我们的心智,却又在我们被欲火奴役时感到无比的清醒和畅快!美好在它的嗓音前寂灭,罪恶也将在它的目光中消散!它必须如此!我也必将拥有它!”她忽而笑了一下,用平复下来的声音来对她们说:“好了,好了,不讲这些人人都晓得的东西了。我来告诉你们有用一点的东西吧,你们两个肯定会为之感到高兴的。”
这个看护人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玩弄她们。她领着她们来到一面的墙壁上,把自己的双手摁了下去,并点中了名为娱乐的按钮。吹雪惊讶地发现她点中了观看那个按钮后才生成的屏幕上居然出现了画面,就像是从房间的天花板角落里安置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拍摄下来的一样。但她一旦摁下了画面下的下一个按钮,这个视角就会跟角色及场景一样发生变化。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啊,主人居然会给予你们观看权,虽然我自己也没搞清楚他是什么,这些机制又是怎样运作的完全……哎呀,管他呢!吹雪,你们算是够幸运的啦!据我所知,这地方拥有这个观看权的人并不多。你们反正也是两个不承认自己是变态的女变态嘛,现在又多了个偷窥别人的道具,真不知道你们两个会不会在相处的时候,会不会一边偷窥别人是怎么干的,一边把手指插入另一个人的嘴唇还是阴唇里面,喘息呻吟?”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两个吹雪的迷人部位,就如同记忆般那样咬了咬下唇。
“不过,我现在是不能动你们啦!”
吹雪疑惑地看了下自己的同名者,又转过头去注视她,说:“为什么?”
“规定上面是这么写的,有观看权的人已经不用再被看护了。我可不想当出头鸟。而且,谁知道你们之后会不会被放出去呢?嗯?我也不清楚,对我来说,最近发生的事情也有点多。”
两个吹雪在看护人离开后,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中。
“要不,就像她说的那样,看一下?”
吹雪见吹雪只是点了下脑袋后,便飞快地摁下了下一个点按钮。然后,她惊愕地发现画面中出现了她最熟悉的人。
“姐姐?”



龙卷是这个世界上最奇特的女性了。因为超强的念动力,她的身材在早年的时候就停止生长了。她拥有着绿色的卷发,做任务时常常穿着跟自己妹妹同样颜色的开衩长衫,四条尖形下摆在她漂浮在空中的时候,常常来回飘荡。她傲慢,却不残忍。她不屑于跟弱小的、不受别人关注的人交往,颇有独行侠的风范。她拥有一定怜悯之心,但不意味着她能一直容忍第二个自己的存在。这个家伙的出现是由于一次古怪的意外。自世界上的怪人产生暴动后,她在彻底压制了一个善于分裂自己的龙级怪人时,便被这家伙给偷袭了。她并不怨恨第二个自己的存在。她的骄傲常常使她对另一个自己的形影不离感到厌烦,心底却又为她的陪伴和理解而觉得高兴。此外,再无其他感情。不过……
“我看出来了,我看出来了。怪人是因为某种异常而诞生的。所以,这时候,他若是仍然存在,就不可避免地要行使罪恶,增加世上的罪行,削弱美德和法律的效力。我只想好好问问你们,这样下去是行不行的通的呢?啊,看你们两个人的表情我就明白了,你们觉得我在讲一句空话,我把目光放的太远了。我自己也清楚的……但是,但是你们呢?自怪人存在以来,你们这群法律的子民、自然的子民又做了什么?依靠暴力来削减邪恶,正因为我们没有净化异常的办法;依靠偏见来孤立我们,正因为谁也不曾拥有这样的遭遇。你们清楚任何形式的同情与怜悯都无法根除怪人这个异常,所以建立了英雄协会,创造了更多的、应时的制度。世界繁荣,世界早已无可救药。多少人在讲这句话,多少人又把它当成了一句玩笑话?我本不该以这个姿态来面对你们的,我本不该作为这个我来跟你们交谈的。但你们强化了一个意愿,强化了因为没有办法根除异常而毁灭异常的意愿,那身为异常部分的我也不得不强化自己的反抗意愿了。没人想被莫名其妙的消除,我只为我自己辩解:因为你们把我的好友毁灭,原因归结于狗屁不通的意外!把我的身份剥夺,孤立我这个人!放大我的缺点,甚至对我的亲戚施压,让更多不知真相的人来侮辱他们,怨恨他们!你们对我曾经所做过的善行视而不见,唾弃我的坚守和各种形式的信仰。你们盲目地憎恶我,伤害我——几十年了!几十年来,我都生活在你们的偏见之中,凡是看见我的,与我有关系的还是没关系的,无不对我报以怨毒的咒骂和冷眼。无论我所接触的哪个人,他们都在否定我……可我呢,我又做了什么罪恶滔天的大事呢?让一个孩子远离死亡便要我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让一个老人得以善终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让一个孤独的人找到他的心灵寄托之处便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吗?我一旦得到什么幸福,就立马要面对一记撞碎我脑壳的重锤!这最后的考验,恕我无法跨越。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可以忍受贫困,可以对那些伤害视而不见,但无法忍受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破灭在我眼前。浓烈的仇恨窒息了我的耐性和良知。这个我终于要死了。”龙卷少见地对他投以同情的眼神,因为她知道他说的确实是真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另一个怪人的手笔,它精准地计算了他的出生和一生的遭遇,它安排好种种一切,让这个人不可能永远都麻木不仁。它这么做只是为了一个妄想:自然的世界。这个世界只能靠一个躯体构造独特的家伙做到,它想要的怪人拥有能彻底地改变集体潜意识和世界规则的能力,或是让某种隐藏起来的规则显化在它存在过的世界上,哪怕这么做会毁灭它自己。它并没有说过那个自然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模样。它生前就事事顺利,什么恶劣的罪行都有可怜的替罪者,什么伪装也只有在它拥有那样的意愿时才能被人看破。哪怕是它死了几十年的现在,世界依然如它所愿地行进着。当这个人泪流满面地抬起头来,露出了他从来没有露出过的凶狠神色时,它渴望的、一个真正自然的怪人,畸念者就诞生了。
“你们这群该死的、万恶的异有体,何必逼迫我变成你们妄想中的模样?怪人在罪恶的源头之中诞生,也必将在罪恶的征途中死去。我呢?我又何足轻重?”陷入极端愤恨的他对头顶的天空大吼,并怪异地笑道:“但我既然存在了,那一切就已经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无所不能的自然啊!我赞美您!”
话音未落,这个跪下来向上天举起双手的狂人就被远方的狙击手一枪爆头。在龙卷以为事情就这样草草结束时,她幻视到从那个人的尸体里气势汹汹地跑出来一团浓郁的阴影。它在瞬间包裹了地球,从地球开始慢慢向宇宙延伸出去。但龙卷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发现那不过是个错觉。
“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那我们就回去吧。”龙卷招呼另一个龙卷道。
她们在回去的途中默不作声,一直在空中飞行了十几分钟后才有一个人开口道:“世界真的被改造了吗?”
“或许吧。”龙卷不经意间瞟了自己身边的同名者。
如果,那个畸念者真的把世界改造成一个自然的世界了,那么怪人和我这样的异能会不会彻底消失掉了呢?话说回来,无论怎么说,另一个我都是被怪人制造出来的。倘若自然的世界到来了,那么她又会怎么样呢?
她出神地看着远方,不知不觉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正在靠近她。龙卷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认为自己的同名者不过是意外地碰上了自己的手臂。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怎么回事?你和我的手臂!”龙卷吃惊地发现自己和龙卷的手臂像泥巴一样粘合在一起,她感受到了一种绝对的力量正在融合她们。
“用念动力!”她们两个异口同声地大喊。一起使用念动力确实能让她们两个人的手臂分离,但这股融合在一起的力量正在逐渐加强,她们两个人的念动力却在逐渐减弱。于是,两人都能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手臂和自己的手臂完全重叠在一起了,每根神经与血管,各种组织与细微的感受。龙卷出自本能地想远离另一个龙卷,却发现自己的念动力已经减弱到在目前的高度上无法快速移动的地步了。她们两个就好像是从万里高空一跃而下又发现降落伞质量不好的人一样,对自己的生死也产生了不安感。
“别动了,不然我们都要掉下去了!”龙卷抓住另一个人伸过来的手掌,被两个接触在一起就融合起来的手掌唤醒了恐惧。她清楚地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手指进入自己的手指中,骨头和肌肤甚至是身上的衣物都像是水一样跟另一个人汇合起来。那股怪异的平衡力要把她们彻底融合掉,又或许不是她们所想象的融合……
“你!”如野兽般奔走的气流阻隔了另一个人传过来的声音,龙卷为了听清楚自己的二重身究竟要讲些什么,所以想也没想就把她往自己这边拉了一把。这个动作倒加快了融合进度,她们的肩膀也进入了融合状态,颤巍巍的肩膀已经在呼吸的空隙中丧失了应有的硬度。耳朵在融合时发出了一道清脆而难忘的声音。
“嗯……这诡异的……”龙卷的半边身子进入了融合状态。在感受到敏感的大腿根部融合时产生的、微弱的温度和酥麻感后,她们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这时候,两个一样大小及形状的小巧胸部也慢慢地挤在一起,转瞬即逝的接触感,光滑的肌肤,从那已融合的、畸形的身体部分传达过来的温热感,令她们的性器官也兴奋起来。
“不要……太奇怪了……”龙卷的脑袋已经和另一个龙卷的脑袋融合了一部分。要被融合掉的眼珠子变成了另一个人脑袋里的组成部分,但并没有令她们产生疼痛感,反而叫她们觉得舒适。她们被共同拥有的念头所驱动,暂时抛开了关于融合的奇特思考,分隔两边的手臂无助而绝望地伸展起来。她们的私处在触碰的那一刹那就忍不住放出水来,更何况是融合结束时,属于双方的半边阴道正忍不住的收缩在一起,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她们体内的器官与血管在一条绝对的对称线上挤压着,意识到现在这样离奇的状况后,各有一半身子的两个龙卷用同一张嘴巴大喊。念动力在两人的思想彻底合一时完全消失了,不断坠落下去的她们在天空中比滴在画卷上的墨还要渺小。



吹雪并没有完全睡去,她正安详地躺在另一个吹雪的峰峦之间。自她们在前几天做完爱后,心情激动的她们终于向彼此表白了。而在那次简单而真诚的表白后,她们也更加大胆地和彼此亲热,在那几天中过的可谓是相当疯狂了。
她们会衣着不整地一起站在浴室套间中,一前一后地靠在一起,对着眼前的镜子,后面的揽住前面的腰肢,前面的则转过头去,亲吻另一个人的嘴唇。在吻到一定程度时,其中一个吹雪会主动坐在洗手台上,摁住另一个吹雪低下来、接近她两腿之间的脑袋(有时她们会把身上的内裤脱下来,有时她们又喜欢不脱),她闭上眼睛,咬紧下唇,享受舌头越来越灵活的伴侣的戏弄(她们常常喜欢换内裤穿,表面上嫌弃被另一个人私处中流出来的液体弄脏的内裤,心中却觉得相当兴奋),在这时候,无论是待在下方的那个,一边伸出舌头玩弄同名者的私处,一边用手爱抚自己胸部和私处的吹雪,还是上面这个半睁着眼睛,故意以诱惑的姿态面对底下那个同名者的吹雪,只要她们的目光交汇,即使在站起来的那个吹雪高潮结束后,她们也不会挪开自己的视线。
“你这个小色狼,姐姐这才舔了你几下,就那么快要把我的嘴给弄湿了?”
“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姐姐的模样装成熟?让我来教教你这个还没成熟的小孩子,什么是女性当有的稳重……”
在床上,这种调情话就变得更加激烈。两个吹雪会赤裸着身体,用笨拙的语言来侮辱对方(实际上就跟她们自己说的那样,一点杀伤力也没有),把彼此说的有些生气了,脸蛋通红时,开始伸出手来拍打彼此的敏感部位和肉多的地方。她们痛苦又喜悦地喊叫,病态的迷恋着这种相似性带来的狂欢。有时,她们会使用房间里提供给她们的情趣用具,带着双头龙一屁股坐在另一个人的上面,大汗淋漓,一只手撩起额头挡住视线的头发,摆出一副仍有余力的模样来嘲讽另一个人,问她配不配得上“吹雪”这个名字。她们两个记得昨天夜晚是最疯狂的,连作为记忆中那个自己时穿着的衣服都没有脱,吞下娱乐选项后忽然出现的药丸按钮,猜到它是什么的两人既兴奋又紧张地吞下它,并发觉了两腿之间果真长出来一根男人才能拥有的阳具。
“怎么了,看看你,嗯?一只长着我模样的、内在却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我真不知道要不要发发善心来回应一下你对我的狂热喜爱。”
“瞧瞧你这个虚伪的女人,看看你,衣服底下的阳具因为跟一样的东西碰到一起就立了起来,真叫我恶心啊!你是不是想要上我,啊?你是不是想把眼前这个跟你完全一样的女人骑在身下,叫她放下她自己的骄傲,把自己的身心都交与你?”
她们两个一边捏着彼此的下巴,亲完一个并不长久的吻后,又都伸出手来向上推了推她们的乳房。
“看看你,胸部的大小没我的好,形状也没我的漂亮,你怎么有脸敢自称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的吹雪呢?嗯,我就知道,你是个被淫欲侵蚀了脑袋的恶徒。”
“你张嘴巴虽然漂亮,但并不符合你欠抽的脾性。我敢保证,你这个盲目的女人只想把对你自己的指责放在别人身上。你自私又愚蠢,总是对自己的真实想法百般掩饰。你下流的目光向我表明,你想揉我这对宝贝,亲吻它们的凸出来的核心,想让我用它们来服务你肮脏的阳具和可怕的欲望,你甚至想把哺育婴儿的地方塞入你那恶心的阴户中。”
辱骂完毕的她们侧过脑袋,伸出自己的舌头来深吻彼此。她们空出来的那只手也都放在自己那根相当坚硬的阳具上,笨拙地抚摸它,在嘴唇分离后总算是找到了有效的刺激方法。
“让我来把你的邪欲吹走。”
吹雪摁在另一个吹雪的龟头上,强烈的刺激令她们一下子释放了压抑的感情,欲望的泡沫湿润了一部分衣物。两个吹雪喘息着,靠在另一个人的肩膀上,她们强迫把这两根东西推的竖立起来,臀部尽量向前,髣拂要把阳具底下的私处碰在一起。而为这场性爱而准备的蕾丝吊带袜则会因为大腿的移动而沙沙地摩擦着。
“真讨厌!”
她们生气地咕哝一声,又抱住彼此吸吮另一个人的口水和舌头,她们享受着同名者的注视,并慢慢地把两根东西完全地顶在一块儿。
“你那浓稠的臭精液要流出来了哦!你不会还想不开,要让我们两个人的阳具也交换一下精液吧?”
“只要你这个蠢女人识点时务,不要挡着我就不会。”
不过,最后她们两个人还是没有跟对方妥协。她们低声地辱骂着对方,指责她的下贱和愚蠢,最终忍无可忍地扭动腰部,让两根坚硬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直到两根亲吻在一起的小洞口也有力地射出了完全一样的东西。这时候,她们发硬的乳头也顶在一起。
“你真是个……死变态。看!我的种子射进你的阳具里面,你还想把那东西射回来吗?”
“我还想把这些脏东西全部倒入你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中!”
两个吹雪额头抵着额头,小心翼翼地角力,谁也不让谁,在地板上摇摇晃晃地移动。等待其中一个人因为脚滑而跌倒在床上,幸运的那个就会抓住这个好机会,一下子掀上她的下摆,内裤也不脱,就直接插在她的私处里。
“真不错……嗯,我自己的私处,我自己的里面真舒服……”
“舒服个……哦……屁,快压过来吻我。”
两个吹雪心满意足地吻在一起,并在阳具和阴户的结合中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她们同时闭上眼睛,嘴唇张大,奋力地从喉咙中挤出一道喊声。而就在身上的吹雪因为失神而忽视了二重身的那一刻,她的下摆也像刚才那样被掀了起来,身下的吹雪想也没想就随便扯了下她的内裤,把自己的阳具插在她的私处中。
“嗯……还觉得舒服吗?女流氓,这滋味想必……是很好受的吧?”
“闭嘴……趁人之危……哈……我可不承认……”
“你不承认也没有用……啊……真费力,你自己扭啊……”
两个吹雪又很快地迎来了第二次高潮。接着,待在下面的吹雪和待在上面的吹雪换了个位置,她们都把自己那条因为剧烈运动而失去了一定弹性的内裤丢到一边。上面的吹雪兴致勃勃地盯着身下那根回复精力的肉棒,舔了舔嘴角。
“这次,我们一起。”
两个人好不容易把她们坚硬粗大的阳具同时塞入彼此的阴户,仍然裹在衣服里的乳房就压在一起。
“同样的衣服……同样的想法……咿……与我做爱的感觉是不是很……让你着迷啊……”
“呀……你呢……女性中的纳喀索斯……沉郁心中的欲火得以宣泄……想必是相当畅快的吧?”
“胡说,明明自己脸上那幅表情……就是忍耐着……啊……你可不能说我……”
“你要比我忍受着更多的快感……你这个色情狂……我要……我要把你的身体贯穿……”
“那我先……用精液来贯穿你的灵魂……”
“搞笑……我要让你怀上我的宝宝……我要让吹雪……怀上小吹雪……”
“那你……不也要怀上小吹雪了……如果这样……二十几年后……两个小吹雪又会变成大吹雪……她们之间……”
“我果真没看错你……自己都想强奸的罪犯还有什么……原则和底线……死变态,我管你怎么想……我反正要射的你满满的……”
“我要你大着肚子……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私处……吹雪……叫我的名字……快……”
“吹雪……吹雪……我是爱你的……我要把我的爱灌入你体内……”
“吹雪……吹雪……我也要对你这么做……我们两个会生下彼此的女儿……”
她们两个人终于在这另类的狂欢中攀到了最高的巅峰。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的泪水从眼睛中流淌出来,她们终于把之前积累下来的所有情绪都宣泄出来。
她越是回忆那样的场景,越对那时候的自己感到羞愧。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像那样放荡。于是,她更加用力地向这对峰峦里挤了挤。接着,她听到了外面的门响。
“别睡了,别睡了,两位贵妇人,你们好离开这里啦!”之前那个看护人员又来到这里了。只不过,现在的她却穿着和之前那件暴露装束的风格迥然不同的服装,在她眼里更像是一个拥有规律的、健康的生活的女人。
“什么情况?离开?你们这里还能离开的吗?”吹雪赶紧从床上站起来,与同名者的多日相处令她再次找到了被别人注视着隐秘部位的羞耻感。
“别寄吧害羞了,现在的日本动漫都快要找不到你这样的纯情女士啦!”看护人大声抱怨道,立马把手掌放在墙壁上,顺手从屏幕旁边凹槽中选了几件衣物,随手丢在她们的床上。“快穿上去,我带你们离开这里。”
吹雪迅速地换上自己的衣物,来不及到镜子前在检查一下自己的模样,就被看护人从背后强行推了出去。现在,她终于来到了房间的外边(她们曾经设想过要借由这个门来逃出去,但碍于能力不曾恢复,这个看护人奇特的身体构造,所有美好而大胆的设想都彻底消失了)。她们的眼前一条漆黑而狭窄的走廊,前后似乎都是一个模样。长道的宽度足以容纳四个人并肩而行。墙壁上每隔几步就挂着一把放在金属做的架子中的火炬,每把火炬都只能借着那光芒照亮一部分的区域。
吹雪看了看吹雪,跟在看护人的后面。当她听到墙壁的某处传来微弱的、像是浪叫声的声音时,她忍不住问那个看护人:“这儿还有其他人吗?”
看护人不以为然地回答:“对啊,好多小说里的老套路罢了。”
“那,她们是谁?”
“嗯,这是个好问题。”看护人依然向前走着,但没做出任何象征着思索的动作。“男人,女人,人妖,真正的扶她,兽人,机器人,普通的野兽,家禽,飞鸟,昆虫,畸形人,巨大化的人,缩小化的人,与某种事物合为一体的人,史莱姆,魔鬼的奴隶,被改造成魔鬼的家伙,所谓的神……啊,我不想想了,反正你们能想到什么,关在里面的就是什么样的东西。”
之前未曾出声的吹雪忽然提问道:“那这些家伙,莫非也跟我们一样,不做爱就不行吗?”
看护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她说:“你们两个真是有点可爱,若不是这个我把残忍的程度割去了大半,想必我现在已经像个恶棍一样把你们两个叠在地上了。”
吹雪攒眉不言。
“既然你们这么好奇的话,我可以跟你们讲一下,门后面究竟是什么东西。首先,它和所谓的故事无关。其次,它跟各种平行宇宙无关。最后,它跟我们的意识并没有多大关联,凡我们所能想到的都是片面的、错误的。当然,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讲一个或许是更加准确的猜测:这个地方是意识的复述产品。你们可以把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当作一场荒唐的梦。这绝对不是什么自相矛盾的话,我对这个地方也不是完全熟悉的。因为你看啊,我之前不是跟你们讲过的嘛,既然能存在一个我,就能存在无数个跟我完全一样的我。那么,任何强化个体性的说法就都是一种诡辩。你们有想过嘛,我没准在不经意间被这个房间的主人替换掉了呢?我所有的记忆没准是被捏造出来的呢?我所有的想法如此真实,但在一个至关重要的方面上,它却毫无意义!唉,我悲观地认为,人存在,就已经违背了自然的平衡。要他达成不存在的效用,就只能在意识层面上平衡他。那么意识呢?意识是不是也让自然界不平衡了呢?还是说,它的存在就是自然界平衡的一种体现?我不清楚,亲爱的二位啊!我心目中并无绝对的答案。我愿意把永恒称作自然界,因为无论什么人要描述自己心目中的唯一,他总要用自己的话来讲吧!”
看护人转过头来瞥了眼两个吹雪,轻轻地笑了一下:“看来,说胡话的时间也不够我用了。你们瞧,前面有亮光。我们已经到出口了。”
看护人第一个走出门口。她站在门口处,回头望了望两个吹雪,她们正眯着眼晴观察落在地平线上的落日。她笑道:“好啦,你们自由啦!虽然我也不清楚这样的自由对你们来说是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你们该感到庆幸的是,这儿确实是你们的世界。”
她转过头去,准备钻进这个隐藏在高耸山岩下的洞口,又被一个吹雪叫住:“等一下……”
看护人困惑地转过身去,注视着两个人颇有犹豫的神情,一下子就想通了。
“怎么了?日思夜想的能力终于恢复后,你们就要对我这个前恶棍施予报复吗?还是说,你们在想其他的东西?就比如说……”
看护人从她的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并将它丢到吹雪那儿。
“这个药丸在这个地方是可以得到补充的,只要把一丁点你们的精液放在那个小玩意的玻璃壳中,第二天就能得到一个全新的药丸。不过,我劝你们两个最好不要过分相信这个小玩意的功能,免得到时候自己要吃亏。”
看护人潇洒地背过身去,向她们做了个告别的手势,在她进入后就神奇地关闭上去的岩石之内对她们喊道:“吹雪,这儿没准存在第三个你!要怎么对待她,随你们便了!”
两个吹雪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星光点点,漂亮而迷人。

小说相关章节:7盒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