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利坚军方知晓岛国那边情况有变后,他们第一时间冒着会被岛国军方截获通讯的风险,试图想与派过去岛国的眼镜蛇特战小分队取得联系。
只可惜无论他们怎么在通讯频道里呼叫都好,频道另外一边却一直没有回应,就好像这个频道压根不存在一般。
“混蛋,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回答。”
“继续呼叫,继续呼叫,无论如果都要与眼镜蛇小分队成员联系上。”
“对,继续呼叫,务必要联系上他们,眼镜蛇特种部队是我们美利坚最强悍的战斗力,他们肯定会没事的。”军方的人又坐不住了,一群人心急火燎的在指挥室里喊了起来。
就连一旁的情报部门的负责人也不淡定,他们拼命让自己部门的人与岛国情报人员联系,务必要查清楚眼镜蛇小队成员在岛国上的情况。
当岛国情报人员顺着特殊记好找到郊区废弃仓库之前眼镜蛇特战小队藏身之处时,情报人员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
“这,这怎么可能,眼镜蛇特种部队的威名情报人员不是没听过,这可是他们国家战斗力最强悍的一支特战小分队了!就是这么恐怖的小分队成员现在却全牺牲在了岛国;
情报人员特意检查了这些眼镜蛇分队成员的伤口,好家伙,一个个都是被一刀毙命,甚至现在还有一位成员身上满是伤痕,这些伤痕一看就是被人动过重刑的样子。”
当岛国情报人员把这边调查的消息传回国内大本营。临时指挥部的军方成员全沉默了下去,一个个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由岛国情报人员调查传回来的现场照片。
“怎么可能,我们的队员都是身经百战的特种战士,怎么可能会毫无还手之力就被人一招毙命。”
“是啊!这怎么可能,全是被人一刀切断喉咙断气而死,岛国什么时候有这么恐怖的战斗力。”
军方的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如果眼睛蛇小分队是被人海战术拖到最后子弹耗尽而亡,他们倒是可以接受!但现在现场这些人一颗子弹都没打出去就全被人割了喉,这么诡异的画面让军方的人如何接受。
“各位将军,这个不是重点!情报人员在报告里说了,你们那边有人被动刑了,我怕这些人的身份已经泄露。”
军方的人原本就很不爽,现在一听情报部门说他们最强大的战士会泄露身份,这还得了,一下子军方的人就想不爽的火气全撒到情报部门头上。
“你们什么意思,我们的人会泄露身份?”
“哼,你们情报部门不是什么都知道,那你们应该知道这支小队出自那里,你觉得这些人扛不住刑罚将小队的身份泄露出去?”
“你们是在侮辱眼镜蛇特种部队,侮辱全美利坚选拔、训练而且人数最少神秘莫测的队伍?”
情报部门的头头也郁闷。他何尝不知道这些军方大佬心里有火,但他这边的工作流程就是这样,必须把一切最坏的结果展露出来。
“各位,有火气你们还是先憋着吧!做个最坏打算,要是你们的人身份真的泄露,万一林阳知晓是我们美利坚安排人想劫持他的孩子,这后果你们军方可以承担的起?”
果然,当情报部门的人话音落下,军方这些人一个个顷刻间就没了脾气。该死的,之前他们国家因为一些事情得罪林阳,结果国内被那混蛋搞得经济停滞不前近几年都不能发展;万一又被对方知晓是他们军方针对他的儿子出的手,这些军方大佬们已经不敢想象林阳会怎样报复。
“抱歉各位,这个消息我必须向总统汇报!你们最好想一想说辞,别一会总统阁下那边发火问起来你们一点准备都有。”
很快,特普那边就收到情报人员汇报的消息。当他知晓之前信誓旦旦向他保证的军方再一次失手,气得特普当场把办公桌上所有东西全摔了一个遍。
“去,把军方还有情报部门相关负责人给我喊过来。”
接收命令的工作人员赶紧擦了擦身上的冷汗跑了出去。好家伙,又要变天了,估计一会那两个部门的大佬过来又少不了被一顿臭骂,甚至还会有人遭殃都有可能。
很快,闻讯过来的军方大佬还有情报部门的大佬们,一个个小心翼翼的坐在特普办公室里面。这些人从进来开始便低着头,连看一看周围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抬起头看看黑着脸的特普。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这就是你们之前保证的万无一失?目标人物呢,林阳的儿子现在在那?”人一来齐,特普马上忍不住冲在场的人军方还有情报部门大佬骂了起来,就差没冲上去给这些人狠狠来一脚。
“说话,都哑巴了,之前你们一个个不都是信誓旦旦一定会成功的样子,现在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我问你们林阳的儿子在那,你们不是保证会把他带回来?”
军方和情报部门的人知道理亏,此时他们还在担心特普会不会将他们给撸掉,那还有什么心思关心林阳儿子的事情。
“说不出来?都不知道林阳儿子现在在那是吧,那行,那我告诉你们,就在刚刚不久前林阳已经带着他的儿子上了地球岛!好了,这下好了,本来林阳忽略的破绽经过你们这群人才经手,现在所有事情都搞砸了,林阳这个破绽也没有了。”
在场情报部门与军方大佬又是一惊,他们现在才知道林阳的动作居然这么迅速,貌似他们知晓小队成员全军覆没也没多久吧,就这短短数小时的时间,林阳居然把孩子和女人给转移了?
“对了,报告上最后一条怎么解释,为什么岛国情报人员会在报告里重点说我们的身份有可能已经暴露,你们谁可以给我解释一下。”突然,特普又拍着桌子骂了起来。
“总统阁下,不可能,眼镜蛇特种部队您是知道的,就算他们被动刑了又怎么样,我们之前被动刑的成员还少,可那一次他们屈服说出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