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华就把遇见的事情的告诉她,“我刚刚也是去救她出来,这个女人对你有用,一定要带回来。”
“你冒着危险就是为了我?”傅平衍闻声心中一暖。
“嗯。”沈灼华刚刚点头,就被他抱在怀中。
翌日。
沈灼华吃过早饭,早早的就带着月影去了玉清竹居住的别院中,刚好看着他端着药碗出来,“灼华。”
“清竹,怎么样?她的伤势如何?”沈灼华嘴角含着笑意的看着他。
“暂时脱离了危险,刚刚吃了药,这会还能开口说话,你要不要去看看?”玉清竹的眼底也带着疲惫。
“好。”沈灼华也是要看清楚一些才好。
走进屋子里就看着于冷月正在那里躺着,脸色也有些惨白,“沈小姐。”
“于娘子不必起来了,你觉得怎么样?”沈灼华几步走了过去,急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我很好,谢谢你,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于冷月眼底也带着温和。
“本县君的事情答应了,自然会做到的,你的脸是不能用了,等你好些了,你还是换一张吧。”沈灼华也正了正神色,淡淡的开口。
“呵……”于冷月轻笑一声,随后把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露出一张绝美的真容。
“白面娘子从不以真面见人,他们真是傻,以为那张就是我的脸。”于冷月说着,还轻咳了几声。
“安心养伤,本县君会来看你的,有些事也需要你去做。”沈灼华低声的安抚。
“好。”于冷月也觉疲惫的很,也就渐渐的睡去。
沈灼华出了院子里,就看着玉清竹正在那里拿着棋子对弈,“一人下棋岂不是无趣?”
“灼华陪我下一局。”玉清竹主动地做出请的姿势。
沈灼华也不客气,径直的坐在那里。
“如今太子已经做出这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玉清竹看着眼前的棋局,不禁好奇。
“平衍自然会做。”沈灼华看着眼前的棋局,淡淡的开口。
“毕竟是太子,还是小心些。”玉清竹放下手里的棋子。
“嗯。”沈灼华闻声,冷清的开口。
中午。
沈灼华下了几盘棋,这才起身告辞,带着一些吃食就去了侯爷府。
傅平衍生病了,自己这个做未婚妻的,总是要看望才是。
“沈县君,请。”门口的侍卫看着眼前的女人,淡淡的开口。
沈灼华带着月影就走了进去,就看见傅平衍正在那里交代着什么。
“平衍。”沈灼华淡淡的开口唤了唤。
“灼华?你怎么来了?”傅平衍闻声,眼底一亮,急忙的起身走了过去,牵着她的手。
“我来看看你。”沈灼华还让月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见着手里的礼品,顿时明了,傅平衍轻笑一声,“那就谢谢灼华了。”
沈灼华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眼前的信件,“霍大人?”
“霍福明是太子的忠心之臣,这个人的手里有着太子的账簿,这些年太子暗地里也从各地收回来的征税也是不少的税收。”
傅平衍摆了一下自己的手,让那些人离开这里。
“你打算怎么做?这是在西北一带,好像是在边疆的附近。”
沈灼华看着眼前的名单,不禁蹙眉。
“嗯,我打算亲自去一趟,临儿也打算一起去,在年前我们就能回来。”傅平衍淡淡的开口,还是不放心的说了一句。
“临儿去?”沈灼华有些狐疑。
傅平衍闻声就把事情的经过转述,沈临对什么都没有兴趣,是出草药喜欢的不行。
“这件事我会和父亲说。”沈灼华闻声无奈的一笑。
“我舍不得你。”傅平衍说着还抱着她的腰身。
“我也是一样。”沈灼华的脸上也带着娇羞之色,淡淡的开口说道。
“明天就要出发了,下午,临儿就会到家中,就麻烦你了。”傅平衍的手紧紧的摸着他的手。
“好。”沈灼华也没有多说,微微的颔首。
晚上。
沈灼华看着沈临一脸兴奋的模样,就知道他的想法了。
“父亲,吃过饭女儿有话跟你说。”沈灼华放下手里的筷子,淡淡的开口。
“好。”沈国公的眼底也带着一丝错愕,很久没有和他一起在书房说话了。
沈临看着沈灼华,眼底也带着祈求之意。
“临儿,多吃些 ,这天寒地洞的,你也不嫌弃冷?”陈嘉还亲自舀汤给他。
“多谢母亲。”沈临的心里和暖,急忙的接过。
书房里。
“父亲,明日平衍就会要去边疆,临儿也会去,女儿希望您能让临儿一起去。”沈灼华刚刚坐下就说这自己的来意。
“这么突然?”沈国公一愣。
“霍福明是的太子的人,平衍要拿到他的罪证,所以……”沈灼华的话刚说完,沈国公的脸色一变。
“你的意思是?”好一会才出声。
“父亲,这件事女儿同意了,太子步步紧逼,女儿不能忍。”沈灼华的眼睛里也带着寒意。
“好。”沈国公的眼底微垂,淡淡的开口回应。
“多谢父亲。”沈灼华看着急忙的跪在地上行礼。
晚上。
傅平衍赶到沈灼华的面前,“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傅平衍的心中还是不舍,自从认识以来从未分开这么久。
“我年前就回来了。”傅平衍一脸心疼的看着她的脸,自己也不舍得啊。
“嗯。”沈灼华只是淡淡的颔首,从柜子里拿出的一双新的衣服,放在他的面前。
“你亲自做的?”傅平衍的眼底也带着笑意。
“嗯。”沈灼华微微的颔首。
傅平衍在她的唇瓣上微微的一点。
第二日一早,沈灼华就跟着沈临一起去了侯爷府,见着傅平衍已经整理好一切。
“你们路上小心。”沈灼华在看着他们。
“你自己也要细心,太子不会就这样的放过你的,我把木鹰和黑鹰留下。”傅平衍蹙眉,还是不放心的交代。
“好。”沈灼华闻声微微的点头,目送两人离开。
茶楼里。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病恹恹的。”