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这些年的苦,只有她知道,少帅忙着前面的事情,自家小姐 看着是干了一些闲杂的事情,可是说到底呢?
那么辛苦,谁又能知道?
只是她都看在眼里罢了,沈若初没有多说,带着叶然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了沈若初:“沈若初。”
沈若初回转过头,看了过去,便见厉行站在那里,瞧着沈若初,大步走了下来,沈若初微微蹙眉,心底不由多了几分心思。
这事儿还没来得及和厉行商量,也不知道同意不同意,突然厉行出来了,心里不由一震。
厉行走到沈若初面前,瞧着沈若初,看着沈若初紧张的样子,忍不住对着沈若初笑道:“在干什么呢?”
“准备去宫家一趟,怎么了?”沈若初对着厉行问道。
厉行上前一步,伸手搂着沈若初,笑着跟沈若初说道:“不去宫家了,今天跟我出去逛逛吧?我们都许久没有一起了。”
大约又是去找宫芝瑜了,他天天的忙,难得休息一回,也想跟沈若初多待待,沈若初听了厉行的话,心虚了不少,她本来是约好了大佐。
大佐忙的很,哪有那么多时间,今天要是放了大佐的鸽子,估摸着大佐饶不了她。
沈若初抿了抿唇,对着厉行说道:“今天不行,我跟芝瑜约好了,一定要去。”
“哪有那么多约好了,不许去,我给她打电话说。”厉行对着沈若初说道,难得两人今天都有空,绝对不能让宫芝瑜把人给抢了。
厉行的话,让沈若初莫名一慌,伸手拉着厉行,对着厉行说道:“行吧,你别给芝瑜打电话了,我跟你去就是了。”
这事儿,她得跟大佐商量好了,才有办法跟厉行说话,现在只能这样了,厉行听着沈若初的话,总觉得沈若初不对劲儿,伸手拉着沈若初,目光里头多了几分冷意:“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厉行也是个聪明人,沈若初有什么,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今天沈若初很不对劲儿,他发现了,这事儿,必须得跟沈若初掰扯清楚了。
沈若初瞧着厉行,顿时怂了不少,抿了抿唇:“你有意思了,我能有什么瞒着你的?”
她在厉行面前,确实瞒不住什么,可是这事儿,绝对不能告诉厉行。
厉行点了点头,这才拉着沈若初出门,也不过刚走两步,景容匆匆的跑了进来,对着沈若初和厉行说道:“少帅,少夫人,芝瑜小姐不见了。”
“芝瑜不见了?”沈若初和厉行对看一眼,吃惊的不行。
景容用力的点了点头,对着沈若初说道:“是,不见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厉琛欺负她了?之前不是好好的吗?”沈若初忍不住对着景容问道。
之前督军说给厉琛纳姨太太,芝瑜都没有闹过失踪,这次突然闹失踪,能不奇怪吗?
厉琛那么疼芝瑜,怎么可能会让芝瑜受半分的委屈?
景容看了沈若初一眼,抿了抿唇,对着沈若初说道:“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夫人安排了柳家的小姐去了大佐府,说是将来给二少帅做二太太的,二少帅不知情的情况下,见了柳小姐,芝瑜小姐发现了,很是生气,留了封书信,说是要放二少帅幸福,便离开了。”
“厉琛呢?他人呢?”厉行脸色难看的不行,对着景容问道,这种事情,厉琛怎么能不管?
宫芝瑜虽然是在宫家长大,可是对厉行来说,这是亲妹妹,亲妹妹的事情,是无论如何,一定要管的。
芝瑜和厉琛的事情,之前厉行就知道,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景容恭恭敬敬的对着厉行说道:“二少帅去找了,早就出发了,到现在人还没回来呢,这不是让我也过了找你们一起去找,想着人多力量大。”
“没用的东西,自己的女人都照顾不好,还能干什么?”厉行愤怒的不行,对着景容说道。
景容没有说话,这事儿来的太突然了,二少帅一点准备都没有,芝瑜小姐突然失踪,二少帅跟丢了魂儿似的。
沈若初也知道厉琛对宫芝瑜的感情,想着这会儿,厉琛也好受不到哪儿去?
沈若初伸手拉了拉厉行,对着厉行说道:“别生气了,我们一起去找找吧?芝瑜性子傲,这种事情肯定受不住。”
沈若初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这一步,都怪自己,当初大佐同她谈判的时候,她想着好好考虑一下,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现在也拖累了宫芝瑜和厉琛。
厉行点了点头,对着沈若初说道:“你带着人去码头看看,我带着人去火车站看看,除了这两个地方,她也去不到哪儿,估摸着大佐也让人四处找了,先去这两个地方吧。”
别的不怕,就怕芝瑜悄悄离开晋京,那就麻烦了。
沈若初点了点头,有目的去找,总比没目的的去找要好的对,这样分开找,对大家都有好处。
两人没有多说,沈若初领着叶然一起离开了,厉行带着林瑞,匆匆离开了,坐在车里,叶然宽慰着沈若初:“少夫人,您也别太着急了,芝瑜小姐不会有事儿。”
“她那么大的人了,脑子也聪明,不可能有事情,可我就怕她去了国外,再也不回来了,她本就是在国外读书回来的,比一般的女人有主见,这事儿对她来说,打击不小,我能理解她。”沈若初叹了口气,对着叶然说道,更多的是心疼。
如果芝瑜不是在宫家长大,没人说什么,她恰好就是在宫家长大,觉得宫太太是自己的亲阿妈,大佐是自己的亲阿爸,不论何时,都会站在她的立场。
现在逼着厉琛娶姨太太也就罢了,还把那女人弄到家里来,凭着宫芝瑜的傲气,怎么可能会妥协?
更不可能会忍让什么了。
走,对芝瑜了来说,是唯一的办法了。
叶然点了点头,芝瑜小姐很善良,现在的处境,如同从天上跌到地下,一时半会儿,谁都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