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儿倒是觉得她该打死了事,到时候,自己不要死的太惨才行,这一次,她要彻彻底底的收拾了荣哥儿,让他再也嚣张不起来。
她早就发过誓,沈为喜欢儿子,她就一定要这个儿子,不得好死,才能觉得痛快,否则早就让厉行做了荣哥儿。
必须要让沈为知道他断子绝孙了,他这辈子做了那么多恶事,只是为了这个儿子,到了了,什么都没有。
荣哥儿原本还想教训沈若初一顿的,毕竟他现在有了这样的工作,在沈为面前长脸了,教训沈若初几句,沈为也不敢说什么的。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城南死人,我怎么不知道?”荣哥儿听了沈若初的话,脸色微微泛白。
不由握紧手里的银质的勺子,这个沈若初就在这儿危言耸听。
大家听了荣哥儿和沈若初的对话,纷纷看向荣哥儿和沈若初。
沈若初瞧了一眼面上的荣哥儿,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眼底净是冷意:“你没听说吗?城南有人死了,据说是因为一个公子哥儿养了一个戏子,结果戏子同公子哥儿的朋友tou情,那个公子哥儿一怒之下,将他的朋友给打死了,你真的没听说吗?”
沈若初慢条斯理的说着,冷睨着身边的荣哥儿,许海那天直接就被她给弄走了,养在军区医院里头,如今出院了,在方爷那里住着呢。
荣哥儿听了沈若初的话,手里的银质勺子,就这么啪的一声掉在盘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死人了,我怎么不知道?”荣哥儿有些着急的问着沈若初。
心中焦躁的不行,许海死了?
他当时打许海的时候,是恨急的,许海趁着他不再同慕青勾搭上了,他怎么不巴不得把许海给打死了解恨?
可是动手归动手,他再怎么生气,都没有把许海打死的意思,人怎么可能死了?
这些日子,他回过城南去找人来着,可是找来找去,都不曾见过人,也不晓得慕青和许海躲到哪去了。
沈若初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听说而已,真假谁知道呢?”
沈若初状似无意的说着,许海没死,她只是吓唬荣哥儿呢,这种人,做了亏心事,自然是受不住的。
其他人瞧着沈若初和荣哥儿的反应,不免有些好奇起来。
这边荣哥儿听了沈若初的话,顾不得太多的反应,慌忙起身对着沈为说道:“阿爸,我忽然想到林小姐有些事情叫我办,我还没给办妥呢,我先去忙了。”
说话的时候,荣哥儿起身离开了,他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他要去城南再打听打听,到底许海死没死。
如果沈若初都听说了,死人的事情,他去打听,是很容易打听到的。
沈若初瞧着荣哥儿的反应,不由勾了勾嘴角,心中高兴的不行,荣哥儿自是怕许海真的死了,这就去打听了,只要荣哥儿去了,事情就能按照原计划进行了。
“这个荣哥儿,怎么回事儿啊?”沈怡不由蹙着眉,听见城南死人了,跑这么快做什么,真是奇怪。
这边方菁抬手敲了沈怡一下:“你没听荣哥儿说要去给林小姐办事吗?荣哥儿能有今天,不全都是林小姐帮衬的,你哥哥找了个好媳妇儿。”
想到荣哥儿现在越来越出息了,方菁就高兴的不行,等将来荣哥儿发达了,去了京都,做了大官,她就跟着荣哥儿一起离开这儿。
再也不用看着沈为的脸色过日子了。
“对,对,你们几个平日里头,没事儿也多约一下林小姐,同她培养培养感情,将来她进门的时候,不会觉得家里的人难相处,陌生什么的。”沈为一副很有远见的样子,同沈怡和沈若初她们交代着,“尤其是若初,你真当多同她成为朋友。”
沈若初这性子好,如今又跟着徐小姐学了不少的东西,同徐家的关系这么好了,沈若初同林依做朋友,林依是一定不会有什么意见的。
“是,阿爸。”沈若初不由笑了笑,心中却是冷笑。
这一家子如意算盘可打的真好,可惜这算盘打错了,林依进门,照着这一家子的性子,不得把林依给供奉着了。
不过怕是林依没有进门的机会了,她也不会让沈家人得意的。
没有多余的话,沈若初低头继续吃饭,一家子欢欢乐乐的,又聊开别的了,难得这一桌子饭,吃的清净,没有吵起来什么的。
吃过饭,三姨太拉着大家打起了麻将,沈若初便起身离开了,她素来出门惯了,这一家人便都习惯了。
只要陈伶不开口问,方菁不是太太了,自然没有多问什么的。
沈若初出了门,到了门口,沈若初找了一家店铺,顺手打了个电话给陆以宛,那边传来陆以宛慵懒的声音:“喂,初儿,做什么呢?”
从电话里头,能听的出,陆以宛是刚刚睡醒的模样,这个点儿,居然还在睡,也就陆以宛能干的出来,
“以宛,上次不是托你帮我办件事情吗?今日可以了。”沈若初对着电话轻声说道,她上次就筹谋好了,也提前给陆以宛打过招呼了。
方才荣哥儿急急忙忙的离开,一定是去了城南打听许海的事情了,这是机会,可以开始动手了。
陆以宛听了沈若初的话,整个人猛然清醒了许多:“行,你在家门口吧,我马上过来!”陆以宛同沈若初的关系好,素来是将沈若初的事情很当回事的。
没有多余的话,陆以宛从床上爬了起来,一旁修长的胳膊一伸,陈岘玉,将陆以宛给捞进怀里头:“你要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一回,你还要走?”
这些日子忙的不行,他是这两天才有空来看陆以宛一回的,昨晚上折腾了陆以宛一个晚上,两人睡到现在才起来。
没有多余的话,陈岘玉已经一把捞过陆以宛,将陆以宛压在身下,低头吻了上去,陆以宛同别的女人不一样的。
这个女人,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活着,不带小矫情的那种,他见到陆以宛的第一面起,这人就带着一副桀骜不逊的笑容。
他就知道,这女人是自己要找的。
陈岘玉抱着怀里的陆以宛,胡乱的找着陆以宛的唇,低头吻了下去,细细密密的吻充斥着陆以宛。
陈岘玉觉得陆以宛就是老天对他下的蛊,只要碰上了,就没办法,陈岘玉灼热的呼吸吐在陆以宛的身上,手抓着陆以宛的手,越过头顶。
不管不顾的吻了下去,陆以宛测过脸避开着,陈岘玉却不依不饶的,非得凑了上去,这让陆以宛气的不轻,见陈岘玉起来反应,朝着陈岘玉猛踹了一脚。
陈岘玉疼的不行,陆以宛这才慌忙从床上起来了。
“喂,陆以宛,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呢?我可是你男人,你弄死我了,打算改嫁是吗?”陈岘玉捂着被陆以宛踢痛的肚子,龇牙咧嘴的抱怨着。
陆以宛这女人是越来越狠了,之前还顾忌他是个督军,做什么,多少是留些情面的,现在好了,根本就无所顾忌了。
直接想弄死他的征兆。
陆以宛瞧着陈岘玉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起来:“下次再胡闹,我可直接废了你啊,都跟你说了,有事儿了。”
她是要给沈若初办事情的,最近沈若初这脾气,叫厉行给娇惯的,谁都敢教训了,她去晚了,沈若初肯定是教训她的。
以前觉得这温温婉婉的姑娘,挺好欺负的,后来才知道,也是不好惹的主儿。
陈岘玉不由撇撇嘴,一脸的哀怨。
“别特么胡闹了啊,沈若初要我帮忙办事儿呢,你自己在这儿等着,等我忙完就回来了。”陆以宛蹙着眉,面色正了许多,不再开玩笑,找着自己的军衬,觉得浑身酸痛。
陈岘玉怎么有脸说好不容易来一回,这男人最近一个礼拜,往这儿跑一回,她都怀疑陈岘玉这个督军是不是不做了。
一天到晚的往她这儿跑,以前不常来的时候,她还念叨着,现在常来了,每天都这么折腾她,她都巴不得把人赶走了。
陆以宛说话的时候,已经换好了军装,陈岘玉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眼底满是受伤的模样:“沈若初又生什么幺蛾子了?我同你一起去吧?”
说话的时候,陈岘玉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也不过三两下,便将衣服给穿好了,一件衬衣,一薄皮毛外套,西服裤子,倒是衬托的陈岘玉像是从屏幕上走下来的电影明星。
叫人晃不开眼,明明是二十七八的人了,还跟奶油小生似的,唇红齿白。
“那行吧,你同我们一起去,说不定还能帮个忙什么的。”陆以宛应着,陈岘玉甚少好,一起去,说不定能帮忙拿个主意,帮衬一下什么的。
陈岘玉见陆以宛痛快的答应了,心中欢喜的不行。
沈若初打了电话催了,自然是情况紧急的,陆以宛没有多余的耽搁和陈岘玉一起出了别馆,上了陈岘玉的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