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降婚约:总裁的绯闻女友

第1094章 如何证明

  卓风一脸的不相信,刚才还沉稳冰冷的脸上瞬间起了变化,盯着我看了许久。

  我有些不敢去看他,生怕得到是叫我更加深陷深渊的事实,这段时间以来,我们针锋相对,看不见的刀子无情的捅在对方的身上,最了解的彼此,却说着彼此最心痛的话,做着最能伤害对方的事情,如今真的真相大白,我真的是胆战心惊。

  卓风他,肯定会喜欢这个孩子的,是吧?

  我轻轻吸口气,垂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才一个多月的,还没显怀呢,我最近瘦了很多,更看不出什么了,我只能感觉到这里面有个小生命在跳动,想起来都是很好的。

  冯飞的话说完,房间里面又安静了起来,等待卓风作出回应的这时间就像是一把尖利的刀子深深的刻在我的身体上。

  好像这样的等待要经历很久。

  不想,卓风突然说,“如何证明?”

  哄!

  外面果真下雨了,不是我心碎的声音,而是真的下雨了,雷声阵阵,就像狠狠的敲打在我身体上,痛的我五脏六腑都扭曲。

  我茫然抬头,看着他,泪水流下来。

  他一脸冰霜,只在短暂的震惊下又变成陌生的样子。

  我颤抖着嘴唇想在说什么,他又说,“这件事不能只凭你们两个人胡乱编造,孩子我可以认,可不代表我可以放弃所有,你们想利用孩子威胁还是想叫我放弃离婚,都不会改变什么?我以为你们叫我来是想跟我谈条件,没想到是威胁我,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痴心妄想!”

  我尖叫,扔了面前的盘子,“咔嚓!”盘子从他大头顶上飞过去,摔在地上。

  冯飞豁然起身,抡起拳头砸了过去,卓风转身要还手,房门被推开,叶医生走了进来,赶在卓风还手之前挥着拳头砸了过去。

  我和冯飞都愣住了,不知道叶医生就在门口。

  叶医生还不忘关了房门,顺手将房门钥匙扔在了地上,脱去身上的白色衣服生气往地上狠狠的摔,“卓风,我听到了,我都听到了,你还是人吗,那是卓尔,不是别人,我亲眼见这个了你们当初为了再生孩子彼此的样子,现在她好不容易怀上了你却这样怀疑她,我可以很明确告诉你,孩子是你们的,你这样怀疑她,我看不过去。亏得我还将你当成朋友,刚才我特意躲在门口偷听,就是想证明我认识的卓风没变,肯定有苦衷,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卓风,我看错你了。”

  卓风吐出一口血,叶医生的拳头很重,直接砸坏了他的嘴唇,一条血口子,看的分明。

  我早没心了,更加不会心疼,只觉得麻木不仁的我此时很舒服。

  卓风被打了,真好,可我还是会感觉不到一点畅快。

  我轻轻吸口气,依旧有些呼吸困难,最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总觉得浑身无力,一点都提不起力气,一旦伤心起来,呼吸都不畅。

  我勉强支撑的看着满地的狼藉,卓风的狼狈,冯飞的担忧,叶医生的暴怒,脑袋嗡嗡轰鸣,好像这一切已经远离我。

  这样的生活,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啊?

  叶医生一拳头没打够,接二连三的拳头挥过去,拳头撞击脸颊的声音不断的在房间里面回荡。

  卓风后来想还手,冯飞也加入了打斗之中,可两个人仍旧不敌卓风,双双被打趴在地。

  卓风已经被打的红了眼睛,就算两人趴在地上仍旧不肯罢休,我尖叫着跳下床,挡住他就要挥在冯飞身上的拳头,指着他的鼻子问,“你是要打死我吗?”

  他一怔,握紧的拳头立刻偏离了方向,在半空中转了回去,这才渐渐松开手。

  冯飞还想拉着我,我蹲坐在地上没动,早已经泣不成声,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想分手直接说,为什么要跟两外一个女人搅合在一起,为什么要伤害我,为什么要选择最能伤害我的方式离开我?

  他一直不说话,只安静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我的质问没有换来他的任何回答,只听到我自己的凄厉叫喊充斥四周。

  许久,他的电话响了,他烦躁的翻出来,接过去对着电话咆哮,“滚,我在哪里用不着你来管,滚!”

  “碰!”他摔碎了电话,飞起来的碎裂渣滓直接擦过我的脸,一阵疼痛,我下意识的抹了把脸,血痕在白色的衣服上触目惊心吗。

  我猛然抬头,瞪向他。

  他肩头很明显的跳了一下,蹲下伸慌张的伸手,“我,我不是……”

  我狠狠的将他推开,对着歪倒在上的他拳打脚踢。

  他脸都没扭任凭我对他的身上招呼。

  身后冯飞拉开我,宽大的手臂圈住我,低声劝说我不要冲动,注意身体,小心孩子。

  可我现在早就失去了理智,哪里还想着孩子的事情,只想现在就立刻将他打死算了,不管如何我们都要互相捅刀子,既然早晚都要死一个不如就趁现在杀死对方。

  我清楚地看到他脸上一条条的血痕,像是被刀子隔开了一样。

  他只皱眉闭着眼睛,等待我疯狂的撕扯。

  冯飞一个人拉不住我,叶医生也来过来拉住我,转身狠狠的踹了卓风一脚,这才将我拉开。

  我大哭着,泪水无情的冲刷我的脸,可痛的却是我的全身。

  我说,“卓风,既然如此,我们恩断义绝,你休想跟我离婚,我们互相折磨,直到死一个为止。”

  后来,他是如何被叶医生拖出去又如何被包好了伤口送走的我已经不知道了,我只安静的躺在床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的某一个地方,回忆着属于我们之间的事情。

  那些事情好遥远啊,我想到了我们最初的相遇,那时候我才多大,十五岁吧?那时候他去山里采风拍照,我提着竹篮躲在树后面偷看,他有说有笑走在队伍中,是队伍里面最后欢迎的,也是最好看的,我总看他后发呆,懵懂的想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的小向往。

  再后来,他笑着伸手跟我打招呼,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大妞!”我低声说,低不可闻,自己都听不到。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给我一块巧克力。告诉我,“这个不能多吃,你拿回去后藏起来吃,我这里带的不多,只有这一块了,你要是喜欢,我下次再买给你。”

  我说,“好。”

  我看着他眼睛里面淡淡的微笑,心里暖了起来,好像晨光和这样破烂的山村也无限美好。

  可陡然间,这样的记忆消失了,眼前只有卓风冰冷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质问我,“孩子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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