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吸力三个人都没准备,而且离井口最近冯叔此时腹背受敌,几乎当场嗝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盖子突然改变方向,绕过冯叔,“砰”的一声,稳稳地向箱子盖子上去。
世界,又重新回到难得的平静。
平静下来后,我看着冯叔和林心瞳的发型,忍不住哈哈大笑,特别是林心瞳此时的发型,就像是个泼妇一样,哈哈哈。
“臭小子,你还好意思笑我们,也不看看自己的头,整个像个鸡窝一样。”
鸡窝头?
我又想起爷爷在梦里挠我头的情景。
林心瞳不理会我的嘲笑,用指尖轻盈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曼妙的美感有如一朵桃花慢慢绽放在这古辉楼内,
“冯叔,刚刚那口井是怎么回事?”
老冯头又掏出罗盘,拨弄着罗盘内的圆环,咔咔咔的机械声,像极了有个小孩子在玩发条车的声音,若不是老冯头脸上极为严肃的表情,还以为老冯头偷偷在玩呢。
“没错,林小姐,”
老冯头最后拨弄了一次,就把罗盘放了回去,接着说,
“经过我老冯多次计算,这个阵眼,”
说到这里,老冯头双眼微缩,
“已经被开启了!”
“什么?”
林心瞳惊讶地望着这口箱子,心口一紧,难怪之前有在殡仪馆同样的感觉,原来都是因为阵眼!
“老冯头,你太不厚道了吧!这里有阵眼你也不提前通知我们一声。”
“臭小子,我还要问你呢,为什么这么一会的工夫,你就自己跑上井上坐着,全身还发出金光,我和林小姐一靠近就被弹开了。
臭小子,你莫不是被鬼魂附体了?”
第21章 冯公解梦
哈?我刚刚盘坐在井上,还有一道能够弹人的金光…
我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了。
而且梦境中的爷爷,真的有点奇怪…
“冯叔,我们这么近距离地站在这阵眼旁边真的没关系吗?”
林心瞳想起之前在殡仪馆那个阵眼,几乎就要了自己的命。
“这个我老冯也觉得古怪,阵眼确实被打开了,但自从盖上盖子之后阵眼对周围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莫不是这箱子有什么古怪?”
老冯头围着箱子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着,看不出跟普通箱子有任何不同之处,可是又不敢去触碰他。
“老冯头,别转了,有古怪就赶紧走吧,你爷爷也看了,菩萨也拜了,再不走我们都要陪你爷爷去看菩萨了。”
说罢,我自己一个人就往门口跑去,我可不没有他们两个那么好的身法,刚刚没事是运气好,万一运气刚好用完了不就翘辫子啦。
越想越不对,我立刻加快了脚步,我赶紧手脚并用,像狗狗爬楼梯那样,到楼顶一直喘气。
“呼呼…嘿…”
还没喘几口,林冯和林心瞳就走了上来。
“小伙子,你走那么快干嘛,没我老冯在前面带路,你一个人走路很累的。”
瞎说,我刚刚从七八层走上来一层的时候,也没感觉多累。
“因为我老冯能给你们精神动力。”
“噗…”
我胸中一口老“痰”酸菜差点都吐了出来。
老冯,你这么皮,该改名叫老皮了。
“林先生,冯叔,赶紧回去吧,我们还有“正事”没做呢。”
林心瞳一面走到下楼梯的口,一面对我们说道。
我又喘了两声,就跟在老冯头后面走了下去。
这楼梯仿佛能控制人思维般的,我踏上去,心中又燃起不安感。
刚刚发生的那一切,刚刚做的那个梦。
印象中,爷爷平时就十分严肃,别说给我讲故事了,抱都没抱过我。
但是?
为什么?
在梦中那种亲切感好真实,感觉很久以前爷爷就是这样对我的。
在梦中的自己,觉得自己在梦中的所做所为都是理所应当的,没有丝毫不对劲。
但此时清醒的自己,把爷爷在梦中的所做所为,“安装”在自己印象中的爷爷身上,怎么就这么别捏…
还有,最离谱的是,那个什么三只小猪的故事,自己听都没听过。
可是梦中的自己居然觉得这个故事听到烂!!
我不会真的被鬼魂附体了吧?
大热天我一阵寒颤。
这时候我想起万能的冯叔。
“冯叔~”
“怎么了,小伙子,有什么是要我帮你的吗?”
“冯叔,你怎么这么聪明,我一开口你就知道我需要你帮忙。”
“如果不用帮忙你都叫我老冯头的,哈哈哈哈。”
老冯头,你再这么皮下去,这里就没我什么戏份了。
“冯叔,我就想问问你,梦里的事情是真的吗?”
冯叔略假思索,认真地回答道:
“如果梦里的事跟现实一样那就是真的,如果不一样那就是假的。”
我一听,全身有如醍醐灌顶般,震惊感从头顶一直传到脚尖。
冯叔睿智呀!
真是一针见血!
这么简单的逻辑我自己怎么想不通。
“那在梦里,明明一件事从来没有做过,却感觉很熟悉,这正不正常?”
我接着问冯叔。
冯叔又是思索了一会:
“大多数人在梦里觉得会飞很正常,但现实中你会飞吗?”
一语中的!
这冯叔绝对是个大思想家。
不去开几场演讲会,为迷茫的人们指引方向真是曲才了。
“冯叔,你真是太冰雪聪明了,如果我是女孩子一定嫁给你。唔…啊…”
我在最后还送给冯叔一个飞吻。
冯叔顿时全身感到一阵激灵,往前面又走快了两步。
此时的我,心情放轻了很多。
这一切都是梦。
既然是梦。
那梦里的一切不正常的,都是极为正常的。
五帝钱印!
走到楼阁半楼腰的时候,左手掌心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微痛。
我此时记爷爷在梦里对五帝钱印的描述。
五帝魂,五帝钱币,五帝钱印,自我保护机制,认我做主人…
我脑子里面灵光一闪,突然拿起左手心上来看了看。
又马上放了下去。
我看前面的冯叔没有回头的迹象,悄悄又抬起左手,用右手的食指往左手掌心一划。
果然!
我的手心又出现那个在梦里看到的!
发着白光的印迹!
那不是梦。
那不是梦!
这种失而复得的场面令我喜极而泣。
我激动得看着我的手心,差点跪在台阶上。
“你这小鬼头,是有多爱这楼梯,每次经过都要给它下跪行礼。”
前面的冯叔察觉到我的动静,回过头来对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