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太太,我不知道你拿了苏邑什么好处,在这儿睁着眼睛,昧着良心的说话,来陷害我这个姑姑,但是我就告诉你了,今天我一定会弄死苏邑的,谁也拦不住的。”老太太气的不行,对着赵太太说道。
她今天要收拾苏邑,谁也拦不住的,谁也别想拦着,她现在是看清楚这些人的真面目了,等她把苏邑这个贱人给弄死了,再想办法收拾赵太太这个贱人。
还有赵颖儿,她对这些人,这么好,这帮没有良心的东西,不知道感恩,一个个的想她死,她这个老太太能有今天,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沈若初和陈窈,厉行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瞧着这帮吊梁小丑,能够演出怎么样的一番戏出来,真是可笑至极。
既然这帮人已经在斗的你死我活了,他们就等在这里看好戏就是了。
说话的时候,老太太打算亲自去揪着苏邑出来,也不过刚刚到督军面前,督军大手一伸,拦住老太太,脸色冷沉的不行:“阿妈,这是督军府,人命不是蝼蚁,不能说杀就杀的,您儿子我还活着呢,你这么做,多少给我留点儿面子吧?”
他还没死呢,这帮人,就开始自己顾自己的,真是不嫌弃丢人的,今天的事儿,他都没办法说了,几个做长辈的,要去陷害沈若初,现在急了,一个个开始相互撕咬,让人看着不觉得可笑吗?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后院跟别人不一样,是风平浪静的,今天真是看清楚了,太坏了,坏到骨子里头了。
督军的话一出,赵太太和苏邑欢喜的不行,督军这么说着,意思很明白了,这事儿督军会出手管了,不会由着老太太胡来了。
说到底,还要感谢沈若初,如果不是沈若初一次又一次的刺激督军,让督军不再愚孝,督军兴许今天会随了老太太的意思,弄死苏邑了。
老太太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督军:“厉震,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还能不相信你阿妈,相信那个贱人吗?这些人都是想害我,你看不出来吗?我是衍儿的曾奶奶,我也是厉家人,那时候厉行的儿子,我这个做曾奶奶的,为什么要把孩子给害死了?”
她根本没有动机的,这么简单的事情,督军还用想吗?还需要相信那些人吗?真是可笑了,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变得这么不相信自己了。
沈若初瞧着老太太,这事儿兴许跟老太太不完全有关系,但是绝对脱不开关系的,要不然这帮人也不会一口咬定老太太了,就连杨妈和梁嫂子,都咬定老太太了。
督军冷着脸,听着老太太的质问:“阿妈这是在质问我是吗?这件事儿,不管阿妈做没做,就这么把人给弄死了不大合适吧?做儿子的,只是说要给大家一个公正而已,阿妈何必这么激动呢?”
老太太这么激动做什么?一向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这么激动的,赵太太说的对,老太太记着杀了苏邑,八成是做贼心虚,想要弄个死无对证了。
老太太差点儿没气晕过去,深吸一口气,对着督军说道:“好,好,很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等着你的公正,看你是相信你的阿妈,还是相信你的姨太太。”
老太太气的不行,就这么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等着督军的公道,她没有做过的事情,这帮人再想怎么赖着她,都是没用的。
苏邑见督军偏向自己了,胆子也大了起来,从督军的身后了出来,跟着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您对我的恩情,我都记着呢,死都不会忘记的,可是你做的事情,你不能退给我,对不对?您是督军的阿妈,您做错了事情,督军会原谅你的,可是如果事情是我做的,那督军会要了我的命的,你不能因为不想让督军误会你,就置我于死地,我给你磕头,行不行啊?”
她这么说,希望老太太也能明白,主动担下责任来,大家都有活路。
苏邑装模作样的,跟老太太说着,就要给老太太磕头,沈若初觉得,苏邑真不是一般人,这般演戏,是个人都要相信苏邑的话了,更何况一向很少掺和后院的督军了。
现在不少她插话的时候,只能等着了。
老太太朝着苏邑啐了一口:“你给我滚,你这个龌龊,心机深沉的贱人,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你的恶心,以前都是我瞎了眼。”
她怎么不明白苏邑的意思,她是不可能帮苏邑担这个责任的,今天担下来了,以后督军怎么看她这个做阿妈的。
沈若初和厉行怎么看她这个老太太,陈窈和其他的姨太太更不用说了,出门就得让人吐口水的。
老太太一副不会退让的样子,让苏邑心中冷笑,不识好歹的老太婆,既然都不想好过,那就谁也别想好过了。
苏邑瞧着老太太一眼,跟那边跪着的梁嫂子问道:“梁嫂子,我之前是不是给你一小瓶香水了?”
她早就谋划好的事情,也早就想好了退路,老太太斗不过她的。
那边吓得根本不敢直身子的梁嫂子,连忙颤抖的声音回道:“是,是二太太,您确实给我一瓶香水,当时杨妈也在场的。”
两人装模作样的说她身上有味儿,她相信了,就把香水带走了,谁知道香水里头居然还有别的东西,这不是要人命吗?
老太太瞧着苏邑,心中好笑,果然是苏邑做的,还给梁嫂子香水,真是狠毒啊。
“那瓶香水是老太太交给我的,我根本不知道里头是什么?老太太跟我说了,说这个香水打赏给梁嫂子,让梁嫂子务必收下。”苏邑看了老太太一眼,慢条斯理的说道,“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的,我从进门起,就一直对老太太言听计从的,我是个姨太太,我没有依仗,只能依仗老太太了,所以老太太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真的不知道这香水里头,还有别的东西,还请督军明察。”
苏邑说话的时候,就这么走到督军面前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