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容易变心。
以前还那么喜欢,现在就说不喜欢了。
已经五月了,姜眠望着脚踝上的金链扯了扯,响脆的叮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女孩坐在地板上看学习视频,很刻苦。
她现在钱已经攒够了,本来今年想要去参加成人高考的。
现在发生这种事,大概今年是不能去参加成人高考了。
想到这姜眠有些颓丧,她本来还挺期待的。
房间里有很多零食,桌子上时常会有枣泥酥和一些其他的糕点,不过姜眠不想吃。
深夜,姜眠是被惊醒过来的。
顾斯走入房间里,男人穿着昂贵的黑色西装服,身上的弥漫着酒精跟香水的气味。
姜眠此刻正窝在墙角边。
他走到女孩跟前狭长的桃花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女孩隐隐察觉到危险的气息,起身想要离开,他缓慢蹲下牵扯着金链。
金链卷在手心,然后使劲一扯,姜眠踉跄跌倒在地上,整个房间里都铺满了鹅绒地毯,不会弄伤她,顾斯拉下西装裤链,按压着她的身体放在床边,“抬高点!”
姜眠背对着他微颤,男人低喘着,脸色微红。
顾斯忽然想看看女孩的眼睛,转过她的身体抱起来压在落地窗的地毯边缘,借着月光男人看见姜眠潮红的脸颊,意乱情迷的双眼,还有…怨恨,她颤抖着身体没有说话,但他看的出来,她很厌恶他。
男人挑逗着两颗红梅,“怎么不叫?”
“我记得眠眠你的声音很好听的。”
顾斯弄得很凶!
女孩两条腿都要被弄麻了,大腿内侧快要被摩破了皮。
“我要回家!”她不想待在这里,她想要回去。
“回家?”顾斯懒得再跟她装温柔,动作粗暴,笑容恶劣,“你哥还欠我几百万呢!”
“你骗人…”姜眠用指甲挠伤他结实壮硕的手臂。
“好啊,我带你去赌场看看我是不是骗人。”
顾斯弄得狠,女孩被撞的视线模糊。
姜眠感到很困乏,洗完澡顾斯给她穿衣服。
她是被顾斯抱上车的,坐在副驾驶。
姜眠不知道顾斯要带她去哪,她在赌场大厅看见了姜辉,男人拽着她的手腕坐电梯上楼,在包厢里往下看视线更加清晰。
顾斯把账单扔到姜眠的手里,“这是你哥在赌场欠下的钱,还有你嫂嫂也跟着赌!”
姜眠一页一页的翻着账单,上面的数字像是敲门钟那敲在她的心脏处。
哥哥跟嫂嫂为什么会欠下那么多的钱?
“他们还不起的,为什么不阻止他们继续赌博?”
“我为什么要阻止,你哥哥跟嫂嫂还不起那就砍了他们的腿脚,他们的器官也是有用的,他们还有你这个妹妹,把你卖了也有不少钱,你现在先给我们两兄弟玩!”
顾斯语气冷漠,跟姜眠认识的那个丈夫完全不一样,她被男人的话吓住了。
顾斯说完就后悔了。
他其实不想吓唬她。
他好吃好喝的对她,她还想回家。
要是她没发现那些事她会过得很幸福。
“我讨厌你!”姜眠低着头,声音又细又轻。
“什么?”顾斯没有听清楚,他俯下身去听她说话,姜眠细声说,“我不喜欢你了!”
这回顾斯听清楚了,男人喉咙发涩,心脏处堵的慌,他嘴硬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市长女儿我都不要,我跟我哥玩玩你,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贱骨头的命!”
姜眠想起自己以前干的事觉得很可笑。
她还想着他们是自己的家人,她要支持自己的丈夫,鼓励大伯站起来。
“以后不会了…”姜眠眼泪大颗大颗的掉在账本上,顾斯望着她心里莫名不舒服。
他没话扯话,“不要把眼泪掉在我账本上,上面记着很多数目,卖了你也赔不起!”
“嗯…”
姜眠轻轻的把账本合起来放到一边,她心脏痛,她以前很喜欢顾斯的,看电视上为感情要死要活的剧情觉得他们真搞笑,现在换做自己经历这些事还是难消化。
回到别墅,姜眠躲在小房间的被窝里。
颓丧了几天,这几天都躲在床上睡觉。
以往她还会坐在地毯上看学习视频,现在看都不看。
她睡醒就爬到窗台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顾槿问顾斯带她去哪里,怎么回来就变样了。
“去了赌场。”顾斯说。
顾槿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去赌场做什么?”
顾斯烦闷的坐在顾槿的对面,他平时不怎么喝茶,现在也倒了一杯茶进入茶杯里一口闷了,“她说要回家,我有点生气。”
“后来呢?”顾斯指腹摩挲着茶杯的边缘。
“我吓唬她,说要砍她哥哥跟嫂嫂的手脚,还要挖器官,把她给卖了,她就哭了!”
她还说不喜欢他了。
这句话顾斯没说,也不想说。
顾槿听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她不禁吓。”
“我当然知道她不禁吓,当时我也没想那么多。”顾斯喝了好几杯茶,茶壶里的茶水都给他喝完了,顾槿望着空空的茶壶,“上好的大红袍,都给你当水喝了!”
顾斯:“……”
佣人阿姨是准时七点敲她房间门的。
现在都过了十点阿姨还没来。
姜眠以为阿姨忘记了,她最近不怎么想吃东西,躺在床上看了一会手机就睡着了。
凌晨一点,姜眠身体感到燥热。
模糊睁眼,发现自己正衣衫不整的窝在顾槿的怀里,她穿着的是睡裙,两腿敞开。
“呜…”女孩低声的呜咽。
片刻后,她被抱着敞开两腿坐到顾槿的身上,进入的很深,姜眠微颤着身躯低喘着要逃离,顾斯按住她的两手放在他的筋络交横的巨蟒表层,两颗鲜艳的红梅被身下的男人肆意的采摘品尝,水渍滴落。
姜眠心里没办法接受这种奇怪的关系。
身下的男人明明是她丈夫的大哥,她的大伯,而这个男人正把巨蟒埋在她身体里的最深处,像是要刺激到最里端。
身后的男人是她的丈夫,正在亵玩着豆珠,脚腕上的金镯碰到床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的身体被这两个男人弄得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